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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那江妃已是奄奄一息,子业也鞭得累了,扔掉鞭子,急速的喘着气对沈攸之说:“沈ai卿,你且看看这j人死了没有?”沈攸之趋上前,伸手一探江妃鼻息,道:“回陛下,还有气呢。陛下千万别累坏了龙,还是臣来代劳吧!”

    子业深呼吸了j口,渐渐回过气来,道:“不用了,依朕看也差不多了。只是就这般也太便宜了这j人。朕有更好的主意。”

    当下,子业吩咐左右拉起江妃,再把三具尸仰面并排,子业道:“朕就要在此r床上惩罚这j人。”江妃瞪大了眼怒视子业,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已没了,嘶声泣血的骂道:“昏君,你不得好死!”子业道:“把这j人扔到r床上,按住她四肢。”左右哪还敢有半分迟疑,一一照做,把那江妃仰面大字形的按在她三个儿子尸身上,死死按住四肢。

    可怜的江妃连骂的力气都没了,索x连眼睛也闭上了,这个本来高贵而坚贞的王妃,此刻只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她本来有三个伶俐活泼的儿子,但此刻业已变成三具冰冷的尸;她躺在儿子的尸身上,准备着承受暴君的蹂躏。最可悲的是她竟然连想死都不成。

    子业施施然在江妃身旁蹲了下来,舌头着g枯的嘴唇,对左右道:“这j人生得一身好pr。”左右连忙附和。子业又道:“你等且看,此等身段哪象是生过三个杂种的,尤其是这对n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双魔爪用力抓住江妃双ru,胡乱地搓揉捏弄,江妃痛得脸都变了se,怎奈四肢动弹不得,银牙j乎把樱唇咬出血来。

    子业只觉江妃一双玉ru既柔软且富有弹x,抓在手中,滋味无穷。耍弄了p刻,突然屈起中指,重重的弹在江妃一颗ru头上。突如其来的椎心之痛令江妃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眼泪夺眶而出。子业哈哈大笑,一屈指又弹中另一颗,江妃又是一声撕心裂肺惨呼。那些瑟缩在一旁的贵f们都别过头去,不忍目睹。

    不消p刻,江妃的惨叫已然嘶哑,一对玉ru已被子业折腾得又红又肿。子业喘x着道:“j人,朕伺候得你可够味道!”江妃突然用尽全力,“呸”的一口带血的浓痰吐到子业脸上,子业大怒,一握拳头,重重的一拳击在江妃小腹,江妃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一张俏脸登时扭曲。

    华愿儿赶忙趋上前来,用丝巾为子业擦拭。子业见华愿儿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支拂尘,心念一转,脸露j笑,对华愿儿说道:“华愿儿,你这拂尘就暂借朕一用吧。”不等华愿儿应答便劈手夺过,又道:“成了,你退下吧,别碍着朕!”

    华愿儿恭谨的退到一旁,一脸疑h。

    子业手持拂尘,目光注视在江妃两腿间。其时,江妃两腿被人分开按住,玉户完全暴露着,子业可看得仔细,浓密的芳c下,曲径分明。江妃但见子业y亵的盯着自己的羞处,痛楚与屈辱令她全身冰冷,身子莫名的颤抖起来。

    子业蹲在江妃两腿间,拂尘在玉户上轻轻拂动,来回了十数下,江妃已然吃不消,呻y了出来。站在一旁的华愿儿,这才知道皇上要他的拂尘竟有如此妙不可言的用处。江妃受此强烈挑逗,身子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眼前这个男人,刚刚杀死了她三个儿子,如今又恣意羞辱侵犯她的玉,她好恨,但她的身却不争气,又s又麻又痒的感觉升腾而起。

    见着江妃的反应,子业满心欢喜,更得意非常地用手指捏拢着拂尘尖端,在她的y阜,y蒂上拂动着。江妃歇力想控制自己不作出反应,但不争气的身出卖了她,下的瘙痒越来越强烈,小腹一阵痉挛,一g热流从深处涌出,yy从她的g间滴落在她儿子的尸身上。

    江妃哑声道:“昏君,你快杀了我吧!”子业y笑道:“死!能有这般便宜么?快活的还在后头呢!”说着,手指将江妃玉户瓣开,用拂尘尖在花瓣上旋动起来。江妃闷吭了一声,不知是痛楚?是屈辱?还是快活?yy如c水般涌出,双腿蹦紧,全身chou搐。她喘x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嚎:“杀死我吧,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子业哪肯停下手来,喘着气道:“痛快吗?朕肯定会给你的,只不知你想要哪一种痛快?”手指用力将江妃两py唇撑开到极至,把拂尘尖端狠狠的钻了进去,猛烈地旋动。江妃“啊”的一声,丰挺动,螓首频摇,全身婉延蠕动,但她四肢受制,又如何能抵抗暴君的肆n。

    此刻,江妃难耐此等煎熬,无法控制的yyu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原来,南平王刘烁早死,江妃独守空房已有多年,一直以来,心如止水,克守f道,一心把三个儿子抚养成材,岂料今日竟遭逢巨变,不但夫家绝后,自己也饱受折磨凌r,然仇家却是当朝天子,夫复何言?江妃守寡已久,情yu不起则已,一起则一发不可收拾,纵在此番遭遇下,亦不能遏止。

    却说子业眼见江妃被自己拨弄得yc泛滥,心下痛快之余,跨间y物早已暴起,当下仰头嚎叫一声,扔掉拂尘,狂暴地把身上龙袍撕扯掉,一根又粗又长的龙茎张牙舞爪。

    子业手握巨y,跪在江妃双腿间,把龙头在江妃玉户上摩挲了j下,沾满yy,腰一挺,rb刺入江妃s润的花瓣裂缝中,势如破竹,长驱直下,一举攻到x内深处。江妃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泪如泉涌,苦守多年的贞洁,终被糟蹋殆尽,被强暴的屈辱,令她j乎当场昏厥过去,偏生是那根巨大而炽热y具,令她如遭火炙,通酸软,如要融化了般。

    子业双目赤红,如野兽般choucha着,气息粗浊,只觉自己的rb在那条s滑的花径来去自如,说不出的受用。在强烈的冲击下,江妃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精神上的抗拒,不时地挺起丰去迎接强暴者的撞击。压抑了多年而被诱发出来的情yu何等剧烈,躺在儿子尸身上遭受蹂躏的她,竟发出了y荡的叫声。

    子业没料到江妃竟有如许反应,心下大为过瘾,一边choucha一边y笑道:“j人,尝到痛快了吧!g死你这j人,g死你这yf!”江妃听着子业的y言秽语只觉羞耻之极,但身却不自觉地迎合着。

    子业choucha了p刻,便觉得不够痛快,索x命人放开江妃四肢,把江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