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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士兵们。

    他在g吗,本来就不正常的神智终于转为正式疯狂?

    垂眼瞥她,他俊美的面容显示一p好心情,出口狂妄傲然得不可一世,"我帮你灭口了,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能力,感谢我吧。"

    她不由自主的抬头瞪他,天晓得她最想灭口的人是他啊!

    但她知道,以她的能力,她杀不了他。不过不太沮丧的是,放眼全天下,估计也没人能杀得了她,所以她只要头痛的如何让他嘴巴别太大的到处宣扬她拥有的禁忌能力,否则她就先自杀了事好了。

    事实出乎意料之外,他竟然没有告之任何人的样子,她也没等到皇帝杀人的圣旨。

    很奇怪的发展,完全不是她所能预料的。

    提心吊胆的过了j个月,在某一晚回卧室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舒f的床榻上多了只嚣张霸道的黑豹。

    漆黑乌亮的庞然大物悠哉无比的霸占着她的床,长长的黑尾巴悠闲拍打着绸缎的床面,一双懒洋洋的鲜艳红se豹眼斜斜的瞅向傻在门口的她,仿佛闯入者是她一样。

    看到那双闪烁着狂妄的豹眼的颜se,她就知道是他。

    在这个世界里,但凡高官贵族,都有着变身的本领,每人都有除了人形的另一种动物状态,除了皇帝和他儿子可以变成龙外,其他人是鸟是猪是狗都有,这还是头一次见着有人的物状是豹子的,而且还是只这么叫嚣的黑豹。

    尽管很符合他大老爷的人形状态时的狂妄,可她还是很想一脚把他踹下她的床。

    黑豹神态傲慢得不可一世,瞥完她后,便懒懒的将黑se脑袋趴到j叠的两只前爪上,当着她的面大刺刺的动也不动一下。

    接着她发现它居然在看摆在它身前枕头上的书。

    好想晕倒,也好想踢它一脚,尽管她知道自己最想做的事是杀掉他,可毫无选择的只能走上前,皱眉垂眼看着它,"这是我的床。"这一点一定要扞卫。

    巨大的黑豹就是不动,连声音都不吭,她这才想起,自那天战场后,她好象就再也没听到他说半句话。

    "我要睡觉。"她没他那么命好,每天天不亮起床赶早朝的人是她。

    黑豹意思意思的挪了下庞大的躯,露出床内还算能躺上一个人的位置。

    那一刹那,她发现自己真的很想找把刀往它的豹头一刀给跺下去。闭眼深呼吸,认命的爬上c,打不过人家,她有什么办法抗议他的混蛋举止,又有把柄在他手上,就算他打算在她家餐厅桌子上跳舞,她都不能有任何意见。

    它扫了她一眼,似乎觉得很有意思,爪子将书拍下床,它将脑袋挨到她脖子边,亲昵的偎依住,竟然就这么睡下去了。

    她无力望天,除了合上夜明珠的盒子让室内陷入黑暗中,只能g咧着嘴将被子分一半盖住它,心里希望明天不要发现一只重感冒的豹子蜷缩在她身边,将感冒的病毒传染给她,然后自认倒霉的闭眼睡觉。

    自那夜起,每隔数日,这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黑豹都会不请自来的窝在她床上当恶霸。

    他没有说出她的秘密,也没有对她怎么样,更没有让人知道他的出现,而且依旧旷职得光明正大的让她连在宫里都见不到他半面,索x,她也就由着他去了。

    因为她的世界里,不容得她对他多加关注,她所有的精力都必须集中在当今的皇帝身上。

    原因很简单,皇帝要杀她。

    算起血缘,她是皇帝同母同父弟弟的nv儿。

    皇帝是闻名全天下的生x多疑且x格变幻无常,而他唯一的弟弟则是完全相反的忠厚老实而且愚忠。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当她母亲怀了第二个孩子时,皇帝随口说说会是个男孩子,而她父亲就真的将那个生下来的nv孩子当男孩的身份给呈报上去,并将她当男孩养育。

    这个……能说明她父亲的大智若愚咩?

    无论是真的愚蠢还是佯装愚蠢都没什么意义在现在讨论了,因为尽管身为皇帝的亲弟弟,他还是死了,被皇帝以一道有谋反之心的圣旨给赐死的。

    她和她的并非继承皇室的姓氏,而是跟随母亲姓云,那个死鬼老皇帝还有什么不满的?

    父亲死的那天,母亲接受不了,崩溃的一并悬梁自了尽。

    那时,她就在场,亲眼看着母亲不顾她的乞求,径自走上了绝路,将年y的丢弃在一边,让已经可以明白事理的她亲眼看着他们离去。

    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带着也一起死掉,好成全皇帝斩尽杀绝的目的?

    可惜来不及,还未等她从亲眼目睹父母之死的震撼和惊吓中清醒下来,另一道圣旨追击而来,说皇帝意识到他听信了谗言,已经将进供谗言的臣子诛灭九族,为了补偿,特封她为当朝第一丞相,并追加封为云都王爷,她的"弟弟"被策封为云都小王爷,重新赏赐一系列豪华宅邸家产仆役。

    那年她十岁,赐死父亲的圣旨离加封她成为丞相的圣旨时间相隔不过一个时辰。

    她十岁,有了辨别事理的能力,却在短短一个时辰,经历了世界的翻天覆地,她无法也不能却不得不接受皇帝的旨意。

    只因为她还有个,一个年纪小到必须要人照顾的,一个被父亲为了迎合圣意而谎称为男x的。

    既然皇帝能以他认为合理的理由赐死她父亲,那么一旦让他发觉她的"弟弟",其实是个,那么会不会更简单的直接以欺君之罪要了她们姐俩的脑袋?

    前一刻还是天l之乐中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下一刻就家破人亡的被推上个高不可及的位置,才十岁的她除了又惊又怕外,根本没有别的想法。

    只能紧紧抱着她唯一的血亲,无法抗拒的被迫接受了一切。

    她被迫成长,被迫成熟,被迫迎接还不到时候出现的世界的残酷面,无法言语的只有全部默默吞咽下肚的选择。

    多年下来,她的年纪成长了,身成长了,见识成长了,可她内心深处依旧是那个被吓坏的孩子,十数年的宫廷生涯,让她更接近的了解到皇帝有多嬗变存疑,心口还有父母的血淋淋例子,她除了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