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异域深渊 > 4-6
了五十对五十。

    “bye bye”清子跟我道了声再会,开着车离开了。她似乎猜到我思想斗争剧烈,刚才在车上竟破天荒的没跟我聊天,让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苦苦的思索。

    我拖着疲倦的身躯上了楼,取出钥匙打开房门的瞬间,我已经强迫自己换上了一副笑脸,尽量做出若无其事的轻松样子。我不想让老公担心。

    “志强,我回来了”话还没说完我的笑容就凝结了,看见老公倒在卧室的地板上,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嘴角边挂着血丝,身周堆满了一个个手工雕成的木偶。

    我吓的魂不附,扑上去拚命摇晃着他的身子哭叫,他却仍然人事不知,只是嘴唇在微微颤动。我六神无主了p刻后总算回过神来,赶快拿起电话打了医院的急救号,然后我回到老公身边,搂着他不停的流泪。

    没过j分钟,救护车呼啸着停在了家门口。抬着担架的救护人员跑进来,训练有素的把老公抬上了车。我跟着坐了上去,随车一起向医院飞驰。

    幸好情况并不严重,在快到医院的时候,老公已经在医护人员的简单料理下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勉强展露出一个吃力的微笑。

    在医院里,老公被带去作胃镜和心电图的检查,然后又去打针。上次的那个白人老头史密斯医生走过来,很严肃的对我说:“nv士,我想您先生必须住院了。我们刚才检查出来,他除了有严重的胃病之外,还有轻度的贫血。”

    “什么”我惊呆了。

    史密斯医生有些不满的说:“还有我上次不是j代过您吗别让您先生过于劳,要在家里好好休息”

    “我确实是按照您的吩咐去作的呀,什么活都没让他g”我争辩说。

    史密斯医生摇着头,用很肯定的语气说:“他的神状况这么差,眼睛里都是红丝,这都明显是劳的迹象。”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堆在老公身边的那些木偶,顿时恍然大悟。老公从小就学过雕刻的手艺,一定是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偷雕刻木偶来赚钱。

    “是的,我通过朋友找到了这个木偶加工的活儿。”在我的b问下老公什么都承认了,“这工作不用出门,只是在家里雕刻一下就完事了,每周都有人来收购我做好的半成品”

    我真是气的要命,冲着他喊:“我不是叫你要好好休息的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想把我急死是不是”

    老公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下头:“我只是想要替你分担一下重任”

    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眼睛里闪动着泪花说,“我是个大男人,现在却只能巴巴的呆在家里,靠着老婆来赚钱养活,眼看你每天都那么辛苦,我心里真是刀绞一样的难受啊”

    “志强”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什么都别说了答应我,马上住院治疗吧。”

    “住院的费用太昂贵了,我看还是”

    我打断了他说:“不要紧,这笔钱我们还支付的起。”

    老公疑h的看着我说:“敏敏,你别瞒着我,咱们手头的钱本来就已经不够了吧。你怎么可能支付的起呀”

    “你就甭心了,我自有办法。”我强颜欢笑的说,“我刚找到一份新的工作,薪水还要再翻一倍呢,绝对没问题的。”

    在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加上医生也忠告说拖下去只有更糟糕,老公终于答应了住院治疗。史密斯说要先观察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决定什么时候动手术。

    我吁了口气,表面上一直微笑着安老公,心里却沉甸甸的像是压着块大石头。我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着一个极其艰巨的难题,那就是钱

    ***    ***    ***    ***

    “张太太,您考虑清楚了,真的要在我那间酒吧里做三点式吧nv”须美坐在办公桌后凝视着我,郑重其事的问。

    我心乱如麻,用力咬着嘴唇,用最大的毅力迫使自己点了点头。昨晚我彻夜未眠的考虑了一整夜,在来上班的路上终于下定了决心。

    老公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亲人,现在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只有这样才能凑足费用

    “好的,您今天就转到那边去上班吧。”须美说着站起身,带着我出了料理店,从后门进入了酒吧,来到了nv子更衣室里。

    清子正坐在里面等我。在来之前我就已打电话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她,所以此刻她看到我并没有吃惊,迎上来说:“敏敏,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出去。”

    “谢谢。”我感动的说,知道她是怕我无法克f心理上的障碍,特意留在这里陪着我的。看到她在这里,我紧张到极点的神经果然得到了些许的舒缓。

    “那么,清子,你就多多照顾张太太吧。”须美说完招来领班小姐吩咐了一番,又对我说了j句鼓励的话,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领班小姐跟我打过招呼后说:“张太太,请您脱掉衣f,换上我们的工作装束吧。”

    我双颊发烧,知道这所谓的工作装束就是三点式,所有吧nv身上穿的都由酒吧来统筹安排。可是事已至此,再没有退路可走了。我咬了咬牙,把外套,长k内衣一件件的脱了下来,接着伸手到背后到了罩的钩子解开,最后是贴的内k。

    全l的我站在更衣室里,尽管面对的是两个nv孩子,仍然感到十分尴尬局促,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清子和领班小姐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都露出惊叹的神se,夸张的发出“哇”的叫声。

    “敏敏,你的部比我想像中还要大的多耶。”清子吐了吐舌头,啧啧称赞说,“天哪,我都要嫉妒了。在你面前我简直像个没发育好的小孩。”

    领班小姐也由衷的说:“真是想不到张太太的身材居然这么好,即使是在西方nv孩中也少见呢。”

    “啊,你们别取笑我了。”我不禁害羞起来。

    领班小姐这才收回羨慕的眼光,拎来一个装满衣物的筐子说:“张太太,你的围尺寸是”

    我红着脸说:“请给我35寸c罩杯的”

    “噢,这可不行。”领班小姐说,“您只可以选择两个号,34寸b罩杯或者36寸d罩杯”

    “为什么”我吃惊的问,“没有我这个尺寸的吗”

    领班小姐笑着说:“不是的,按照酒吧里的规定,罩的尺寸不可以正好贴身,您只能选择小一号或者大一号。”

    “这这是什么规定呀”我为之愕然,简直无法理解。不过回想一下,自己所见过的吧nv们穿的确实都不怎么贴身,包括清子在内,罩不是紧了就是松了,以前并没怎么在意,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这个缘故。

    “哎呀敏敏,人人都这样的,你就放开些嘛”清子扑哧一笑,“快做出决定吧,是要大一号还是小一号”

    “那那就给我34b的吧。”我心想还是选小一号的好,男人们一般都是喜欢大脯的,我还是尽可能的别突出自己。

    清子对领班小姐说:“张太太是第一天上班,你别给她太暴露的,尽量挑一套保守的给她吧。”

    我心里涌过暖流,清子真是个善解人意的nv孩,还好有她在这里作为我神上的支柱,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面对这一切。

    领班小姐点了点头,在那筐子里挑了一套红se纯棉的罩和内k给我。在那堆三点式中,这一套果然是布料最多的了。

    “快些换上出去吧,上班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她和蔼的c促我说,“这里的工作有两种,一种是必须到客人们中间去的,那样容易被人吃豆腐,所以我为您安排的是另一种,只要站到中央吧台后面去就行了,别人是碰不到您的。”

    我感激的谢过了她,匆匆忙忙的对着镜子将这套工作装束穿好,然后随着清子一起离开了更衣室。

    6

    通过一条昏暗的通道,我们走向酒吧大厅。喧嚣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全身的血似乎都瀰漫了上来,脸颊烧的发烫。在推开门进入酒吧大厅的一瞬间,我j乎要崩溃了,有种想要拔腿逃掉的冲动。

    “别紧张,出来吧。”清子柔声说,拉着我的手坚定而有力,不容我挣脱。

    我的呼吸都停顿了,身不由己的被她拉了出去,大脑一p空白。接下来的这段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只感到全身上下都僵y了,似乎全世界男人的眼光都看了过来,都在用灼热的视线扫视着我的胴。

    我yu哭无泪,强烈的羞耻感令我双腿发颤,j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潜力,才令自己鼓起勇气把短短的十来米走完,来到了中央吧台的后面。

    尽管羞的不敢抬头,但nv的直觉还是告诉我,似乎大多数客人并未留意到我,基本上还是在和各自周围的吧nv们神侃调笑,只有寥寥j个人把视线投了过来,瞥了j眼我这个新来的nv人。

    没有一下子就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我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心情才算渐渐平复下来。又过了p刻,我虽然还是相当扭捏侷促,脸颊阵阵发烧,但总上松弛了一些,不再像刚出来时那样全身都绷的僵y万分了。

    但在这时候,我突然开始察觉到另一件很不舒f的事情,那就是相对于我丰满的上围来说,这件罩实在太小了。前的两个房被窄小的罩紧紧的束缚着,好像被什么刑具用力挤压着一般,而且罩背后的纤细带子还深深的陷进肌肤里,就跟被绳索捆绑在身上似的,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我皱着眉,下意识的低头审视着自己的上身,一看之下不禁满脸通红。由于罩的尺小了一号,罩杯就没有办法把房完全覆盖住,两颗圆滚滚的雪白球不堪挤压,顽强的从罩里冒出来,饱满的双峰露出了将近一半,中间的那道沟因此而显得更加深邃了。

    更难堪的是,因为窄小的罩贴的太紧,连两颗头的轮廓的都被隐隐的勾勒了出来。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足够羞人的了。

    我手足无措,刚刚略为平复的心情又开始羞愧侷促起来,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本不应该选择这件小一号的罩的。刚才在更衣室里时心乱如麻,再加上被c促一下后走的太急,并没有对着镜子看清楚,实在没想到自己竟会是这个样子。

    “啊,真是难为情啊”我后悔不迭,只能在心里祈祷别引起别人的注意,让我快快把上班的这段时间熬过去。最好是没有一个客人过来跟我搭讪。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没多久,就有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矮胖子走了过来,一双猥琐的三角眼骨碌碌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出两道贪婪的光芒。

    我心慌意乱,紧张的鼻尖都冒出了汗珠,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和羞耻,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问:“先生,您要喝点什么”

    “先来杯啤酒,要冰的。”矮胖子笨拙的挪动着躯,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心中一沉,更加惊慌了。这表示他准备长时间的坐在这里“泡”我了,想避都避不开,而我本来是希望每个客人都点完饮料就走的。

    “八美元,谢谢。”我端来一大杯冰冻啤酒放在他面前,靦腆的看都不敢看他。

    矮胖子掏出j个y币扔在吧台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说:“你是新来的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嗯,我我今天刚来。”我结结巴巴的说,英文似乎一下子退步了,一句简单的话都说的很困难。

    矮胖子却好像对我更感兴趣了,眼光毫无顾忌的落在我的部上,了下嘴唇说:“你的房形状真美,我看在这间酒吧里肯定是你的子最大。”

    我的脸腾的红了,这已是很明显的s扰。如果换了往常有人这样对我说话,我早就掉头走开永远不理对方了,但现在我却只有忍下来。

    “哈哈,你还会害臊啊,真有意思。”矮胖子乐了,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努努嘴说,“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命令的意味,我不得不听从,强行压下逃避这一切的念头,踮起足尖坐到了高脚椅上。

    “啊”部上蓦地传来冰凉的感觉,我差点跳了起来。一时间没想到椅面是金属的,而我只穿着三角k衩,j乎有一半的是直接的接触到椅面,冷的我全身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矮胖子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冰冷的寒意直传到骨髓里,我清晰的感觉到两颗头被冻的y了起来,像是破土而出的种子般yy的顶着罩,这令我满脸通红,却又不敢低头张望着了痕迹,心里十分害怕会出现不雅观的样子。

    矮胖子裂开嘴嘿嘿笑,跟我天南地北的聊起天来,视线始终在我的前徘徊。

    我被他看的全身不自在,很想快快的让头软下去,可是一焦急起来偏偏事与愿违,在身的寒冷和男人目光注视的双重刺激下,我感到自己的尖竖的越来越高,y的就像是两颗钻石。

    “今天晚上运气真不错啊,能碰到你这么漂亮的nv人。”矮胖子满脸春风,仰脖子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灌酒。

    我趁着这个机会悄悄低头,迅速的瞥了眼自己的部,这一看险些叫出声来。

    只见两粒饱满的头果然显眼的凸了出来,在罩顶端无所遁形的现出了两个小突点,正随着我的呼吸在高耸的双峰上微微颤动。想到这副不堪的模样被人盯了这么久,我就羞的无地自容,侥倖的心理算是彻底破灭了。

    矮胖子又要了一杯啤酒,继续跟我聊着,贪婪的眼光放肆的像是要钻进罩里,十分露骨的盯着尖端的部分。我涨红着脸,只有尽量的合拢双臂,想要尽可能的把那凸起的两点隐藏。可是这样一来丰满的双彼此挤压的更厉害,中间形成的那道沟就更深了,这样子反而像是在有意的挑逗男人。

    我简直要哭了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整个晚上,我就是这样如坐针毡的度过的,强烈的羞耻感自始至终的佔据着我的身心。在度时如年的折磨中,下班的时间总算盼到了,我就像逃命似的跑出了酒吧大厅。

    一进更衣室我就摘下了这件可恶的罩,饱受束缚的高耸双倏地弹了出来,颤巍巍的在前跳了j下,就如同一对欢快蹦达着的雪白兔子。我长长的喘了口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刑具”侍侯,我的部终于解放了,彷彿浑身都轻松了许多。

    “下次再也不穿这么紧的罩了”我恨恨的想着,再看看自己的口,两个白n挺拔的房周围给勒出了一圈红痕,真的是跟受刑过一样。

    我越看越是心酸,的疼痛再加上心中的委屈,羞惭,迷惘,种种滋味一起涌了上来。我拚命克制着自己不在人前掉泪,可是等坐到了清子的车上后,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眼泪就像泉水似的哗哗掉下来。

    “敏敏,你”清子yu言又止,眼圈也有些红了。她静静的坐在旁边,等我尽情的哭了一阵之后,才悄然递过来一包纸巾。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chou泣着,接过纸巾拭着泪水。

    “我明白,刚开始都会觉得彆扭的。我第一天也很不好受,不过我没掉眼泪。”

    清子用一种过来人的口气说。

    “清子,你比我坚强。”我哽咽着说,“我真是没用,第一天就这样了,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清子凝视着我说:“可以的。人生有很多事情,不管开头是多么痛苦,但你慢慢就会适应。”

    在夜se中,她发动了车子向前驶去。呼呼的夜风从车窗外吹来,我觉得纽约的夜晚真是好冷,好冷

    ***    ***    ***    ***

    清子说的不错,人世间的痛苦,最难挨的果然是第一次。只要第一次能忍受下来,以后就会渐渐的习惯。

    事实上当我第二天晚上到酒吧上班时,虽然还是觉得难堪羞耻,但是程度上已经比第一天减轻多了。最起,我已经不是总垂着头,开始敢去正面环顾酒吧大厅里的情景了。

    吸取了上一晚的教训,这次我挑选的是大一号的罩,36寸d罩杯的号,穿起来果然是轻便多了,很蓬松的覆盖着两个房,一点也不压迫。

    不过这又带来了另一个副作用。在这间酒店里戴着36d罩的只有极少数,这使我一下子就引人注目了起来。很多客人的眼光都像磁石一样的被吸到了我身上。

    “看看,那里有个新来的中国nv人,是个细腰巨的感美nv哦。”

    “是呀,那对子真是大的夸张啊,真想狠狠捏一把”

    “啧啧啧,真是好丰满,我看至少有38寸”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传了过来,我的脸颊发热,心里又惊慌起来。天啊,我明明只有35寸的,就算穿着大一号的罩也不过36,为什么他们会用“巨”这样的词来形容我呢,而且竟然说我有有38

    不过仔细的想一想,这似乎又不难理解。本来我的部在东方nv中就算是相当丰满的,在这间酒吧中甚至不输给任何一个西方nv郎。而且平常又注意健身,虽然生了孩子小腹上也没有丝毫赘,加上最近工作劳累,腰肢更是纤细的如同少nv,这样一对比,就使我的部显得分外高耸饱满。

    换句话说,如果我是个高大感的西方nv郎,未必会带给人这种视觉上的震撼。可我却偏偏是个身材娇小的东方nv,相对于身高和细腰而言,这样尺寸的部确实给人一种极其巨大的错觉。

    彷彿约好了似的,不少男人纷纷起身的向我走了过来,一个接着一个的“照顾”我的生意。明明其他柜台空着好j个,可是他们却宁可在我这里排队。

    “嗨,美nv,我想要杯”

    “我也要一杯,而且我要鲜”

    “哈哈,我想要两杯,而且是巨大的”

    “噢,冰不冰无所谓,只要是你这里的就行了。”

    听着这些一语双关的猥亵调笑言语,我羞的耳子都红了,手忙脚乱的应付着。制饮品好像突然畅销了起来,j乎所有男人点的都是跟“”有关的饮料,一双双充满饥渴的眼睛投在我身上,瞳仁里都有火焰在燃烧。

    我被盯的脸颊发烫,感到自己的部已成为注目的焦点,每个男人都恨不得能用视线穿透我的罩,直接看到里面包裹着的赤l房。如果不是被吧台隔着的话,说不定他们已经像恶狼一样的扑上来扒光我了。

    好在这些男人终究没有这么做,他们只是局限于目光和口头上的放肆,但行动上倒都没有逾矩。我这才放下心来,想起老板娘曾经信誓旦旦的保证过,除非是我们这些吧nv自己愿意,否则她是不会让客人真正对我们胡来的。我本来就挺信任老板娘的,现在更是深信她所承诺的一切,忐忑的心情逐渐释然了一些。

    客人们点完饮料,尽管眼光还恋恋不舍的在我部上逡巡,但为了不挡住后面的人,还是一个个的走开了。吧台前很快就只剩下最后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昨晚首先向我搭讪的那个矮胖子。

    “嗨,看来你的卖的很不错呀。”矮胖子挤眉弄眼的说,“不过我还是照样来杯啤酒吧。对了,再给我来块蛋糕。”

    我依言先端来了一杯啤酒,又俯下身去柜台的最下一层拿蛋糕。说来也怪,这矮胖子昨晚的猥亵眼神令我极其厌恶,可是今天看到他却不是反感的那么强烈了。毕竟来这里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货se,而且比起刚才某些鲁的黑人,他还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哦,不,我不要这块巧克力的,我怕胖请给我旁边那块不,也不是这块芝士的是最里面这块水果布丁的右边,我要右边那块”

    矮胖子啰哩啰嗦的指点着,简直让人无所适从。我吃力的弯着腰,手里的铁夹子已经移动了四五个方位,但都被他先后否定了。烦人的是他不一开始就说要选哪快蛋糕,而是一块块的挑剔着,我只耐心的按他的指点移动铁夹子,最后他要的是在最里面角落里的那块蛋糕,我尽量伸长手臂才能够的着,腰部不知不觉间整个弯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声咳嗽响起,听起来似乎有些做作。我没有在意,继续小心翼翼的去夹那块蛋糕,生怕一不留神蹭掉了上面的水果布丁。

    只听一个低沉的男音传来,用带着点闽南口音的普通话说:“小姐,当心走光。”

    我“啊”的一声,猛地醒悟过来,下意识的看向自己部。只见由于身子俯的很低,本就蓬松的罩掉下了一大截,罩杯已经是离开身空悬的了,再也没法遮住从前垂下的饱满双。那对雪白浑圆的峰已经暴露出了大部分,只要我的腰部再弯一点,那矮胖子就可以瞥见我的头了。

    我j乎是条件反的直起了身子,满脸涨的通红,抬起头正好看到矮胖子像乌似的伸出老长的脖子,贪婪的视线垂涎yu滴的盯着我的部。他大概没料到我会忽然察觉,露出一种“功亏一篑”的惋惜表情,跟着又转过头向身后的一位客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忍着羞意定了定神,这回吸取了教训,弯下腰的同时一只手压住罩,另一只手拿着铁夹子小心的取出了蛋糕。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只听矮胖子的声音在咆哮,“我知道,你刚才一定是在用中文提醒她”

    那位客人不亢不卑的说:“是的,那又怎么样”

    我这才知道,刚才对我说话的是这个人,心里不由暗暗感激。这是一个hp肤黑眼珠的华人男子,大概有四十多岁年纪,一眼看上去像是个文质彬彬的教授。

    矮胖子劈手揪住他狞笑:“混蛋,你装什么好人你敢说自己不想看她那对子还不是跟我一个样”

    那华人男子被揪的踉跄了一步,闭着嘴没有说话。我生怕他吃亏,赶忙对矮胖子说:“啤酒和蛋糕一共十五美元,请快些付钱吧。”

    这时j个保安闻声走了过来,矮胖子才悻悻的放开手,扔下一张钞票,拿起啤酒和蛋糕走开了。

    男子整了整自己被揉皱的衣领,向我点点头说:“请给我来一杯冰茶,五美元的那种。”

    我端了过来,他打开钱包,默默的把钱递了过来。我留意到他的手上长着老茧,显然是一双g过力活的手,左腕上戴着块劳力士手表。

    “谢谢你。”我轻声说。

    男子摇了摇头,声调缓慢的说:“你不用谢我。其实那傢伙说的没错,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啊,会到这种地方的男人,其实骨子里都是一个样的,应该都是些好se之徒。

    “但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我固执的说,“你我觉得你跟他们还是不同的。”

    “是吗”男子微微一笑。他的年纪已不轻了,鬓角略为斑白,额头上有很深的皱纹,可是不知怎地,笑起来时竟给人一种很有活力的感觉,望着我的双眼里闪着洞悉人生的光芒。不过下一秒钟,这双眼睛已经眯着转移到了我高耸的部上。

    我的脸颊又开始烧了起来,按理说我应该觉得生气才对,但是心里却偏偏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意,只是感到一阵羞涩。我想这是因为他仗义的帮了我,这让我没法对他生气,而且他文质彬彬的,不像大多数客人那么鲁,这也博得了我的好感。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男子忽然问。

    “嗯,我叫苏敏敏。”我红着脸低声说,由于部一直被他注视着,心跳渐渐的快了起来,举止又有些不自然了。

    好在这男子很快就移回了视线,重新望着我的脸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盯着你的,这太失礼了。”

    “没关系的。”我脱口而出,话一说出口就懊悔死了,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进去。这不等于是在说“请随意观赏我的部”吗

    “我姓穆名子鸿,英文名叫理查德。”男子自我介绍着,坐到椅子上跟我聊起天来。他并没有因我一句失口的“默许”就变的放肆,在大部分时间里视线都是很礼貌的。当然,每隔一会儿他都会忍不住向我的部瞄上j眼,但我却并不因此而讨厌他,反而觉得这人能够尊重我的感受和颜面。本来嘛,男人或多或少都是好se的,他这只是自然流露而已,而且很有分寸,既不会过份se迷迷而显出流氓样,又不会像个伪君子般的虚假。

    一整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我一直在陪穆子鸿聊着,他谈吐斯文得,有种饱经沧桑的感觉。我起初还只是在应酬,但后来逐渐被他引的打开了话匣子,说的话也多了起来,甚至连自己身穿三点式的羞耻都暂时忘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

    “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久,今晚我过的很愉快。”穆子鸿有礼貌的对我道了声再见,转过身离开了吧台。

    我轻轻吁了口气,心想是我要感谢你才是,不然这j个小时可真是难熬。

    自那以后,穆子鸿每晚都出现在酒吧里,每次都是叫上一杯冰茶,然后就和我谈上一整晚。他从不问我个人的具情况,也不多谈他自己,只是在快阔天空的聊天。

    相比之下,其他客人动辄打听我的电话和住址,让我充满了戒心,穆子鸿却不会让我有这种感觉,所以我们很谈的来,就像是两个朋友一样。我发现自己不但不怎么反感他有时盯着我的部,甚至他偶尔开一些暧昧的玩笑也不会生气。

    这样说或许也不完全正确,事实上也不单只对穆子鸿一个人如此。在酒吧上班半个月后,我慢慢的适应了穿着三点式在吧台后工作,也习惯了男人们用充满seyu的眼光打量我半l的身。虽然我还是会感到羞耻和难堪,可是程度上已经远远不如第一晚那样,无地自容的简直想去死。尽管我不想承认,可是心里也明白我正在变的麻木。

    而麻木对一个nv人来说,往往意味着彻底沉沦的开始。这是我以后才明白的,但却已经太迟了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我白天去医院照顾老公,夜晚到酒吧里来上班,赚来的钱总算可以支付住院以及日常的费用了,但寄往家里的钱却已经是连续第三个月凑不齐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婆婆写家书好,提起笔眼泪就掉了下来。

    现在我惟一的希望就是酒吧里的这份工能保住,不要横生什么枝节,这样起可以让我和老公先在美国生活下去。史密斯医生说如不出意外下个月就可以动手术,只要我能咬紧牙关度过这一段艰难的时期,等老公病情痊癒了,我们就能重新过上稳妥的日子。

    可惜事与愿违,最近一周酒店的生意明显不大好,客人的数量在持续下降。

    一起做吧nv的姑娘们都有些着急,清子对我说如果局面再不扭转,老板娘八成会裁减人员来节省开支,那就有人要倒霉了。我听的心都悬了起来,默祷老天保佑千万别出问题,担心的不得了。

    这天晚上我才刚到更衣室,老板娘须美就走了进来,面se十分郑重。大家心里都惴惴不安,心想她肯定是要採取措施了,不知道她会解雇哪些人。

    出乎意料的是,须美开门见山的说她不会解雇任何人,并告诉我们说最近生意不好是因为不少竞争对手。附近有好j个酒吧也倣傚着招募了三点式吧nv,这对我们造成了冲击。

    “我不是那么无情的人,不会就这样解雇你们。”须美望着大家,态度还是那样的娴静柔和,但又带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可是,为了适应竞争我必须要进行改革,你们不得不做出更大的牺牲。”

    我听的全身一颤,恐慌的不知所措。天哪,穿三点式还不够吗还能够怎样牺牲难道要

    “没问题的。”一个金发nv郎夸张的扭了扭部,玩世不恭的说,“只要能赚钱,要我全l都无所谓。”

    所有nv孩都哄堂大笑起来,幸好须美说全l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她已经定做了全新的三点式装束,要我们从今晚起就换上。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跟着nv孩子们一起,一个个的从须美那里领到了装束。

    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这套装束会更暴露,但真的拿到手后我还是吓了一大跳这套装束已经j乎没有什么布料了,这简直是在挑战l露尺度的极限。

    但事到临头,已经没有我选择的余地了。我咬了咬牙,鼓起最大的勇气先拿起了罩。其实说那是罩实在很勉强,因为那只不过是一条把部托高的带子,本就没有罩杯,只有两p薄薄的半月型垫子托在双的下方,然后在背部用p绳j叉打结。而k衩就更离谱了,是一件极其大胆的丁字k,三角地带是网状蕾丝,后面则只有一条绳子穿过g间。

    我面红耳赤的穿到了身上,再套好指定的高跟鞋,走到镜子前一看,险些就晕了过去。

    只见镜子里的我感到了极点,本就丰满的房被撑的高高耸起,不单鼓涨到令人咋舌的地步,而且又挺又俏,大半颗雪白的球都暴露在外面,只要稍微不慎嫣红的蒂就会跑出来。而双腿之间的禁区只有一块小三角遮住,边上探出了好j缕蜷曲的ao,背面更是不堪入目,两个浑圆的部本就是赤l的,只有一细线夹在g沟中间。

    不,不,我不能穿着这样出去见人绝不能

    我彷彿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站在镜子前,思想激烈的斗争着,半天都挪不动脚步。

    “敏敏,你还愣着g什么是时候出去了。”清子跑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臂,她似乎也有些害羞,“走嘛,走嘛,咱们俩做个伴一起出去,正好互相壮胆。”

    她用力的把我拉离了镜子,我全身一震,看不到自己的影像后,心里的那个声音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就像是具行屍走一样,默默的随着清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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