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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5

细肩带小可ai,搓揉着温软的ru峰。

    「不要嘛,人家很累了。」

    「那你g嘛回来,不是因为想我吗?」

    强吻着涂满桃红se唇膏的樱唇,吸着闪避的香舌,双手急忙地解着碍事的衣带,用力压住微微颤抖的娇躯,抗拒的姿态没有让我退缩,反而促使强迫的动作更加粗鲁无礼。

    「我们好久没做了,小怡也想要吧?」

    「别这样……你弄痛人家了。」

    我知道真的很痛……

    尖锐的指甲陷入娇n的肌肤,清晰的血痕浮现在无瑕的白皙上,我却无视惨状似地继续用力着,半扯开的运动x罩内,完美丰ru因为粗暴掐揉而左右晃动,扭曲成残忍的形状。美艳晕红与诱人抖动不是代表nv无法按捺官能的情慾,而是内心惊恐造成的结果。

    「…你别这样子,放开人家…痛…痛…」

    「大明星开始嫌弃我了吗?还是你跟别的男人已经做到不想再做了?」我近乎疯狂地嘶吼道。

    撕破高价的丝质内k,修剪整齐的黑sec坪整p展开在眼帘,我拉开紧闭的双腿,将rb瞄准着粉红se的美丽花园。

    「不要…不要……」

    乾燥的r门坚实地抗拒着,丝毫不容许前进半分,纵使暂时阻挡住入侵的y物,却无法挡住满腔沸腾的热血,注入海绵中膨胀直立的不是浓稠的情慾,而是莫名的情绪。

    「啪!」美丽的俏脸红肿了一大块。

    四年间从未对家怡动粗,我一直以为暴力是男nv间最大的忌讳,爽脆的手感与娇ru、丰的弹x不同,震荡在手心的罪恶感一直传到心口。

    可惜,此时我的心冷的失去知觉……

    推着x膛的小手立刻放开,被吓坏的家怡失去反抗的能力,任由可憎的r棍挺进,蹂躏着乾涸的溪谷。只能低声啜泣,在我紧紧的拥抱之下,无从挣脱的家怡发出令人心碎的哀鸣,小手紧抓着我的臂膀,扭动着俏。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做ai……

    只想单纯告诉她,我最近得到第一个属于自己的企画案。虽然感觉冷眼旁观的同事们并不看好,但是我一定会努力做到最好!

    可惜,身完全不听大脑使唤,更深层的潜意识正在c纵四肢,疯狂玷污着我最深ai的纯洁天使。

    「呜…呜呜……」

    大手反握着浑圆的ru峰,粗暴揉捏着,柔细的rur由指缝间溢出来,红肿到令人ai怜的程度,顶入秘洞的r柱撑起由人摆布的nv,无意义的梦呓伴随着细微的呻y,起伏的背脊透露出莫名的悲伤与痛楚。

    不知道只是消极地想证明家怡还是属于我的恋人,或是单纯想要宣泄寂寞的y稚心理,完全没有快感的j合彷佛嘴里无味的口香糖,只是机械式反覆咀嚼而已。受难中的nv也没有如情se小说中描写的一样自顾自地f情,我甚至深处涌出的并不是兴奋的象徵,而是暴n造成的血渍。

    我仔细凝视着泪水溶开美丽的彩妆,眼影与蜜粉调和出可怖的se彩,胯下红着双眼的美nv是如此陌生,宛如毫不相识的陌路人。

    刹时,我不由得松开双手,让她挣脱我的拥抱。

    像是终于获得自由的俘虏,只是披起勉强蔽的外套,家怡连鞋子都不及穿上,匆匆逃离曾经是彼此用ai构筑的小巢。

    内心的失控奔腾的情绪渐趋和缓,脑海中的混沌慢慢沉淀着,耳畔依稀听到悲戚的哭声在楼梯间回荡……「最近狗仔队盯的很紧,随时都有车子在跟监,经纪人认为我们还是暂时别见面比较好……人家的手机号也要换了,可能暂时都无法接通……你自己要好好保重,多吃青菜,别挑食喔。」两天之后,电话那头传来熟悉而陌生的声音……我颓然倒地,长达十分钟的解释与叮咛没有仔细入耳,强作镇定却忍不住颤抖的声调充满着距离感,只有最后的一句再见说的刻骨铭心。

    挂了电话。

    僵y的身开始产生知觉,我缓缓站直了身子,爆发的情绪驱使着j乎麻痹的四肢,除了一丝愤怒与失望之外,尽是说不出的苦痛。

    刹时化为一场强度台风,以我的中心为台风眼,暴风半径横扫整间屋子,呼啸声中肆n所有贴着家怡标签的物件。

    摆在床头的一排相框全都被扫到地上,破碎的玻璃洒满一地,扯破充满记忆的相本,照p里甜美的笑容在掌心被揉烂。充满纪念意义的礼品也难逃毒手,愚蠢的陶瓷装饰碎成数p,暴露其空洞的内在,棉絮满天飞舞,笨重的布娃娃被挖开了心房,仅剩下残破的躯壳。

    企图徒手将一起钉在墙上的亲密合照给挖出起来。

    力气用尽的我大字型平躺着,全身酸痛到无法动弹,生锈的铁钉划伤手指,渗出滴滴血水,我含着淌血的指头,吸吮着浓厚的腥味与咸味,嘴里扩散着一g无法形容的苦涩……可能我从来不是自己想像中那么豁达的人,不过是恋人关系的优势地位造成错误的印象罢了。还是家怡并不是我心目中的纯真天使,一相情愿的投影无谓地增加彼此的负担而已。

    或许是我们两人都变了吧?

    分不出对错的感情,找不到答案的结局。

    一切只能说是一次ai神的恶作剧吧……

    幸好。

    例行工作加上层出不穷的突发事件令人整日疲于奔命,还要耗费心思去准备企画案,繁重的负荷让脑子没有空闲去想其他事情……那天之后的日子像是搬家到办公室里,越少时间接触充满回忆的小屋,情绪的波动渐趋平缓,对我来说工作是种最好的抒解。藉由工作压力来麻醉的方法纵然可悲,却很有效,某一个晕头转向的下午,甚至想不起家怡的名字。

    不过,情感上的压迫可以暂时逃避,后遗症似乎不是短时间能够彻底复原,我像是随时会当机的老旧电脑,错乱的程式逻辑充满着不确定。

    傍晚。

    由于忘记存档一个如此细微的失误,辛苦了三个半小时的工作成果顿时烟消云散,我气得把满桌的资料全摔在地上。

    无谓的发泄从不曾扭转恶劣的情况,通常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