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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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光提拔那天晚上,一连几天,康庄都有酒场,都是为他祝贺的。虽然请他的人他大多不是很熟悉,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只要人请他,没有特殊情况,他必须到场。

    就在接到调令的当天,孔庆国私下里不止一次语重心长地告诫他,到了市委,必须学会适应,适应所有的场合,适应所有的人,要和群众打成一团,不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那样的话,就会脱离群众,失去群众基础,群众基础不好,你干得再出色也没人到领导那为你吹风。

    有了孔庆国的幕后指导,康庄很快就适应了市委秘书这个角色,和很多局的局长、副局长、科室负责人都打成了一片。既然大家熟悉了,难免就要坐到一起坐坐,喝杯茶,吃顿饭,但大多都是各大局长请的康庄,他们都知道康庄的分量。康庄也知道他们的分量,所以,大家的宴请,只要不违背原则,没有大的出入,他是逢请必到,到必尽兴,这就是酒场,同样也是官场,官场上有句话,叫酒量、能量、工作量,酒量就是能量,也就是工作量,特别像他这些做秘书的,酒量更不容忽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玩火 第十四章(2)

    康庄的酒量本来就不错,再加上长期在机关中熏陶,更是堪称海量,但今天,他喝醉了。

    因为今天和他在一起喝酒的不是别人,是他最好的铁哥们小唐和于长安,他们在大学就号称“大唐三剑客”。毕业之前,他们又学习了刘。、关、张桃园三结义,所以,对于小唐和于长安的宴请,他是放开了量喝的,三个人喝了两瓶贵州茅台外加一瓶北京二锅头。他们之所以喝多了,一是因为刘天成去了北京,相当于给康庄放了假。这一阶段,康庄也够累的,整天是写不完的稿子,难得有闲暇的时候,晚上的时间也不属于他,晚上还要应付各种错综复杂的宴请,回去后还要加班赶稿子、查资料、写心得。现在,刘天成去了北京,他也就相当于得到了解放,所以,他想好好的放松一下,因此,借着小唐他们来的机会,他豪饮了一次。

    二则,小唐和于长安的心情也都特别的好,小唐终于摆脱了吴小小的禁锢,走出了围墙,成为围墙外的自由人,于长安也如他所愿,留在了县公安局刑警大队。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他们的心情都很好。喝酒需要心情,因为心情好,酒也就喝得多,小唐他们喝得多,康庄也得陪着喝,一瓶北京二锅头,他们又喝的底朝天,于长安还闹着没尽兴,又要了一瓶五粮y。

    从酒吧出来,趁着酒兴,于长安提出去强人俱乐部跳舞,小唐和康庄都不好搅于长安的兴致。三人打车的时候,康庄无意中又向酒吧扫了一眼,他看见方之乔陪着一个秃顶从酒吧里走了出来,他的身子像被针扎了一样,抽身从车中下来,对于长安和小唐道:“你们去强人俱乐部吧,我忽然想起还有些材料需要马上处理。”

    小唐好像有点不满意,道:“什么事情啊?难道比我们弟兄的感情还重要吗?”

    “弟兄的感情重要,工作也重要,既然康庄有事,那就让康庄先回去吧,我们俩一起潇洒去吧。”于长安没看到康庄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很善解人意的替康庄解围道。

    和小唐他们分手之后,康庄打车向方之乔消失的方向赶了过去。此时他想起跟方之乔在一起的秃顶正是财政局副局长吴作威,吴作威是财政局主抓财政的副局长,属于实权派,按分工正好分管方之乔这个计财科副科长。

    车外是霓红闪烁,欢歌笑语,但康庄却是心潮澎湃,无法平静,他的脑海中浮现着和方之乔在一起的一幕幕……

    车子在大街上飞奔,康庄的脑海也在驰骋千里,脑子里一会是舒菲,一会是方之乔,但一会又成了孔轩,但最多的还是前边车上的方之乔。

    方之乔的车七弯八拐,竟然拐到了福隆新区。这里康庄不陌生,柳娟的礼品回收中心就在福隆新区的对面。想起柳娟,康庄还心存感激,但他现在想得最多的还是方之乔,他不明白方之乔为什么会来这里,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康庄的心里忐忑不安,而且心存疑虑。

    方之乔他们好像和小区的保安很熟,打个招呼就被放行了。但康庄却没有这么幸运,小区的保安让他出示证件后才被允许放行。

    康庄知道方之乔不住在这里,他感觉这里应该是吴作威的住处,于是告诉小区保安:“我是来找吴副局长的。”

    “吴副局长?哪个吴副局长?”一个略微瘦点的保安问道。显然,小区保安不认识吴作威。

    康庄急中生智,对保安道:“就是刚刚和方小姐一起开车进去的那个吴副局长。”

    玩火 第十四章(3)

    “就是刚刚过去的那个方之乔小姐。”康庄答道。

    小区保安显然认识方之乔,道:“既然找方小姐,你自己过去吧,但出租不能进去。”

    康庄没办法,只好让司机先回去,自己下车向小区走去。

    因为小区保安的打扰,康庄没注意到方之乔他们的车朝哪个方向拐了,只好在小区里漫无目的的找着。

    在第七栋第八单元,康庄发现方之乔先前乘坐的小车,他判断方之乔和吴作威一定是在这一单元,至于在哪层,他却无从知晓。

    也许是酒精的刺激,也许是强烈的想见到方之乔的欲望在作怪,康庄鬼使神差沿着楼梯而上,他希望方之乔能突然出现在他眼前,陪着他一起回去。

    在四楼一房间门口,康庄忽然像被电流击中一般无法向前。

    房间里传来吴作威的声音:“哎,小方,你今天可真是漂亮!”

    里边也传出方之乔的声音:“呵呵,吴局长您过奖了,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也没什么事,就想来看看美女啊!”

    “呵呵!”方之乔仍旧笑。

    听到他们的对话,康庄感到恶心,也感到痛心,他没想到他心目中的女神竟然是如此的肮脏下流,竟然和吴作威搞到了一起,他对方之乔所有的好感立刻荡然无存。

    就在康庄悲愤的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从四零一房间里传来“呵,那——”,但声音突然又断了。康庄停住了脚步。

    里面沉默了会,吴作威说:“你怎么不明白呢?你看起来挺会装的啊?”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方之乔道。

    “我……我挺看好你的,你真是让人……”吴作威y笑的声音冲荡着康庄的灵魂。

    “请你别这样!”方之乔的声音很低,但康庄还是能感觉到屋内的吴作威肯定对方之乔动手动脚了。

    “小方,你在这边待的时间应该挺长吧?”吴作威的话里有威胁的味道。

    “吴副局长,请你放尊重点。”方之乔这次声音高了点。

    “呵,你还是答应我吧。别装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看着你,我管不了自己!你太漂亮了,今晚就跟我玩吧!我一定让你飘飘欲仙,欲仙欲死,让你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放手!你放手!”方之乔叫了起来,声音一直传到门外,震撼着康庄的耳朵,康庄的耳旁就像响起一个炸雷,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里面传来吴作威急促的喘息声和撕扯声。

    一股热血撞击着康庄的大脑,他再也无法忍受,一脚把门踹开了。

    吴作威正搂着方之乔,方之乔正吃力的推着吴作威,女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方之乔已经被摁倒在沙发上,上衣凌乱不堪。

    吴作威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人进来,慌乱地停下手来,惊恐的望着康庄,道:“你……你……你怎么进来的?”他气急败坏而又色厉内荏地指着康庄,他还没认出来进来的是市委新上任不久的秘书。

    “我……我c你妈!”也许是酒壮人胆,康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竟然骂了句粗话。

    吴作威已经认出了康庄,他知道康庄不好惹,康庄背后有市委书记为他撑腰,他灰溜溜的溜了出去。

    惊魂未定的方之乔看见康庄突然降临在她眼前,心像被针扎一样,万般思绪如潮水涌上心头,她说不清是幸福,还是痛苦,还是委屈,还是屈辱,泪水夺眶而出,身子蜷缩在沙发一角瑟瑟发抖。

    爱怜之心顿生,康庄走上前,把她扶起来,轻声道:“走,我们回去。”

    方之乔泪眼朦胧道:“去哪?这就是我家。”

    “你家?”康庄惊奇地瞪着方之乔,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里就是方之乔的家。一个小小的副科长,哪来的钱买如此的豪宅,但方之乔的眼神让他不得不相信,这里就是方之乔的家,他的思绪又开始活跃起来。

    方之乔眼里还闪着泪花,道:“是的,这里就是我家,你不相信吧?”

    也许,女人的眼泪永远是最有力的武器,而且是无坚不摧的核武器,看见方之乔楚楚可怜的样子,康庄心软了,道:“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

    方之乔惨然道:“相信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晚了。”

    康庄理解方之乔口中的含义,急忙道:“之乔,一切都不晚,我们可以从头再来。”现在,他完全忘记了孔轩的存在。

    方之乔苦笑道:“别安慰我了,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所以,晚了,一切都晚了。”

    康庄急了,道:“之乔,我不允许你这样说,真的,我一直没忘记你,只要你答应回到我的身边,我马上去和孔轩说,让她离开我,我爱的是你,不是她,要不,我会后悔一辈子,她也会后悔一辈子,你也会后悔一辈子,大家都会后悔一辈子,与其那样,还不如我们现在说开,大家将来都不后悔。”

    方之乔激动得泪流满面,但她的心在流血,她趴在康庄怀里喃喃自语道:“晚了,一切都晚了,这根本不可能。”

    其实,康庄的心里也在流血,他眼中闪动着泪光,嗓音颤抖地说道:“之乔,爱上你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选择,这些天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我感觉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最幸福的。你让我体会到了爱是甜蜜、痛苦,有时候又是无奈的。之乔,我相信我们会微笑着走进婚姻殿堂的!”

    方之乔终于停止了哭泣,惨然道:“我知道你这是肺腑之言,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爱需要双方共同精心培育才能结出果实,恕我直言,康庄,我不会,也不能成为你心目中的人生伴侣。我……我……”方之乔又哭了起来。

    康庄隐隐约约的感觉在方之乔的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但他已经无所顾忌,他嗓音缓重地说:“之乔,放心,不论之前发生什么事,我都能接受你,请你相信我。”

    听完康庄的话,方之乔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终于说出了她坎坷的过去和惊人的经历……

    玩火 第十五章(1)

    方之乔出生在图木县方家寨村。

    方家寨是一个小山村,童年的方之乔就生活在这个小山村里。她从小就梦想着有一天能飞出这个小山村,在广阔的蓝天中自由自在的翱翔。因此,童年的方之乔发奋学习,成绩优异,是爹娘心目中的好孩子,是弟弟妹妹的好姐姐,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是同学们心目中学习的楷模。

    童年的方之乔,可以说是活在鲜花和掌声中,要不是十岁那年的家庭变故,方之乔也许会和很多孩子一样,考上高中,升入大学,然后找个好男人,拥有安逸、祥和的家庭。

    但这一切随着爹爹的离去化成了泡影,把她心目中的彩色梦想无情的击碎了。

    方之乔家一共五口人,方之乔在家排行老大,下边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爹在山上开炮采石材,虽然累些,但收入不菲,母亲在家耕田种地,每年也有不少进账,所以,生活虽然苦点,倒也无忧无虑的过来了,她也感觉很幸福。但是,一场无情的灾难却悄无声息的降临到他们的身上。

    在方之乔十二岁那年,方之乔的爹爹在放炮采石料的时候被火药炸死了。

    方之乔的爹爹按理说时因为工伤致死,石场应该给予一定的补助,但石场是私人开办的,再加上那时候也没有劳动保障合同,石场老板送来三千元安葬费就置之不理,母亲张茹花为此也找了石场老板很多次,但石场老板根本不闻不问。最后没办法,张茹花只好一纸诉状告到法院,但受理案子的法官在接了石场老板的好处后,偏听偏信,说方之乔的爹是自食后果,与石场无关,官司没打赢,反而让张茹花承担了八百多元的诉讼费。虽然左邻右舍都鼓动她上诉,但她思前想后,最终没有上诉,因为张茹花知道,她就是折腾下去,也不一定能打赢官司。

    这次家庭变故带给方之乔心灵上的震撼是巨大的,让方之乔小小的心灵明白了很多道理,让她打小就知道了钱和权力的重要性。而且,她也亲眼目睹了一个家庭从殷实走向穷困的整个过程,因此,她要做有钱人。因为穷人好欺负,要想不被人欺负,就要有钱,同时,那次家庭变故,也刺激了她对权力的欲望,她从那时起就确立了长大要做官的目标。因此,家里虽然穷的揭不开锅,但她还是苦苦哀求娘一定要让她读书。

    看着女儿渴求的目光,张茹花狠狠心含泪答应了。她准备就是再苦再累也要坚持供养三个子女上学。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张茹花成了寡妇,而且是个漂亮的寡妇,门前的是非自然更多了起来。

    男人死的时间不长,家里家外,门前门后就聚集了各色各样的男人,结过婚的,没结婚的,有孩子的,没孩子的,结婚又离婚了的,老的、少的,村前村后的光g都喜欢到她家里转。

    谁都能看出,这些男人的目的不纯,他们都想一睹张茹花的芳容,占她的便宜。在他们的心目中,寡妇的便宜不占白不占,而且他们也认为寡妇的便宜很容易就能占上。

    开始的时候,张茹花为了死去的男人,为了名声,还真的坚持住了,硬是没让那些居心叵测、心怀鬼胎的男人占半点便宜。时间久了,男人见没便宜可占,再加上家里女人的责骂,也都知趣的离开了。

    一般的男人她可以拒之门外,但支书曹老六的面子她不能不给,她知道在那个小山村里村支书的分量。

    玩火 第十五章(2)

    一天晚上,曹老六借口收提留敲开了张茹花家的门。进门后,曹老六就赖在方家不走,东扯葫芦西扯瓢的乱扯一通。张茹花不能拒绝,只好耐心地等。

    等方之乔三姐弟都到里屋睡觉去了,曹老六再也无法控制潜藏在心底燃烧的如熊熊烈火一般的原始欲望,把张茹花扑倒在堂屋的地面上。

    张茹花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拼命的挣扎,她想喊人,但她的嘴还没张开,曹老六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你想让你的孩子和村里人都知道吗?”

    是啊,她不能让村里人知道,因为她是寡妇,寡妇的话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她娘家的一个寡妇就是因为没能经受得起男人的诱惑而失身,但传出去后,村里人都说是寡妇勾引的男人。

    曹老六的话让她的心一阵颤抖,失去了叫喊的勇气。

    曹老六就抓住了这一点,肆无忌惮的撕扯着她的衣裳,边撕扯她的衣服,边把那张臭烘烘的嘴贴了上来。

    曹老六说得对,她不敢大声叫喊,她怕惊醒里屋的孩子,她也怕惊动左邻右舍引来无端的猜测,所以,她只能拼命的挣扎。毕竟女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时间不长,她的衣服就被撕成了碎片。

    张茹花被曹老六给搞了,没用一个月的时间,村里村外就传遍了。这事是曹老六亲口说出去的,是在一次村干部的聚会上说出去的。

    那次聚会,他们喝了不少的酒,酒喝多了,话也就多了,特别是荤段子,一个接一个,而且越说越离谱,说得一向很开放的村妇联主任朱玉枝春心荡漾,恨不得马上找个房间跟曹老六上床,但碍于人多,她还得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娇嗔道:“你们男人啊,真坏。”

    一向伶牙俐齿的会计孙大嘴道:“难道老曹也坏吗?”他们都知道朱玉枝和曹老六有一腿,也知道他们不避人,所以肆无忌惮地拿朱玉枝和曹老六开涮。

    “老曹坏咋样?我就喜欢老曹的坏样,你们不坏,我也不喜欢。”既然是公开的秘密,朱玉枝也没必要隐瞒。自从和男人分开后,她和曹老六的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就连曹老六的老婆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所以,她没必要避讳。

    孙大嘴谄媚道:“是啊,老曹坏的可爱,坏的人见人爱,上次在发廊,发廊小姐就爱得死去活来。”这伙村干部在一起都疯惯了,说话从来不避人。

    朱玉枝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曹老六喜欢别的女人不喜欢她,所以,对于孙大嘴,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