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北京的吧,我没看太清。」我不经意地说着。
其实我看到的,是生你养你的地方。
「我妈的情人!」老婆自言自语。
我吓了一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了一遍:「谁的情人?」
「我妈的。」老婆没好气地说。
我一是没转过筋来,问来问去,把丈母娘的情人问出来了。
管他谁的情人呢,只要别想着我把你妈怎么了就行。
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说:「你妈都多大了,还有情人?」
「就不兴我妈年轻的时候有呀!」那口气,比她妈没有情人还横,把我噎得半死。
「不对!」没等我说话,老婆又说道:「北京的情人是我爸的。」
嚯!
今天是不是做了一天噩梦呀。
大枣一样的ru头、yao上的水珠、内k里面的水渍、丈母娘的情人,搞得我大脑严重缺氧。
我快挂了。
你叫我睡醒再说吧。
老婆正在兴头上,哪肯罢休,眼睛看着天花板,在想,是她妈的情人还是他爸的情人?
真是纪委的好g部。
*** *** *** ***
昨天晚上喝多了,喝得烂醉。
一个nv人老公出差,把我弄到她家,趁我烂醉,想强j我。
结果我在她家吐得一塌糊涂,气味儿熏天。
她忙了好半天,才打扫g净。
大冷天,还得开着窗户通风。
忙完和我上c。
先把我扒得精光,自己也脱光了。
准备好好享用一回抓着我下边的东西,摆弄了大半夜,包p都捋肿了,还是软不邋遢的。
气得她丢下我的东西,撂了句「懒得搭理你。」
从床头柜扒出个假y茎,自己一边玩去了。
我瞪眼瞧着一个床上的nv人赤身l,y不起来。
想着一杆钢枪,闯荡多年,竟然也有y痿的时候,真不是我的x格。
我劝老婆睡觉。
老婆为那封信是她妈、还是她爸的情人写的而心烦,我算着今天是丈母娘j床的日子。
就说:「等一会儿,你爸和你妈一打p,你妈就高兴了。」
老婆一想,说:「也对。咱睡咱的。」
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面,很惊讶,「今天还是这么y呀!」
我心想:废话,我满脑子都是你妈的yao,能不y吗?
我被丈母娘的情人来信搞得疲惫不堪。
我困了,想睡觉。
但是,丈母娘挂着水滴的yao在我脑子里盘旋。
对我的大脑的某个区域造成了致命的损坏,使其中的一根神经直通我的y茎,导致我的y茎一直y着。
丈母娘这p稀疏的yao,成了我的精神牛鞭。
天亮之前再不软下去,只好把它剁掉。
老婆抓着这个y家伙,却很高兴。
一抬腿把内k脱掉。
结婚以后,老婆的脂肪日渐增多。
动作不像小姑娘的时候利索。
但是,偏偏脱内k这个动作,需要屈膝、弓背、双手过脚,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还是那么麻利、优雅。
她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aoao下面,说:「来吧!s了。」
看来,她妈的情人来信,没有影响她的荷尔蒙。
我真佩f我的老婆,简直是一台xyu的机器。
天大的事,也不影响这台机器运转,多好。
我不愿意去摸她的下面,要把手chou回来,说:「明天是星期六,我还跟朋友打牌呢!」
我一直有一个印象,摸了nv人的s处,第二天手气会很臭。所以遇到重大活动,比如要见重要领导、要去买彩票,头天夜里,一定不能摸老婆下面。打牌更不能摸了,摸了以后,第二天起的牌,简直没法打。
老婆不管这些,拉着我的手在下面蹭,没蹭j下,就开始小声哼哼。
妈的!机器,太好使了。
我想,完了完了。
明天这牌,不定臭成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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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拿着我的手,使劲在她aoao下面搓,很享受的样子。
搓得我满手都是水,也不好说什么。
老婆的aoao确实茂密,乌黑、柔软、油亮。
扁扁的,自来卷。
如果给哪一家洗发水当代言人,一定会代出个世界名牌。
按道理,丈母娘的aoao也应该很茂密才对,才符合遗传学法则。
但是,丈母娘的aoao不但稀少,而且发h,aoao下面微微发红的p肤都盖不住。
快被老丈人糟踏成荒地了。
想当代言人,只能给那些刚开张的ao发再生精厂当代言人了。
只有自来卷和我老婆的一样。
猛一看,不敢相信我老婆不像从这个b里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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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拿着我的手自,把我的手弄得s乎乎的。
我躺在旁边无所事事,想着丈母娘赤l的身,下面胀得高高的。
一会儿工夫,老婆把自己搞得神se迷离、哼哼唧唧。
我不想上去,心想,等一会儿,她把自己玩高c了,我就可以睡觉了。
你想想。
ru房还是那对ru房,揉了多少年了。
再揉还是那么大。
嘴唇还是那副嘴唇,亲了多少年了。
再亲还是那个味道。
y门还是那个y门,玩了多少年了。
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