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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



    雾峰山山道口便是玄门宗的大门,向上行数万级石阶,便来到宁华阁,阁中宽敞华丽,是招待外人与宾客之处。山腰处则是演武阁,是各宗派师兄弟练武、切磋武艺的地方。再向上则是玄门宗众师徒居住之处,如今门徒甚多,各个宗支按师名辈分排行分居各个楼阁,名称各有不同,通常与师辈名号相对应。而宗主本人则居住在雾峰山最高处的云水阁,如今在玄门宗众人面前出现次数是越来越少了。

    演武阁,场中,一个男子在自行演练着所学的刀法,内力浑厚充沛,刀法变幻万千,每一击得剑风都在青石地上划出浅浅的刀痕,他看起来十分的年轻,长发随意的披着,面目英挺,五官深刻如刀削一般,身材高挑,猿臂蜂腰,因为在练武只是穿了一件随意的短衫长k,肌r的线条如同豹子一般健美修长,充满了爆发力,浅麦se的肌肤在y光下泛着光泽。一双眼睛的颜se比一般人浅,竟是琥珀一般的颜se。

    “二师兄!你果然已经回来了!”

    少年雀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他听出这声音正是自己的小师弟,今日就已经从洛y回来了。他收刀入鞘,迎上前去。

    山道上走着的正是返回玄门宗的林凡谢青竹两人,谢青竹一见自己的二师兄曾宣,就兴奋的喊道“二师兄!你这次一定得请我吃酒,想不到你这次剿匪拿到了朝廷的赏金还不说,‘荆楚大侠’的铭牌都有了!”

    曾宣笑道:“就你这个小ao头,还惦记着吃酒?还有……”

    他眼角扫过正准备悄然离去的林凡,眼中忽然多了j分莫名其妙的忿怒,“剿些个乌合之众而已,那及得上你三师兄一人空手打败魔教首座弟子的厉害呢?”

    林凡听得这话,还是回过头来,施了一礼说道:“师兄你弄错了,林凡最後也是让他跑脱了,根本算不上打败。”

    空气中忽然弥漫着某种奇异的气氛,连谢青竹都感觉有点不对劲,忽然紧张了起来。

    曾宣正对这林凡,笑道:“那……据师弟你所观,那魔教魔头的首座弟子与我玄门宗首座弟子比如何呢?”

    林凡摇头道:“我从未与大师兄切磋过,故不敢妄言。”

    曾宣接着又问:“那与我这二弟子相比呢?”

    这次林凡沈默不语。曾宣笑道:“我竟忘了,师弟也从未与我切磋过。那麽……”

    曾宣慢慢走近林凡,说道:“师弟,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们便来切磋一下如何?”

    林凡道:“门规明令我等玄门宗弟子严禁s斗。”

    曾宣笑道:“切磋而已,并非s斗,师弟莫是怕了不成?”

    林凡正想要说话。忽然间,一声浑厚却冷漠的男声,传入演武阁每一个人耳内,声音不大,却像是狠狠撞击在脑海中。

    “是为师严禁凡儿与你等切磋比武的。”

    “师父!”

    三人都吃了一惊,连忙後退跪下,齐声道:“徒儿拜见师父。”

    抬头一看,看到本应该还在闭关的师父林霄,正站在演武阁的二楼。

    一袭白衣,挺拔如松,迎风而立,头发一丝不苟向上束成发髻,发间白玉簪晶莹剔透,只见那人眉目俊朗,神情冷漠高洁,看起来仙风道骨,风华雍雅。一双明目却是如不见底的潭水一般深邃莫测。他双足轻移,便整个人从阁楼上飘然而下,来到三人面前。

    “凡儿练的功法与你等大为迥异,宣儿你又何必在意?”

    师父的话像是长者安完备的话语,但语调却是如寒风冰雪一般冷漠,仿佛不带一丝感情。

    “是……弟子越矩了……”

    曾宣脸se发白,心中颤动。看得谢青竹都十分不忍,却不敢在这时候出言。

    “知道越矩了,这次就去落雪峰下反省,自己什麽时候想通了再下来。”

    师父语调依然是冷漠至极,却有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是。”

    曾宣回答道:“弟子自当好好反省。”

    “师父……”

    林凡听得此言,正想抬头向要些什麽。师父却看了他一眼,说道:“凡儿你现在随我回云水阁,为师有话要问你。”

    林凡低头回答:“是。”

    师父便伸手过来抓住他的手,接着他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原来师父已经运起轻功,带着他若腾云驾雾一般地飞跃各个阁楼之间了。林凡定过神来,连忙提气运步法跟在师父身後。

    精致华美的楼阁、郁郁青葱的树木,全部不断的後退着,面前只有师父挺拔的背影。跟刚刚冷若冰霜的言语相比,师父灼热的温隔着手套都能到发烫,让林凡心中悸动不已。

    月火焚心 第六章

    两人回到云水阁的时候,已经是夕y西下、红霞满天了。师父拉着他径直进了书房里。竟是连坐到了书榻上,也没有放开林凡的手。

    “师父。”

    林凡面具下的声音竟然有一丝颤抖。“二师兄他的责罚是不是……”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就不用多说了。”

    师父深深地看他一眼,这才放开他的手。“既然已经在云水阁了,就没有必要戴控音环了。这里没人会上来的。”

    “是。”

    他翻开衣领,双手从自己脖颈之间摘下一个制作精美的银环,这银环竟是把他脖子套得紧紧地,刚一松开,他便咳嗽起来,那声音却大不相同,却是清甜至极,分明是年轻nv子的声音。

    师父微微抬起头,目光凝在她的面具上。许久,林凡的身似乎晃了一下,便跪在师父面前:“徒儿无能,让孙老被劫走了。”

    “别人的事情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