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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

    <d id="ex">  我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可能是两人都久逢甘雨,做起来极投入,那个碍事的小雨衣也未能影响到双方的快感,最后我们俩都累得睡着了。我摇醒她:“宝贝,该起床了,别忘了今晚你还有约会。”

    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刚下完一盘棋我赢了,奖杯拿到手,可以拍拍pg走人了,其它人再怎么叫板和我也没关系了。她去洗手间洗澡,长久的流水声让我有点心烦,我拉开chou屉找烟,手碰到了一张纸,拿出来一看,是一张电脑打印的汇款通知单,寄款人是梁玉玲,地址和电话写的都是她的,收款人也姓梁,这八成是她父亲的名字,金额:1000元。从地址和电话来看,梁玉玲应该是她真正的名字,这个名字既不是那个男人曾经大声叫门的王玲,也不是她名p上的名字,奇怪,一个好端端的nv人为什么要使用不同的名字呢?难道她是演员,用的是艺名?是作家,用的是笔名?还是g了什么得罪人的事或得罪政府的事,被人追捕,躲到这个城市暂避,不得已使用的化名?想不通,实在想不通,总之,她给我的新的印象是她会在不同的人面前使用不同的名字。

    我急忙下床找了付纸笔,迅速记下那个通知单上的所有信息,这些信息很重要,尤其还弄不清她来龙去脉的时候。坦白讲,我对她也是神秘的,她不知道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我住在哪儿,我跑了可以说她根本就找不到我,但我了解我自己,知道我自己是什么人,从她对我的感受来看,我在她心目中是一个善良有修养的人,而不是一个坏人。但对她,我感到越来越神秘了。

    我有点担心,其实还不如不知道她的名字,有时候知道的东西多未必是好事,知道得越多越苦恼,甚至招引杀身之祸,我倒不会被灭口,但有点担心是真的。

    偶尔她会谈到她的前男友的一些情况:“那个nv人是个富婆,我听我朋友说的。我知道他想快点发财,傍富婆是一个捷径,那个nv人有一套别墅。”“那个nv人怎么会有一套别墅呢?那得要很多钱。”我不解地问。“可能是被人包了吧。”她的回答和我想的一模一样,我继续按我的逻辑问她:“那她一定长得很漂亮了?”“那次在原来住的楼下我见过她,我觉得她长得不如我。”很多被人夺了ai的nv人,都会产生这样的自赏。“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在x上给我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快乐,我坦承她在这方面是我的老师,我和老婆都是很传统的人,或者说是见过世面少的人,做ai方式素来一成不变,到后来连前戏后戏都省略了,做着做着连我这个当事人最后都不清楚在g什么,可以说整个过程毫无趣味可言,渐渐的,大家g脆连这个过程也省了。

    从她哪儿,我学到了很多技巧和理念——尽管我不喜欢使用这个来自台湾宝岛的词,但我找不到比它更合适的了。她很放得开,甚至有次用嘴帮我完成,然后紧紧地含着它,直到最后一滴出来——这在过去是不可想象的。事毕,她问我:“感觉怎么样?”我眯着眼看着她,说道:“很特别。”说实话,这种方式所产生的快感赶不上x器官的直接接触,但当你看到一个nv人在你身下辛苦地劳作着,而且是采用一种你从未尝试过的方式,这时,心理上所产生的征f感远远大于r上所获得的快感。看过日本顶极p的人都知道,好se的小日本为此发明了一个很形象的词:k爆。我曾问过阿易:“你试过k爆吗?”他不解地问:“你在说什么?”

    好像过了很久她才出来,s漉漉的像个落汤j,她抄起挂在墙上的浴巾开始擦拭身,擦完前面擦四肢,接着是头发。

    “帮我擦一下后背。”她把浴巾递给我。她早已没有了我们刚认识时的半遮半掩,在我面前,则是毫无顾及地伸展着自己的l。她的身还算凸凹有致,两个小咪咪颜se偏深,pg有点大,但摸起来软软的,很容易让人起x。

    “你今天洗得真仔细啊。”我边擦边说,语气中暗含着深意。

    “真的吗?没觉得啊。”她转过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个黑se小丁字内k,抬起脚穿上,接着用手整理了一下前后。

    “刚买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真实的nv人在我面前穿丁字k,感觉有点奇特。

    “是,刚买的,还没穿过,好看不好看?”

    “当然好看了,不过我想知道你穿着舒f不舒f?”我忍不住问起埋藏在心里多年的问题,看过很多电影和照p里的nv人穿,觉得很x感,但一条绳勒在里面肯定不舒f。

    “还好,以前穿过,习惯就好了。”这个小小的丁字k大上只遮住了她前面的aoao,仔细看还有一些跑出来,后面当然是衣不遮了,白花花的让我当下有了反应。

    “看了就想要。”说着,我的x贴到她凉爽爽的背。

    “别闹啦,宝贝。”她挣脱开,像一只兔子跳着脚套上紧蹦蹦的牛仔k,接着戴上一只黑se的x罩,然后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化装。梳妆台摆着一大堆各式各样的化妆品,想必这个化装过程也要耗掉不少时间,想着这场精细的化装并不是为我准备的,不免有些伤感,我说:“待会儿要不要我开车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担心你半路醋意上来,不好好开车——我怕死啊。”她正描着眉。

    “哪能啊?我还不至于傻到不ai惜自己生命的程度。”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还怕见了面你把他当场杀了呢,我可不愿意当凶杀现场的目击证人。”她像一个击剑手,左突右挡。

    “你怎么这么ai护他?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我继续追问。

    “谈不上喜欢,只是不讨厌罢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就当我贪吃,周末改善一下伙食,蹭顿饭还不行吗?”她倒是对答如流。

    “想改善伙食,想蹭饭,我请你啊。”我马上接上话。

    “你请我还不得花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