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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车做ai枫林晚双手抓np打花

    菲菲是我一年前在网上认识的,很有意思很有才气的一个nv人,一个敢ai敢恨的nv人。我们曾经在一次聊天中订下了香山之约,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这天菲菲和家里吵架,造成冷战的局面,各自为政。

    菲菲当晚就上了南京去往北京的特快。列车于中午时分抵达京城,菲菲见面第一句话:“嘿嘿,这么早出来如何得娘子批谁?”菲菲问。“我说来接个客户。”我低下头,不敢跟菲菲对视。

    “怎么不敢看我?也不说话?在我印象中你可是个大流氓呀!”菲菲狡黠的取笑我,眼神里飞出挑衅的媚se。nv人的媚足以令男人致命,我赶紧的把脸转向出口:“我带你去香山吧。”

    路上,菲菲滔滔不绝。她说:“哎,你这名字早就让我奇怪了(我的网名叫亚瑟)。人家亚瑟王可是大不列颠的领袖级人物,不过就是在新婚前夜喝醉了跟一个陌生nv人睡了一夜而已,怎么就叫大流氓了?那nv人还高兴的不得了,英雄身边从来就少不了自愿献身的nv人。再说,通过近距离观察我发现你这山水论坛久负盛名的亚瑟与大流氓实在是天上地下的差别。如果只想混个流氓职称,你还不如改名叫恺撒。据我所知,恺撒大帝才是个真正的大流氓,我既是一切nv人的男人又是一切男人的nv人。亚瑟同志,快点换名吧。”说完,她头仰在后座上放肆地大笑起来,看得我差点丢下方向盘去拧她的脸。

    来的正是时候,十一月的香山漫山遍野的红se,如火一般。半山亭上,菲菲极目远眺,突然被景se感染的激情b发,想大声的呼喊。她喊了:“喂,你可带小二来了?若咱在此对酒当歌,比起在视频里对酌不知要快活多少!”我又矜持了,头低下j分说:“小二当然是随身带着的。”菲菲心念一转,“想哪去了你,坏蛋。”抬手就打。

    我没闪避,伸手从右边衣袋内掏出一瓶二锅头拧开盖儿递给菲菲,接着掏出袋五香花生豆扔给菲菲,又从左边衣袋里掏出一瓶二锅头开了。冲着菲菲一笑,仰起脖子灌下一口。菲菲大喜,道:“娘的,我算看明白了,给男人的衣f设计这么些口袋原是用来泡妞的。”讲完也豪爽的喝下一口。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菲菲到底是文人,有了兴致便y诗做赋。“停车坐ai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我给她接了下句。

    菲菲吃吃的笑起来,“停车做ai?你敢吗?网上胡天胡地的吹着,缱绻l漫的贵话编着,可见了面连正眼都不敢瞧人一眼,还有做ai的说?”

    我眼睛红了,拉起菲菲的手说:“走,跟我走。”菲菲问,“去哪里?”我说:“停车做ai”。

    菲菲有一瞬间想到逃离,但立刻就把这想法抛弃掉。不如豁出去ai一次,疯狂一次。

    上车后,暖气开到最大,菲菲把高跟鞋蹬掉,丝袜剥掉,让雪白粉n的双足踏在脚垫上,摇下车窗,让头侧出去,像小孩子趴在教室窗户看天空的样子,慵懒而孩子气,让散落在耳际的头发,迎着冷风飞阿飞的,然后回头,皱眉头,耍赖一笑,但眼睛很迷蒙,疏离,那种x感,你说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诱h?

    这时候菲菲突然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丁香暗吐,两个人就在车上纠缠在一起。两个人在香山下拥抱着,车厢里温暖起来。菲菲问:“咳,真的是你吗?真的是我吗”。我喘x着回答:“是的,宝贝儿,是的。”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二人忘我的搂抱着,亲吻着。战斗的第一回合,菲菲是占据了主动的。

    菲菲反过脸来,用长长的高跟鞋跟费力的按了方向盘下面的一个键。将自动调节的座椅往后调了半米,前头的背垫缓缓地靠后倒平,菲菲跨坐在躺着的我腿上。我呈半躺之势,一把将菲菲拉过来躺在我的怀里。然后,我低下头,顺着菲菲的发丝,一直吻到耳根,再吻到睫ao和琼鼻。

    菲菲嘤咛了一下,闭上了双眼,脸上红晕一阵接着一阵,身躯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我左手托着菲菲的后背,右手理直气壮地伸进了伊人的上衣之内。菲菲本能地抗拒了一下,但很快又做出了yu拒还迎的姿态。嗅着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我很是陶醉,贼手顺着领口轻轻地往下延伸,沿着那令人喷血的雪白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