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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轻气盛,加上事涉家门大仇,更是难以忍耐着暗中寻访线索,几天前终是憋不住话,技巧性地避开了楚心和齐建的存在,在项枫面前彷彿无意间提起了当年之事,但项枫的表现却毫没有半点做作,对楚园和齐建的突然失踪,直到如今还找不到半点消息,为之唏嘘不已,全没将他们和秦邦与周玉绢遇害之事想在一起,直到秦梦芸忍不住点醒他,周玉绢是伤在师门的血叶镖之下,项枫才终於变色。直到现在,项枫的神情秦梦芸还历历在目…

    你…你说什么…打翻了手中的茶杯,项枫弹了起来,原本不动如山,彷彿山崩地裂也无法令他震动半分的庄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连手被茶杯破片割破了也不管,眼睛瞪的大大的,就像是要把眼前的秦梦芸给吃下去一般。不!

    这…这不可能啊…绝…绝对不会的…梦芸…会不会是你师父弄错了?

    绝…绝对不会…被项枫的反应吓得从椅上弹了出来,连退了好几步,秦梦芸此刻才终於站定了,大师父法号秋山,二师父名讳上聆下暮,虽然久不出武林,但都是一代高人,绝不会有妄言…

    可…可恶…一拳之下,整个桌子都崩成了碎粉,项枫笨重地坐了下来。

    听到秋山大师和聆暮真人的名头,项枫不由得不信,这两人虽已退隐三十年了,但当年也是威震武林的角色,直到现在仍没有后生小子敢对他俩的名头不敬。

    看项枫抱着头不言语,两行泪水不断地滑了下来,秦梦芸不由得昇起羞愧之念,自己到现在竟还怀疑着如此性情中人的师伯,是不是太过份了?他对自己没有半点无礼,反而真的像一家人一般温柔,令她如沐春风,全然不像一个凶手该有的作风。她走近项枫,轻轻地拍了拍项枫宽厚的肩膀,师伯…

    可恨啊!只手放了下来,项枫的模样令秦梦芸又吓退了几步,方才那几句话,彷彿利刃一般将项枫宽厚柔和的外皮给剥了下来,他现在看来就像一只发狂的猛狮一般,怒的脸红耳赤,吼声如雷贯耳,眼中血丝迸现,紧握的只拳之中连血丝都似被掐住一般,只能微微地现在指缝当中,流都流不出来,我…我还以为你们是我的好师弟,还以为你们是以师门情份为重,为了追捕真凶,才在江湖中失去音讯,十几年来都不和我联络,亏我还千辛万苦地找你们,要让你们安定下来,和你们共享这一切,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忘记你们一天,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师妹竟就是你们害的!

    师…师伯…真的吓了好大一跳,秦梦芸怎么也没想到,项枫的反应竟会是如此激烈凶猛,如果楚园和齐建现在出现在他眼前,怕会当场被他给碎屍万段吧?秦梦芸不得不搜索枯肠,想先让他冷静下来,依…依梦芸想…光只是这样,其实还不能确定真凶是谁,是不是?凶手所用虽是血叶镖,但…但是,也有可能是师门的其他传人,是不是?而且…而且齐师叔胆子好像也不大,应该不会是主谋的…

    不管谁是主谋,项枫转过身来,只手紧箍在秦梦芸肩上,力道之强之猛,痛的秦梦芸虽不想刺激他,却也忍不住运功抗衡,以免那劲道十足的力道直透骨髓,她那娇嫩如春花拂柳一般的娇躯怎承受得起?我项枫立誓,一定要把他揪出来,把他碎屍万段!楚园和齐建也是,齐建一向胆子小,最多是为虎作伥;楚园却是一肚子坏水,这事有七八成就是他搞的鬼!梦芸,你在山庄里等着,我一定会揪出这两个傢伙,把他们挖心掏肺,祭你母亲在天之灵!绝不让他们有机会逃掉。

    师…师伯…感觉肩上彷彿套上了两个愈收愈紧的铁箍,虽是运功相抗,但项枫愤激之下,只手指力强极,好像仇人就在眼前,正被他紧紧掐着一般,痛的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好像骨头都快被掐断一般,连声音都浮着泪光,除了开苞和菊花x被破的时候外,她可还没被人弄得这么痛过。

    啊,好姪女,对不住,师伯一时忘了…听到秦梦芸声中带哭,猛地惊醒的项枫这才发觉抓痛了她,忙不迭地松了手,只见秦梦芸强忍着眼泪,痛的连举手拭泪都没法子似的,肩头已是血迹斑斑,你…你的肩膀,怎么搞的?伤得这么重!来人!快来人啊!拿伤药过来,快点!还磨蹭什么!

    梦…梦芸没事,肩上的铁箍褪去,秦梦芸这才松了口气,她肩头虽痛入骨髓,但因受名师所传,内家功力并不弱於项枫,及时运功相抗的结果,项枫的指力并没真能伤到她,那血迹该是项枫原先割到的伤口染上来的,梦芸身上没有伤到半点,倒是师伯你…你的手,才真伤的好重呢!

    给秦梦芸这一提醒,项枫这才发觉,自己的掌心已是血流如注,杯子破片割破的伤口,加上愤激之下铁拳紧握,指尖都似扣进手里似的,直到现在才发觉掌心火辣辣的疼,项枫伸手在衣上抹了抹,对着秦梦芸安慰似的笑了笑,不用担心,师伯没事的,这点小伤而已,师伯以前闯荡江湖的时候,受也不知受过了多少次,即使现在年岁大了,也还是不当一回事,过个一两天就又生龙活虎一样了。

    那…那就好…

    别说我了,你真的没事吧?痛的话要说一声,师伯一定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帮你治,绝不留下半点疤。

    梦芸…梦芸真的没事…看项枫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彷彿在观察自己是不是好面子才强撑着不喊疼,秦梦芸心头一阵感动,她刻意地挥了挥手,表现出什么伤痛都没有的样儿,好让项枫放心。

    ……想到这儿,秦梦芸心头真是烦燥不已,想要出门走走,顺便探探消息,偏又知道八成和以往一样,什么都探不到,心烦意乱的她在屋里来回踱了几趟,将桌上的茶喝的乾乾净净,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

    突然之间,秦梦芸身形微动,曼妙无比的身影转瞬间已出现在房外,躲在屋角的那小廝想逃都来不及。

    又是你啊!秦梦芸看清来人,不由得微微一笑,这人她可是很有印象的,当日席散之后,秦梦芸住进了项枫安排的客房,一转身就抓到了他,谁教这小子一只色眼紧盯着秦梦芸不放,看得呆了头,连侍候都忘了呢?原本项枫火气不小,颇想治这小廝以慢客之罪,那大吼的声音到现在还像是在秦梦芸耳边一般,梦芸是老夫的客人,是山庄里请也请不到的贵客,大家都要像敬老夫般敬她,你这小子不但不恭敬侍候,还在这边偷看,摆明色心难抑,看老夫不拆了你的骨头才怪!

    那个时候,庄中的人都被吓得不敢噤声,若不是秦梦芸早惯了色心难抑的眼光,还肯出头帮那小廝说话,让项枫看在贵客的面子上饶了他,只怕这人早给项枫煎皮拆骨了。

    梦…梦芸小姐…大概是当日的三十大板还痛在心头,一到秦梦芸跟前,这小廝连话都说不轮转了,庄主有令,请…请梦芸小姐到前堂去。庄主的两位门徒昨日回来,庄主说要请梦芸小姐指教指教他们的武功…

    这…好吧!淡淡一笑,秦梦芸心头轻舒了一口气,她师出名门,项枫老早就想请她指导那些护院的武功了,若非秦梦芸行事低调,一向不想夸耀,即便是对贵为师伯项枫仍婉拒了几次,以她受名师十余载栽培的武功身手,若她真的出手,这些人对她不只是敬,还要加怕呢!不过这几日来她烦燥难挨,感觉全身都热热的,夜间更是心猿意马,娇躯火热如焚,大概是尝到甜头之后,太久没男人了,体内的欲火反扑了上来吧?连打坐运功都无法自静,秦梦芸的确也颇想动动筋骨,何况难得遇上项枫的徒儿,她的确也想试试他们的实力,你去回禀师伯,说梦芸整理一下,马上就到。

    好不容易装的没事人儿似的回到了房内,秦梦芸才刚坐到椅上,整个人便似软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了。

    原先当她前去演武厅的路上,秦梦芸还在猜想,项枫的两个门徒中,居长的是他的独子项英,另一个则是二徒燕召,她还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长什么样子呢?

    不过才一进大厅,她一眼就看出来谁是项英、谁是燕召了,项英和他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不只五官神似,躯体肥瘦也是一模一样,甚至连前额微秃这部份都遗传到了,除了眉间毛发浓黑,间距较密,加上脸色也较黝黑外,父子两人根本长的一模一样,若不是在白昼厅内,换了个较黑暗的所在,她还真分不清楚谁是谁呢?

    不过比试之后可就累了,项枫的两个徒弟武功虽没她那般了得,但确实也是江湖上一流的身手,尤其是比较年轻的燕召,表面上功底似乎弱於项英,举手投足之间破绽不少,无论功力或身手都似弱上项英不只一筹,但秦梦芸武功较这两人可要高明得多了,才一动手她就试了出来,燕召可真是深藏不露,表面上看来不怎么样,实际上此人现在的实力,早已远远超越项英,不弱於项枫多少了。

    虽说两人武功都比不上她,但也不知怎么着,一动手起来,秦梦芸便感到体内一阵阵火热涌起,虽说不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却也烧的她脑中不由得有些晕茫茫的,出手间准头迷失不少,深厚的内力也有点儿发不出来,或许是这个月她懒了些,不只是早上晏起,连每日必行的运功练功也常有漏忘,武功一道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看来这个月一懒下来,她的功力的确退步了不少。

    不过说句实在话,秦梦芸可还一点都不担心,虽说她功力弱了不少,但方才在正厅里头,仍能让项英和燕召在三百招后认输停手,累的满头大汗,而秦梦芸还能沉住一口气,汗都不流一滴,表现的若无其事、挥洒自如,完全没弱了两位恩师的名头,看的项枫啧啧称奇,连败下去的两人都无话可说。只是这样硬沉住气,憋着一口气不示弱,事后疲惫的反扑更烈,否则以她功力,怎可能光是这样动手个几百招,就懒洋洋地软倒了下来,动也动不了呢?

    娇躯热融融的像是要软瘫下来,秦梦芸挨在桌上,撑在桌面上的玉手轻顶着嫩颊,清秀妩媚的脸蛋儿灼的红红的,脑子都快烧化了,那感觉就好像…好像和男人在一起时的舒畅一般。秦梦芸原以为有人暗中下手,自己是否是着了道儿?

    但后来细细一想,这一月来自己和项枫食则同桌,好客的项枫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宾客之中虽难免混入闲杂人等,但若说被暗算了,其他人也该有同样的症候啊!

    突然之间,秦梦芸似想到了什么,原本已半玻y男沩铀敉舻模淖耪鋈硕咏棵奈奁ァk上氲搅嗽颍皇钦婷幌氲骄够崾钦饷椿厥漏ぉぴ仍谏缴系氖焙颍瞿赫嫒瞬2唤媪苑恐惺跏椋孛诬克渲皇强垂闼悖挥姓嬲チ罚渲心承┦视渺杜拥囊豕Ψ牛茨衙馍钪残闹校谇孛诬坎恢痪跫洌诹ψ匀欢凰嬷诵校迥谝延辛诵┟墓Φ牡鬃樱由掀粕碇缶复位栋朴曛忻墓Ω亲匀辉俗鸩郊由睿卦谔迥谏烁桓鲈吕慈缓湍腥嘶栋啵迥谥鸩叫纬傻拿墓秃孟袢绷硕骋话悖绞庇炭桑坏┖腿硕种螅诹o闹拢墓t没词桑补植坏秒靥寤峄鹑饶涯土耍诰鹕阶校植缓盟姹阏胰朔12梗罘阒帐浅け玻谴思渲魅耍坏┦禄幻埽搅怂校孛诬靠烧娌恢檬裁戳橙ゼ恕?br />

    这样下去不行啊!秦梦芸前思后想,看来还是得先离开君羽山庄再说,何况和楚心约定的时间也快要到了,这项枫看来是个正经长辈,她虽不认为命无常之下,齐建还能编得出一整篇谎来,但项枫的态度大出她意料之外,当日之事或许另有文章,还是该早早和楚心见面,再看看如何找出真相才是。

    慢慢地走在林间小道上头,秦梦芸回身望了望,虽说已经有好一段距离了,但茂密的林叶掩映之间,君羽山庄高耸的牌楼还隐约可见,只是这条路虽是项枫亲自指点,到最近县城的大路,却是渺无人烟,静的像是深山一般,若非秦梦芸艺高人胆大,别说是女子了,就算是单身客人,若没个几手功夫,怕都不敢走这条路。

    拭了拭额上的汗,秦梦芸轻吁了口气,娇躯轻轻地靠上了路边一棵大树上头,胸口急遽起伏,竟是一步也动不了了,就这样挨着树坐了下来。虽仍讶於自己的体力如此不济,但说真的,秦梦芸的心中可是暗自庆幸,自己幸好是早早别了项枫,离开了君羽山庄,光看才走了这么段路,体内气血翻涌,自己浑身如入滚炉、娇躯酥软发烫,几乎是再也走不下去了,显然媚功反噬情形不轻,若再留在山庄里头,只怕真会像术书里头说的一样,在难以忍耐之下,忍不住要找男人发泄,在这大道上便胡天胡地呢!

    昨天回房之后,她打坐良久,总算是赶在晚餐前将眉宇间那撩人的丽色压了下去,没在席间出丑,但当她散席后告诉项枫要离开时,才真正遇上了问题,项枫眉头紧皱,原已狭长的眼睛玻y母侵患惶醴欤吻孛诬咳绾谓馐停允寝彰虢粝吕矗袂橐坏悴患嬲梗由弦慌缘南钣17成灿从缓每矗袅闹幻贾屑湓揪兔欢嗌倏障叮恢迤鹄疵济墙艚麴て穑钕袷且徽醮趾谀甙悖胶罄囱嗾偕踔脸雒婀虻厍胱铮杂镏芯秃孟袂孛诬恐韵胍肟且蛭鞘π值馨滋煅菸渲保恍⌒娜悄樟怂话悖Φ那孛诬炕沟靡ㄐ乃及侔闫┯鹘馑担貌蝗菀撞湃暗南罘愕阃罚愕阶詈笄孛诬炕胤渴帐靶欣畹氖焙颍劝滋齑筇弦罩被挂鄣枚嗄兀》裨蛞运哪诹π尬退愀罩辛司缍疽材芮垦瓜氯ィ袢莸锰迥谟忻墓Ψ词傻那榭龇5兀?br />

    一思及此,秦梦芸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暗自一笑。看来等她出了这片丛林,到了县城之后,除了找到客栈住房,洗去一身热汗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得扮扮採花贼,找找有没有俊雅英挺的路过书生,好压一压体内这股难以启口的热气了。

    (8)

    突地心生警觉,秦梦芸偏首望向前方,一只柔荑已贴上了腰间长剑剑柄,虽还看不清来人模样,只能模模糊糊地听到他的脚步声,但那步声沉稳镇定,光是听到脚步声,她便感觉得到,此人武功绝非泛泛,偏生是向着她的方向直走,莫非又是那边的江湖客人,要去君羽山庄生事吗?

    直到看清了前路来人,秦梦芸才放下了心来出声招呼,不过心中也生出了疑惑,几个时辰前他才在君羽山庄门口为自己送行,现在的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前方出现呢?师伯,您老人家怎么在这儿?

    自然是来找你啊!身边难得的一个从人也没有,项枫缓缓走近了偎在树旁的秦梦芸,伸手便过来搀她,秦梦芸一看是他,原还有的几分戒心不由得放了下来。这个月来午夜梦回,秦梦芸也不知千百次暗怪自己,竟会怀疑这么个待人亲切豪爽的师伯,只要一想到他的笑貌,心里便一绞一绞的痛,刚入君羽山庄时的戒心早如春雪般融化无踪了。勉力压制着腹内那股一跳一跳的火,现在的秦梦芸只是含羞,师伯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异样呢?

    一只大手才刚刚触到秦梦芸的衣襟,秦梦芸陡觉不对,项枫初伸手时仍是轻缓,接近她时却忍不住透出真气,显见手上可是贯足了力道,偏偏说时迟那时快,加上她体内那诡异的热力,拖慢了秦梦芸原先快如电光火石的反应速度,当她想抗禦时已是不及,只见项枫出手如电,一瞬间已点住了秦梦芸数处大x,而且下手极重,点x手法更是奇诡,即便以秦梦芸的眼光,也识不穿是什么手法,更遑论运功解x了。

    师伯,你…

    秦梦芸话还没出口,项枫已出手在她下颔一卸,秦梦芸只觉被他捏脱了关节,喉中只能啊啊连声,连句话儿都说不出口了。

    感觉到秦梦芸的眼光中充满了不解、疑惑、愤怒和几分了然,项枫冷冷一笑,半秃的额上泛着的油光,衬着那诡邪的笑意,更增邪气。左手揽住了秦梦芸的纤腰,把她带进了路旁的林中,项枫伸出了右手,带汗的掌心轻轻抚在秦梦芸吹弹得破的脸颊上头。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虽然秦梦芸愤恨的眼光,好像利刃般直钉在项枫脸上,但项枫非但不以为意,反而更透出了得意的笑脸,比起当年的玉绢师妹,你可还要美得多了。若不是看她美成那样,心痒痒的实在受不了,光看秦邦的武功,就算听雨山庄再财大势大,老子我可也不敢铤而走险,定计去解决他。当时千算万算,竟还是给玉绢师妹逃了,没能一亲芳泽,老子本以为将是终身之憾,没想到你竟还会送上门来,老天待我项枫真是不薄啊!

    芳心之中万般混乱,秦梦芸真是想都没有想到,当日家仇竟真是这表面豪爽亲切、暗地里心怀鬼胎的师伯下的手,亏他还能在自己面前演的那般真,骗的她死心塌地,还真以为他是无辜的!

    从秦梦芸的嫩颊上滑下,顺着她曼妙起伏的曲线缓缓移动,项枫的右手突然重重地在秦梦芸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原已被体内怒焰烤的饱胀耸挺的香峰,怎经受得起如此强烈的突袭?既痛且酸连酥带麻的快感,强烈无比地冲到了秦梦芸的脑门里去,偏偏下颔给卸了下来,秦梦芸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啊啊连声,出了几滴清泪来。

    不要在老子前面装无辜!右手突地发狠,连撕带抓,只听得耳边嘶嘶风响,不一会儿秦梦芸的衣裳已尽化为碎布,散在四周地上,她绝望地闭上了眼,耳边却听到项枫邪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