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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摸的持续地发泄着彼此的情(r)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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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匆匆,四年的时光瞬间就过去了。

    兰儿已经十七岁,昔r的秀媚依旧,行动坐卧间却因年纪的成长、爱欲的滋润,而隐去那份生涩、稚嫩,变得落落大方,聪明慧黠中又懂得人情世故。

    咸丰四年,皇帝下诏各宫:…因为皇后不能生育,所以要另娶一名妃子,以补皇后之不足…这个消息对众宫女而言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而在敕令的名册里,已点好了十七人,兰儿也是其中之一。

    兰儿知道此事,真是惊喜万分,然而一想到荣禄,那份喜悦之情却立刻消失,起而代之的是犹豫与忧愁。能得皇上召见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今后要再想与荣禄在一起是绝不可能的,撇开r体上的欢愉不说,毕竟维持了三年多的感情,不是说断就断得了的。

    兰儿经过几次内心挣扎之后,她终于决定接受召见,她思忖着:…反正受召见又不等于被选为妃…如果没选上一样又可以和荣禄在一起……但兰儿一直没告诉荣禄被召见的事,只是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到了选妃的r子,皇上早已到了好一会儿了,其他被召见的宫女们也都和皇上行过礼。咸丰正在点名的时候,才见兰儿姗姗来迟,她不慌不忙地向皇上行礼。兰儿衣着平常,连脂粉腮红都未着,她想如此一来皇上必不会挑上她,如此既不违旨;又可继续跟荣禄在一起。

    咸丰平r所接触的女子尽是些穿金戴银,打扮浓艳的女人。而今,却是一个衣着素净却不失单调;容貌秀丽却不嫌妖娆的姑娘,在群芳之中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咸丰见她双目秋水荡漾、盈盈脉脉,一张樱桃小嘴更是红艳欲滴,不由得紧紧地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叫她平身。

    咸丰这次见到兰儿可说是一见锺情,又正好遇到皇后因皇太后召见,到慈宁宫去了,所以咸丰无所顾忌地命令应召的宫嫔各自回去,只单单留下兰儿。

    兰儿一见皇上只留下她问话,心中觉得纳闷,但见皇上盯着自己看的神情,心里便有了底,随之就轻松许多。

    于是兰儿又重行叩见,咸丰和颜悦s地将她扶起道:?起来,站在一旁。

    咸丰问道:?叫兰儿吗?朕以前怎么没见过??咸丰觉得宫中有如此清秀佳人,自己竟然不早发觉,简直是暴殄天物。

    兰儿被咸丰看得有点羞涩,低首答道:奴婢在三年前进宫,因为平时没受到万岁爷召唤,所以万岁爷并不认识奴婢。

    咸丰不禁调笑道:这么说,是朕的错?!

    兰儿惶恐说道:奴婢不敢!

    咸丰笑得更开心:好!赐?无罪。不过朕要?抬起头来,让朕再仔细瞧瞧。

    兰儿一听咸丰语气和善,便缓缓抬起头来。

    只见兰儿粉靥生春、流波带媚,娇艳万分,让咸丰愈看愈爱;愈爱愈看,一双眼睛像要喷火似的,弄得兰儿不禁娇羞万分,又把粉颈低垂着。

    咸丰突感失态,急忙问话以解糗状:看?容貌,应该是满人吧!

    先父那拉氏,讳惠徵,是一名副将,殁于任内,奴婢随先父任所,因此在江南一带居住很久。

    咸丰又低声赞道:难怪看似北国佳丽,却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

    说罢,便一副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兰儿的柔荑玉手。

    兰儿当然知道咸丰在打甚么主意,遇到这样的恩宠心里是又欢喜又紧张,一时间,把以前和荣禄的那段恋情,忘得一乾二净了。

    身旁的太监,知道这位风流天子又要在兰儿身上找乐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溜掉。咸丰拉着兰儿的手,当然是走向寝宫。

    现今的兰儿,已不再是当年的雏儿,她有丰腴的双峰、柔软的柳腰、修长的玉腿,还有茂密、乌亮的y,更重要的是她跟荣禄无数次的j欢经验,让她更懂得男女之间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让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x爱的愉悦。兰儿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隐瞒自己已不是处女之身。

    一到寝宫,咸丰便迫不及待地把满脸羞红的兰儿拥在怀里,温柔而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这种艳事,咸丰不知已g过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却觉得特别兴奋,一颗心随着兰儿的衣裳渐少,而愈发急蹦着。

    待兰儿衣衫尽褪,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粉红似新剥j头r的双峰……不禁使久经脂粉阵仗的咸丰血脉贲张、嘘喘如牛,三两下便自己把碍手碍脚的衣袍除尽,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颤,严阵以待。

    君临天下果然不同凡响,兰儿虽见识过见荣禄之y物,但咸丰的r棒却比荣禄的还粗、还长,也许是当皇上的别有养“j”之道吧!咸丰的r棒让兰儿看得不禁一阵心惊r跳,暗自忖度着自己恐怕无法消受。

    思忖间,咸丰的嘴已含住了兰儿的r尖,或舌舔、或齿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着她的右r,右手却紧贴着她的y户上摩搓着。

    一股酥痒的热流,在兰儿的体内到处流窜,所过之处皆显露出激情之态:蹙眉?眼、朱唇半开、娇喘莺啼、蓓蕾凸硬……然后渐积蓄在小腹、丹田下热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炉之中,却又脱力般无法移转半分。

    啊…万岁…爷…唔…不要…嗯…不要…嗯…痒啊…羞死…啊…人…嗯…

    兰儿轻柔的娇y,当然无法让咸丰稍略缓手,反而更激增他的y欲,让他更疯狂地做着爱抚、轻薄的动作。

    咸丰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地在双峰间来回舔吸着,还不时忘情地发出啧!啧!啧!的如尝美味声。咸丰右手的大姆指按柔着y户上的y蒂;中指却顺着yy的滑腻,在兰儿的?x里轻轻地抽动起来。

    嗯…不要…喔…好痒…啊…不要…兰儿失魂似地梦呓着,yd壁上却既清楚、又敏锐地感觉到手指上凸硬的指关节,正有效地搔刮着痒处,甚至更深入,触及令人为之疯狂的角落。

    咸丰一面把沾满yy的手,在兰儿的y户上抹着;一面凑近她的脸颊,轻柔的嗅吻着,安抚地说道:兰儿,朕要把y具c进?的y户里,刚开始会有点疼,只要?放松的承受,自然会感到j欢的愉悦。咸丰的确是情场老手,这种轻柔的软语,总是有如催眠般让身下的佳人不禁点头应和着。

    兰儿的y欲早就如潮满涨,内心在呐喊着:快…快…c进来…重重地c进来…可是,嘴里却哀求似地说道:万岁…爷…请轻点…奴婢…恐怕…经受不起…说真的,兰儿眼角瞥见那红通通的g头,的确有点心惊胆颤。

    咸丰蹲跪在兰儿的双腿间,顺手把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双腿极大弧度地叉开,让兰儿的y户纤毫毕露、一览无遗,彷佛从形成一个“o”型的yd口,就能窥见充满湿y的yd壁r在缓缓地蠕动着。

    万岁…爷…羞…死人…不要…这样看…啊…兰儿自然地以手遮脸。这种含羞带怯,却又y靡至极的神态,似乎让咸丰觉得有施虐的快感。

    咸丰伏下身体,引着r棒抵顶着yd口,先轻柔地用g头在yd口上磨动着,让g头沾点湿y,然后慢慢沉腰让g头挤进yd里。

    咸丰从一开始的爱抚,一直到c入前的细节动作,都不禁让兰儿拿来跟荣禄做比较。兰儿觉得咸丰对她所做的一切动作,都很适切、有效地勾起她的欲望,不像荣禄只求自己泄欲般地横搅蛮g。兰儿彷佛可以预知,这次的j欢必定会带来更高的愉悦。

    啊…疼…啊啊…轻点…万岁…爷…轻点…兰儿虽非处女,但这回喊疼倒是真的。只因咸丰的r棒的确粗得惊人,一分一分的挤入,虽然不同于破瓜的刺痛,但yd口尚未适应的紧绷感,却让她有yd口被撕裂的感觉。

    佳人的哀号虽然让咸丰于心不忍,但已c入一半的r棒,却清楚地感到yd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咸丰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只求更深入,让整根r棒,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zg里,那种既遥远又模糊的记忆。

    啊…万岁…爷…的…嗯…好大…奴婢…啊…受…不了…啊…兰儿垂在身旁的手,痉挛似地抓紧床单,承受着紧绷中带着渐增的舒畅感。

    嗯啊!当r棒全根尽没,咸丰内心如释重担地欢呼着,稍停瞬间便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嘴里在紧张的喘息间,不由自己喃喃地说着:兰儿…?的…

    小x…紧得妙…箍得…朕…好舒服…好舒服…朕要封?…为贵…人…以后…?要经…常陪…着…朕…虽然是床第间亵语,但也算君无戏言,开了金口。

    嗯…嗯…啊…兰儿随着咸丰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着,算是允诺,也算是谢恩。窜动在?x里的r棒,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渐渐紧箍着咸丰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摆臀动了起来。

    兰儿浮动的下身,让咸丰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j合处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j杂在嗯…啊…的呻吟声中,彷佛在演奏着一首y乱的j响曲。

    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反覆的活塞动作,让咸丰积存的能量达到临界点,腰眼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酸,在他急速地抽动中,便激s出一股股浓郁的热精,r棒的锐势未减,彷佛油压唧筒似地推挤着jy,冲向兰儿的zg深处。哈呼…嗯喔…咸丰气喘如牛地抽搐着,双手使劲地捏住兰儿的双r,彷佛要将它们捏爆似的。

    持续在高c连连的j欢过程中,兰儿早就魂飞魄散、神游九霄云外了,咸丰热烫的jy,虽然让她的高c更登一层楼,但也只算是锦上添花、聊胜于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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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宵的恩爱,如胶似漆,兰儿已是咸丰皇帝最宠的人了,咸丰依言封兰儿为贵人。过了不多久,兰儿就怀孕了,也顺利地产下一个男孩。

    消息传出后,宫中一片欢欣鼓舞,群百争相贺喜,咸丰更是雀跃万分,只有荣禄觉得内心在淌血,但又能如何呢!

    小男孩立刻受封为太子,并取名载。兰贵人也因为这个儿子,成为皇贵妃,改名为慈禧。

    后记

    笔者的疑惑:

    路人在野史中看过几篇,曾有描述慈禧与荣禄的一段偷情史,甚至说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可是,路人奇怪的是慈禧在几年之间竟然没因此怀孕,反而在咸丰临幸几次后就怀孕生子。

    不知是慈禧与荣禄避孕有方,还是他们真的是纯纯的爱,顶多就摸摸小手而已,或是根本就无相恋之事……烦请有知之士能解疑惑。

    只是疑惑归疑惑,故事照写,就当他们有偷情吧,只请有识之网友别骂我瞎掰,嘻!

    (二)

    在同治皇帝一周岁时,咸丰皇帝龙心大悦,对这个儿子感到十分骄傲,所以大肆铺张,御赐国宴来庆祝皇子的生r。兰儿,已是慈禧贵妃了,坐在咸丰皇帝旁边,随侍右侧,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太监李莲英是个权利欲望极强的人,对于慈嬉贵妃的出身背景也因待在宫中这几年而略有所闻。李莲英心理明白,以慈禧目前得了咸丰皇帝的笼信,将来势必会渐渐往上爬爬,掌握宫中的一切。

    李莲英心想,如果r后想在宫中过好r子,一定得好好巴结慈嬉贵妃。于是,李莲英就趁皇上和其他大臣说话的时候,偷偷地和慈禧贵妃搭讪,并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慈禧见李莲英伶牙利齿,只觉得是一个聊天的对象,在寂寞的深宫中倒是能稍解无聊。从此之后,慈禧跟李莲英r渐亲近,慈禧还腻称李莲英叫小李子。

    只是,自古以来历朝的帝王鲜有真正衷情的,咸丰皇帝当然也不例外。咸丰渐渐地疏远慈禧,把目标转转向圆明园中的四位江南女子,美其名为四春。这四春分别为牡丹春、杏林春、武陵春以及海棠春,这都是咸丰给她们取的名字。

    咸丰皇帝天天在圆明园和四春腻在一起,偶而x致所至,竟然露天席地的j欢嘻笑,以y声秽语替代了圆明园的莺声燕语;以酒池r林替代了圆明园的花木扶梳、雕楼画栋。

    紫禁城的坤宁宫里,皇后钮钴氏好似守活寡地独守空闺,只是她生x端重矜持,眼见郎君别抱也只能暗地自伤,不敢怒形于s。

    可是,慈禧就不同于皇后之大量。她从从贫穷的生活进而入宫浅尝豪华奢靡,再跃升为贵妃,生命际遇的扶摇直上,而让她野心r增,一是为了保全自己目前所有的地位,一是权力的诱惑,使她不得不用点心思力争上游。

    再者,经过咸丰宠爱时的夜夜春宵,让慈禧尝尽男女j欢的乐趣,虽然她嘴里不敢说,但内心却如上瘾似地爱上那种快感、高c的滋味,简直是表面贞节骨子里却是y荡至极。

    所以,慈禧受不了这从久重天上一下被贬到深谷的滋味;再加上小李子在一旁火上添油,甚至帮她出主意,在各种媚功夹缠都不能留住咸丰那绎动的心时,她接受了小李子的建议:…四春不除,皇上不回…甚至不能宠擅六宫

    ……宠擅六宫这是多么令人心动、向往的字眼。

    小李子曾跟慈禧说:…据奴才所知,那牡丹春在未入宫之前有一位情人,只是奴才现在不敢确定,若是能把她们过去见不得人的事挖出来,那轻者可驱离她们出宫,重则可要得了她们的小命……

    于是,慈禧装着很谦和的样子去接近四春,用尽各种方法去了解她们的一切,企图在其中抓住一些打击她们的把柄,正如小李子所说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果然不错,慈禧不但探知牡丹春在未进宫前真有一位既是表兄、也是情人,名叫龚半伦,他是上海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而且在闲谈中,四春

    还言不忌讳地论说着跟咸丰在床第之间的乐事,听得慈禧不但满心不是滋味,更被挑起久旷的y欲。

    孤枕寒衾让慈禧辗转难眠,她彷佛听见咸丰在耳边的轻声细语、浓浊的喘息…她彷佛听见自己愉悦的娇啼呻吟…她想起咸丰那粗壮的y物…她想起荣禄……

    在不知不觉中,慈禧的手伸进衣矜,就像咸丰捏她一样地捏着;伸进腿胯间,就像荣禄的手指c弄地c弄着……然后,在一阵阵的抽搐、抖动中晕然昏睡。

    天微亮,小李子照例前往慈禧的寝宫侍服梳洗打点、听候差遣,这是太监的事务,也是慈禧给予的特权。小李子毫不避讳地走近床蹋边,就着微亮的天s,只见慈禧衣矜开敞,一对丰r傲立挺耸,随着呼吸的节奏正在微微起伏着;褪在膝盖处的下裳,让雪白柔腻的大腿,绒毛茂盛、耻丘怒凸的y户一览无遗。仔细一看,慈禧的y户、绒毛上不但沾满湿y,彷佛就像晨曦朝露;床单上更如洪潮刚退,泥泞不堪。

    这种诱人的春s,让净过身的小李子也不禁脸红气急的燥热起来,只是他的y具无法昂首,由不得让他暗叹着:…老天弄人…老天弄人…一个空闺寂寞极欲安慰;一个却是美时当前却不得就口。然而男人的本x使然,令小李子顾不得主仆伦理,伸出颤抖的手抚向慈禧r峰上的蓓蕾。

    宫中的深闺里,多的是失宠的嫔妃,有几位按捺不住春心荡漾的,就曾经诱惑小李子帮她们“服务”。一来与嫔妃们终r相处得比较亲近的,除了宫女外就是太监;二来跟太监胡搞总不必担心怀孕闯祸。虽然太监无法真的满足她们的?

    x,但却是绝对安全,也聊胜于无。

    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舒畅让春梦方兴的慈禧逐渐转醒,起初还以为是一场临场又若真实的梦境,而内心的情欲随之急遽地窜升,还轻微地扭动着、呻吟着。当慈禧感觉事情不大对劲,遂睁眼一看,竟然看到小李子如痴如醉地盯着她、抚摸着她。

    慈禧自然地反应,抓住小李子的手正要把它甩开,但在如电闪过的霎那间,她突然反握为压,让小李子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胸脯,柔媚的说道:小李子!你真大胆,竟敢如此放肆,你不怕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小李子一面柔动手掌,嘻皮笑脸地说:只要娘娘高兴,奴才万死不辞。

    小李子轻轻捏着慈禧有弹x的r房,说道:这样,娘娘舒服吗?

    …嗯…喔…一阵阵摩挲的快感,让慈禧呼吸渐促地哼着:…嗯…你那…儿学…来的…嗯…这么…会…会…摸…嗯…用力…嗯…舒服…啊啊…

    小李子错开一只手,一面磨挲着滑腻的肌肤,慢慢地向小腹下移动,忍不住那种美妙的触感,不禁脱口赞道:娘娘的肌肤好滑、好嫩唷,比起其他的嫔妃好过千万倍……

    小李子的失言,在沉醉中的慈禧却立即察觉,脑海中闪过一个假设,遂一面伸手袭向小李子的胯下;一面微嗔道:敢情你没净身……话没说完,慈禧的手在小李子的胯下抓了个空,一股即将高升的兴奋,顿时跌到深谷。

    小李子或许习惯了这种尴尬的场面,只稍一缩身子,便任由慈禧的手在他的胯下寻找他的“宝贝”,脸上只是一闪而逝的自卑与悔恨。小李子解释道:启禀娘娘,奴才是真的净过身的,虽然…小李子迟疑一下,继续说道:虽然奴才没有男人该有的东西,但却有办法让娘娘享受快乐…这时,小李子的中指已经探入慈禧的?x里曲指抠弄着。

    嗯…嗯…小李子抠弄的部位,正是慈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