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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不时的发出『哼,哼!』的声音。

    大概过了四分钟,妈妈说:「……对……就是这样……再来一会……他亲爸爸……『爸爸说:」我快了……』妈妈:「再过一会……『但爸爸紧接着就急促的喘起了气,动作也快了,然后就静止,舒了一口气。

    爸爸没说话,『起来』伴着声音,我听到妈妈把爸爸推开了,接着就听到一阵拿卫生纸的声音,然后听到了『嗤嗤』的声音,我想大概是妈妈大概是在擦她的y部,接着『啪』的一声,我看见一团白东西掉到了地上。

    『我到外边去睡了!』听到这里,我赶快跑回到席子上,躺了下来。接着妈妈就走了出来,我眯着眼睛看到她扎着裙子,一个手拿卫生纸捂着y部,到我旁边,坐了下来,然后长叹了一口气,躺了下来,我偷偷的看着她的身,看见她没有把裙子放下,而是让肚子以下赤l着,以前一p黑ao的地方,现在被一团卫生纸盖着……不久我多了一个,可父母却分手了……「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天哪,这是命哦。

    和儿子分开的那段时间,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可我们俩的心理压力都很重。

    儿子的离开,使这个家更显得冷冷清清。我和nv儿的日子真不好过,邻居们慢慢地有了些风言风语,都说我是个孤僻的怪人,很多无聊的人还经常嘲弄我。

    我只有在深夜躲在被窝里暗自流泪。

    不幸很快再次降临。那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楼下的张老头到家来收水电费,我进里屋去取钱。谁知这个家伙起了歹心,悄悄把门关了,不顾一切地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我……等我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准备反抗时,双手已被他的狼爪紧紧固定,他的另一只手在我的下身蛮不讲理的撕扯着……他亮出了跳刀,我吓得一哆嗦,他趁机把我压倒在沙发上……他的手利索地解着我的衣扣……耳边响着喘气声……ru房弹了出来……我的第一反映是侧过身去,但哪里是这只老se狼的对手,j次鼓劲,都是枉费心机,一副g瘦的身躯和两条有力的腿牢牢地顶在身上,使骨头发出难忍的酸疼。

    完了!内k被撕开了!我的第二个反映是咬,j次张口,没着目标,那张宽大有力的下巴始终固定着自己的脑袋。同时,从那张酒桶一样的大嘴里呼哧呼哧地喷着难闻的烟臭气。完了!完了!全完了!我猛地挣脱右手,向喷着烟味的地方使劲抓了一把,筋疲力尽了……他从我身上起来时,恶狠狠地威胁我,说如果敢报警,就叫他儿子带人杀光我全家——他的儿子是我们这个社区有名的地痞。

    我又怕又气,哭得嗓子都哑了,只有使劲咬着衣f的袖子……

    张老头走了,我蜷缩在浴盆里拼命擦洗着身子,但无论怎么洗都觉得无法洗掉身上的肮脏。我感到自己是一个被社会抛弃的人,连这种人都能侮辱我!但儿子又不在身边,一个孤零零的nv人拖着一个六七岁的小丫头,我只能忍气吞声,独自哭泣。大病一场后,我再也受不了现在的日子,去公司找到了他,却没敢对他说这件事,因为我怕他会瞧不起我。

    儿子已经在他公司附近买了一套二室一厅的公寓,我和nv儿也就跟了去,远离了那个令人伤心的矿区。到了陌生的新城,我才知道,原来他这两年努力工作,又通过炒g赚了不少钱。他说我为他受了那么多苦,也该享享福了,还说等以后更有钱了,再换更大的房子。我终于住了下来,过惯了清苦贫寒生活的我,面对着新家,一开始还真的很不适应。不过儿子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依旧像从前一样,我稍微感到了一些安。

    但令我不安的是,我们仿佛成了他的累赘。为了节省开支,我让nv儿在学校寄宿。但儿子最困难的还是个人问题,一直没j到正式的nv朋友。他在感情上一次又一次的遭受挫折,城市里那些nv生不但对家庭经济条件要求很高,甚至嫌弃他是矿工生的儿子。他对于成家娶q,逐渐心灰意冷。

    曾经一段时间,孩子的情绪很不稳定。他的工作和生活压力似乎太大了。经常夜不归家,要不就喝的大醉,一身酒气的回来。

    有一天午睡后,他没像往常一样去上班,到我房里说想和我「睡」。乍听到这些话,出于一个母亲或者说一个nv人仅存的一点「自尊心」,我打了儿子一记耳光,但马上就后悔了。我的思绪变得很乱,能理解儿子的苦闷:在矿区,他这个年龄已经成家生子,但如今仍是光棍一条。他爸爸像他这个时候是如狼似虎,恨不得把我吞下去。

    反正我们母子已经错过一次,自己现在也是一大把年岁的人了,也再算不上是个g净的nv人……我有些动摇,不知如何是好。但想到大白天在家里竟然…

    …顿时一阵阵恶心酸楚,羞耻之情再度涌起,捂着脸chou泣起来。儿子有些害怕,说了j句软话后悄悄离开了。当我出房门,发现儿子不在,客厅里一地烟头,内心酸甜苦辣不知是什么滋味。仿佛看见儿子在和那些叼蛮nv生吵架憋屈得难受发疯,又仿佛看见儿子在外p娼后得了ai滋病……

    天黑后儿子才回来,我准备好了晚饭一直在等他。他发觉我已不生气,放下心来。吃饭时儿子怯生生地道歉,我没吱声。过了一会,我鼓起勇气说:「晚上……晚上……可以过来睡……」,声音小得j乎听不见。儿子迟疑地望着我那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的脸。我吃的很慢,偶尔和他目光相对,便又马上低下头。我原本是那种典型的中国fnv,恪守传统,本分谨慎,年轻时对自己丈夫的恩ai行为都感到脸红,但各自经过一些事后,我和儿子的神经都有些麻木。不愿再多想,听之任之吧。

    晚上,我整理好了床铺,慢慢脱下衣f躺下等他,不去想将要发生的事,脑子里努力寻找一些不着边际的内容,盼着时间尽快过去。儿子冲完凉,推开房门,小心翼翼地钻进了我的被窝……我闭上眼,身在他下面起伏,不时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从儿子笨拙而贪婪的吻中。我知道他真的从未和nv孩子有过亲密接触。我突然觉得儿子很可怜。自己在儿子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做母亲了。

    黑暗中,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