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盯着电视。
我有点迷h了,姐姐是认为谈“x”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可以这样跟我讨论吗?
「你常看这个,看多了会不会没有感觉?」
这次换姐姐发问了。
「感觉?…你是指…」
我装傻。
「…生理上的反应啦…」
「当然有啦!感觉太丰富的时候还要diy解决一下!」「你是说自吗?」
「自、手y、打手枪,看你怎么说…」
「那你今天感觉如何?」
好像变成姐姐在试探我了。
「想g嘛也要待会回房间再说啰…」
「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在旁边做…我会当作没看见的!」听到这句话,证实了姊并不是单纯只想和我讨论‘x’这回事。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那有什么关系,我是你姐啊。」
你敢看,我就敢做!
我想。
于是我站了起来,在姐姐的注视下,脱下了短k,连着内k也一起脱掉,一pg坐在姐姐旁边。
长大后第一次在自己的姐姐面前脱光了,感觉很奇怪,但也令人相当兴奋,小弟弟不由自主的跳动着。
而姐姐也不再看着电视,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自己握着我的rb,上上下下的套弄。
做了十j下后,我看她看的津津有味,我想接下来的事应该是水到渠成了。
「你好像满有兴趣的,你没看过男孩子打手枪吗?」「…」
她摇摇头。
「你老公没有示范给你看过吗?」
「…」
又摇摇头。
「…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试探着。
姊看了我j秒钟,拿开了抱枕,往我身边移了一下,慢慢的伸出她的手。
当姐姐握住我的小弟弟时,它又兴奋的chou动了两下,姐姐笑了笑:「它满有精神的嘛!」说着,便开始帮我打起手枪来了。
真不敢相信,姐姐竟然在帮我打手枪!
我觉得好舒f、好兴奋,也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慢慢的,姊将身往我身上靠,我的两手闲着没事,开始在姊的身上游走,从背后,移到了x部,我轻轻的揉捏着姊的ru房,隔着衣f,也能感觉到两颗ru头渐渐的变y。
于是,我将手慢慢的向下移动,因为姐姐只穿了那件恤,我很容易的抚摸到的她的大腿,然后,慢慢的移向大腿的根部。
当我的手抚摸到了姐姐的小内k时,姊的呼吸声明显的变重,双腿也有点自动的分开了一些。
我的手指可以感觉得到,小内k包覆着洞口的部分,已经有些ss的感觉了,想也没想,我将中指由内k的边缘往里头钻探,很容易的就找到了神秘的桃花源的洞口,迎接我的中指的是又s、又滑、又热的aiy,滋!
的一下,我的中指尽根没入了姐姐的y道中,而姐姐则是在喉咙里,轻轻发出了一声「嗯~~」。
你能想像当时的情况吗?
ap的j床声在房间充斥着,姐姐握着自己的rb套弄着,而自己的手指则cha在姐姐的y道里,我实在是‘冻未条’了,j乎在我将手指cha进去的一瞬间,我s出来了。
我只觉得一g一g的精y狂s而出,那种快感实在是diy时无法比拟的。
我的一手紧紧抱着姐姐的腰,另一手的中指深深埋在姐姐s热的y道里,感觉上好像过了很久,我才从s精的快感中回复。
而姐姐正在用卫生纸帮我擦拭清理着。
我拔出了cha在姐姐内的手指,正想说些「你s透了!」的一些话,想像着更进一步的发展。但是姐姐低着头,不发一语,脸上也没有了刚刚嘻笑的表情。擦完后,姐姐起身,头也没回的说:「我要回房睡觉了,你也早点睡!」说完便走回她的房间去了,留下赤身l的我,带着软绵绵的rb和一只s淋淋的中指,坐在沙发上。
我们冲得过头了吗?
姐姐害怕乱l这个禁忌吗?
我很想冲入姐姐的房间问个清楚,但又突然觉得全身无力,倒卧在沙发上。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爸妈刚回来。
姐姐若无其事的念着我:「奇怪,你又不是属猪的,这么会睡,睡饱了又要吃饭了!」我努力的想从她的语气、动作、眼神中,找出一些关于昨晚的影响,但我失败了。
姊平常是个喜怒形于se的人,怎么这会儿一点都看不出她的想法呢?
晚上,姊夫来把姐姐接走了,说要上台北玩一玩再回去。
结果,就没有机会问个清楚了。
元旦假期结束回到台中后,我的心思不断地在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上打转:和姐姐那样算是乱l了吗?
乱l的这个想法,为什么让我那么兴奋?
姐姐应该算是有引诱我吧?
为什么在最后关头退缩了?
害怕碰触这个禁忌?
我想,一定要和姐姐说个清楚。
我知道姊夫在每个星期日早上,都会去打高尔夫球,于是在星期六的晚上,我打了一通电话给姐姐:「姊,明天早上我想到你那里,谈一谈上礼拜的事。七点,我会去你那里,如果你不想谈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