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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送给小少爷考上童生的礼物吧。」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一会,便俯身爬到我身上来,依旧盯着一脸迷茫的我看。微微一笑,两张柔软丰润的嘴唇便贴到了我嘴上,轻轻地,轻轻地,然后稍稍离开又贴回来。我的心突然一颤,两只手本能地拥上去抱住她。

    x的神经一旦舒醒就会比其他任何神经都要入迷。对于x,任何一个人都是天才,无须刻意教导就能对之轻车熟路。我也是。

    阿水唤醒了我的x神经,我立马便登堂入室应运自如了。舌头的j错,手尖的游动,鼻息的轻喘,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顺畅。与那些什么三字经四书五经的枯燥无味相比,这个简直就是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了。

    我拉掉她的抹x,两座挺立的ru房突兀在我面前。真是奇怪,以前我都从来没正眼好好看过的这个地方,此刻却成为我最想征f的地方。不,第二想征f的地方。还有一个地方才是我最想征f的,那个我大rb一直很想去的美丽地方。

    那里有涓涓的溪流,芬芳的水c,那个会让我再醉一次的温柔乡。

    我吮吸着ru房上端挺拔的ru头,轻轻地揉捏着,我惊奇地发现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相通的,比如我现在揉捏的这个姿势,包括旋转方向,都跟我磨墨的手势一模一样。她轻轻地哼着,用手轻抚我那不安分的rb,告诉它要耐心的等待最美的时刻的到来。

    在她的衣衫腿尽之时,我那话儿便再也不听她的抚,哧溜溜地朝那个它朝思暮想的地方奔去。飞快地脚步溅起一妩媚的水花,矫健的身影一次次掠过山涧边飘摇的水c。

    在她的娇喘中,我在我考上童生的这天,第二次醉倒,第一次因为没有喝酒而醉倒。

    我抱着她,打算就这样一直醉下去,不再醒来。她却推开我,起身要穿衣f:

    「不行,我该出去了,太晚了老爷会过来的。」我拉住她:「别怕,有我在呢。有我在他不会怪你的。今晚你别出去了。」「不行,我必须出去,少爷。让老爷知道了我就不能再在这f侍您了。」我放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她出去了的话我这夜晚恐怕要睡不着了。

    该怎么办才好呢?正在这时,老爷的声音在外面想了起来:「阿水,少爷酒醒了吧?按摩怎么样了?」

    我心想,醒了,早醒了,不过又醉了。我还想醉啊,老爷。

    「嗯,醒了,少爷早醒了,老爷。少爷肚量大着呢!」阿水一边急急地穿衣f一边慌乱而不失镇定地回答道:「马上就按摩完了,就好了……」我决定豁出去赌一把,赌老爷对我的期望,赌我能以他对我的期望来要胁他f从我。我一把将阿水拉过来搂在怀里,用被子盖好我们,然后说:「老爷,阿水按摩得可好了,x位很到位呢。老爷你想不想近来看看啊?」「不要啊,少爷!」阿水一边哆嗦,一边反抗,但是她怎么反抗得了我?

    不一会,老爷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我信志满满地看着他将要进来的地方。

    被子里,阿水的身不断地颤抖。一双委屈的眼睛充满了害怕的泪水。我知道她是怕老爷进来了会赶她出孔府,让她臭名昭着。我将她的头靠在我还显得稚n的肩膀上,安说:「别怕,有我在呢。」

    嘎吱一声,房间在门被推开的一霎那骤然变亮,老爷的目光呆滞地看着床上两颗靠在一起的头以及那盖住了两个身子的棉被。

    霎时,我觉得时间好像凝固了。呆立的老爷,颤抖的阿水,兴致bb地我,苍白的光线中逐渐透露出一g愤怒出来。「阿水!」老爷怒喝道:「你竟然敢g引少爷!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这个j人!」说罢就要扑过来动手。

    我将阿水抱紧,对老爷说:「不是她g引我!是我对她非礼!不关她的事!

    今晚她就在这陪我了!老爷你出去吧……」

    老爷呆住了,他不相信这样一个他一直以来从三字经开始就教导的孩子居然连这样主仆之间的事情l理都全然不顾。他茫然地看着我。我感觉出来空气中的愤怒已经消退了,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老爷的心碎了。

    有两个发现情况的丫环报告了太太,太太过来看到的是呆滞的老爷,失措的我,还有被搂在我怀中一脸害怕的阿水。她骂道:「坐在床上g什么!还不扶你爹回屋去!」又吩咐那两个丫环:「你们两个在这里陪着阿水!不许出去!也不许阿水发生什么事情!知道吗?」

    随后她和我把老爷扶回房中,对我说:「你这个畜牲!怎么做出这种事来?

    老爷怎么教你的?你不知道主仆之间的地位悬殊吗?你丢尽了我们孔家的脸!你这个败家子!……」一顿教育之后,我跪在老爷的面前发誓一定考上进士,以圆他当年的梦,条件是阿水可以继续在我们家当侍nv,可以对她有特殊的待遇,知道之间事情的那两个丫环天明便将她们卖到外地去。

    只要阿水仍能留下来,其他的什么我无所谓。那两个丫环将要被卖走是她们活该,谁让她们撞上了这种主人家里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情。

    回到房里时,两个丫环正在那里羡慕阿水的好运气,能得到少爷的垂青。这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这样,当自己的悲惨命运已经被别人决定了的时候他还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地以为自己的前途是一p光明,殊不知那只不过是犹如被关在玻璃房里的苍蝇,虽然看上去前面一p光明,却是无路可走。我看了看仍然惶恐不安的阿水,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了。你晚上就在这吧。」然后吩咐那两个丫环:

    「你们出去吧,太太在外面等你们呢。」两人便要领赏似的奔了出去,朝着她们未知的未来奔去。

    我将阿水重新抱回床上,搂着她,抚她……

    夜,渐渐地静了。

    老爷屋里的烛一夜未熄。从那以后,阿水一天比一天快了,我一天比一天精神,老爷一天比一天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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