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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点了吃喝。其实我是不愿意让他破费,吃人家嘴短,以后万一有问题了,不好拉下脸来公事公办。

    慢慢的边吃边聊,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闲话,我的眼睛不时地向厂区来的路上瞟去,直到酒足饭饱,监理抢着付过账——才花了不到五十块钱——要回去了,也没有佳人的身影。看来再也无缘相会了。心中暗自叹一口气,涌起一丝怅然若失的感觉。

    往回走了没j步,看见马路对面有个水果摊儿。

    「您吃西瓜么?」监理问我。

    这里的西瓜很b,薄p脆沙瓤儿,甜的腻人,05年的时候来这里我可是没少吃。可是现在刚吃饱饭,那里吃得下去啊?抱回去也没有刀切啊。

    「你那儿有刀么?」我问监理。

    「哟,还真是,我没有,您有么?」

    「我也没有,要不算了吧,还得找餐厅借刀,怪麻烦的!」

    「我这瓜不用刀切也能吃」摊主一看生意要跑,赶紧的出主意,「回去洗g净了,一拍就开,保证沙甜,不沙不甜我管换管退!」

    「得勒,冲你这热情劲儿,我买一个了,你给挑挑!」监理大概觉得人家的主意可行。

    「别别别,拍出来的都是碎块儿,那没法儿吃」不理会摊主的脸se我赶紧阻拦。

    「放心吧王工,我带您去一好地方,有刀有空调,还有美nv!」监理一幅x有成竹的样子。

    这小子,八成忽悠我呢,有刀有空调我信,哪个餐厅没这两样?还说有美nv?

    靠,别是把f务员说成美nv吧?想归想,可是不好再让他掏钱,就赶紧的掏出钱包,想想觉得有点儿少,于是又买了点儿葡萄和香瓜。

    监理带着我径直走向生活区里的一栋楼房,来到三楼的一个单元的门前,按响了门铃。看来我刚才还真把人家想歪了,这里可是厂宿舍啊,跟饭馆餐厅的不挨边儿。

    「哪个呀?」一个清脆的nv声从门里响起,音调儿往上挑,这口音听着怎么那么熟悉呢?好像是……湖北?

    「我!」监理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门开了,一个身穿黑se居家裙装的nv孩子站在门里满脸笑意,头发随意的盘起来用发卡别住,柔和的灯光下突出了五官的精致,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骤然紧缩。

    是她,勾走我魂魄的姑娘。

    见到我,她先是一愣,紧跟着给了我一个久违的微笑,再一次展现了天使与魔鬼的完美统一。

    「王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监理介绍这,「这位是王工,北京来的钦差大臣,专门儿监督我的。王工,这位是,张波,辅料分厂的厂办主任!」

    「张小姐你好,我姓王,王少杰。」我微笑着向她颔首致意,007的招牌动作和语言,再一次被我盗版得炉火纯青。

    「你好你好,欢迎王工大驾光临,请进来坐哈。」哼哼,我现在j乎可以肯定她是湖北人了。

    进得屋来,监理反客为主的招呼我:「王工您先坐坐,我洗水果去!」说着轻车熟路的把水果拿进厨房,很快「哗哗」水声就响了起来。看来他对这里很熟悉,经常来,而且和姑娘的关系还不一般。

    ——我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了——显然没有想到会再一次和我见面,而且是在她的住所,一时也有点慌乱,偏偏中间人又不识时务的跑开去,搞的姑娘站在那里显得六神无主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见状赶紧打破僵局:「张小姐,坐坐坐!」

    说着先自顾坐在沙发上。

    也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我已经看出了姑娘的慌乱和窘迫,好像还带着一点点的惊喜和羞涩。好容易得来的机会我怎能让他l费?不过首先要想姑娘解除紧张,放松才好。我试探着问:「张小姐,听您的口音,好像是南方人吧?」

    「嗯,我是湖北的。」bgo!我窃喜。

    「噢?我还真去过湖北呢,您是湖北哪里啊?」

    「仙桃的!」

    「噢?那一定有很多桃子吧?」我故作不知道,问了一个特傻的问题。

    仙桃,旧称沔y,距离宜昌非常的近,物产很丰富,不过不产桃儿,湖北很著名的蒸菜,其实发源地就是这里,叫做沔y蒸菜,又分为荤三蒸和素三蒸,这些我又岂能不知?那么问无非是想引她发笑,消除隔阂而已。

    果然她「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不是地,我们那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桃子!」

    一个玩笑,立即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又随便聊了j句,监理端着水果出来了,帮他拿出来西瓜和刀,三个人围坐在茶j旁准备开吃。

    好西瓜真不是吹出来的,刀刚切进去j厘米,西瓜就啪的离开了,黑子红瓤,发出甜甜的味道,吃进嘴里,虽然没冰镇不算凉,但是胜在自然长熟,脆沙瓤,甜的粘手,绝非北京那些搁熟的西瓜可比拟,香瓜还没打开就已经香气四溢,吃到嘴里,绵沙香甜,那些葡萄粒粒饱满圆润,晶莹剔透紫得发亮,看上去也非常的可口,不过我一直不喜欢葡萄,也就没尝。

    三个人一边天南地北的闲聊,一边满足着口腹之yu,吃了老半天才发现居然连一半都没吃掉,说来也是的,一个西瓜就是十j斤呢,加上香瓜葡萄,吃得完才怪呢。

    看时间也九点半了,我们起身告辞,不顾的强烈反对,我们把水果全部留下了,因为她这里有冰箱而我们的房间里没有。

    回去的路上,我很容易的就知道了的情况:本名张波,湖北仙桃人,现年28周岁,未婚,是湖北一家辅料生产厂在这边的分厂的厂办主任兼财务会计,刚才的那套房子就是厂里给她租的宿舍。

    看来这个张波还很不简单呢,她的那个分厂厂长我也知道,打过j次j道,属于严重吝啬的那种人,况且像她这个级别的工作人员顶多是j个人合住一套房子,刚才那房子一室一厅虽然租金便宜,但就给她一个人住,显然不合情理,难道说是分厂厂长的小蜜?要不就是总厂派过来的耳目?或许根本就是总厂领导的亲支近派?或者后面还有隐情?哼哼,要想吃到嘴,还真得花点功夫呢。不过看她见到我时的那个惊喜样儿,似乎也挺期待和我见面时的,而我们告辞时她眼中的依依不舍,也让我感觉到成功似乎并不遥远。

    好在刚才我已经知道了这j天没有见到她的原因,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