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天晚上,送老妈回到家门,我们再没有见面,也没谈话。只有两次,爸爸
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两次我都找个藉口推了。我明白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见,她心有余
悸,所以也不想勉强她,叫她难做。我终于下了个结论:「毕竟她是我的妈妈,幻想着和她男欢nvai,不
切实际。」
一次偶发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过,两个礼拜以来,脑袋里老是盘旋着老妈的影子。第二个
礼拜,我决定不再想她,又四出猎艳,寻开心去了。
除了和妈上过一次床外,己一个月不知「r」味,我差不多做了个禁yu主义者。我要赶快找个nv友,
有了nv友就会把老妈快点忘掉。
可是,运气不佳,没遇上个合眼缘的。幸好踫到个旧相好,和她一个礼拜上了两次床,算是一点点补
偿。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个周末,大概下午一点,百无聊赖,只穿着「孖烟囱」,摊在
沙发上看报纸。
门铃响了。我问是谁。门外的人说「是我」。当然一听就认出是老妈的声音了。她不预告就杀到门前
。
我要深深吸一口气才开门。
「早啊!」她说。
「不早了,下午一点了。」
「我可以进来吗?」
「噢,当然可以。」我稍为退后,侧身让开路。她进来的时候,和我擦肩而过。
她进来,四周探视,说:「不打扰你吗?」
「我没事做。」我装成懒洋洋的样子。
她出其不意驾临,我竟然有些儿紧张。从前怕她当场抓到我和别的nv孩子在床上做ai,那是我以前坚
持她不要来我家的原因。
我心情紧张,心跳加促,也不是心虚,而是预感到鸿鹄之将至。她好像一只「飞来蜢」,飞进我的门
堂。
我何以有此见解?看她的神情,和她谈吐举止,在最小的骨节眼里,就知道她的心情很靓到绝。
另一件怪事是她在这大热天里,只要穿一件恤也会满身大汗,没风没雨她却穿着风衣来,看来古怪
。
进到客厅,我请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发上,她站在我面前,再次问我:「只有你一个
在家?没别的人?」
「都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意味到有些事情将要发生,不过,我以为她想和我说话而已。
她站着那里,低头看着地板。
我等她说话,然后她脱掉外衣,露出一身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处她ru房的形状,微微的
下垂,两颗ru尖,在衬衣下突起,若隐若现。第一、二颗钮扣没扣上,露出深不可测的ru沟。
她上面真空,没戴ru罩,下面有没有穿内k,我看不见。现在时髦些无痕内k,让人摸着nv人的「底
」。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双凉鞋。
她直看着我,与我四目j投,说:「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开就可以。不过,我以为你会喜欢替我
剥ru罩,像上次一样。」
「妈,你没戴ru罩。上次你有戴。」我以认真的语气回答她。
「是吗?噢,是的。那么,我要你帮我做别的。」说着,她开始以极度诱h的姿势,拉起裙子,裙摆
下,一双徐徐暴露。
不过,最大的惊喜在后头。她对我露出y荡的笑容,然后将裙子一下揭起,让我看见,她没穿内k,
而且,剃g净了,变成只「白虎(凤)」。她这个样子叫我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
她说:「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子。这样可以解决你问题吗?」她指着我b起的j巴,那东西从「孖烟
囱」k裆间那缝儿钻了出来。
她那么一指,令我登时异常尴尬,马上用手捂着。看来,想做ai的不只是我一个。
那有点突兀,她一直拉高裙子,她的小猫儿和我的视线同一水平,让我正面无遮的看个饱。我向她招
招手,她就走过来,我拍一拍身旁的位置,她就坐在我身边。
我伸过手去,搭住她的腰,揽着她,她就向我倒过来,二话不说就吻她。她立刻反应,回吻给我。我
们嘴对嘴互相吸住,正想可以和她来个s吻,她就推开我,说:「慢着。」
她想g什么?又反悔了?我毫无头绪的看着她。她对我笑一笑,说:「如果你想做ai,现在就来g我
。」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说「g我」这么粗俗不文的字眼。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开玩笑,恭敬不如从命,立
即上马,打开她的大腿,脱掉孖烟囱,她把裙子翻起,让我伏在她身上,进入她。
她小b别来无恙,一样的s润。我不必再挑逗c情,她已yu火中烧了。事出突然,惟恐她会改变主意
,我就失去机会,只顾拼命的c她,没想到其他事情。
我知道和妈妈做ai,应该要特别温柔贴,但是她似乎不介意我的急se。她乐在其中,比我更觉享受
,差不多叫唤起来。
听到我们的r相踫的声音、加上老妈呻y、叫唤,连我自己也觉得太荒y了。我choucha了不多时,就
忍不住,s了。信不信由你,她来了两个高c,是她告诉我的。
高c落下,我仍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