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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许换个陌生人我会容易接受些,不过也许那时我也无法忍受,天才知道。

    我经过衡量后决定不打算捅出去,而是接受这个现状,只要他们不要外面不要搞得太过张扬。

    从平时的感觉看,q子毕竟还ai着我,何况我也不是完人,自我解嘲扯平了事。

    看来q子确实不能太漂亮,否则就算她没这个心,别人也总会找到机会,真是真理。

    还有个奇怪的现象我迷h不解,我居然发现我偷看时十分兴奋,这种感觉刺激程度前所未有,等卧室里传来鼾声后,我小弟弟怒涨的简直再也无法忍受,于是偷偷跑出家门,已经半夜2点多了,没办法,连如他们所说找一家美容发廊叫了个“j”一泄了事(当然带套)都办不到。

    不过经凉凉的夜风一吹,我高涨的情yu自然也消退到可以控制的程度,但一想到那个家伙可以不用带套就肆意玩弄良家fnv,而我却无奈街头流l,我就恨的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我也要把你老婆玩了。(可以欣的是两年后的一个夏天,我终于达成了心愿,他并不知情,不过这是后话,这里就暂且不提了。)

    我在宾馆过了半夜,眯眯糊糊中想了回儿,终于沉睡,一夜噩梦。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电话给q子,对她说我今天回家。

    下班回家后看到整洁g净的卧室,简直怀疑昨晚是不是做了个梦,只有已洗的gg净净略带着c气的浴巾提醒我不是梦,但又不能证明什么。

    当晚我不顾q子身子的疲倦,不停的发泄,q子诧异我的异常,却仍极力地迎合着我,一如往常,只有我心里清楚:q子再也不是那个以前清清纯纯的nv孩了……

    而隐约间我似乎也改变了很多……

    (五)

    自从这件事后,我试探了很多次,感觉q子仍旧是深ai我的,只是我长期在外无法满足她的xyu,而我那损友对她的挑逗正好填补了她的需求,但他们只是有x无ai,只想做情人而不是ai人这点双方都很清楚。

    我改变了原先视出差为美差的心态,推脱了一些可去可不去的安排,可有些必须我去的是无法推脱的(我有两次提前回来,也没再亲眼目睹q子偷情,但每次洗的gg净净刚晒过的浴巾提醒我这种不正常x关系存在的可能)。

    从那以后,我常常对q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她不再单纯是我的q子,同时也成了别人的q子,我g她的时候,那感觉就好像是在占有别人的nv人,是在窥探别人q子的隐秘,是在从别人q子,一个陌生的nv人的x兴奋的窘态和癫狂中获得快感。

    我一直在想,她被别的男人jy时的表情,男人粗壮强悍的y具象铁柱深入她的腹腔,一个年轻、美丽的nv人,她的孤傲、矜持和洁净一定被狼狈、污秽和稠粘的精y和y水涂抹得一塌糊涂,而我可以随心所yu地jy这个nv人!

    我每想到此都会兽x大发,猛烈冲击。而q子则大张两腿,双臂紧抱我的脖颈,她在我持续不断的攻击中,喃喃耳语,刺激我的愤怒。

    j乎每次如此过后,我们都没有精力再去打理个人卫生,便沉沉睡去,所以我们家的浴巾清洗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

    如果同样的故事发生在别人的身上,也会如此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男人常想在别人老婆身上获得这种刺激,通常人们不愿说出口、却常常暗中期盼,所以有的人喜欢玩玩换q或者3人游戏,但大多数人都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那一类的。

    经过此事后,大概出于报f的心态,我又开始打起q子舅妈的注意(这时,她已是我的下属),于是我极力和她感情沟通,每次办事时,我也会尽量安排她与我同行,在大力缩短两人距离的同时,也杜绝了q子认为我会在外潇洒偷情的可能。但如同以前,我始终下不了最后的决心,直到有一天……

    99年的春天是美丽的,四月我因一次无法推辞的会议只身一人去了成都,原定十天的会议三天就结束了,接下来会议安排的是组织旅游,我无心游玩,突然有种强烈的回家愿望缠绕心头,于是当天下午就乘机回了家。

    回到家时已晚六点光景,家里没人,衣物仍挂在y台上,其中就有一块大浴巾,我家平时用两块浴巾,q子aig净,每次房事后都会把用过的浴巾洗g净晒过,这情形等于告诉我可能昨夜q子就和别人在家颠龙倒凤,我不禁苦笑,因为昨夜的我曾给家里打过电话,电话里的q子声音略感压抑,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当时她正被男人压在身下--可怕的nv人。

    我照旧躲在书房的窗帘后观望,到十一点光景,q子独身回来了,孩子大概又放在娘家了,我藏在储藏室内,听到q子在室内走动、收拾衣物,接着洗漱后就上c睡觉了,看来今晚没戏,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因为昨夜才刚行过房事嘛,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明天或后天就会有事,依据之一是孙伟的精力旺盛又无处发泄,好不容易得到机会(我从上年十二月上旬出差后,一直在家),我相信他不会轻易放弃。

    在宾馆度过难熬的白天后(基本在睡觉养足精神),下午时孙伟打来电话,我和他扯了通成都的街边花絮,心里更坚定了之前的想法。

    晚六点时,早早吃过晚饭的我已在书房(我没人时,q子一般在娘家吃饭,有时也和朋友在外吃),果然,六点半左右家里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孙伟的来电当然不会接(不是也不接),七点还不到,孙伟已在楼下就位,抬头看了看我家,又打电话上来,一听没人接,就又拨了个电话(估计是打我q子手机),我在楼上看他对手机说了两句就挂了,觉得可能q子就要出现了。

    果然不到五分钟,q子的身影出现在路的那一端,上身穿一件灰se羊ao衫,丰满的ru房显得x前鼓鼓囊囊的,下身是一条花格及膝短裙,长统靴,仍旧是披肩长发,浑身透出一种成熟的韵味。

    和上次一样,q子自顾自走进楼道,而那小子在楼下等。

    我清楚的听到这家伙一进门就抱怨每次都是他打电话找q子,问为什么她就不能主动找他?q子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接着他就c促q子上c,我心里憋火:妈的,才七点就上c。q子一边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