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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中的头儿。

    巴比站在我头顶,眼睛瞪住我ru房,然后逐渐往下身扫描。而路易则已经解开安妮的手脚。当他扯去安妮嘴上的布条,安妮急忙试图警告美国士兵,我们身下埋有炸y。可惜,美国人不懂荷兰话。安妮的警告他们一个字也没有明白。

    我倒是会一点英语,只是巴比的兴趣是在我的下口而不是上口。他正忙着要脱我的k衩,而毫不关心我嘴上的布条。这样,我便没有警告他们的机会。

    安妮在手脚松开后,马上坐起来用手势解释她的警告。指给美国人看那从她k衩里伸出的电线。看见电线从nv孩s处连到地下,无线电第一个想到安妮可能在说什么。他马上明白这儿有某种圈套。

    而我一旦取掉嘴上的布条,就立刻向这些男人解释,德国上校对我俩g了些什么。

    我想,一开始他们并不相信我所说的一切。但是巴比扒掉我k衩后傻了眼,我红肿的r缝里潜藏的危险,证明了我说的是真话。路易和无线电都把他们的外套脱下披在我俩赤l的身上,并开始小心地探寻沙地里的炸y。

    『无线电』是美军连队的报话员,他得到这样的绰号显然因为他有一定电子学基础。根据我对小b里的温度触发器和德军上校如何将它与炸y连接的描述,他设法安全地把触发器同沙地里炸y断开。一小时后,安妮和我已经躺在美军医院的病床上。

    手术台上,美军军医和技术人员小心地关闭温度敏感开关,再将那东西用f科器械从我们小b中谨慎地取出。本来,德军上校不到一分钟的c作,到美国人手里竟成了j小时的手术。一众医务技术人员,不但对德军的秘密武器好奇,还把我们两人的生殖器内内外外彻底检查一番。他们决定要我俩留在医院观察j天。其间,情报官员多次前来听取我们的简报。他们又要医务人员配合,在我们讲述在日本军j营和德国潜艇上所受的xn待时,对受伤的身部位,特别是内外生殖器再次检查、记录和拍照。

    住院期间,路易和无线电多次跑来看望我们。安妮和路易很快成为战地情人,当着我和无线电的面就在病床上j合。他俩终于找到一种两人都懂的语言——用r安对方。无线电则更为稳健,即便看见同伴y乐也不动我的身子。这让我们花费了更长的时间来相互了解。不过,我俩最终还是走到一起。

    我和无线电第一次上c时,他同其他的士兵没有任何不同。也是一上来便把b起狰狞的j巴往我小b里狠命choucha。唉,可恨的战争把每个男孩都变成了野兽。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来,这是他们好不容易挣得的最后一次xj。

    以后每次无线电来,都是我还来不及叙说思念之苦,便被他剥光了按倒jy。只有在他倾泻完憋了多天的精y之后,我们才有机会相互ai抚对方的r。到第二度,甚至第三轮时才能进行温柔的j媾。可惜很多时候,还等不到那种境地,他便必须匆匆离去,返回营地。

    就是这种战争情人的快乐,也不能长久。部队休整的时间很快结束。他们开拔后,安妮和我先去了l敦,然后辗转回到阿姆斯特丹。到战争结束,我们才得又同男孩们重逢。

    我们两对同时举行婚礼。然后都迁回美国成为邻居,住在佛罗里达靠墨西哥湾一边的海岸边。

    我和安妮往来密切,相互在对方家消耗的时光可能同在自己家的一样多。

    我们都回避提起战争年代的旧事。但是,我有时不由真想知道,如果我父母不带我们去东印度群岛『避难』,我的一生又会是什么样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