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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另一个人,那才是天荒夜谭。当然,这可能是我的自我开脱。而且以前的我,现在的我,都无法给予她足够多的幸福。

    「哦……」这一次到她沉默了,但她没有松开抱着我的手,「能说说她吗?

    」她以一种很奇怪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听不出这种语气是嫉妒、气愤、冷漠抑或不解,但我想一定不是正面的态度。

    「她长得很一般,不过对我很好。」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关于这个回答,我在和她见面之前就已经反覆练习了很多次。我尝试使用过不同的句子,比方说她出生于泰国的一个穷人家庭,比方说她祖上有人曾到中国经商所以会说一些中文,比方说她很早就辍学到社会上打拼,比方说和中国的她一样,我们是在一家酒廊歌厅里面一见锺情的,但最终我还是敲定了这样的一个句子,因为它反映事实,同时对双方都不会造成感情伤害。

    「你来之前有想过和我做ai吗?」她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回答,就问了一个我意料中的问题。

    「嗯,有想过。」我很坦白,所以脸有点发烫了。

    「她知道你来吗?」她的手有点松动了,我藉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这个瞬间,她那黑黑的ru晕和长长的ru头又一次进入我的视野。

    相比于中国的她,泰国的她的x部就有点太小了,我那不算很大的手掌一下子就能够完全地掌握,而且ru头不是长长的那种,而是像颗小豌豆一样,我偶尔用手指拨动一下它,她就会受不了咯吱咯吱地笑起来,还会用泰文来骂我。

    每当那个时候,我都会感到特别的失落,我总觉得人在生理状态中的表现是最本质的,我无法完全接受她的泰文,正如她也无法弄懂为何我在s精高c的那个瞬间候总喜欢喊出「c死你个jb」或「你他的真紧」之类的中文。但现在为何我会想起她的事情呢?

    她见到我没有回答,又使劲地摇了我的头。

    我缓过神来,从容地回答:「不知道,她只怕我不回去了。」「如果我不是怀y了,你会留下来吗?」她突然变得情绪激动起来。

    「和你怀不怀y,其实没有关系。」我觉得我说了真心的话。

    「真的吗?」她不再说话了。

    她开始用嘴巴疯狂地吻我了,一边吻我,一边伸手去解我牛仔k的p带,牛仔k的p带扣不复杂,很快她那已经渗出汗水的手就cha入我的内k,接触到我的yao,我的身同时也开始变得激动起来,不再是被动地接受她的吻,而是主动地去吻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她的ru房,她的ru尖,我深情地含着她的ru头,时而用力地吸吮,企图把里面膨胀的n水吸出,时而又用舌头绕着她的ru晕不停地打圈,或是反覆上下地弹动挑逗,这是我在泰国经常练习的xai方式,这是为数不多的这两年以来我一直铭记于心中的她所锺ai的被ai抚的方式。

    她不再问我了,她喉咙里面发出阵阵的低y,她头朝天,一只手不断地我在下身的深处探索,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她另一个尚未被我吸吮的ru房上面游荡,有时候也会游荡到因为激动变得通红的脖子上。

    她的下身过于激动,源源不断地流出着略带异味的y水,如果说之前我隔着牛仔k就能会到她双腿之间的s润可能是种心理幻想的话,那么,这一次,我确信我的牛仔k,被她坐着的地方,一定会因为被y水浸s而变得深se了一大p。

    她的手触碰到我b起的y茎。

    这只手陌生而又生y,可能我那红肿的b起的y茎在这两年间早已熟悉了另一双p肤颜se更深也更为粗糙的手。她不再坐在我的大腿上面,也不再环抱我的头部,这也使得我不能再尽情吸吮她的ru尖,她半蹲在我大腿的前面,她用力扒掉我的内k(我太喜欢「扒掉」这个词了,足以形容她动作的简单利索),一直把我的牛仔k褪到膝盖的位置上。

    因为失去了外来的约束,我的y茎肆无忌惮地挺立着,g头红肿而突兀,y茎身躯上面的血管也较平时更为粗壮,我调整了一下坐姿,使得整根y茎直勾勾地摆在了她的面前,我明白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很配合地一口含住了我的y茎,同时右手也很配合地上下不停在套弄。

    我低头看着半蹲的她为我口j,这个场景是在太美,太诱人,太让人血脉喷张。

    因为半蹲的缘故,她那怀y的肚子更加凸显出来,较刚才站着的时候不知要大多少倍,同时,我俯视的角度也更能够清晰地观察她那因为怀y而变黑的ru晕和那长长的ru头,还有那深深的ru沟,我忽然觉得如果我的睾丸被她那ru沟紧紧地夹住,应该也会舒f。

    她手上和嘴巴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她不仅用舌头去拨弄我的g头,偶尔还会小力地去钻我g头前面的小缝,她的手不断地套弄我的整根y茎,开始的时候还集中在y茎的前半部分,后来她就把手慢慢移到我的睾丸上面去,还会轻轻地把它们握在手里面。

    我舒f地眯上了眼睛,一方面是想更好地享受她给我口j的过程,另一方面是害怕在如此美妙的情况,假如低头看看她那隆起的肚子,恐怕我将无法控制精y的s出。

    我想很多年后,当我想起曾经有一位yf脱光衣f半蹲在我面前为我口j时,我都足以为这场回忆狠狠地s一次精。更何况这位yf,还是这两年里面我在无数夜里朝思暮想的可人儿啊!

    对她是否公平呢?我心里面突然冒出个声音。

    因为闭着眼睛,我反而变得理智起来。我想到这场口j过后,可能是要和她正式发生x关系。我突然意识到我遇到两个问题,问题一,对泰国的她公平吗?

    问题二,我能和一个yf发生x关系吗?而目前正在帮我口j的她似乎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打算。我们会xj吗?我们要xj吗?我多了一些想法。

    她突然轻轻地咬了我的g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