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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0 部分

事。在这里有一句话,是莫为想跟你说的。”

    “神医请吩咐。”常何恭敬地拱手道。

    “莫为有些话想跟大家说。”徐子陵淡淡地道:“可是男子汉有些话不说出来,或者以后再说出来,会好得多。与魔将一战之后,莫为可能会与大家暂且分别。常将军,莫为与你,还有沙家有一份缘分,希望你能够把莫为说不出口的那些话,在日后完成,让大家都过得开开心心吧!”

    “神医……”常何听了大惊失色。

    “常将军不必太执着,也许莫为会有与大家再见之日,这一切安排,就看老天爷的意思了。”徐子陵微微一笑,大步向前。

    长安,华夏军使节团驿馆。

    数队骑军在排演,正在为日后的马球赛继续配合练习。

    厅内,却是一对璧人在领着大家翩翩起舞,那个男子也是由女子装扮而成,却显得及其英气,似乎天生就特别适合穿着男孩子的衣装似的。

    而楼道上,还站满了人,正为她们的精彩表演而欢呼。

    在厅下众女欢呼一浪接一浪之时,在另一间房间之中,却有三女在围住不住地商议,她们小手里拿着彩笔,在一张纸上画来画去,又小声的说着某些人名。她们地身后,安坐着两个美妇人,一个面蒙轻纱,手持逍遥玉尺,瞑目而坐。

    另一个美妇人整个人都闪耀着母性的辉光,正微微地笑,看着三女,明眸如湖,尽是温柔。

    分曹s覆蜡灯红 第六百二十九章 真诚之人

    “起风了。”沈落雁忽然站起来,推开外面的一窗户,说了一句。

    “这样挺好,既然起风,那么就快下雪了。”小公主笑嘻嘻地道:“如果下雪,那个家伙就会偷偷的来!”

    “他现在才不会来!”商秀珣哼道:“估计又跑到哪里看小美人去了吧?这个家伙早就把我们给完了!下次再见,一定要狠狠收拾他!”

    “不会的。”小公主却大安主义地摇头,道:“我猜他一会儿就会鬼鬼祟祟地来。”

    “来是来了。”徐子陵忽然在门外大笑道:“不过却不这么鬼祟!”

    “哇你吓我一跳!”小公主欢喜地扑过去,整个跳上徐子陵的身上。商秀珣一看还真的来了,美眸也是一亮,但却哼道:“是因为来看那个尚美人的吧?徐公子走错房间了!”

    “尚秀芳她的门口有个老家伙把守,本公子打不过他,只好来这里了!”徐子陵呵呵笑道,一边抱住小公主进来,一边凑过脸起去亲商秀珣。商秀珣把魁首一侧,小脸一躲,小拳头一拳,正中徐子陵的面门,沈落雁拍着手笑道:“好,这一拳想必能够让徐公子在很久一段日子都不会忘记商妹妹了!”

    “谁要他记住!”商秀珣虽然口硬,可是却没有躲开徐子陵第二次的突袭。

    “外面的事办得怎么了?”东溟夫人看着徐子陵与三女笑闹,一直看着,直到他们坐定下来,才微微一笑,问。

    “外面乱七八糟的,不过事情总算能我们的意思走。稍强差人意一点,不过现在还好。”徐子陵点点头道:“现在跑来这个魔皇,捌我们的事搞得七零八落,不把他干掉,事情看来很难回到我们的计划中去。”

    “我觉得这样也好。”沈落雁微笑道:“这样一来,长安就要更热闹了,而我们地远征军也更安全。”

    “不过我们的生命却有危险。”主旋律摇头道:“这一回,真是很大压力。”

    “这也是好事。”东溟夫人缓缓道:“魔皇虽然强大。不过还没有达到我们的极限,我们现在还有周旋的余地。这里是长安,不是洛阳。这对于我们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在这里,我们有更多的选择,可以用上更多的策略。”

    “可是这里也容易让李渊落井下石。”徐子陵点点头,又道:“包括突厥人,也在暗处虎视眈眈。”

    “双赢吧!”沈落雁拍拍徐子陵地手背。道:“一点儿便宜都不让李渊点,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地主要目标是干掉魔皇,其他的便宜就让李渊捡吧!什么名啊利的,送他好了!”

    “实在不甘心,我们打生打死,却让李渊这个活乌龟捡漏!”徐子陵带点不平地道。

    “徐公子,你能打倒魔皇,就可以躲在没人处偷笑了!”商秀珣哼道:“连那个李世民知道魔皇要来,也躲得远远地。你这个家伙,若不是有大雷神前辈出手。现在怕是连哭都没有眼泪。李渊暂时就让他跳,反正他不会飞天,先让他得意一下,我们华夏军韬光养晦一段时日。等熬过这一段艰难日子再说。”

    “现在还不知y后的意思怎么样,有点头疼。”徐子陵忽然道。

    “母亲那里。让我去问问吧!”东溟夫人点点头,又微笑道:“据说你这个小神医装的不错,在长安大出风头,到时怎么脱身啊?”

    “战死。”徐子陵理所当然地道:“英雄自然是很伟大地战死了!”

    “听起来好像很浪漫!”小公主听得最多的,就是徐子陵说起外国的王子勇斗恶龙,再在城堡救公主的故事,一听徐子陵那么说,马上美眸里尽是小星星了,欢喜地道。

    “你这个小神医战死了,相信李渊会哭死!”沈落雁嘻嘻笑道。

    “还有一个人会哭死!”商秀珣补充道。

    “沙家五小姐。”小公主再补充道。

    “这个,其实,我与她没有什么”徐子陵想来个辩白,可是谁的眼中,也只有一种光芒,那就是打心底的不相信。徐子陵一看,恼了,道:“真的没有什么,小手没拉过一次,这怎么能算有关系呢?她只是想跟我学医术”

    “他为什么在街上那么多人都不带回家,偏偏带你回家?”沈落雁笑嘻嘻地问。

    “他为什么不在以前跟活华佗韦正兴学医术,偏偏跟你学‘金针刺血’?”商秀珣一副‘麻烦你解释解释’的表情,问。

    “她为什么在家中连父母也不端洗脸水,偏偏给你端?”小公主也来凑热闹,她坐在徐子陵的怀中,小声地道:“听说她打的洗脸水,无论装多么满,等去到你的面前,都只有小半盆,是不是?我很好奇,她是怎么用‘金针刺血’医好她父亲的?有人说,她父亲是吓好的,是真的吗?”

    “”徐子陵无语。

    “你们慢慢聊吧,我去给你们做些吃的。”东溟夫人轻笑着,与那个善母莎芳出去了。

    徐子陵一看她们一走,马上变身,准备按倒一个。

    谁不知三女比他还快,先把他按倒了。

    “这么着急?”徐子陵惊喜道:“三个一起伺候我?”

    “大刑伺候!”商秀珣哼道:“如果不把你的宝贝绾美人放出来,就别怪我们大刑伺候!姐妹们,打倒这个万恶地大色狼,胆敢瞒着我们收起一个小魔女天天享用!说,你到底还藏了多少个?”

    “我怎么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徐子陵装傻道。

    “不准亲不准摸不准抱甚至不准想三个月。”商秀珣淡淡地道。

    “不干活不带兵不打仗甚至不出去三个月。”沈落雁嘻嘻笑道。

    “这个,我吗?”小公主想了半天,想不出个好办法来威胁,徐子陵正得意,谁不知她灵眸一闪,道:“白天给你做包子,晚上我去陪贞贞姐和素素姐两个睡,三个月。”

    徐子陵一听,暴汗。

    沈落雁与商秀珣一听,马上给小公主竖个大拇指,这招太绝。简直惨绝人寰,看来某人是接受不了。

    “三位青天大老爷。不要再恐吓我脆弱的小心肝了,我招了还不行吗?”徐子陵一看不好,小公主这招实在太毒了。天天吃恐怖的甜包子就算了,万一她真的跑去跟卫贞贞她们睡,到时就惨了。三女一听,觉得应该给这个家伙一次机会,于是就决定在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之前,先听听犯人自己的辩白。

    “说,这是怎么回事?”小公主作为主审,格外可爱,不对,是格外威风。

    “是这样的。”徐子陵大讲有一个自小孤苦伶仃地女孩子,一直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最后还受到万恶旧社会的迫害。因为自己看见她承受的三座大山实在沉重,于是见义勇为地帮她一把,躲过这无情社会的压迫和剥削,让她暂且就像之前说过的白毛女那样过些与世隔绝的日子,最后还说她内心一直很渴望人间地温暖,对人生还充满了渴望

    最后把主审的小公主感动得稀哩哇啦地,差点就没有宣判犯人无罪,甚至准备奖励一个热吻。

    “这是y葵派杀人不眨眼的魔女吗?”商秀珣哼道。

    “我只想知道徐公子与这个绾美人日日夜夜相处的日子,是否很甜蜜!”沈落雁如此地问。

    “还行。”徐子陵随口回答,发现主审地小公主忽然重新变成了青天大老爷。小公主非常生气地道:“你真的天天跟她日夜相对?太可恨了!你这个家伙,实在让人不可原谅。不大刑伺候一下是不行了!来人,拿我做的包子来!”

    “小公主,这个惩罚太轻了!”沈落雁提醒道。

    “那你说怎么办?”小公主心中对酷刑的理解非常少,一直认为吃她做的包子就是最残酷的大刑了。

    “把他推出去吹寒风,还扒光他的上衣!”商秀珣献计到。

    “不要教坏我纯洁地宝贝小公主!”徐子陵一听急了,小公主是万万不能教坏的,她可是自己的救命护身符,要知道,由她做出来的惩罚,简直就是幸福,如果尽量忽视那包子的味道的话。

    “还是先传召证人吧!”小公主一听徐子陵说自己是宝贝,那眼睛变成了月牙儿,马上偷偷放了徐子陵一马,转移话题道。徐子陵本来还想对小公主进行热吻贿赂,谁不知让金睛火眼的商秀珣发现,并禁止这一种不正之风。

    绾绾放了出来,她正在沉睡。

    就像小公主听过故事里的睡公主一般,甚至比想象中的睡公主诱人一万倍,那绝世天颜简直能天地为之黯然失色。小公主一看‘证人’衣物齐全,虽然有点少,可是比想象中要好得多,气也消了大半,再去看徐子陵。徐子陵连忙趁商秀珣和沈落雁两个专注地看着绾绾,给小公主一点贿赂,一个偷吻。

    “证人的衣物有点少,看来徐公子地怀抱很温暖啊!”沈落雁叹息道。

    “练武之人,寒暑不侵。”徐子陵连忙搬出大道理。

    “睡得真甜,看来陪她睡的人很让她安心,让她很舒服地安睡!”商秀珣哼哼道:“能够让一个小魔女睡得如此安稳,徐公子的本事不小啊!”

    “她天天练功,疲劳乃至,与我无关。”徐子陵连撇清关系,表示自己的清白。

    “那她不练功地时候呢?”小公主忽然好奇地问。

    “徐公子肯定会一本正经地说话。”沈落雁一开口,徐子陵连忙点头,表示就是这样。沈落雁又道:“说的话那肯定也是些真诚地心底话。”

    “做人要真诚!”徐子陵大点其头,道:“我做人一直都很真诚。”

    “徐公子的心底话,喜欢对着美人的小嘴巴说。”沈落雁嘻嘻一笑,道:“正因为这样,所以徐公子才会想尽办法真诚起来。徐公子,想必你真诚地对这个绾美人说过不少心底话吧?”

    “没有”徐子陵大汗,不知不觉落入这个小狐狸的圈套而不觉。

    “没有很多。”绾绾忽然醒了,极其优美地伸了个小懒腰,娇颜还带点慵懒,星眸看来一眼虎视眈眈的三女之后,再打了一个极诱人心魄的小哈欠,道:“徐公子一天只跟绾绾说几遍心底话”

    分曹s覆蜡灯红 第六百三十章 公子本色

    塞外,狂风暴雪,旋卷阵阵。

    “不走了,不走了。”哈克大公还没有受过这样的苦,他生气地一扬马鞭,在半空中‘噼叭’地抽了个鞭花,大喝道:“我们吐谷浑的勇士需要休息,在这种大风雪之下前进,简直就是浪费气力。”

    在队伍的不太远处,普多鲁也一边咒骂着,又脚踢着亲兵,让他们抬稳自己。

    自一天前他的马匹不堪负重倒地,普多鲁就拒绝再顶风坐到马背上,他让八个亲兵用软兜抬着自己前进。

    一边喝着亲兵们用火把烧热的酒,打心里咒骂那些华夏军疯子。

    如果不是他们像疯子一般向前赶路,那么本来根本就不必如此辛苦的。按照塞外的习惯,完全可以等大风雪停歇下来,再慢慢赶路也不迟,完全可以找到积雪下的草场,一边游牧一边向前进。谁不知这些疯子比雪地的狼群还要狠,日夜前行,根本就没有休息。

    他们竟然一天除了睡觉的四个时辰之外,其他时间都在赶路。

    现在华夏据远远将他们吐谷浑的队伍抛在后头,拉出一道十里也不止的队伍,在最前面,就是华夏军那些疯子,然后是伏骞王子的队伍,最后的几千人,三五成群,竟然走出数里不止的长队。他们已经失去了先前到远方掠夺的热血,麻木地走着。

    如果不是大军必须向前,没有回头的路可以走,相信会有不少人做逃兵。

    没有人不知道塞北风雪苦寒,可是谁也没有到。这个塞北深处的风雪厉害到这种程度,呵气成冰。几乎连一天停风开晴的天气也没有,整天都狂风呼啸。

    原来一直深受吐谷浑勇士嘲笑地华夏军,显出惊人的耐力。

    他们几乎就没有上过马背,除了停风雪的时候上马赶路,平时他们还帮马匹拖着巨重的包袱。最让人受不了的,他们对马匹简直呵护备至,几乎任何人对自己都像吝啬鬼。吃东西简直都小心翼翼,仿佛吃多一口就会撑死似的。但是对于马匹,他们甚至烫热酒加在雪水来喂马,平时吐谷浑的勇士用金子也绝对不肯换一滴好酒,他们用来喂马。

    他们甚至在睡觉,都在前进,由同伴拉着一个古怪地雪橇,轮流前进。

    开始骑着马前进的吐谷浑勇士们多次曾将他们这些有马不骑而用双脚走路的华夏军超过。但在休息之时又让他们一次次赶上。

    吐谷浑的马匹越来越累,休息也越来越多。如果不是大风雪之下,大家都前进不快,相信华夏军早就揍得没影了。看着身边的士兵越来越累,越来越慢,哈克忽然有一种恐惧,如果走不出这片雪原,如果走出这片雪原之后,没有找到草场,没有找到吃的,那他们如何是好?

    无论是华夏军,还是伏骞王子,都拒绝了自己的分粮请求。

    万一到时他们真的见死不救,那该怎么办?

    与其再向前,不如回去吐谷浑,把那个老家伙推翻,反正小的远在天边,老的又雄风不再,何不轮到自己哈克走着走着,忽然有这一种想法。

    现在回去,不用十天,就会回到高昌,掠劫一番,补足了再折返吐谷浑。最后派人通报颉利,让他派人来干掉那个老家伙。到时归附东突厥,那吐谷浑之主地位置就是自己的了。哈克看了看正在前面远处慢行的伏骞大军,暗叹得计,这些精锐尽出,吐谷浑空虚无比,若是自己借兵成功,相信王霸之业就指日可待。

    “我们休息。”哈克命令道:“晚上再出发。派人找来普多鲁,本大公有事与他相商。”

    他属下的士兵一听,如获大赦,个个就地停歇,围在一起,靠在马匹边上,恢复着极其疲惫的气力。

    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远处,有两个华夏军的士兵斥候,各踩在一面光滑的木板之上,张开一张古怪的大伞,顶着北风,让北风吹动身形,极速滑来。

    他们灵活地绕过马匹和人群,直到哈克大公地面前,由一个小个子行礼道:“大公,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辰,请速速命令队伍起行,这是王子的命令。”另一个斥候极速向同样停下的休息普多鲁那边滑去,又向普多鲁传达着同样的命令。

    “我们吐谷浑勇士需要休息,你回去告诉王子,我们会在夜晚再起程。”哈克大公不耐烦地挥手道。

    “但是大公,现在离天黑足足有两个时辰。按照规定,您就是休息,也不能一炷香的时间。”小个子斥候又提醒道。

    “滚!”哈克大公的长子举起鞭子,想打那个小个子斥候,大声喝骂。

    “明白了。”那个小个子拱一拱手,挟起滑雪板,再收起那古怪大伞,与另一个刚回来的斥候一道,迅速向前奔去。前面伏骞王子的军队这一次,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也停下来休息,等候哈克大公地队伍,他们依然缓缓地前进。

    “我们被遗弃了吗?”普多鲁y沉着脸,大步走过来。

    “普多鲁,我们得为自己想想了”哈克大公冷笑一声,招手让普多鲁走进密议。

    长安,华夏军使节的外驿馆。

    “哥哥回来了吗?”

    一个男子装扮的女孩子欣喜地问,也来不及走楼梯,整个人狂如研地翻身上了二楼过道。不过,她却不忘朝下面与她对舞的那个灵秀惊艳地女孩子挥手道:“你快点!”

    “我又不会武功!”那个灵秀惊艳的女孩子也一脸欣喜,带点埋怨平时极喜欢地华彩舞衣,一双小手拉着长裙,急急地冲楼梯而上。下面还有一个虽然年纪不大却带点小大人气息的女子。她正是那天一个带着整支彩衣舞队地领舞,拍着手,冲着众女笑道:“没你们的事,大家继续练舞!”

    “小尤姐,你自然不着急”众女一边笑闹,一边用小手指着边间的偏厅。

    偏厅里有几个男子,正打的热闹。

    刀剑狂人跛锋寒,以手中长剑与另一个长腿男子剑来剑往。叮叮咚咚打个不停,脚下旋着玄妙的圆月之形,一边与那个长腿男子对攻。那个长腿男子身法美妙无比,虽然不及侯希白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