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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

了床,让他迷迷糊糊,手脚展开躺在床上。他的背宽大结实,她心里这样想着,瞥了一眼他晒黑的肌肤,他躺在那儿,脸朝下,大腿分开,像一个纯真的孩子,同时又像一个刚刚纵yu之後沈睡的y荡男子。他硕大的睾丸在分开的大腿间看得清清楚楚,古铜se的茸ao覆盖在起了皱纹的红p肤上,那一对果实看上去如此诱人和刺激,玛沙渴望尝一尝。她打算让手在那古铜se大腿间轻轻抚摸,把那饱满的快乐果实放进嘴里,让舌头舐遍那肌肤,使它因极度兴奋而绷紧。

    她的y部流出来一g温暖的东西,ru头因触摸愉快地y突起来,她知道只要把手伸进腿之间,在已经分开的y唇之间,在那儿,只要摩擦一会儿,就能使自己满足,减轻这可怕的压力。可是,已没有时间来满足自己的xyu。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已经七点十五分,她还有衣f要洗,垃圾要倒,并要写一张条子留给电工。她决定不弄醒理查德,今天,他不上班,让他做一个梦吧。她不知道他会梦见谁。

    她控制住自己,把注意力转向衣柜,打开橱门,挑剔的目光扫视着挂在横木上的衣f。这套蓝se衣f?不好,有点太正经严肃,阿玛尼f装怎麽样?式样陈旧吗?她把它拿了出来,对着自己比试了一下,也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时髦,这是肯定的,不过,是不是太过分了呢?今天,她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位绝代佳人,x感十足,并且带有一点儿危险。

    最後,她决定穿那件鲜绿se的衣f配一条项炼,它在过去曾起到过作用,没有理由不再产生效果。行了,她要凭借自己的优点获得成功,而不是她的x别。不过,她要利用所能得到的帮手,她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不戴n罩的ru房紧贴充满线条的衣f足以减弱他们的抵抗。如果他们专注於她的x别,也许更容易说f他们。玛沙对进行龌龊斗争毫无顾忌。毕竟,此外没有别人做,谁知道呢?她甚至可能弄到一、二条欧密茄消息,这个恶作剧家伙部份的线索。不管他是谁,也是聪明人,既使他已经接通这个系统,他或者知道了她的指令,或者找到一条无需指令直接进入她的系统的方法。

    对她的一切自恃,那种想法使她不寒而栗。

    她迅速冲了一个淋浴,在穿上那绿衣f之前,她在ru房之间擦了一点香水。这套衣f选得不错,充分显露了她修长的双腿和结实的x脯,最後穿上轻薄长统袜和雅致的p鞋。

    理查德还在睡,手臂环绕着枕头像孩子抱着玩具熊,玛沙夹上耳环,拿起手袋下楼走了。

    去上班好似涤罪,车子装了新的变速箱,还在车库,所以她不得不乘火车。和成百上千面无表情,带着公文p包的人一起挤进闷热的车厢,确实什麽也不g。另外,没有满足的xyu在大腿间恼人地搏动。她的专注力眼看就要瓦解了,她紧紧握住行李架,夹挤在密集的旅客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相擦,这是火车行驶中的不自觉摩擦,然而,她内疚地意识到她喜欢这样。是她的想像呢?还是他在回报她的恩惠,把他的x器官贴紧她背呢?她早就感觉到一根y东西在她k子开始膨胀。

    现在他紧贴着她,如此靠近,以致於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在她背上是他的手沿着她部的曲线抚摸吗?在缓慢地朝短裙的褶边滑下吗?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变得有点沙哑。一位不相识的男人,甚至她都没有见到,在她所能想到的最公开的场所,正在和她相摩擦,那双令人讨厌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现在他正在把他的裙子向上垃,露出她的背,只剩下一条小衬k,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於暴露在众人面前,只有上帝知道他接下来要g什麽。

    这时的她,ru头坚y,y蒂渴望他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她的手指碰到了什麽东西,现在他已经抓住了她的手。他在努力做什麽呢?既使她想chou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她的另一只手紧握住行李架,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他一定确信这一点。她是心甘情愿的受害者。

    她的心在砰砰地跳,不再反抗,但感觉到她的手被进一步往後拉直到必然的接触,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男人l露的y茎靠近,让它暴露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敏捷。他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麽,不过她已经猜到。他要她对他手y。这位没见面的男人的xyu在她手掌心里悸动,他的满足也是她自己的满足,答应或否定。

    因为担心她可能看到的,所以不敢向後瞥一眼,玛沙开始熟练地玩弄不曾见过面的情人的y茎,一开始缓慢而带着试探x质,然後就加大了力度,轨玛沙而言,她想圆满、快速结束此事,以便他走开,让她一个人待着,不过她更愿意让它永远继续下去,延长这男人的r享受,这样他会记住她,这位身穿绿衣f的红发nv人曾有一天占据了他的灵魂。她看到了自己的能力,这是一种新的刺激,这时玛沙意识到这位不相识的情人正努力把她转过身来,默默地请求满足他内心深处的需要和xyu,意识到自己本来会满怀喜悦将充血的y茎cha进她nv身的神殿。

    g头里渗流出来的透明的ai汁使y茎变得滑溜溜,玛沙的手指上下滑弄这热乎乎、厚实的肌肤,这包p就像绸缎一样光滑。所有这一切似乎不可思议,在j十位冷漠的旅客中,摸弄一位没见过面的人的b起的y茎,其中一些人距离她仅仅j英寸,他们甚至还没有开始猜测中间发生的事。玛沙尽力想像自己正摸弄他y具的人,她想像着他的睾丸,像预料中那样紧绷,还有那了不起的y茎,像箭一样从他时髦、漂亮的工作k里冲突出来,玛沙所能想像的就是这一些。他是年轻人呢?还是老年人呢?她没有办法知道。不过这y茎倒像是年轻人的,生气bb而且坚y。万一她猜错了呢?她正在抚摸的会不会是一位猥亵、没有牙齿的秃头老人呢?

    甚至这种推测也没有让她扫兴,在某种意义上,正是这种神秘愈发使她快乐,她感到自己堕落,不道德,解除传统习俗的桎梏,她的身成了有用之物,不是这位男人快乐的追随着,而是自己的信徒,这种快乐就在她的手中掌握着这个热乎乎又坚挺的y物。

    火车一声刺耳的刹车,玛沙注意到人们试着转动身子,从座位上费力站起来,把公文p包从行李架上取下来。已经到了滑铁卢吗?看到头顶上弓形的梁构,使她大吃一惊,清醒地回到现实中。她,一位年轻的金融董事,在赶赴叁加一个重要会议的途中,站在那儿,裙子被向上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