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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黄泉 (9)

耶和德邻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偷笑着将所有人的都赶出了御花园。

    玄澈大窘,本来他对男男ngai就有些排斥,只是因为ai上了玄沐羽才尽量让自己接受,却忍不住在每次欢ai前后沐浴洁身,而床笫间他也只是配合却不主动,现在玄沐羽居然表露出野合的意思,他怎么能接受。

    玄澈用力推开玄沐羽,只是一方面玄沐羽的力量远大于他,不为所动,另一方面他背后就是石桌根本躲不开,再怎么推拒两人也隔不开太大的距离。玄澈气急败坏道:“玄沐羽!现在是大白天,而且是在御花园!你这j虫上脑的混蛋,快住手!”

    玄沐羽微微眯起眼,透出危险的光,他一手抱紧玄澈的腰不让玄澈离开自己的怀抱,一手伸入衣襟之中隔着薄薄的单衣搓揉玄澈x前的突起,看着玄澈的脸越来越红,连脖子都烦起了桃红。玄沐羽停了手,却碰了碰玄澈跨间已经b起的分身,附耳轻笑道:“真的要住手吗?”

    混蛋!玄澈骂了一声自己,第一次如此痛恨这具身,明明是男人居然在男人手下还如此敏感,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混蛋,你快放开!”玄澈还是抗拒,只是被qgyu染哑的嗓音叫出这句话只剩一分怒意,两分xiaohun,三分情动,四分的yu迎还拒。

    玄沐羽的手隔着衣k抚摸玄澈的分身,口中吮吸着玄澈的耳珠,笑道:“澈不老实,明明想要却说不要。”

    禁yu了一个半辈子的玄澈怎么敌得过玄沐羽的iaoqg,此刻连一分怒意也发不出来了,只能软软地骂了一声:“禽兽……”

    看到玄澈所有的抵抗卸下,玄沐羽一掌抚去桌上的糕点盘盏,将玄澈放到桌上,自己也随之压下来。

    那桌子也不知怎么设计的,高度正好到成年男子的胯部以下,下身蜜x的高度也正好让玄沐羽侵犯。

    “你!”

    玄澈j乎要以为这是玄沐羽让人设计的,怎么不偏不倚恰恰好用来做这个用途了!

    玄澈又羞又气,双手还不得不紧紧搂着玄沐羽,不然自己的头就要倒挂在桌子外面,脑充血的滋味不是一般的难受。玄澈双眼冒火,只是这火苗只够点燃玄沐羽的yu火。玄沐羽飞快地解开玄澈的衣裳,膜拜一般地亲吻着ai人的酮,手下不忘抚弄玄澈的玉j,然而当玉j完全站立的时候,玄沐羽却松了手,手指滑到后处开始画着圈圈,徒留玄澈不满足地挣扎。

    并非玄沐羽坏心眼,只是玄澈的身实在是……且不说有事没事的大病小病,单是平日里身好时,也只能三四天进行一次房事,这本已经让玄沐羽很是忍耐了,偏偏每次都不能尽兴,他若要尽兴只怕没个三四次完不成,只是玄澈如此折腾的话,只怕不出两年就要呜呼哀哉了,所以每次最多只让玄澈释放两次便要结束,还必须是自然释放——那快要高c却被y生生掐回去的事只会让玄澈死得更快。所以,也可以理解玄沐羽为什么如此急切:yu求不满地男人总是容易冲动。

    开发谈不上彻底的后x依然有些生涩,玄沐羽不知什么时候准备了一瓶润滑剂,倒了许多在手指上,开始了他的开拓工作。玄澈这时候智商属于负值,没注意这么一个小细节,任玄沐羽在他内挖掘快乐,当那x口似有些胀痛的时候,填满甬道的手指突然chou了出去,一瞬间的空虚让玄澈微微睁眼,只是他这时侧着头,未看到玄沐羽,却看到一个小小的黑se身影站在巨树繁枝之间,透透层层枝叶漏下的点点光斑映亮了他因为惊骇而撑到极致的大眼,那张像极了自己的小脸上承载了种种情绪,j乎扭曲了他的面容

    玄澈一惊,陡然清醒了三分,刚要开口说什么,却不想后x突然被一个炙热的yb顶入,竟是一下捅到最深,早就被人摸清的敏感点被重重磨过,撑到极致的微痛和强烈的快感奔涌而来,那原本有些惊慌的声音一下子转得妩媚x感,突然拔高的嗓音毫无保留地宣泄着qgyu的快乐。

    玄沐羽被玄澈j乎从没有过的大声sheny刺激到了,被小x紧紧包裹的yuang似乎又涨大一圈,他低低呢喃一声,说的似乎是妖精,双手扣住身下人的纤腰开始了猛烈地冲撞。巨大的yuang进出带出鲜红的媚r,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那敏感点早已被摩擦得要着了火,玄澈迷失在汹涌的快感之中,刚才看到的繁枝绿叶和斑驳y光下的黑衣少年都模糊在了qgyu的狂c之中,似乎那只是一道幻影,参差得失去了真实。

    不愿去想,不敢去想。此时此刻只需纵情声se。

    ------

    决裂

    玄恪奔跑在皇宫的长长回廊之中,那不住倒退的红se宫柱似乎是吃人的野兽,一个个都张着血盆大口,要将这个孩子吞噬。玄恪拼命地跑,似乎要逃离什么,似乎什么就在后面追赶着他,他冲进东宫,房门在背后轰然关上,推倒了桌子,踢翻了椅子,打破了一地的陶瓷,最后却缩进被子里。

    床上锦被卷成的大茧微微抖动。闷闷传来嘤嘤的呜咽。

    “不!那不是我的父皇!我的父皇又怎么会……”

    退尽了淡漠和温柔,只剩下噬骨的妖娆。眼中的媚丝,红唇中溢出xiaohun的sheny,光洁的肌肤上遍布青红的印子,修长的腿紧紧紧夹着另一个男人的腰,玉柱挺立,瓣间娇艳的花瓣吞吐着粗壮的yuang,他浑身上下都是qgyu的痕迹,哪里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又哪里是运筹帷幄的智者!

    可这样的人又美到了极致,艳到了极致,即便只是一个旁观的六岁孩童居然也感觉到身里似有似无的热流,只是更加强烈的厌恶冲毁了这微妙的情动。

    玄恪不能接受,无法接受,他一直奉若神明的父皇怎么可以摆出那样羞耻的姿势,又怎么可以发出那样yluan的声音!而让他如此居然是他的父亲,自己的爷爷!

    玄恪不明白,不能明白!

    “不,那不是我的父皇,他不是!”

    玄恪痛苦地嘶喊,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能容忍心中的神坻就这样崩塌,他恨,恨那个夺取了他父皇的男人,更恨那个和他父皇有着一样面容却沉醉在qgyu中的妩媚美人!

    玄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多么希望这时候能有一个散发的暗香的怀抱搂着他,温凉的手掌会抚摸他的背脊,用温柔嗓音叫他:“恪儿。”只是玄恪知道这不可能,他渴望的那个人正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sheny,那暗香随着汗水浮动在整个花园,再多的温凉也被yu火点燃,再温柔的嗓音也沾染了暗哑……

    “父皇,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玄恪问,不会有人回答他。没有知道答案,包括漩涡中的那两个人。

    玄澈被玄沐羽抱在怀中,两个人站在浴池之中,身上还残留着欢ai后的余韵。

    玄沐羽细致地为玄澈清洗身,看着白浊缓缓流出直到没有,玄沐羽知道不能留下一点点不g净在玄澈的身,那很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玄澈伏在玄沐羽身上,如同每一次j欢过后一样安静。

    “沐羽,刚才你也看到了吧。”

    玄澈很突然地问。

    玄沐羽没有犹豫地点头,他知道玄澈在意什么,那个黑衣的少年。

    “为什么不停止?”玄澈淡淡地问,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但心里终究是不舒f的。若是普通父子看到对方与情人的情ai,最多是尴尬,只是自己的情人太过荒唐,竟是自己的父亲,孩子的爷爷。

    玄沐羽抚摸着玄澈优雅的脊线,轻轻说:“他迟早要知道的。”

    玄澈苦笑:“这个方式也太激烈了。你是故意的?”

    “不是。”

    “我从来不知道你有随身携带那种东西的习惯。”玄澈瞥了一眼池边的小瓶子,撇了撇嘴,“不要说你想做这种事情很久了!”

    玄沐羽低低地笑起来:“我只是听说今天下午玄恪要去练武,才去找你的,担心你房里的y剂已经凝固,才带了一瓶新的。”玄沐羽想起了什么,亲亲玄澈的唇角,坏笑道,“不过花园里的澈意外的热情……”

    “你休想叫我和你在那种地方再做这种事情!”玄澈大叫,“今天丢脸丢到家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恪儿!你让我怎么办现在?”

    “怎么办?凉拌喽。”玄沐羽不在意地笑。但玄澈却很气恼:“恪儿和我现在的关系已经很僵了,今天又让他看到这种事,你让小孩子怎么想?玄沐羽,你不要什么都不在意好不好,我和你根本、根本就是……”

    “我知道,有违l常,但是我不介意。”玄沐羽难得收起了他不正经的态度,认真地说,“你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了,恪儿怎么想是他的事,你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背在自己身上,看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再这样烦恼下去你难道要我抱着一具骷髅说情话吗?”

    “哼。”玄澈有些羞赧地侧过脸去,却又不甘地转过头来,说,“别人怎么看我可以不介意,但恪儿是我的儿子,我怎么能无视?”

    玄沐羽抵着玄澈的额头,又是那漫不经心的笑容,道:“那就让他ai上你,等我走了,你也不会寂寞。”

    “……”

    p刻后浴室中传出了玄澈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叫:“玄沐羽,你再敢乱说话我就永远不让你上我的床!”

    玄沐羽带着笑意的声音夹杂在咆哮的语音之中:“那你上我的床好了。”

    “玄沐羽——呜呜!嗯,嗯……混蛋,住——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嗯……”

    所谓夫q床头吵架床尾合……

    事实证明,玄恪心中仅存的一点点孺慕之情在这个y光灿烂的下午崩溃了。当第二日玄澈下朝回来时看到玄恪远远站在宫柱之后,玄澈想到了昨天的事,很是尴尬和忐忑,但还是微微笑了笑,玄恪给他的反应是脸se大变掉头就跑。玄澈的笑容僵在那儿,一瞬间,一g名为悲哀的情绪涌上心头。

    连续好j天都是如此,玄恪看到玄澈掉头就跑,若实在跑不掉也是不冷不热地行礼,却半个字都不肯出口。又过了j日,玄恪倒是不跑了,也开口说话了,只是那ai笑ai粘人的小家伙不见了,换上了一张棺材脸,一字一句都好像是用冰打出来的,又冷又y,眼神中泄露出的情绪也不再是敬慕,换成了鄙夷与厌恶的j杂。

    玄澈ai孩子,却无法得到孩子的ai,他的心很不好受。玄沐羽看了也心疼,这日他再去清凉殿的路上意外碰到刚从太学院回来的玄恪。玄恪厌恶玄澈,同样对这个爷爷也没有好感,ygbangbang地行了个礼,冷冷道:“皇爷爷。”

    若是平时玄恪如何根本上不了玄沐羽的心,只是想到玄澈那焚心的样子,玄沐羽不禁多看了两眼这个孩子,看对方一副不耐的模样,心下不快,道:“你怎么行礼的?这么没有规矩!”

    哪知玄

    束缚东宫(bl)_分节阅读_126

    恪竟扬起头颅,对着玄沐羽大声道:“最大的规矩你们都坏了,我还守什么规矩!”

    玄沐羽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都是这么和你父亲说话的?!”

    玄恪也是口不择言:“我怎么说话你管不着!他这样乱仑背德的人不配做我的父亲!”

    “你这孽子!”

    玄沐羽当下就是一个巴掌扇过去,玄沐羽j十年的功力放在那里哪里是好看的,玄恪就这么一巴掌被打飞了出去,所幸玄沐羽出手还有点分寸,玄恪只是嘴角被打得出血,脸颊高肿却无大碍。玄恪大叫道:“你本事你就打死我,打死我你们也清静,aig什么g什么,没人敢管你们!”

    玄沐羽怒极反笑,一把抓起玄恪的衣襟提到面前,冷笑道:“你以为你是澈唯一的孩子我就不敢?我打死你澈最多就与我闹上j个月的别扭,该g什么还是g什么,你也不用担心皇位后继无人,你泠皇叔那边可有两个儿子,个个都很优秀,我相信澈那么温柔的人肯定愿意将他们当成亲生孩子一样疼ai的!”

    玄沐羽轻缓而邪魅的微笑,不会有人怀疑他话中的真假。

    玄恪咬着唇,眼底浮上了一层水雾,他愤怒,他委屈。

    “沐羽!”

    旁边传来的一声低喝打断这一老一小的对峙,玄澈急急赶来将玄恪从玄沐羽手中夺下放到地上,对玄沐羽责备道:“你g什么吓孩子?”又转而对玄恪说,“恪儿,你有没有事?”玄澈看到玄恪浮肿的脸颊,眼中闪过心疼,刚想伸手去触,却被玄恪一巴掌挥开,玄恪大叫道:“我不要你碰我!”

    玄恪一扭身就从玄澈怀里跑走了,步履有些蹒跚,却是逃命一般地仓皇。

    玄澈神se黯然,玄沐羽搂着他轻声安:“好了,不要管他了,这孩子不知好歹,不值得你如此费心。”玄澈垂眸不语,靠着玄沐羽的身子有些颤抖,禁不住伸手握住玄沐羽的大手。

    “好了,好了,不要管他了,你有我就够了,我疼你,你只要开开心心地完成你的梦想就好了……”

    玄沐羽的声音低沉得像一首c眠曲,只是在这曲中每个人都强自清醒着。

    玄澈能清楚地把握各种各样微妙的心理,却唯独不明白孩子的想法。孩子心中的偶像突然崩塌,情绪不稳也是正常,这时候玄澈若是能上前多加抚,引导玄恪的心态变化,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日后那么糟糕,只是玄澈不明白,或者说他自己也认为父子乱仑这件事就是无法接受的,所以他妥协了,认命了,任玄恪的心如此沉下去,却没有作出补救。或许玄沐羽是明白的,但是他没有去做,因为除了玄澈旁的事情他从来都是不在意的,也可能他就是希望玄澈从此只剩下他一个支柱吧。

    太过重要的唯一很危险,危险到可能会摧毁一个人。

    玄澈和玄恪的相处模式算是这么固定下来了,玄澈还是尽量疼ai孩子,只是孩子不领情,总是冷冷的,这冷着脸倒还好,只是那双完全传承自父亲的眼睛里填充的只有厌恶和鄙夷。玄澈又不是没心没肺的人,每次自己一出现,玄恪不论之前笑得多欢愉都会迅速沉下脸来,玄澈心疼孩子,渐渐地也就少出现了。于是两个人相处就更少了。

    九月底的时候,当初随着倭国使臣团出海贸易的商队回来了,作为第一支海外贸易的大型船队,在云间港口登陆的时候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看着水手们指挥劳力将船上一箱又一箱的大木头箱子搬下来,很多人都猜测那里面是不是装了海外来的珍奇。

    那船长受了主子的暗中吩咐,特地在搬运过程中“不小心”打翻了一个箱子,hh白白的金银滚了一地,晃花了周围人的眼,整个港口都是吸气声,那船长有模有样地大声喝骂劳力:“你g什么吃的,这都能打翻!快快!都给我装起来!”话音刚落,就有十j个黑壮大汉围上来七手八脚地将金银装回箱子,又立刻嘿嘿抬走了。

    围观的人看着远去的箱子,又想起刚才来回搬了十j次的百多口大箱,当下眼睛都直了,满脑子都是h白之物,挥都挥不走。

    不说这些港口上围观的人如何,这些箱子顺着长江进入内地,既然是露了白的财哪里有不眼红的,一路上打劫的成打的算,那船长抱着这些个箱子苦哈哈地哭喊:“我的主子呀,您可害死我了!”

    不过这支船队在长江里没人敢动,为什么?人家那船都是从龙牙星级军舰改装来的,普通的开船撞上不要说打劫了,不要被反劫就很好了。只是船队上了岸就有些麻烦,但护送的镖队是冰岚山庄的,一般人也不打他主意,一路上还算有惊无险地送到了临澹。临澹城里的人听了消息,翘首盼着想看看是哪家的富豪如此风头,却不想这批钱财入了临澹就好像水珠进了大海,竟然悄无声息地就消失了,令人好生失望。

    再说这批金银珠宝究竟失去了哪里?知道船队背后势力的人自然明白了:当然是入了皇宫,进到了皇帝的小金库里。

    内务府的总管太监看着一群壮汉将一箱又一箱的金银搬入府库,眼睛顿时就直了,天哪,他管理了内务府一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金银数量,虽说府库里的存货比这更多,但那是多少代的皇帝积累下来的,哪有这么一次x收入的?!

    玄澈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对玄沐羽感慨了一句:“这算是最近最大的好消息了吧!”

    玄沐羽调侃道:“你若不做皇帝,只怕天下的财富都要被你敛尽了。”

    玄澈想了想,轻笑道:“我做了皇帝,就要将天下所有的财富都收进我们大淼的口袋里。”

    玄沐羽亲亲ai人的脸颊,道:“别人这么说我不信,不过由你说出来,我却不得不信。只是你这次使用自己的名义赚的钱,要这么多金银做什么?”

    “要做天下人的表率啊。”玄澈说,“那帮老家伙一个个脑子不开窍,只好我身先士卒,让他们看到了甜头,自然就有人跟风了。况且嘛,有些赔本的生意没人做,只有我来做了。”

    很快玄沐羽就知道什么是赔本的生意了。

    没过多久,大家就知道原来那支船队竟然是皇家的投资,数额庞大的金银财宝自然是要流入皇帝的口袋里,还没等那些个自诩高洁的腐儒们跳出来批判此举是否不妥,一个震撼人心的消息就出来了:

    皇帝竟然将此次获利的四成都投入了朱墨教慈善机构中,另有三成组建了一个“义务教育基金会”,旨在帮助有心向学却无力支付学费的贫困儿童,至于剩下的三成,自然是再次投入海外贸易之中。

    全国哗然,对于玄澈此举褒贬不一,褒的自然是他的仁德,贬的却是认为皇帝不应该c手商贾之事。只是慈善捐助和教育基金会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受益人群不知j何,那么一点点逆耳的声音早就被和谐掉了,又是全民欢呼的好时候,一p歌功颂德差点冲昏了玄澈的脑子。

    不过玄澈还有点理智,这件事情发生之后紧接着玄澈就修改了货币法案。

    这次商队在倭国的贸易掠夺了大量的银,长此以往,倭国的银将会陷入匮乏的境地,那么倭国的财政也将发生动荡。这自然是大淼乐意看到的,但反过来说,海外贸易让大量的银子涌入中原。如今中原地区银贵金j,初期倒还无妨,但日后一旦整个海外贸易展开,中原的银必然大幅度贬值。现在国库是库银,一旦银贬值,那么势必影响整个大淼的金融系。不要倭国崩溃了,大淼也跟着崩溃才可笑。

    所以原先的货币政策不得不改。国库由库银变为库金,小范围内试行纸钞,纸钞价值直接与金价挂钩,大淼将逐步取消金银的市场流通。

    有了皇室的带头作用,各大商行、贵族都蠢蠢yu动,只是苦于没有强大的船队无法出海。这时朝廷仿佛看穿了这帮子人的心思,竟然开放了部分造船技术,允许民间船行在保密法框架之内建造符合标准的海船。这项政令引来的无数非议,但更多是那些商人们从脑子里迸出的金火花。

    这时皇室的船队——远洋贸易商行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前往倭国冲击倭国金融业,另外一路却是往下而下,去了南海,也就是吕宋、安南一带。

    不论怎么说,汉族对于大海始终有一种畏惧心态,没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后面的人永远不会跟上,而玄澈要做的,就是撬开螃蟹的壳。

    注1:关于货币政策的那段文字,基本上道理是正确的,但是我对这方面没有深入了解过,自己也比较糊涂,除了库银改库金我是可以确定的,其他的措施我就不敢肯定是否正确(特别是发行纸钞这一项,做不好的话会引发很可怕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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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逆

    玄恪的生活很规律,上午习文,下午练武。玄澈的生活也很规律,上午办公,下午休息或办公。到了晚上两个人都是入夜就睡。两种规律的生活j乎没有j集,若非特意决不会见面。

    玄恪的生活里突然少了欢喜的一块,多出来的憎恨却无法将它填满,玄恪觉得生活很空虚,以前觉得很有意思的书突然没了意思,因为自己再怎么看那个人也不会在意——当然,自己也不需要他在意。练武更是又辛苦又枯燥,反正那个人也不会考验自己了——当然,自己也不需要他考验。

    反正就是原本有趣的都没了趣,原本无趣的就更无趣。玄恪整天臭着一张脸,觉得看谁都不顺眼。

    太子不高兴,周围的孩子们也忐忑。皇帝没有纳妃的意思,就这么一个儿子,又聪明又可ai,皇帝疼得不得了,那日后登基是铁板钉钉的事。此时正是拉近关系的好时候,这帮人小鬼大的小公子们一个个都拧着眉头想方设法要逗太子高兴。

    一帮小公子们围在一起眼se乱飞,然后推出了一个代表。那白白净净的少年走到玄恪面前,鉴于最近太子脾气不好,那少年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怎么心情不好呢?”

    玄恪瞪他一眼,道:“要你管!”

    少年身子缩了缩,嘿嘿笑了j声,又不怕死问:“殿下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说出来,也让祝尧给你分分忧啊。”他这么说着,其他孩子接二连三地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说要分忧。

    玄恪看看他们,说:“祝尧,我心情不好,你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那名为祝尧的少年想了想,说:“宫里有什么好玩的我不知道,不过宫外好玩的东西可多了。”

    玄恪被说得有点动心了,却还是说:“宫里什么没有,宫外有什么好玩的!”

    祝尧笑道:“宫里虽然奇珍异宝多,但是哪里有宫外热闹啊!街上有很多卖艺的人,什么唱戏的,吞剑的,教猴儿g子的,还有很多茶楼酒楼呢。”

    玄恪不屑地撇嘴:“外面那些厨子哪里比得上御厨?而且那些卖艺的,我要看,招入宫不就好了,何必出宫!”

    祝尧说:“殿下这可就不知道了。宫里的御厨手艺是精致,用料也最好的,可是有些模样粗鄙的点心或者是时令菜他们就不敢做,粗鄙的点心怕上不了台面,而时令菜怕主子们ai上了,若是到了没有这菜的时候做不出来要杀他们头,所以宫里的菜se可是少了很多乐趣呢。”

    “有这样的事?”玄恪还小,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事实上大部分从小生养在皇家的人都不晓得这些s底下的事情,主子有主子的生存手段,下人们自然也下人们的生态环境。

    祝尧点头:“当然,不过这也是些陈年旧事,现在有那什么温室大棚、反季节蔬菜的东西,贵是贵了,不过以陛下那样的敛财手段恐怕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吧。”祝尧说到皇帝有些激动起来,竟没有发现玄恪变了脸se,居然还在说,“听说上次陛下投资的海船出海一趟就赚了好j十万两呢,居然七成都捐出去了,我太崇拜陛下了!”

    玄恪不悦地冷哼,道:“你要崇拜去未央宫,不要在我这儿满口臭气!”

    祝尧一愣,问:“殿下,您不会是和陛下吵架了吧?”

    玄恪大怒:“我和父皇的事要你管这么多,你再不闭嘴我就把你赶出去!”

    祝尧立刻消了音,半天才啜啜道:“那殿下还要出宫不?”

    玄恪眼珠子一转,大叫:“要!当然要!”

    皇子年满十三之前是不能出宫的,要出宫就要有皇帝的手谕。不过皇子的下人在有皇子令牌的前提下却可以出宫。玄恪不想去见玄澈,也不知道该拿什么理由说f玄澈放他出宫,便在第二天早晨让太监去方休明那儿请假,说是生病了。玄恪

    束缚东宫(bl)_分节阅读_127

    一向表现良好,方休明没作他想就点头答应了,却不知此刻玄恪已经穿上了太监的f饰,带着太子的通行令出了宫。

    一出宫就看到祝尧在外面等着,他们上了准备好的轿子,玄恪在轿子里换了衣f,祝尧便拉着他下了轿子,说是这大街就是要走着逛才有意思。

    这两个小孩就这么沿街走着,确实看到了一些稀奇玩意儿,只是玄恪并不满意,眼睛到处乱飘,突然看到了一个精美绝l小楼,便指着楼拉着祝尧问:“那是什么?”

    祝尧顺着看过去,笑道:“那边是花街,那是花街里最高级的馆子,叫月露坊。”

    玄恪哪里知道这些东西,傻乎乎地问:“花街?卖花的?”

    祝尧已经十一岁,住在城里的贵族孩子对这些知道的总是比较多。他心思一转,笑道:“是啊,只是卖的是美人花、后花。”看玄恪还是没明白,祝尧便说:“就是青楼。”

    玄恪懂青楼是什么,没有祝尧想象中害羞或震惊的反应,只是问:“nv人?有没有男人?”

    祝尧反而有些吃惊了,但还是说:“有,只是月露坊没有,好男风的话要去j苑,那儿才是南馆。”

    玄恪想了想,道:“带我去j苑!”说着他就要往花街的反向走,祝尧慌忙拉住他大叫不可:“殿下不能去!”

    玄恪挑眉不悦道:“为什么不能去?”

    看太子似乎有些不高兴,祝尧连忙松了手,陪笑道:“殿下千金之躯怎么能去那种肮脏的地方?”更何况你才六岁呢,那么小……后面的话祝尧自然是不敢说出来,但眼睛却忍不住往玄恪两腿之间瞄了瞄。

    玄恪没注意到祝尧异样的目光,他在心中冷笑:“脏?能脏得过皇宫,脏得过那两个人吗?那样肮脏的地方我都住了六年了,何况这小小南馆!”如此想着,玄恪径直走向花街,抛下话说:“你若不来我就自己去!”

    祝尧哪里敢丢下太子一人在街上乱走,只能跟上……

    上午下朝后不久,方休明就来求见。玄澈有些纳闷,这时候方休明不是应该去给玄恪上课了么?

    方休明行了礼,便问:“陛下,听说太子殿下生病了?”

    玄澈一愣,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

    方休明脸上转过数种颜se,最后沉了声音:“殿下已经三天没有来上课了!”

    玄恪连续三天上午都没有去上课。第一天说是生病了请假,方休明也没在意,季节变化的时候确实容易生病。第二天说是病还没有好需要修养,这时候方休明已经有些疑h了,如果玄恪真的生病了他不应该一点消息都没听到,而且看皇上似乎也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到了第三天玄恪居然还是称病不来,方休明就到东宫去“探望”,但太监守在门口坚持声称太子殿下在休息,不让他进去。方休明作为外臣不好y闯太子寝宫,就来找玄澈弄个明白。

    玄恪一直很乖很懂事,玄澈也比较忙,所以玄澈的教育方式倾向于让孩子自由发展,他只是在必要的时候匡正一下,和玄恪的关系好的时候就没有天天过问,现在他们关系那么僵,彼此的联系就更少了,玄澈直到这时候才知道玄恪竟然三天都没有去上课了。

    玄恪也是懂得看人,方休明是外臣文官,不会没事就和皇帝唠叨家常,而林默言就不一样,林默言是跟着玄澈从小长大的心腹,他和玄恪的关系跟叔侄一样,玄恪若是下午不去练武,当天就会被林默言告到玄澈那边。所以玄恪每天上午不见人,下午却乖乖练武。

    玄澈问了林默言,就知道玄恪每天下午都有认真练武,如此说来决计不可能是生病。

    玄澈这次真的是生气了,玄恪才六岁,就已经会逃课撒谎了,长大了还怎么得了。

    玄澈匆匆处理完政务来到东宫,果然看到玄恪的贴身太监长薄守在门外,看到自己来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玄澈也不跟他废话,直接问:“恪儿呢?”

    长薄眼神闪了闪,强作镇定道:“殿下病了,还在里面休息。”

    玄澈也不说什么,直接去推殿门却不想被长薄拦住,玄澈盯他一眼,长薄慌忙跪下,道:“陛下恕罪!但殿下真的……”

    “朕知道,朕看看生病的儿子有什么不可以?”

    玄澈说着一把推开长薄进了门。

    玄恪内功不深,这安静的房间中要听出他的呼吸对玄澈来说算不得难事。一进门,玄澈就感觉到屋中无人,看向那床榻,却有一个形似人的小小拱起,玄澈更加不悦,上前掀开被子,果然只看到j个软垫堆叠在一起。

    玄澈回身看到长薄跪在地上,便问:“太子呢?”

    长薄颤抖着不敢回答,只是一个劲地磕头。

    “你起来。”

    玄澈走到外室就着茶j坐下来,森耶为他斟上一杯热茶,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