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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左手 (7)

有看到你了?”

    小狐狸欢天喜地地跳到玄澈怀里,抱着玄澈的脖子使劲噌噌,乌黑的大眼睛亮晶晶的,骨碌碌转来转去,呜呜叫得似乎受了大委屈。

    玄澈抱起小狐狸掂了掂,笑道:“小梅花,你瘦了,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东西?怎么一会儿来就抢鱼吃?”

    玄沐羽在旁边凉凉道:“它胖得跟球似的,哪里瘦了!”

    小狐狸在玄澈掌心里跳来跳去大声抗议,玄澈也嗔了一眼玄沐羽。

    玄沐羽郁闷地埋头扒饭。

    玄澈为小狐狸理理pao,笑道:“小梅花,饿不饿,等会儿给你煮鱼羹好不好?”

    小狐狸连忙点头,玄沐羽也凑过来:“我也要!”

    小狐狸气愤地尖叫起来,大尾巴朝玄沐羽扫去,似乎在抗议玄沐羽和狐狸抢食物的无良举动。玄沐羽冷冷一哼,指头轻弹,指风就将小狐狸扫出玄澈的手掌心,扑通一声四肢大张地落到了玄澈的腿上。

    小狐狸立刻扒住玄澈的衣襟,委屈地打起滚来。

    玄澈拿这一人一狐没办法,当初还以为他们已经和好了,没想到一觉起来两个家伙又开始针锋相对。

    看玄沐羽还想将小狐狸扔出去,玄澈连忙一手握住了玄沐羽的手,一手将小狐狸抱起来,无奈道:“父皇,小梅花只是一只狐狸。”

    哼,它哪里是狐狸,分明是个居心叵测se胆包天的狐妖!哪有狐狸会写字画画还看活春宫的?!玄沐羽不满地想,却趁机反握住玄澈手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怀里藏着。小狐狸看到了也不甘示弱,四肢紧紧抱住玄澈的手指,连大尾巴也缠了上去,看起来就像一个红se大绒球套在了玄澈手上。

    玄澈看着这一大一小只能苦笑。

    好容易将两个人都安抚了,玄澈问:“对了,小梅花,你上次怎么刚回来又出去了?”

    小梅花呜呜叫了两声,跳了出去,不一会儿捧了一朵白se的大花回来,又将大花献到玄澈面前。

    “这是什么?”玄澈十分疑h。

    玄沐羽看了一眼,不屑道:“是雪莲。”

    小狐狸虽然不甘,却还是点头。

    “雪莲?”玄澈突然明白过来,“小梅花,你是想给我治病吗?”

    小狐狸用力点头。

    却不想玄沐羽在旁边轻蔑道:“y材都没搞清楚就想治病?雪莲虽然是好东西,但那是给f人治病的,澈用不上。”

    小狐狸一愣,整只狐顿时怏了下去。

    玄澈看了心疼,忙抱起小狐狸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一时也有些黯然。

    玄沐羽就算再任x这时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想起玄澈这身伤便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玄沐羽心痛难耐,将玄澈按入怀里,沉沉道:“澈……我照顾你。”

    “……”

    玄澈其实很想说:怎么看都像是我在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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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贸易

    第二天,玄澈的手谕送到萼华宫。

    “……以上诸nv,x情善妒,举止见拙,遣反回乡,望诸nv自省仪行。”

    太监尖细的声音落下,众nv全愣了,直到太监c促,才有卢沁书站出来接了旨。

    一名nv子上前拦住太监去路,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既要我们回去了?!”

    那太监道:“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小的也不知情。”说罢,太监便匆匆离去。

    众nv陷入一p沉默,一个nv孩大叫道:“卢沁书!定是你昨日对太子殿下说了什么!”

    卢沁书看去,出声的是昨天被太子问了名字的h茉儿,卢沁书突然意识到被遣返的都是昨天太子问了名字的nv孩。难道昨天太子问名字是为了这个?

    卢沁书没有作声让h茉儿更加激动,h茉儿高声道:“卢沁书,枉费我们叫你一声姐姐,原来你竟在背地里使这种手段!”

    卢沁书淡淡道:“太子的决定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骗人!”另一个nv孩叫出来,“昨日你与太子说了那么久的话,我们都看到你和太子对我们指指点点,若不是你说什么,只见了一面太子怎么会突然遣返我们?”

    又有一人嘲讽道:“卢姐姐,该不会是看我们年轻,便想办法将我们赶走吧!”

    听到这j个人如此说,其他nv孩们目光也渐渐奇怪起来。

    卢沁书心中苦笑一声,发现太子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卢沁书冷笑一声,道:“我若要攀附太子,何必使这些小手段?论貌美,我纵然不是倾国倾城,也决不逊于你们任何一人。论才学,你们哪人不f我?更何况太子从来不是肤浅之人,对于太子而言,恐怕我们身后所代表的权势的意义远大于我们本身的优秀,而论家世,你们谁比得上我?昨日太子不过与我闲聊些琐事,他不曾问过我对你们的看法,我也不曾说过半字。至于今日之事,你们自己回去想想,昨日琪冲撞太子的时候你们心里在想什么?婷因病卧床的时候你们又在想什么?想清楚了,莫要再怪我给你们是绊子。我早说过了,太子非轻易可骗之人,你们自己在太子眼前露出妒意,能怨谁?”

    一番话让众nv都没了声音。

    卢沁书心中鄙薄众nv,不yu再说,拂袖离去。

    看到卢沁书离去,一个nv孩连忙追上。

    “沁书姐姐,你别生气。她们胡言乱语的,巧儿相信姐姐不是那种人!”那nv孩义愤填膺地说。

    卢沁书淡淡道:“我没有生气。”

    卢沁书只是不屑,她出身大族,自y聪慧,什么y谋斗争没有见过听过,视野开阔,见识广博,面对眼前这些nv孩们连情绪都藏不住的肤浅,她实在是很鄙夷,而大家闺秀特有的高傲心气也让她懒得去和这些小nv孩们争辩。

    不管那nv孩在自己身后叽叽喳喳说什么,卢沁书一心只想着太子昨日里的笑容。

    昨日卢沁书初见太子便因其美貌而惊为天人,随后的聊天里更是为太子的学识和眼光所折f,只是太子温柔平淡的气质并非她所ai,当晚还暗诽太子太过柔顺,少了一点当政者的强势沉重,不合己意。却不想今日就出了这件事,现在想来,当时的温柔笑容竟已经将自己算计进去了!

    这才是祖父说的温和谦恭却心狠手辣的太子吧!

    卢沁书望着东宫的方向暗暗扣紧了手指。

    父亲,您要小心了,这个看似温柔的太子恐怕野心不小……

    “善妒”这个帽子太大了,没有j个nv子能担得起,那些被遣返的nv子的家人也不敢宣扬,萼华宫的事情过了j天就消停了。

    终于等到了八月,傅鸢活蹦乱跳地回来了,还有一个满脸“慈祥”微笑的沈煜。

    一大早傅鸢就跑来找云昭。

    “昭姐姐!”

    傅鸢一身红se劲装,艳如烈火,给云昭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云昭可承受不住如此热情的大礼,被扑得往后退了好j步,还是身后的宫nv扶住了她才不至于摔倒。

    傅鸢撇嘴道:“昭姐姐,你怎么变得这么瘦了!难道澈哥哥对你不好吗?!”

    云昭戳着傅鸢的脑袋失笑道:“想什么呢!你澈哥哥那样温柔,怎么会对我不好?”

    “哼,我才不信!”傅鸢说,“我听说了,澈哥哥受了伤,身很不好,一定是你照顾他照顾得累了,才这样瘦。澈哥哥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云昭笑笑,她又怎么和傅鸢说,若自己真能为澈的身做些什么,哪怕再瘦些她也心甘情愿。

    云昭让人端上精致糕点,看傅鸢狼吞虎咽,不觉吃吃低笑出声。

    傅鸢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地将起她在边关的各种事迹,自然不忘将自己从西北救回玄浩的那番事好好渲染一番,说的趾高气扬,末了又问道:“昭姐姐在宫里快乐不?”

    云昭笑道:“有你澈哥哥在,怎么会不快乐?”

    傅鸢想想,突然气道:“澈哥哥太坏了!那时候还和我说只要昭姐姐一个呢,现在就选了那么多nv孩子进宫!一点都不守信用!”

    云昭摸摸傅鸢的脑袋,笑道:“傻瓜,你澈哥哥是太子,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的。”

    傅鸢鼓起腮帮,虽然不f气,却没有再说什么。

    云昭笑笑,又问:“鸢儿呢?沈煜对你好不好?”

    傅鸢挥舞着小拳头嚷道:“那是当然!他敢对我不好?哼!”

    云昭笑道:“鸢儿的小x子还是一点也没变,这么不温柔,小心沈煜生你气。”

    “他才不会呢!”傅鸢说,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昭姐姐,我和你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噢。每次沈煜惹我生气,我就会说:你不要我就去找澈哥哥。沈煜就会很急,给我道歉呢!”

    云昭哑然失笑,却听旁边传来一个温和的笑音:“小鸢又拿我做挡箭牌了?”

    傅鸢看去,果然是她思念已久的澈哥哥。傅鸢一声欢呼就要扑上去,却不想沈煜突然从玄澈身后窜出来,傅鸢没扑到玄澈却被沈煜给抱了个满怀。沈煜低声怪道:“你又气我!”

    傅鸢撇撇嘴,嚷嚷着:“我才没有!你快放开我,我要抱抱我的澈哥哥!”

    沈煜不高兴,却不好说什么,只能死抱着不松手。

    玄澈笑道:“小鸢都多大了,哪能乱抱呀?小心你昭姐姐不高兴。”

    傅鸢看看云昭,说:“昭姐姐才不会呢!”

    玄澈走到云昭身边拉起她的手,笑道:“那也不成,小鸢长大了,不能让你乱抱了。”

    傅鸢听了哇哇乱叫:“澈哥哥你偏心!那么多nv孩子你都抱,居然不抱小鸢!”

    玄澈奇道:“哪里来的nv孩子?”

    “哼哼,澈哥哥,我都知道了,你选采nv!”傅鸢崛起嘴巴,“当初还说只要昭姐姐一个,不要我呢!骗人,我也要澈哥哥!”

    玄澈有些窘迫,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是沈煜已经按下傅鸢的脑袋低喝道:“你有我还不够吗?!”

    傅鸢开始胡说八道:“不够不够,我要澈哥哥!”

    见话题已经被岔开,玄澈和云昭看着这对欢喜冤家对视而笑,玄澈轻声说:“昭,我们走吧,别打扰他们了。”

    云昭轻应了,跟着玄澈离开了院子。

    路上玄澈感慨道:“小鸢现在很幸福,沈煜是个好男人。”

    云昭也点头,忽儿想起了什么,面上一红,啜啜道:“妾身也很幸福……”

    玄澈听了脚下一顿,又走了两步却停了下来。云昭不知怎么了,以为自己是说错了话,有些惶恐地低下了头。玄澈轻轻揽过云昭,轻声道:“昭,你太温柔了。”

    云昭愕然地看着玄澈,只听玄澈慢慢道:“昭,我总在忙碌很多事,不能陪着你,不能给你更多的快乐,让你寂寞,却又要你陪着我这具残破身子受罪。我知道你顶着很多压力,我却不能帮你分担,反而让你承受我的烦躁。昭,你还不够幸福,你这样容易满足,会惯坏我的。”

    云昭靠在玄澈怀里,耳朵里除了柔柔的话音只剩下一声又一声轻微而坚定的心跳。云昭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求什么,寂寞、压力,从立志要站在这个男人身边的时候就应学会承受了。可这样一位夫君:他高贵,他美丽,他温柔,他贴,他专情,他负责,他才能卓越而谦和宽容,他这样的完美却还惦记着自己的感受。云昭觉得自己会被幸福淹没,陷在一个名为“玄澈”的深潭里无法自拔。

    傅鸢和沈煜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结婚,他们在回来的第十天就结婚了,跳脱的傅鸢难得害羞一回,穿着大红嫁衣上了花轿,只是沈煜酒量不好,结果敬酒的时候傅鸢一掀盖头替夫上阵了。到闹d房的时候,傅鸢被j个姐取笑羞了,不知从哪儿摸出鞭子啪啪一甩,把所有人都给赶了走。众亲朋汗颜,纷纷感叹:“不愧为巾帼将军!”

    不论怎样,傅鸢和沈煜这对欢喜冤家终于走到了一起,两个人都供职于军中,虽然男文nv武、夫内q外的组合让人颇决怪异,但他们自己却无视世人的目光,感情深厚,合作默契,在日后为大淼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

    后宫有所平息,改革也还没有开始,参加了傅鸢和沈煜的婚礼,玄澈本以为自己终于能在夏末里偷个懒了,没想到大明十年注定是一个多事之年,十月初的时候边关传来消息:一队大淼商人在西善境内遭到不明部落袭击,损失了大批货物,并且人员伤亡惨重。

    这件事是在八月底发生的,那遭难的商人好容易逃回了两个,因为这等事情很是平常,商人都是自认倒霉,本没打算报官,不想在口耳相传之间传入了郑志铎的耳朵里。

    郑志铎此时已经退居二线,只是作为老将在一旁辅佐傅鸢、玄浩这样的年轻将领。他在这j年间与玄澈时常通信j换彼此对于战争的想法,他曾特别听玄澈嘱咐过:“如果有大淼的人民受到袭击,不若原因如何,你定然要维护,如果必要就发动小规模战争!”但这种观念与传统儒家观念产生了极大的冲突,郑志铎并不太能接受,如今碰到这情况有些拿捏不定,便与幕僚商量。幕僚认为按照太子的意思是要出兵惩治一下那个部落,只是为了这种理由出兵的事他们不好做主。于是郑志铎就写了折子上呈朝廷,根据幕僚的建议,折子里在述说了事情经过之后提议出兵。

    折子放到上书房里果然引起了轩然大波。中书省大部分人都认为我们乃礼仪之邦,怎么能为了区区j商对友好邻邦发动战争,所以不能出兵;武将们听说要打战自然不亦乐乎,消息传到军校里每天都能听到类似“放我们出去”的宣言;继晏子期之后上任的尚书令崔秉胆小怕事,一切以太子马首是瞻;而六部尚书则呈二四对抗之势,礼、吏二部主和,兵、户、工、邢四部主战,那兵部自不用说,工部想在战争里试用自己的新武器,邢部觉得有俘虏自然有他们的功劳,而户部却是在先前j次玄浩发动的战争里尝到了甜头,开始食髓知味了;至于民间,主战的和主和的,要风度的和要面子的,要文明的和要钱的,酒楼、茶馆各种公共场所都吵成了一p。

    早朝上为了打不打一帮文武大臣差点自己先掐起来,玄沐羽难得头疼地揉揉额头,和玄澈退回了上书房。

    玄澈盯着一份情报人员送上来的西北地图发呆,也不知在考虑什么。

    玄沐羽倒也猜到了玄澈心思。玄澈曾经说过我们的政府不ai护人民之类的话,后来就这个问题进行讨论的时候,玄澈就反问他:“如果我们的人民在境外受到了攻击,我们会出兵讨回公道吗?”玄沐羽当时回答:“若是本朝使臣受此侮辱,自然不能轻视。”玄澈就笑了,说:“父皇的意思难道是,除了使臣,其他的百姓就不应该受到国家保护吗?”玄沐羽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似乎最后两个人也没争论出什么。没想到今天真的遇到了曾经假设过的情况。

    玄沐羽便问:“决定开战?”

    “嗯,刚颁布的促进商业的法令,不能坐视不理。”

    玄澈简单回了一句,仍然盯着地图。

    玄沐羽chou走地图,揽过玄澈强迫他看着自己:“在想什么?”

    玄澈挣了一下没挣开,便只将身子向后仰了仰,尽量让两人间拉开一些距离,道:“战要打,但也不能打没有利益的战,儿臣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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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好处可以捞。”

    “你呀!”玄沐羽哭笑不得地刮刮玄澈的鼻子,好气道,“怎么把自己搞的跟个商人似的,满脑子就想着这些东西!”

    玄澈没计较玄沐羽疑似吃豆腐的行为,认真地说:“儿臣的本质就是一个商人,只不过买卖的是国家利益而已。儿臣必须精打细算每一分每一毫,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

    玄沐羽愕然,他没想到国家在玄澈手下已经从“小鲜”变成了买卖。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太子在皇帝的支持下力抗整个朝廷和社会的压力,发出檄文强烈谴责了西北部落不守契约的行为,声称如果不能及时j出凶手,大淼将坚决维护人民利益,不惜以战争的形式讨回公道,同时令六皇子玄浩随时准备领兵出征。

    听到这个消息,傅鸢在府里气得大骂沈煜:“都是你!说什么一定要在今年新年结婚,害我败给那个臭小浩了!”

    檄文发到西善,众部落都说洗劫商队的不是自己。玄浩还在因为采nv的事情而心里不爽呢,当下领着一支高机动骑兵在c原上四处点火,将与大淼没有贸易的部落都给洗了一遍,当这支部队满载而归的时候终于碰到了那只劫掠商队的部落。

    其实这并不是一个部落,他们都是由在先前战争中被打散的各部族人员组成的,居然正是上次围了玄浩让傅鸢来救的那批人马,他们劫掠经过自己地盘的往来商队,只是之前没伤人命,故而那些商队全当损失一点货品就算了,可这次下手没了轻重了,又闹到玄澈的耳朵里,他们就倒霉了。

    玄浩碰到他们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上次狼狈逃跑不但让傅鸢给嚣张了起来,还被四哥骂个狗血淋头,等玄浩修养好带着大军回头的时候就找不到人了,这回撞上了再没有放过的道理。

    玄浩指挥着精兵将这支乌合之众绞杀殆尽,又带人到他们的老窝里掏了个g净,最后的战利品还是又叫了一支运输部队才运回去。

    西北捷报频传,十月底,傅鸢和沈煜结束了婚假去了长江边,而玄浩也终于将西北搜刮了g净,凯旋而归。

    注1:我忘记将军之nv结婚是什么样的了。貌似三国的时候红嫁衣还只是平民用的,贵族用的是白se,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化的。这里就借用大家最熟悉的说法吧。

    注2:最早的盖头约出现在南北朝时的齐代,从后晋到元朝,盖头在民间流行,后成为新娘不可缺少的喜庆装饰。这里提前一点让它出现。

    注3:闹d房的习俗从汉代开始产生,当时大概是个别人的“听房”行为,到了唐代就变成集作战,成了现在的“闹d房”。闹d房的时候无论如何戏闹,如何难以接受,新娘都不能生气。若气走了闹d房的人,将被视为是新娘的任x,人缘不好,日后的光景就不会好过。不过傅鸢的x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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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来

    金秋时节的风已经透着凉爽,书房隔热的帘子被卷起,y光洒落,将一切都染成了金se,而这些,却都比不上书桌前那安静的身影来得动人。

    “殿下,再过两天六殿下就回来了。”林默言递上折子的同时轻声说道。

    玄澈终于从折子中抬头,看看墙上那副歪七扭八的“浩”字卷轴,这是前年玄澈生日时玄浩寄来的,声称四哥绝对不可以忘记他。玄澈微微一笑:“这么快就四年了。”

    林默言顿了顿,说:“这次殿下回来应该就长大了。”

    “哦,长大了呢……”

    玄澈轻轻地说,再次埋首于奏章之中。

    玄浩带着一千骑兵回来,回来当日,太子率百官出城迎接。

    玄澈站在城门口注视着由远及近的沙尘,一道乌亮的身影一马当先,所有的尘土都被扬在他身后,y光也被乌se铠甲的光芒退三尺。

    乌亮似乎是直冲着太子奔来,甚至在不足百米的地方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然而太子却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一切,直到黑马在他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嘶鸣着人立而起,太子脸上微笑也不曾变过。

    乌铠战士坐在马背上静静地看着太子,太子也这样的静静地抬头看他。风无声地流过,带起些许j缠的绵柔。他们之间的视线是平行的,他们的光芒j相辉映着。

    静默p刻,乌铠战士终于展开一个漂亮的笑容,道:“四哥!我回来了!”

    玄浩长大了,圆润的脸部线条变得消瘦刚毅,那双灿比繁星的双眸更加幽深,混合着无尽的墨黑藏在深邃的眼眶中,白皙粉n的肌肤晒成了古铜se,身材挺拔高挑,背挺得笔直,张扬着沙场上的肃杀之气。

    玄澈面对着y光,晕染了一身金se,他伸出手,纤长白皙的手指揽着天地间的流光溢彩,他淡淡地微笑,清朗的嗓音带着无限的温柔:“欢迎回来,六弟。”

    玄浩看得呆了,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四哥是天下绝美的人物,他以为离开四年或许会淡化那份奇特的ai恋,可以减退对这份美丽的执著。然而他还是忘记了眼前人的美不是一幅画、一段文字所能形容的美,他比太y更耀眼,比月亮更幽雅,他是星空中的星辰璀璨迷离,又是冬日里的大海深沉辽阔,他可以化身天神你挡风遮雨,也可以坠入魔道引人犯罪。

    五年的分别只会让自己更加眷恋这份温柔,他在马背上时就知道了,看到城墙他就忍不住飞奔,那样冲动只是为了更早一点再早一点见到他!

    玄浩下马痴痴地看着哥哥,直到随后而来的军队在他身后整队完成才回神。

    副官上前报告:“太子殿下,将军!整队完成,随时可以驻扎!”

    玄浩猛然清醒:是啊,我是将军了,我拥有了可以站在他身边的力量了!

    玄澈温和地对那副官说:“请这位将军安排好诸位军士的驻扎吧。”

    那副官红了红脸,慌忙行礼道:“是!太子!”

    玄浩不快稍稍移动身形站到副官前面,对那副官说:“你赶快下去吧!”

    “是!”副官很听话地下去了,只是临走前不忘再偷瞄一眼天人一般的太子,正好对上太子轻微一笑,面se霎时涨红,慌不择路地离开了。

    “四哥!”玄浩不满地唤一声,“我和四哥一起回去!”

    “好。”玄澈笑。

    玄浩拉过缰绳,道:“四哥,这是我从c原上找来的宝马墨影噢!四哥和我一起骑好不好?!”

    随行而来的j位老臣大惶恐起来,纷纷要出言阻止,却听到玄澈温和的声音说:“好。”

    “四哥先上马。”

    玄澈虽然因为身上的伤很久不曾骑马了,而身上f饰又略显拖沓,但还是很优美地上了马。见玄澈坐稳,玄浩也一个大跨飞上马背,从后环住玄澈,一甩缰绳喝道:“墨影,走!”

    黑马嘶鸣一声,噌地窜出去,周围侍卫掉头想要跟上的时候墨影已经跑出了二三十步,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玄浩挑人少的大道朝皇宫骑去,他紧紧环抱着玄澈,前x贴着玄澈的后背,下巴枕在玄澈肩膀上,如同十年前的玄澈北征回来时那样,撒娇般地说:“四哥,我好想你呢!”

    玄澈轻轻地笑,说:“都大将军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玄浩见后面已经跟不上侍卫了,便放慢了速度,下巴蹭了两下,说:“我在哥哥面前就是孩子啊!”

    玄澈还是笑,说:“那我这长不大的弟弟甩开侍卫又是为何?”

    “我要和四哥俩个人一起,才不要哪些碍眼的东西跟着!”玄浩说的理直气壮,随之又黯然,“四哥,我这次回来你不会把我赶到什么将军府去吧?我要在宫里和四哥一起住!”

    玄澈笑说:“皇子成年了就要开府,更何况你是将军,哪有住在宫里的道理呢?”

    “可是不住宫里就没办法天天都见到四哥了啊!”热气喷在精致的耳轮上带起一p红晕,玄浩痴迷地看着淡粉红se的耳垂,伏在玄澈耳边轻轻地说,“我好想四哥呢,在西北的时候每天都想,时时刻刻都想,看到弓箭就会想起这是四哥发明的,看到城墙就会想到这是四哥站过的,看到将军府,就会想到四哥曾经在这里运筹帷幄,谈笑间倾覆了整个关外……每次受伤,就会想起四哥曾经为我上y,四哥的手指凉凉的,抚摸在伤口上似乎疼痛就没有了……每天梳头,就会想起四哥的头发,好柔好顺,散开就成了一p乌云,我老是抓不住,会从手里逃开一样……”玄浩渐渐收紧怀抱,似乎是舍不得让怀中人像发丝一样逃开。

    玄澈始终微笑着,眼睛被温柔的宠溺淹没,长长的睫ao随着步调而颤动,粉唇弯起,秀美的五官脱去淡漠的外衣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他们骑在马上,光辉熠熠,犹如天人一般,所过之处百姓皆出门相望,却又自动让出一条道路供他们通过,成了临澹最奇妙的一幅景象。

    入了内城皆是宽坦大道,玄浩不再顾及,拍马直奔宫门。到了离宫不远的地方,玄浩突然说:“四哥,我们骑进去好不好?”

    玄澈微微一笑,从腰间摘下印绶,信手一掷,那墨玉化作一到黑光“铿”地打在宫墙上,嵌入一指多宽。守门的侍卫吓了一跳,正要怒骂,却被旁边一个人拉住。那人看清了印绶上的太子标识,连忙散去赌在门口的兵士。

    看到玄澈这一手,玄浩道:“四哥又厉害了!看我给四哥取回来!”

    话才出口,马已经奔及门下,玄浩伸手屈指一抓,那印绶从墙中生生拔出落入他的掌心。这手功夫当真精彩!玄浩献宝似的把印绶摊到哥哥面前,炫耀地叫了声:“四哥!”

    玄澈笑,伸手想取过佩玉,玄浩却把手收了回去。玄澈不解地看他一眼,身下马匹已经放慢速度趋于步行,玄浩亲手将佩玉仔细挂回玄澈腰间,在耳边呵气道:“我为四哥挂好。”

    玄澈依然是笑,温柔如水。

    进了皇宫其实也就只能再多骑j步就要下马。

    看太监将墨影牵下去,玄浩随玄澈入了御花园。

    偌大的花园里只有兄弟二人,玄澈略带责备地说:“你这样大胆,明天肯定要有些无聊的人上折子说你了。”

    玄浩漂亮的眼睛弯成两波秋水,靠在玄澈身上笑嘻嘻地说:“四哥一定会护着我的。”说完他突然拉起玄澈的左手快步往宫里走,说,“哥,我回来身上脏死了,你陪我去洗澡!”

    玄澈微微一愣就被玄浩拉着往前走,左手甩不开,玄澈只能无奈地跟着他走。

    东宫的浴池和五年前比起来一点也没有变。

    玄浩哗啦啦扯了衣f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水里,捣腾了两下从水下浮上来,看到玄澈还站在池边,便说:“哥,你也下来嘛!”

    “我不洗,我去找人给你拿衣f,你慢慢洗。”

    玄澈笑着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可是刚才你抱过我啊,我身上脏,就把你也弄脏了啊!”

    玄浩这么说。玄澈发觉玄浩的声音就在耳边,下意识地回头,却有一双手环抱住他的腰,一个使力,玄澈摔在玄浩怀里两个人一起落入了水池。

    巨大的落水声,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让玄澈很不舒f,心口闷闷的,他难过地靠在玄浩身上chuanxi。

    “哥?哥!”玄浩怕了,他后悔了。

    x口的烦闷渐渐过去,玄澈才抬头,摆摆手,微笑道:“没事。”

    “哥,对不起,我忘记了……”玄浩用力抱着澈,低声地道歉。

    玄澈一如既往的温柔:“下次不要这样了。”

    玄浩将玄澈抱在怀里保护得很好,虽然突然摔入水中触动了玄澈的心伤,但玄澈也没有被呛到,只是从头到脚都s了个透,这回真是不洗也不行了。

    “浩!”

    玄澈看看自己现在的状况,又好气又好笑。

    “洗嘛,洗嘛!”

    玄浩嘿嘿一笑,就不安分地开始扒玄澈的衣f。玄澈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上衣已经被脱得g净,露出细腻的象牙se肌肤,光洁的x膛上两颗茱萸红艳yu滴。玄浩偷偷吞下一口口水,上半身又粘上了玄澈的身,撒娇地磨蹭,却没有伸手去脱玄澈的k子——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好了,快放开好好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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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澈说,但玄浩根本不放手,反而撒娇道:“不要,人家这么心急火燎地赶回来就是要粘着四哥,四哥不准把我推开!”

    玄澈真的拿玄浩没有办法,勉强将自己与他推开一点距离,叹气道:“好了,别粘了。让我把衣f脱了。”

    玄浩连忙点头,巴巴地看着玄澈上岸将s透的衣物除去。

    玄澈的身还是一样的漂亮,只是消瘦了很多,腰身窄细得似乎两只手掌就能握起来。他的腿修长而笔直,两腿之间的青芽颜se淡淡的,让人无法想象这是成了家的人。但腰上一道五指长的暗红se伤疤破坏了这份完美,玄浩看了心痛,这道疤在提醒他:你曾是这样的任x。

    玄澈下水,站在离玄浩不远的地方将弄s的头发解开,长发如同一锦黑缎在水中满满荡开。玄浩的视线顺着那葱白的手指在黑发中穿梭,似乎能会到那抚摸凉水一般的触感,软滑地从肌肤上流过。玄浩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b发,他慌忙掩住鼻子贴在池壁上不敢再看,用身子挡住了玄澈的视线,怕被发现他丑陋的yuang。

    “四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