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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d="ex">家花没有野花香。我叔在外面又找了一年青的nv人,在外面租房同居了,我的婶子就成了孤家寡人。上个礼拜天,她丈夫倒是回来了,一纸离婚协议扔在桌上扭头就走。离婚对她又是个不小的打击。

    结婚多年又没生下一男半nv,的确,有苦难言。

    这天我回家就问:「婶子,我叔呢?」婶子气哼哼地回答:「死啦!甭打听他那个王八蛋。」她的脸se铁青,像染了层霜,冷冰冰的,手里的铝盆没地方放,咣当一声扔在了水泥地上,然後大pg往床上重重的坐下,抄起扇子就煸。

    我知道是因爲什麽,嘻嘻一笑,将铝盆拣起放在一旁。冲她说:「我又不是他,g嘛冲我撒邪火呀。」真是的。

    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再说还是自己的婶子,一个院住着,彼此相当熟悉。

    何况她又是看着我长大的,比一家人还亲,我也没在意,看她生气,我回身想走。

    「你给我回来。」大概是瞧见了我手里拎着y盒,她的口气缓和了许多,长叹一声,身子往後一仰,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其实我也挺同情她的。不时会主动的替她买y和g家里力所能及的事。也许是因爲我们之间过于熟悉的缘故吧,反正她在我面前j乎没掩饰过自己。用句比较流行的词形容,那就是常常的春光外泄。

    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nvx发育最成熟的鼎盛时期,别看她容貌平平,但态却相当招人眼热。匀称,曲线清晰,每逢在家时,她总是喜欢穿一件男式的大背心,丰挺而饱满的ru房以及那朝上翘起的n头轮廓时而明显时而朦胧,很是耐人寻味,将及大腿根儿的背心既不能遮住光溜溜的腿也不能把最隐密的羞处藏起,所以,我常常有幸一睹爲快。薄尼龙的三角k衩仅一层又窄,j乎兜不住那高耸肥厚黑ao稠密的y户,不是大部份yao露在外面就是k衩中间那段深陷r缝里,大y唇之鼓胀,小y唇之硕长和翻卷,岂止一次映入视线,当然是在她午睡的时候啦。

    此时,旧景重现,躺着的她好像故意似的叉开了大腿,被k衩紧绷的y户正对着我,目光停留之处,透过薄尼龙,隐约可见那挤成一团粉红se的y唇,我心不禁怦然。

    「哎,亲ai的小婶子,你那个後门好了没有,还用不用再抹点儿y膏呀?」想当初她患了痣疮时疼得无法忍受还是我送她去的医院,只看了一次就再也不去了。原因很简单,怕人瞧见下面,甯可让我帮着在家换y,好像我不是男人似的,虽然本人今年才十七岁,但也是个大小夥子了,什麽不懂啊。话没挑明了,但实际上却是给了我一次又一次大饱眼福的机会。

    「院门cha上了吗?」她没回答而是反问道。

    「当然,这院里就咱娘儿俩,哪次你见过我出来进去不锁门的,你不是告诉我的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呀。」自从妈妈单位分了楼房之後,她们都去楼上住,这儿的两间房就理所当然的归了我。名义上是准备我将来结婚用的,我又贪玩,不愿受约束,怎能不乐意呢。当然啦,我也有自己的打算。婶子就是我的首选之一。

    因爲她太招我了,似无意又似有意的l露常令我暇想菲然,不把她拿下,我都觉得对不住自己,何况她需要什麽,我心里清楚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