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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挑中婷婷的男生,粗暴得都快把她的晚礼f撕破了。

    我顺从地趴下了。pg高高翘起,以方便他的进入。他掀起了我的裙子,拉下了我的丝袜和内k。他伸手在我的s处摸了一把,因为死亡的临近,我的下身早就s润了。他拍了拍我的pg,然后直接进入了我的身,开始奋力choucha。

    不知怎么回事,明明知道是最后一次了,我的身就是兴奋不起来。如果换成是张蕾,恐怕早已是花枝乱颤了吧?我这样想着,转动脑袋看了看四周,出乎我意料的,张蕾竟然好端端的站在那儿,没有一个男生选她!而她冷冷地看着我,好像难以理解为什么我会被选中。

    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我也开始扭着pg,取悦那个男生。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鼓励,那个男生便chou送得更厉害了。

    「对了,为什么选我呀?」

    「因为您在她们当中,最像一个老师啊。」

    「像老师?啊……」

    「对啊,平时上课的时候,我也幻想着和老师做ai。本来这是个好机会的,不过c场上的老师都不是平时老师的样子,除了您。」

    「同学你还真腼腆呐……啊……其实老师们也很希望……啊……能和男生们做ai的……啊……下次可以试试主动约她们……啊……她们会高兴的。」

    身一下子有了感觉。我完全放松了自己,把自己j给了本能。身做出了最原始最本能的动作,而这些动作制造出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渐渐的,我感觉到一g巨l涌来。男生choucha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我愉快地呻y了一声,泄了身,他的y具也chou搐了j下,s了精。

    「林老师,谢谢你。」他轻轻把我放在地上,让我独自享受最后的高c。

    「同学!」我叫住了他。他有些不解地回过头看了看我。

    「把这个拿走吧。」我指了指自己的内k,对他说,「我本来觉得不会被选中的。既然你愿意和我……做……那这个你就拿去,做个纪念,好吗?」

    他高兴地点了点头,跑过来脱下了我的内k,如获至宝般地捧在手里。

    这样的男生,也不多见了呢。

    处决正式开始了。我走到了绞刑架下,把自己的工作证扔进了一个箱子。等下教务处的人会chou取工作证,chou到的就要上去接受行刑。

    「陈文静。」工作人员念出了第一个名字。一个穿着白se婚纱的nv孩走上了绞刑架。她战战兢兢地站在一个凳子上,脖子套上了绳圈。一切就绪之后,凳子被chou掉了。她的脸很快涨红,x感的身躯开始扭动,裙摆下,两条修长的大腿开始踢蹬。

    等下我也会像她那样吧。我的裙摆不长,舞蹈起来应该会比她更x感的……呀,我在想什么啊?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斩首区。胡雯瑾运气不好,第一个就被chou中行刑了。粉红se的她一蹦一跳地走到了一个木椿旁,后面跟着的,是穿着一身黑se紧身衣的周琳,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把巨斧。

    周琳轻轻地在雯瑾的肩膀上按了按,文瑾就顺从地跪下了。这两个人的组合,就好像天使和恶魔一般。大概是事前商量好的吧。小天使把脖子放在了木椿的凹槽上,用力伸长了脖子,周琳轻轻拨开了j缕碍事的发丝,抚摸着她雪白的颈部把玩了一阵。然后,文瑾感觉到周琳高举起斧子,重重地挥下,锋利的斧刃毫不犹豫地切开了文瑾的p肤,斩断了她的颈骨,她可ai的人头「咚」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滚出了好j米远,无头的身子忽然跪坐起来,鲜血从她的断颈处向上喷出,足有一人多高。

    周琳忽然猛地把p靴踩在文瑾的背上,文瑾无头的身子蜷缩着被踩在地上,再也做不出什么激烈的挣扎,只有两条手臂不断挥舞着,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双腿虽然没什么动作,但是鞋子已经被踢掉了一只。周琳另一只脚又向前跨了一步,拎起文瑾的头,对着众人展示了一下,好像一个得胜的恶魔。文瑾的眼睛残留的光彩闪烁了一下,便永远黯淡了下去。

    这时,她身的动作也渐渐停止了。周琳挪开了踩着文瑾的那只脚,把文瑾的人头扔在了一个框子里。文瑾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两个志愿者男生帮忙把她的身搬到了一辆车上。她的身会送入食堂,作为大家假期前的最后一餐。我们也会是一样的下场。

    这边陈文静的挣扎仍在继续。不过第二个绞架立好了。这次依然不是我。我更关注场地的中央。

    张蕾站在那儿,她身上红se的绳子很显眼。她要的道具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架子,可以把她两脚叉开倒吊在上面那种。

    两个处刑者把她的两只脚分别绑上,然后用绳子拉起来。不一会儿,张蕾便像升旗一样被拉了起来,倒吊在了架子上。一个处刑者拿起了锯子,张蕾冲她笑了笑,那个处刑者会意,走到她身后,把锯子对准了y道口,开始从上到下锯开她的身。

    「哇啊啊啊!」凄厉的叫声回荡在c场上空。事实上张蕾原本是决定不发出叫喊的,但是当s密部位被锯开的时候,痛苦太强烈了。她咬着牙感受着从自己的下半身传来的撕裂感,慢慢的,她发现这些撕裂感中隐藏着快感,而撕裂感累加在一起的同时,快感也愈发明显了——甚至将要形成一次高c!但是期待已久的高c并没有来临,锯子很快锯开了她的子宫,到达了她的腹腔。

    「不,不要……」张蕾呢喃地说着。那个站在一边的处刑者轻蔑地冷笑了一声:「怎么,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张蕾当然在后悔,她在后悔应该事先让锯子锯慢一点。不过已经晚了。她承受着剧痛,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更别说是辩解了。她拼命地摇着头,旁人看来,只是卖s的表现。

    然而就算是卖s,她也没卖多久。锯子顺利往下锯,很快就把她的x腔一分为二。张蕾翻了翻白眼,此刻她已经死了,只能时不时chou搐j下。处刑人仍然没有停手,直到把她的头也锯成了两半。她的两p身完全分开了,内脏、血y还有脑浆都流了出来,落在了地上,形成了好大的一滩。

    我想,这一定是迄今为止最难善后的处决了。

    斩首区那儿,现在轮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