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你不要成为我的软肋。”
他一边觉得自己从前在自我挣扎中伤害她是一件多么愚蠢又罪不可赦的事情，一边为他的女人感到骄傲和心疼。
“还有三天，三天后，我带你离开。”
……
走廊空当当，寂静无声。
凯里几乎能看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再寻不到关于那个东方女人的一点气息和痕迹。
她恐怕是不会再来找他了。
凯里走到垃圾桶旁，手伸进桶口，捡起那条被宫朝朝塞进去毛巾，毛巾一角沾上了烟头和不明黏糊液体，看着有些恶心。
“大人，我帮您拿吧？”下属见主子没有再扔掉的意思，赶忙前去。
“让开。”凯里径直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若无其事的清洗掉毛巾上恶心的污秽物，全程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毛巾清洗，用烘干机烘干。
凯里打开床头的小柜子，将毛巾叠整体了放进去。柜子里还有一只光口玻璃灌，玻璃灌里装着防腐液体，液体里泡着半只苹果。
苹果皮上有字迹：朝儿宝贝，平安夜快乐！
他那天切苹果的时候就是故意切了有字的一面留给自己，从那一刻他知道，“凯蒂丝”只是她的代号，“朝”才是她的名字。
而她，是以“朝”和他认识。
他对她是一见钟情吗？
凯里不知道什么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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