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暮暮!”御初寒带着明显愠怒的低斥,双眼布满了红血丝,是彻夜不眠外加心急心切后的表现,衣服依旧是拜亲宴上的那一套,只是明显比那时候要脏了乱了破了许多。
宫暮暮看到这样的他,眼睛热了一下,现在却顾不得问他其它,眼巴巴的望着他:“初寒,朝朝呢?”
男人坐在病床旁的凳子上看着她,不说话,愠气和冰寒更加浓重,明显是更加生气了。
“我问你,朝朝呢?”宫暮暮见他不说话,以为朝朝出事了,固执的一遍又一遍的问,渐渐带了哭腔,眼泪滚出眼眶,“朝朝在哪里?她有没有事?你告诉我啊,御初寒!”
御初寒第一次知道,伪装强大如宫暮暮也会有这么多眼泪,抱她上救护车的时候,她泪痕未干,昨晚半梦半醒中还在流泪,一早起来又哭。
全都是为了宫朝朝。
“宫暮暮,”御初寒握着她的肩膀,地下身体和她平视,字字句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在你心里,可有我半点位置?”
宫暮暮被问了一愣,眼泪挂在眼眶上要掉不掉的看着他。
“呵!”御初寒笑了声,极慢的问她,“笑笑出事的时候,你向我保证的什么?”
【我保证下次不这样做了】
诺言还在耳边记忆犹新,即使当时她想好了为自己狡辩的理由,此刻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御初寒,真的生气了。
和这次相比,他上次在医院质问她的时候简直能称得上是“温和”!
“初……”
“宫暮暮,你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