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丝毫没有外来入侵者的觉悟,长腿停在宫暮暮跟前,给她把肩头的浴袍整理好,指尖滑过她细腻的肩头,“你才起床的时候,智商低得很感人。”
他的手伸向她浴袍的腰带,宫暮暮想拍开他的手,腰带被他先一步攥在手里。
“你干什么?”
“又不是没睡过,这么警惕的看着我?”
宫暮暮眉眼弯弯,皮笑肉不笑:“你见过被迫吃屎的人愿意再吃一次么?”
御初寒原本打算给她重新系上的手猛的一拉,浴袍整个敞开,抬着她的下巴,从上至下的俯视她,将她里面的真空看得一干二净,黑眸如泼墨,深邃无比。
“来,再说一遍?”天然沉冷的音色被压得尤其的低,从里到外透露着危险。
宫暮暮扯了下嘴角,把胸口的衣服笼好,“你来干什么?
她又不傻,再说一遍是找死还是找睡?
恢复正常智商了,御初寒不拦着她的手,他想和她那啥啥想到骨子里了是不假,可他更注重轻重缓急。
御初寒拿起桌子上一个牛皮文件袋,递过去。
明明没看到那是什么,宫暮暮还是知道那是什么,指尖颤抖的接过手,看着它无字的背面,然后猛地一番,正面朝上,封口处有医院的封章,下面写着化验说明以及她和宫建德名字。
“我帮你?”
“我自己拆。”
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怕的。
她要的,不过是一个万无一失的确定。
封条慢慢开启,发出撕裂空气的声音,每一个声响都刻在宫暮暮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