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初寒神色不变,坐下,好整以暇的对宫暮暮说:“我以为,你死里逃生,第一个想的事情不是和我上床。”
卧槽,她什么时候想和他上床了,技术那么烂!
宫暮暮憋着没说,嘴角渐凉,声音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当然,得先报仇。”
昨晚的事情,虽然不能确定是谁做的,不过她不是傻子,多多少少有点方向。
她不会做饭,所以朝朝不在家的时候,几乎厨房都没人进,更被说开灶用火。公寓里的天然气管道和水管都是七月年中的时候让专人全体检查过,不可能出现年久失修的泄漏意外。
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有人要她死!
而她死了,谁是最大的受益人?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想到宫建德和尚从琴!
御初寒干脆把头也靠在沙发椅背上,整个人慵懒之极,又让威慑人心,像头原野小憩的花豹,接话:“竟然不是先谢我。”
宫暮暮这才察觉到她病床边上安放着单人沙发,而沙发周围还有洒落的a4纸张,上面有密密麻麻的英文、数字和图标。
从套房的装修布置来看,沙发是特意搬过来的。
从纸张散落角度来看,是从沙发上的人手里……丢下去的。
难怪她刚才花瓶落地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个声音。
有一个惊人念头在宫暮暮脑海里闪过。
御初寒特意在这里守着她?
而且第一时间冲过来扶住她?
不可能,他又不喜欢她。
不仅不喜欢,还记恨她和朝朝算计了她。
他说她活腻了,还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