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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上。

    福全也不好走开,只能立在两人边上,偶尔帮宁芳并常宁收收鱼儿、下下鱼茸。

    素心并善眸取了点心回来,顾总管架了烤架子,继母与两位继子便享受起午餐。

    “二阿哥,你多喝点银耳汤。 ”

    素心取了三四种汤品来,分了宁芳是红枣粥,分了常宁是j汁粥,分了福全正是银耳汤。

    “福全你真应该多喝点这个。看你的皮肤便是秋干的,喝这个最好。这些可都是素心亲手炖的,她如今可是我宫里的养身能手。 ”

    宁芳对素心,那是百分之两百的满意,这满意多了,便逢人夸上素心几句,哎,不夸心里不舒服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素心自是已习以为常。到是福全,果真瞅着空多瞥了素心两眼,低下头来到有三分不好意思。

    哎,自古好皮相便占尽了好姻缘的先机。素心是如何个心思我们先不议,可我们二阿哥福全大人却是动了“春心”,想他如今不过比皇上大个一岁,也是开府娶了妻、纳了妾的,又是少年脾性,放着素心这么美的女子,即便年岁上有些个大,却是比他府里的那些个妻妾样貌上强了不知几倍,还能不吃了嘴里念着锅里的?

    这一对的成果我们不予检验,可从此引出的两段情缘却是不真的事实。所以说,有时间说多了未必是好事,媒说快了也未必就是积福。各人各有各人的机缘,不是你喜欢你心血来潮的三言两语便能定性的。            、

    皇上二次南苑围猎已半月,是应驾回宫了。可庶妃马佳氏因怀了龙嗣不便跟行,便随了皇太后的銮驾再住上个几日慢行。

    却不随想,皇上的一时“好意”却苦了自己,我们心野了的皇太后宁芳同志,华丽丽直从秋中住到冬中,“请安”折子是一本连着一本往南苑送,可我们的皇太后老人家就是不予理会,她的理由足呀!马甲是不是怀孕了吗?怀孕的人不舒服还不正常,再说了,这可是康熙朝第一个孩子,上至太皇太后,下至黎民百姓,谁不小心伺候着?

    放归的野马呀,你怎么就能这么折腾呢?

    于是乎,我们的小三陛下立誓:只要这马一回来,便再也不把马缰离了手,怎么着也要一辈子紧抓着一一还是握在自个儿手里放心。

    “喂一一小三一一皇上一一小三……”宁芳换了一边,隔三差五秒地对着榻子上捧着本折子予以莫视的小子呦喝,可回应她的不过是那小子把折子从左手换到右手去。

    宁芳撇了撇嘴,对皇上这小子进了慈仁宫的门便独坐不搭理人的态势没折。怎么?她还能发火吗?毕竟是自己理亏。

    “主子,您这一去便是两个月未归,可不知皇上有多焦虑,直闹着没精神呢,皇上可就靠晚上那么点子时间好眠呢,这可好,生生被主子夺了去?”

    “没精神、睡不好觉关我什么事?”宁芳十足的不耻下问。

    李德全给了宁芳一个白眼:“没有在主子的凤床上眯拉个把个刻,皇上怎么能安心?没有主子在睡床上给皇上耳语上那么几句,皇上怎么能舒服?没有主子一一”

    “李德全一一你皮痒痒了吗?”

    李德全也不怕,嘴里说着“不敢不敢”,退了身子出了去。

    玄烨被李德全几个“没有”这么一说,再厚的脸皮子也起了红啥,那身子拗得更偏了。

    宁芳自是一阵好笑,笑够了,也不陪声了,一p股坐在榻上,抓了玄烨的一边胳膊,见怎么拽也

    拽不动,便退了鞋子上去,自个儿枕在他怀里。

    毕竟是处久了,宁芳也自是清楚,玄烨即便再不高兴也不会把自个儿推开。

    果然,玄烨不过是微动了动大腿,见宁芳下滑了点忙伸了手抱住她的身子,自个儿连人往榻子里移了移。

    “我也失眠呢。”

    “……”宁芳也不急,“失眠还不舍得回来。 ”

    对这小子的小声嘀咕,宁芳偏了脑袋不让他见了自己的笑意:“我也想的,不过先才几天越是玩美了不舍得。你也知道的,我要是回了宫还不知下次何时才能出了宫门?这么一想,怎么着也要玩个够本! ”宁芳感觉脑袋下的腿步肌r突然僵硬了,忙收了了心情转了个人对着小三, “当然,没有你每天陪我说会话你不知道我有多寂寞,没有你晚上来陪我睡我不知道有多害怕(上帝,请原谅我,寂寞、害怕是有的,在自由面前虽然不时来袭,只不过在最后那么几天才亦发强烈)。这不,没有你我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这不便安安份份地主动回来了。 ”

    对于宁芳那双窥视自己的小眼色,玄烨可是看在眼里:“哼,怕是玩够了才想起爷的好来。这天越发冷了,只怕是冷得没人给你暖被子了才想起爷来。 ”

    宁芳低了眸子吞了吞口水:“那一一那我错了还不成。”宁芳抚不到小三的头便改抚他的肚子,“我知道错了。”

    “哼,以后别想爷再私放了你! ”

    宁芳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撇撇嘴。

    “起来。”

    “干嘛?”

    “到床上去,爷困了。 ”

    嗯?上床与你困了有什么关系?

    不过宁芳还是听话地上了床,还没坐好,便被玄烨一把子拉倒抱了个满怀。

    “喂——”

    还不等她开口,脸盘便被塞在棉制的衣料子里:“别说话,爷困了,要好好睡回。 ”

    宁芳也不敢动了,在他怀里把自个儿的嘴做了个全面的扭部运动,在心里把他问侯了一番,再想说什么,却发觉熟悉的悠长呼吸响在耳畔,连着那股子闭眼都能嗅出的味道,渐渐的,自己也入了梦乡。

    由午后直近二更,皇上才回了乾清宫,这夜,未有侍寝。

    六十一 新人

    次日,慈宁宫里请安,宁芳便见一五观深邃、十三四岁、从未见过的女孩直被太皇太后拉在身边坐着,即便是见过,也不掩好奇地打量自己。

    “哈哈,博雅娜只顾着在南苑游玩了,宫里进了新人也不识得了,太皇太后,你说是不是?”

    宁芳一听太皇太妃懿靖大贵妃娜木钟这么一说,也不敢坐了,从位子上起来凑进了两步:“皇额娘,这么个爽力的姑娘是哪家的?”

    太皇太后果是很喜欢这孩子,不住地拍着手:“也是科尔沁来的,算是你的族侄女,这个月初才到宫里,哀家安排她先住在慈宁宫花园子里。你回来了,便多走动走动。济济尔来年才上十二岁,到真是个讨喜的孩子,哀家放在身边过几日再指给皇上。”

    宁芳笑应着,瞅着太皇太后此刻的表情,至从静妃、四贞不再之后便少有的对女子的喜悦,这女孩,怕是意义不同。

    “太后姑姑,”济济尔自来熟地移到宁芳边上,到是吓了宁芳一跳,“听人说姑姑唱的曲儿可美了。济济尔的嗓子也不错,有空了姑姑也教教我?”

    听人说?谁?这些年自问是小心翼翼,再没在人前显摆过。皇上不可能说,院子里的人也不可

    能,那还有谁揭她底揭到陌生人这里来了?

    “我哪会唱什么歌?到是淑惠太妃的嗓子不错,能显出草原的味来。”

    “姐姐怎么又提起我来?我那哪能算是。太皇太后,媳妇可知道济济尔有副好嗓子,这年也近了,到时可少不了济济尔唱上两嗓子。”

    “哈哈哈,少不了的。”

    宁芳怎么说也混了皇宫有些年头,把话头转到亲妹身上才舒了口气。

    “太后姑姑,南苑好玩吗?有科尔沁草原好吗?”

    “ 嗯?到是没有科尔沁广茂。”

    “那怎么姑姑一去便不肯回来了呢?”

    “哈哈,你太后姑姑怕正是想念科尔沁了,才舍不得回来。太皇太后,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太皇太后笑着把济济尔引回来,也不知是该叫孙媳子辈还是重侄女辈,老小二人倒是聊得开心。

    左不过没她的事,便在屋子里“寻场”。

    有孕的马佳氏与特例独行的纳喇氏还是一如既往的表情。皇后对济济尔的出现到足足地好奇。至于钮钻禄氏高傲里透着股不肖。

    说了会子话,宁芳便出了慈宁门。本就绿色鲜少的紫禁城在中冬里更显到肃冷,只对面的慈宁花园直耸着些劲松。

    不自觉,便走到吉云楼下。

    原本楼前种的那株蔓陀罗早已被连根拔起,往日里总是随时迎开的门扉此刻像从未被开起。

    宁芳抚着门扉却没有要打开的冲动。过往的美好仿佛只是一场梦,一回首,连那人都已幻化为烟。

    “皇额娘在看什么?”济济尔远远的便见太后依在吉云楼的门扉上,走近却发觉她透着光寻找着什么,“可是想起了什么故人?”

    宁芳再去看这女孩,果然是灵动的女子:“你怎么知道?”

    “我有个小玩家,是儿时的伙伴,去年却离了科尔沁嫁到了阿垓霸去,我便也常常想她。”

    这么个直爽爽的姑娘,入了宫不知是爽利依旧还是人事全非。

    “住到宫里还习惯吗?”

    济济尔到显得有些犹豫:“告诉姑姑,姑姑别告诉太皇太后,”她近了前扶着宁芳的胳膊,“太皇太后虽给济济尔备了科尔沁的吃食,可济济尔吃着总不是那个味……”

    冬日晨光里,未来的婆媳二人组向宝相楼而去。

    “奴婢才打听着,济济尔格格显得到真是个直立立的性子,入宫过了半月除了常在太皇太后面前,同皇后等妃主也无什么冷热儿,见了皇上嘛,也是大大方方的。怎么看,怎么正常。”

    “你个泼猴,回了半天全是费话,主子是要费时听你这些无用的嘛?”素心边码着鞋底儿边说上小九子两句。

    “呵呵,奴婢才这不是先来个表相头彩嘛。”

    “表相?那事实呢?”

    “嗯 一一”小九子挠了挠头,“事实一一还没看出来。”

    素心这眉心一拧,小九子连着退了几步至门边,把着门回道,“姑姑再给些时日,小九子总能打探到的。”

    宁芳一见小九子一溜烟跑了,也算乐呵,接了善眸递上的汤水喝了几口,随意这么一打量,见素心穿了件淡绿色的内袄,外披一件浅黄的中夹,再被暖气这么一熏,到更是白皙粉红来。

    “我送你的那件粉缎呢?怎么不做了袄子?”

    “后宫主子们穿的色儿,哪能随便穿了。”

    “怕什么,左不过在我宫里穿就是了。那粉不艳,素清淡雅,我觉得你穿定是更美。”

    “呵呵,可不是,奴婢眼瞅着二阿哥也送了块粉红色的料子给素心姐姐,那料子一一”

    “善眸!”素心立吼着把善眸的话下了回去。

    “呵呵,”宁芳笑着拍拍说漏嘴的善眸,“没事,你去吧。”

    善眸在素心瞪视的目光中巴巴退场。

    “怎么?做了事还不敢承认不成?”

    “主子,奴婢做什了?不过是送块料子,奴婢并不稀罕,也不想要,可二阿哥硬是要塞给奴婢,奴婢 ……”

    宁芳见素心那样子,也不像不好意思,便近了近身:“素心,你是怎么想的?真的不喜欢二阿哥?”

    素心看了眼宁芳,放了鞋底子:“奴婢今年也有二十五了,二阿哥才多大?主子您别同奴婢说什么年龄不是问题,年龄怎么可能不是问题?二阿哥哥现在看上奴婢是因为身边还没有如奴婢般少鲜的人,等着再长长,什么美人是见识不到的?到那时,奴婢一个宫女出生的在一位阿哥府里能有什么出路?若真是无儿无女一辈子也算利落,可若真的得了一儿半女,后半辈子岂不是天昏地暗?若真如此,还不如到了年岁嫁个老实人,一辈子也能平平淡淡的,还能常见了家人去。若是不出宫更是好了,吃穿用度皆省了给家里、守着主子一辈子也是吃香渴辣、情情暖暖的。不比二阿哥府上好?”

    宁芳叹了叹气。素心虽是慈仁宫的大宫女,在这宫里奴婢才中也算说的上话的,婚姻问题也不过如此。

    “如果……二阿哥是真喜欢你呢?”

    “……那就再等个两年,反正左不过如此,若是二阿哥真有心等,奴婢也全了他的心。”

    宁芳总觉得不是味儿,这婚姻怎么能这么随便了?

    “ 这样一一可以吗?”

    “主子,奴婢自以为,男女间的婚事儿左不过如此,到了年纪寻一个差不多的人便凑合着过。找到个互相喜欢的故然是好,寻不到也没多大关系,谁还能把感情当一辈子的事做?喜欢又如何?贞妃娘娘同孔格格哪个不是为情当了一辈子?到最后又如何?……奴婢不指望这辈子在情感上能有什么了,只要跟着主子,不也是活的潇潇洒洒?金银玉饰是样样不缺,怎么看也比有些主子们强,主子看呢?”

    宁芳莞尔,一指点在素心的鼻头上:“你呀,我看是被我放养着惯了,心野了便不想回圈子里了。”

    “呵呵,那也是主子的过错,有了草原子奴婢何必还要呆在草圈子里,奴婢哪有那么笨。”

    “是是是……”

    玄烨来时,宁芳正坐在济济尔身边教她搓麻,三边还坐着皇后、钮钻禄氏与马佳氏。

    三小辈见了礼,玄烨上前扶了马佳氏,虚起了钮钻禄氏,却看也没看皇后一眼。

    等着三人出了慈仁宫,宁芳帮着玄烨 换了内寝的家常袄子才问出了疑惑。

    “索尼这老东西,真不是东西,年前鳌拜兴着风闹着黄白旗换地他便墨守不出,今日鳌拜因为圈地下狱了苏纳海等人是猖獗跋扈 ,那老东西不但不寻了公正,反到贪了白旗的地儿跟着鳌拜兴风,再加上遏必隆那小人,四辅占了三辅,便要生生杀了挡他们势的一班谏臣,这叫朕如何不火?要不是朕拦着,苏纳海、朱昌柞、王登联等便要被处以极刑一一”

    “……鳌拜已经得势如此了吗?”

    “哼,现在朝里,哪个敢得罪于他?便是见了朕,他鳌拜见礼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宁芳见玄烨抖着眼眶的纹路,便知道他的气得不轻,眯缝着眼不知在算计什么。

    “遏必隆也有份,你怎么专冷钮钻禄氏?”

    “哼, 就是要冷冷她,让他们赫舍里家紧紧神,别忘了他们是谁家的奴婢才。至于钮钻禄氏…… 还不是时候……”

    宁芳皱了皱眉,很想说你何必把政治问题弄到后宫里来,却终是没开口。这后宫,有什么问题不是连着外朝的?何况如今这个局事。

    “皇额娘也别同她们走得太近了。这些个人,有几人是真心对朕的?哪个不是被派来谋划于朕的?哼,等朕解决了鳌拜再找她们算算。”

    宁芳蹲在榻上一手帮他扶着背顺气,一手端了几上的蜂蜜水喂了他:“好了,别气了,得不偿失,反道便宜了坏人。静下心来想想主意,早日除了鳌拜才是正道。”

    玄烨大叹了口气,回了半身抱住宁芳:“……不知要到何时,才能不受这气……不再看别人脸色,像个真正的帝王。”

    宁芳一脉温存:“会的……很快。”

    玄烨抬了头盯着她:“皇额娘相信?”

    “为什么不相信?”宁芳抚着小三的额头,“我们小三会成为千古一帝,值得所有人骄傲的帝王……最重要的是,我最骄傲。”

    “吧唧”,宁芳在他眉心亲了一下,“对自己要有信心,我还指望着你带我走遍大清江山呢。”

    “皇额娘又想出宫了?”

    宁芳抖了抖嘴:“那也要你陪我去呀,一个人玩也没意思。”

    玄烨摇了摇头,重新靠回她怀里:“等朕收拾了那班逆臣,一定带你去。”

    “呵呵……好……”

    午后的一束阳光正照在宁芳安心地脸上,睫毛闭着偶尔抖动一下,显得很温暖。

    “阿行”蜷着只摇了摇尾巴。

    番外一:康熙朝晨起

    天刚起了亮度,灰朦朦的渗进皇宫的内殿来。

    乾清宫里消无声息,九张龙床皆被搌微凉,龙涎香仍持续飘邈。

    乾清宫总管太监李德全已起了身,歪在乾清宫左侧的昭仁殿外居的门榻上打着早盹儿。顺着门扉散出股子百合香,使他游离在梦境与清醒之间。

    玄烨已然醒了,微弱光的亮度可以敏感的被自己发觉。

    如同往日一般,右半边身子上压着个软玉娇香,心里便觉得踏实。

    颈侧的呼吸气息平稳,吹抚在肌肤之上透着股淡淡的幸福。两臂间所触的嫩软如丝如滑,抚着令人痒痒的。

    玄烨心内一动,撤了左手按向美人的丰臀,触手高弹,一抹子满足的坏笑便上了唇角。心随身动,使了个巧劲转过美人来,就想看着她。

    天光作美,玄烨轻易、清楚地瞧了个全一一睡得混沌如小猪的美人。

    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一脸“j笑”的用自家的鼻子趁了趁美人的鼻子,觉得不带劲儿,便依次攻击她的脸蛋、侧颊轮、双唇、下巴、颈儿、肋骨,直至双r皆是畅通无堵,心下那个欢悦呀,稍立了上半身子停在那里欣赏抖立的美人美

    那美人被他弄得痒痒的, 起了右手一巴掌打在玄烨的颊颈间。

    好嘛,在清晨空旷的皇宫里,这么个不痛不痒的巴掌怎么听怎么响脆,连寝外打盹的李德全都被击了醒,待他有几秒回过味来,贼笑着继续眯了眼。

    玄烨受了“刑”到也不恼, 是脸邦子有些窘色,哼了一声,便拉了背子把两人裹住,自个儿缩在其中,上面动口(含吮),中部动手(抬了美人一只右腿),下面……嗯……就这么攻城了。

    美人到是没醒,只是开始哼了声,接着……便 唧唧复唧唧,龙凤当合鸣,日复一日晨,日日把攻成。

    今日不用大朝。李德全眼瞅着天色亮了过半,才起了身伸展了一番,耳尖地听着门内有了声响,利爽地开门进了去,果见皇上已着了内衣,立在外 堂中扣龙袍的钮扣,便打了个千、道了早安、上前替皇上着了衣。李德全小心窥了皇上脸色,自得意满,也知道皇上是大清早便得了手,自家那嘴角便抖不住绽开了一小小的弧度。

    “皮痒痒了?”

    李德全一听皇上不轻不重的调调收了收心,跪在地上小声回道:“奴才哪敢,奴才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