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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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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绝流可不是朱翎,他给林悦吃了几肘子重的,直打得林悦差点背过气去。

    墨影非眼巴巴地看着,此时恍然:“原来如此,就是说要闹,要走,少爷才会紧张,嗯,那我也走了。如果少爷不留我,我就走出这山谷,走得远远的。”

    “嘎?!墨!墨影非!站住!”林悦急得直喊,他已经一手一个,现在拿什么留人呐?

    可惜这回墨影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直直地走,头也不回。

    林悦把心一横,冲上去一把啃住墨影非的袖子,墨影非终于回首,碧绿色眼睛染满笑意,好像很满意这种结果。

    “呜呜……”林悦哀鸣,心里直吼:你们要怎样才原谅我?!

    三双眼睛,红绿黑,互相交换信信,最后。

    “以你的能力大概干不来大事,提了也是白提。”朱翎说。

    林悦流泪……我没用。

    “哼,就这花花肠子,放出去还怕惹麻烦。”水绝流道。

    林悦泪流满面……我花心。

    “是呀,少爷好像没大路用。”墨影非附和。

    林悦再次涕泪纵横……我没大路用。

    最后三人沉吟片刻,似乎有了共识。

    林悦忘了泪流,眼巴巴地用可怜无辜的眼神来回盯这仨,希望得到轻判,例如……禁 欲x天?

    “罚他……切西瓜吧。”墨影非提议。

    “嗯,也好。”水绝流轻颔首,微微睇向朱翎。

    朱翎点头:“的确,也只有让他做家务事最实际,去吧,切西瓜去。”

    原本已经要判有期徒刑,哪知道是缓刑,林悦流下宽慰的眼泪:“好好,这就去切,你们也快来哦。”

    林悦兴冲冲地飞奔而去。

    落在原地的三人一阵无语。

    墨影非心里忐忑:“这样欺负少爷,好吗?”

    水绝流抿了抿唇,心里也不安,却硬下心肠砸狠话:“他活该。”

    红眸中一抹精光闪过,朱翎淡定:“书上说的,打是情,骂是俏,这叫情趣。”

    “原来如此。”墨影非恍然,阔怀了。

    水绝流瞪着他们俩,眼角微微抽搐着,却半句话也讲不出来……他觉得与这二人之间在认知方面存在太大的分歧,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因此也就放弃对二人晓以大义了。

    “咳,司马易是要怎么处理?”水绝流清了清喉咙,问得含蓄。

    墨影非碧眸微微眯起,一脸杀气:“我擅长将人剁了,藏尸,就跟少爷说他逃了。”

    “……”水绝流唇角轻抽:“你还是别说话,等多们决定吧。”

    “哦,你是哥哥,我应该听你的。”墨影非乖乖站一边。

    水绝流再次黑线,扶额转向朱翎,轻咬唇,才问:“墨影非也说得没错,长幼有序,你既是大公子,就该让你决定。”

    朱翎红眸扑闪扑闪眨了几下,思忖片刻才说:“既然他能为司马易而死,杀人藏尸这事自然不能做,不然一旦司马易遇上危险,那人就是弄得焦头烂额也不知道停下来。”

    “那你的意思是……”水绝流蹙眉,不明所以。

    朱翎轻叹:“我刚才与林悦说的也不全是气话,的确,无论他做什么,最后我还是会选择原谅,我就是这样,所以无论是你还是墨影非,最后我还是妥协。因此司马易的问题,你要我决定是不可能了,不如就由你决定吧。”

    水绝流微愕,眉头紧锁,再瞟向一旁默默注视着他们的墨影非,眉头皱得更紧了,紧接着他也重重叹息:“如果我真有能耐,又怎会有墨影非呢?你知道我……我是不擅长这种事,我是赢不过那个无赖。”

    二人看向墨影非,迎着积极的目光,他们选择无视,反正这位杀手除了杀还是杀,不可能会有更高明的建议。

    “那该怎么办?”水绝流不甘心,却又想不出好计策。

    三人抱胸苦思,就是怎么也拿林无赖没辄,愁眉不展之际,就见始作俑者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急匆匆地跑来。

    “哎,你们怎么还不来?”看见三人还在,林悦松了口气,后知后觉地发现三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瞧,他不觉心中发毛:“怎么了?”

    怎么了?

    接下来林悦在西瓜分配不均这茬上被狠狠地蹂躏了一把,他实在想不透爱人们怎么突然间变得爱计较了。

    林悦第二天仍是早早起来去司马易那里装哑巴,因为朱翎交代过司马易心脏受创,不能受刺激,他只能听大夫的话保持沉默直至人康服为止,再加上他对司马易冲动自杀一事实在心里有气,认为有人欠教训,这哑巴也就装得更欢了。

    司马易心里一直提防这哑巴,身份不低却纾尊降贵前来侍候他,着实古怪。可是连日相处以后,他又实在找不到茬,心里就更加困惑,可惜哑巴从不回答他任何问题,不管他如何冷嘲热讽也丝毫激不起哑巴的怒意,这让他更加郁闷。

    这一回哑巴照常换药就准备走,司马易心中不忿,就不信哑巴这般大量,他故意刁难:“先别走,还有一件事你要做。”

    哑巴停下来,投以询问的目光。

    司马易瞧了瞧自个脚丫,淡笑着说:“那些仆人也不知道仔细给我洗脚,或许该由你来办这事?”

    哪知道哑巴只是稍顿,竟然撸起袖子,真的帮他洗脚,动作甚至比仆人们更加纯熟。这意外冲击让司马易微怔,不慎对上水气氤氲中凝神注视的目光,他心里越发困惑……毕竟这样照顾自己的人,也只有一个。

    蓦地,心中有一个疯狂的想法成形,司马易惊愕地死死盯着眼前人,只觉心中剧跳已经跳出负荷。但是激动情绪也只一瞬间,便又收敛,他再看眼前人,却不再激动。

    “够了,手艺真差,让丫鬟来吧。”

    林悦狐疑地扫了司马易一眼,也不坚持,让仆人干这活。

    林悦回去,就司马易最后的眼神想了一夜,终于有结论。

    明显,那家伙已经察觉到,毕竟司马易这既说不信鬼神,却又相信奇门遁甲、星象占卜及借尸还魂的矛盾家伙,精明着呢。

    于是林悦睁着眼睛拼命等到天亮,赶忙就出门去,哪知道跨出门却踩到一只锦盒。遇这奇怪事儿,林悦微怔,还是打开盒子,却见是一块被做成垂饰的碎玉,他顿悟:“唐三?”

    往盒子里搜了搜,还是找到字条'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以后请我帮忙得付报酬。',掐着这纸条,林悦哭笑不得,对唐三他真是恨也不是,怨也不成。

    “唉,罢了,他也是一心想帮祝融。”虽然行为未够太偏激,但也过去了。

    丢开不必要的烦恼,林悦掐着锦盒匆匆赶往目的地,这时候正赶上仆人为司马易梳洗,他便过去接手。拿一柄木梳,林悦为司马易梳头发,一边感慨这养尊处优的王爷真把全身每一处都保养得度了,发质好得没话说。家中就数墨影非发质最差,林悦暗忖着要帮墨杀手恶补一番,别输了谁。

    林悦天马行空,回过神来却注意到透过镜子的打量目光,不觉挑眉:“你有疑问就提吧。”

    第一次听到声音,司马易细细记住了,轻笑:“并没有疑问。”

    “装?你在我面前装什么都不像了。”林悦轻敲司马易头壳,眼下这个怔住的模样让他心情大好,立即就取了玉来递给:“你收好吧,这东西是你的。”

    接过玉石,司马易几乎立刻就知道这是什么,他蹙眉,讶异目光来回打量林悦:“你真知道这个是什么?还给我,好吗?你就失去牵制我的东西了。”

    林悦抚了抚脑门,无奈地苦笑:“呃?我没想这么多,而且……这东西真能威胁你吗?你这不要命的急性子,哪会这么轻易屈服?”

    这话反堵得司马易怔住,好半晌才默默收起碎玉。

    “以后有什么打算呢?”见他不说话,林悦打开话匣子。

    司马易脸容平淡,不怒也不喜:“如果你们不准杀我,那自然是回英都,继续当摄政王。”

    “什么?!”林悦惊起,梳子也丢了:“已经一团糟了,你还要回去?”

    “我自有办法收拾。”

    “你!你还不知道这是圈套吗?干什么还回去受罪,你是吗?!”林悦气得语无伦次,心里怎么也组织不起那些真相,气得手脚无措:“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被林悦这抓狂的模样给逗笑了,司马易反问:“不然,你有何建议?”

    “当然是……”林悦语塞,面对这笑意盎然的人,一咬牙,把无耻进行到底:“留下来吧,都这样了,你就留下来。”

    “留下来?当你家第四位公子?”司马易轻笑,笑声却让人冷彻心肺:“我虽然不是黄帝,但是……也不准备屈居他人之下,更不准备仰人鼻息。”

    “我们是无分彼此的。”林悦反驳,却有些气弱,毕竟那几人中朱翎虽乖顺却偶尔有些脾气,犟起来就有得受;水绝流最重辈分,不为自己也为另两个人计较;墨影非则容易起乱,思想思层开阔的人容易做出诡异的事情,这般想来,先后之分真可能会引发血案。

    明显司马易也看出来林悦的心虚,当下笑得更冷:“他们对你感情深,容忍你也是无可厚非,但我不一样?你凭认为我会接受这种事呢?”

    凭什么?

    林悦想了想,从怀里掏出本根被折断的簪子,递给司马易,说:“我觉得你该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瞪着这根簪子,司马易一改之前的盛气凌人,淡淡地看了林悦一眼便伸手要取它。

    林悦却缩手:“拿它干什么,用来自杀的东西,晦气。”

    司马易没做声。

    林悦把东西包了包,扔到旁边,注意到那双眼睛睐了东西一眼,林悦暗叹,取下发上簪子递给:“用这个吧。”

    目光转到簪子上,司马易却没有动作。

    林悦翻了记白眼,三两下给整理好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