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无福消受(耽美) > 第 35 部分

第 35 部分

。越是这般想,左冲心中越发气愤,一股热血上涌,他头脑发热,冒死直谏:“王爷,容属下僭越,请王爷莫忘记天下,莫要舍弃它。天下本该属于王爷,先帝驾崩前分明就表示要传位于王爷,是玄青帝以诡计夺之。且绿小姐为了成就大业甚至命丧火海,更别提众多拥护王爷,甘愿献出性命的忠勇之士。若果王爷只为了一个钱无尽,为了跟那人行断 袖 分 桃这等苟 且之事而放弃大业,恐怕属下与及拥护王爷的人们都会死不瞑目。如果王爷一意孤行,那请赐属下一死,属下宁愿只记住王爷仍是王爷的这一刻。”

    “左冲,你!”司马易大怒,端整俊秀的脸容透出狰狞,平日蓄意的温柔不再,y鸷目光利刃般刺向跪伏于地上的侍卫。可是他毕竟是司马易,即使愤怒,却仍是理智地对待了这件事。他明白,左冲胆敢僭越虽是不知死活,却是忠肝义胆,一片赤诚之心没错。而且司马易也自觉有错,即使未有为林悦放弃大业的想法,却也是表现得太过暧 昧,才会让这些人心生不安。所以即使恼怒,司马易仍是决定放过左冲,毕竟现在斩杀这样的左冲又如何?解气又如何?反而会引起其他人的不安,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情势严峻,内忧外患,他不能自乱方寸。

    思忖完毕,司马易抚平怒容,长叹一声,他语气平静:“起来吧。”

    左冲一动不动地伏着。

    司马易支颔,漫不经心地说:“左冲,别挑战本王的下限,这些话本王只与你说一遍。英国急需要林悦这种富人,本王要在他身上掏金,自然不可能疏远他。”

    “这可以由属下想法子。”左冲猛地直起身,积极地建议。

    闻言,司马易却回以一记蔑笑:“闭嘴。不自量力也该有谱,你以为吴信诚是怎样落得满盘皆输的?即使你未曾看出来林悦的厉害,也不应该低估他身边那些人的实力。就一个朱翎已经深不可测,何况林悦身边高手如云,包括那个唐三,你以为你能够对付谁?”

    例证举得足够,左冲信服:“属下知错。”

    “哼,总之本王不会误了正事,而林悦这人本王也自有分寸,以后你只管安守本分。再多管闲事,本王就允了你,让你在九泉之下安安静静。”

    “谢王爷不杀之恩。”

    “下去吧。”

    “是。”

    左冲偷偷瞧一眼王爷,耷着脑袋,恭恭敬敬地出去了。

    至此,司马易轻掐眉心,虽然决定放过左冲,他却暗暗掂量这个人的存在价值。不可否认,这名忠仆多年来追随自己,既有gong劳也有苦劳,论情义,他不该亏待这人,可是最近这下人不断地挑战他这位王爷,他必须考虑如果有一天不得不除去这心腹,又该如何去做。

    “左冲,别要我痛下杀手。”

    既是心腹就不应该忤逆主人,如果左冲一再如此,那么司马易就要忍痛除去这不安定的存在……毕竟心腹就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最是致命。

    风声弹过林叶,沙沙的乱响中,一股清新水气扑鼻。

    “我说你怎么整的?之前只有性格像狐狸,如今连外在也接近了,这瘦巴巴的模样让我想起小白菜地里黄那歌儿,好可怜。”

    揄揶的声音近在咫尺,司马易心中大骇,霍地睁开眼睛,立即进撞进一双黑眼睛里,顿时傻住了。

    林悦抚着下巴细细打量司马易,迎上那呆愣的眼神,不觉挑高眉,不太相信这家伙也有愣怔的时候,不过这表情看上去不错,呆呆的,挺新鲜,可惜司马易很快就恢复冷静,一张脸又布满虚伪的冷静和善,让林悦怀疑刚才那只是幻觉,可是他相信钱无尽的眼睛,视力对是最高的,远远的美人走过都能瞧见。他不爽地撇了撇唇,嘀咕:“装13个p啊,要少装一刻能死吗?”

    司马易的唇角微幅抽搐两下,故作淡定地回话:“林悦,你怎么就来了呢?”说着,目光巡视四周,想寻找自己的人,毕竟守卫一点动静也没有,实在可疑,莫不是……

    “别看了,那些人都被我点了x挂在树上吹风,过几个时辰就好。”

    “……你的武gong又精进了。”

    “是呀,我隐居了两年,吃得香,睡得饱,闲来练练gong,得空谈谈情,小日子过的挺滋润。你有没有兴趣?我家里还有房子,借你住,不收租。”

    “呵呵,是吗?依我所见,林大庄主恐怕每天都会受到朱公子语言刺激,更少不了被水公子训斥,还要照顾那毫无常识的杀手,而且有一对儿女要教养,恐怕应该是寝食难安吧?打肿脸充胖子,林庄主好英勇。”

    囧……司马易你个真相帝。

    林悦失意体前屈,支着椅把无力地耷下脑袋,心中悻悻然,林悦轻声滴咕:“你王爷狠,这毒嘴gong夫果真是半分不减,愈发的尖酸刻薄了。”

    “呵,林庄主言重。话说,刚才朱公子说林庄主正与墨公子在房里翻 云 覆 雨,一时半刻都出不来,怎么才一刻就出来了?看来同时侍奉三人让林庄主力不从心了,是吧?”

    闻言,林悦气得牙齿痒痒,抬眸狠狠剐了这拐弯抹角嘲弄他无能的毒舌男,略略狼狈地反驳:“不行吗?老子大早上就在那房间里,刚刚出来歇一把就听说某个整天窝里皇宫里的工作狂回府了,所以才过来瞧瞧。”

    “那还真是令本王受宠若惊。”司马易淡笑,不着痕迹地靠在凉椅背上,尽量拉开二人的距离,轻描淡写般说道:“那么叙旧也够了,林庄主如果欲 求不满,是不是应该回房里去再战呢?何必在此耗费良辰?”

    林悦闭嘴了,他只是默默注视着司马易。

    后者依然淡定,突然来一句:“呵,林庄主是在勾引本王?可别忘记本王的意思,如果你能献身,倒也无妨。”话落,唇角笑容别具深意。

    林悦眼角抽了抽,猛地将脸凑守去,差点没碰到司马易高高挺起的鼻尖。

    “庄主、王爷什么的,喊得这么生分,你就是欺负我吧?刚才那个左冲絮絮叨叨的讲了一通,怎么就不见你发挥这伶牙利齿把他摆平?那皇位,这国家,你再大的宏愿,再大的理想也敌不过天意,你勤政用gong又怎么样?上天若不待见你,你还是注定要失败。你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得透呢?”

    “……”司马易蹙眉:“林悦,你如果不想与本王为敌,就莫c手此事。”

    林悦大怒:“本王本王,你的地位是个p,别给老子装清高。你要是别人,我管你去死!你若再去争权夺利,就是累死也活该,放手吧。”

    抿紧唇,司马易一手推开林悦,他长身而起,漠然直视这一脸狰狞怒容,淡淡道:“早已势成骑虎,你如今说这话又有何意义?何况你凭什么认为三言两语就能让我放弃努力至今的一切,林悦,你自私也该有个限度。”

    “我自私?我他妈的就是太博爱了,这梦做来做去,又做出一个心思。你究竟还是他,手里攥着的就是不懂得放下,死也不放!为了那该死的天下你已经自我毁灭过一回,现在还来?!”这话林悦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差点要把牙龈压出血来。

    司马易蹙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悦,你还清醒吗?”

    闻言,林悦也蹙眉:“你少装蒜了,我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眉间不舒,司马易眼里多了探究,话语也充满困惑:“是吗?你真的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林悦被这真切的神态壹住了,到嘴的话又吞回去,他凝神打量司马易,小心翼翼的,就怕遗漏一丝线索就要被唬得欲哭无泪,毕竟此人演技了得。林悦观察了很久,才渐渐相信:“喂,你还没有记起来?”

    “嗯?”司马易蹙眉:“我应该记得什么?”

    “莫不是你也被谁封住记忆了吧?”林悦嘀咕。

    虽然不能完全理解林悦所说的话,但司马易心中已经产生了疑虑。他只觉脑中茫茫然的一片混乱,如果说是林悦在犯傻,那朱翎却绝对不傻。是那些人故意编造神怪故事混淆视听吗?可目的是什么?而且他看着林悦不像在做戏,何况作梦的事他从未对任何人透露……有些事似乎呼之欲出,却在关键地方卡住,再也无法领悟更多,使得他深感头痛。

    第八十七章:疑点重重

    “师傅,讨到了!”

    少年人跳下筋斗云,兴冲冲地跑向盘膝坐于巨石上抽烟的师傅。

    唐三搁下烟杆子,转眸看向徒弟手上那颗硕大圆润的珠子,笑容爬满脸庞:“悟空,做得好”

    得到赞扬,悟空前一刻还是兴高采烈的,可是下一刻他便感到不安:“师傅,我们未经赌神同意就擅自处置这些,会不会惹赌神不高兴了?”

    闻言,唐三只是笑,他动作流畅地磕去烟灰并将赤色纤长的烟管子系回腰上,再偏首望向熊熊烈火焚烧不止的d窟,笑靥也变得分外妖娆。

    “悟空,你说什么呢?可是林悦亲口求我将祝融仙体带回去的。”

    “呃……虽说是这样,但是赌神没有记起祝融仙体是怎么回事吧?”悟空精灵的大眼睐着自家师傅,就担心师傅会吃亏:“以前师傅想尽千方百计要让赌神变回祝融离开天庭,从未成功,最后师傅甚至连木鱼都输去了,差点把徒儿也输进去,师父你还是不放弃吗?要是赌神变回祝融,他可会怪你多管闲事。”

    “悟空。”唐三淡笑依旧,只是看徒弟的眼神多了几分宠昵:“关心师父是好事,但是事情得要看全面。今天我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林悦,而在这之前他所有的遭遇都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这又怎能说是我的责任呢?”

    悟空余睨一眼师傅,只觉心里恶寒,一身隐住的猴毛都差点要全冒出来:“师傅,你这是歪曲事实。”

    唐三二指捏起足足有小儿巴掌大的雪色珠子,细细地打量,唇角笑纹愈深“错,这叫做钻空子。”

    悟空落了满额黑线:“师傅,这又有什么不同呢?”

    唐三笑,佛光普照:“悟空,记紧了,歪曲事实是笨蛋干的,但钻空子是聪明人干的。”

    “……”悟空自觉连金睛火眼都快挺不住,要瞎了,他不忍地撇开脸,心里暗暗替赌神叹息——抱歉了,我无法战胜师傅的无耻。

    唐三十分了解徒弟的软心肠,但他恰恰有铁石般的心肠补足,于是仅仅安抚般轻拍徒儿的发顶,便全副心神放在手中圆珠上。日光下珠光铺满圆滑表面,水漾般柔光错动,这颗珠子仿佛包裹在天然的水流中,丝丝凉意穿透指尖。唐三拧动珠子,将毫无瑕疵的宝物细细看了一遍:“果不愧为龙皇的至爱。”

    “师傅,这可是徒儿拿金箍棒架在龙王脖子上抢来的,他恨得差点把龙角拗断了。”想到那时候龙宫里虾兵蟹将们气得由青变红,快要熟透的那模样,悟空甚感头痛:“这下要有好一段时间不能到东海去了,师傅,你别总要我扮演恶人。”

    听罢,唐三却乐得呵呵笑:“悟空,这不是挺好的,你齐天大圣威名远播,以后要借东西可容易多了。”

    “还来?”

    “你以为?”

    悟空默然,的确是实在问得太多回了,他也承认自个犯傻,竟然还要问,这不是一如既往嘛。

    唉……

    “悟空,只有洛神与龙王定海神珠的真水仙力最接近上古水神共工的神力,最有可能熄灭这上古火神下的真火封印,这两年来为师已经想尽千方百计,如果珠子也不管用,那就只能去请洛神那恶女了。”

    “师傅,你要徒儿变成冰鲜猴子?”

    “呵,悟空,为师只有在此坐镇才能兔除外界滋扰,守护祝融真身不被发现。而悟能与悟净相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为师只能指望你了。”

    悟空不再反驳,因为忆起来从前自己不会做家务事,也是师傅三言两语给哄上去的,至此,他已经不指望自己能逃出师傅的五指山。

    “嗯哼?”

    唐三一个眼神示意,悟空久经磨练的奴性立即做出反应:“师傅等等,徒儿这就去找二师弟和三师弟。”

    话落,悟空一个筋斗翻没影了。

    林悦在水绝流的竹楼中伏案书写了一个早上,但水大侠拎过每一张字贴,眉头就没有一刻舒松。终于在又一张字贴描完以后,水绝流名为容忍的神经终于绷断,青筋暴突:“林悦!你真是朽木不可雕!”

    林悦才抬脸,自个写的那些歪歪斜斜的字贴就打到脸上,墨迹未干,给他脸上留下几处淡黑。见水大侠脸色y霾,他嘿嘿地陪着笑:“水,你知道我这爪子没出息,能写这样已经很不错。”

    林悦这话就挑得水大侠额上十字路口冒了一把又一把,他咬牙切齿脸色y沉凶神恶煞地扳得指节咯咯作响:“林悦,依我所见,是你这爪子是欠修理了。”

    “哦!水大侠饶命呐!”

    然而水绝流硬是狠心,喂了林悦几记老拳。林悦r痛,也怒了,飞身一扑,对那些拳脚不管不顾,开始上下其手。

    “林悦!你!”水绝流终于产生危机感,正要把人推开,可是林悦虽然成不了书法家,但是论风流可是个中能手,水大侠好艰难才将人推开一点距离,身上衣服也被褪得差不多了。他心里明白逃不掉,却仍是要挣扎:“你敢!要罚你抄金刚经。”

    林悦眉梢一剔,呢喃:“这个我都能背了。”

    的确,两年时间够他抄得滚瓜烂熟,水色流一时没有意识到这个,也怔住了。

    林悦一直觉得天然呆是水大侠的人格魅力之一,就如此时愣怔失神瞠目结舌的模样也很可爱,别具一番风味。未等水大侠理清头绪,林悦精明地低头堵住那张经常发出正义宣言的嘴,他以为这个用来吃比用来讲话更美妙。至此,水绝流还有些小挣扎,最后也屈服在他的钳制下,一切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发展下去,从案上滑到椅子上,再滚落地板上,干净的白纸,被林悦字迹污染的纸张,还有纸镇,墨砚,笔架等,拉拉杂杂的遍地开了花。

    已经用双手做完前置准备,林悦正要进入主题,就听底下呼吸节奏紊乱的人执拗地挤出一句。

    “林悦……这……这次你得抄易经!哈啊……”

    水大侠的确是破坏气氛的第一人,但不可否认,他同时也是最有本事惹得林悦恶从胆边生极力欺负的一个。对于他的发言,林悦眯起眼睛,心中有个想法渐渐成形,并且轻易地压灭了理智。

    “好啊,我抄。”林悦笑意盎然,随手摸向落在身侧的墨砚,醮来一手上好的墨汁,墨香浓郁。见身下人瞠目瞪着这手看,林悦失笑:“这就抄进你身体里。”

    “你!你敢?!”

    至于林悦敢不敢,水绝流立即就知道答案。

    昨天玩疯了,今早林悦醒来,探了探水绝流的额头,有些微发热,就吩咐福伯准备药汤。水绝流生气昨夜林悦耍流氓,硬是给了林悦几个锅巴,打得不重,但效果好,让这张凶悍的恶霸脸皮装饰上几枚掌印的结果是增添了喜剧效果,顿时温和不少。

    林悦自知过份,他哪里敢有意见,揍了就揍了,咬紧牙关挨住。等水大侠稍微解气,他战战兢兢地侍候着,又是梳洗,又是更衣,又是喂食,别人家美婢做的事,他这大男人全抢来干,小媳妇模样终于让水大爷脸色稍霁,

    那浅浅淡淡的微笑看在林悦眼中,就好似世界都失色了,直揉了半天眼睛才恢复过来。

    见林悦这模样,水绝流略带担忧地叹息:“你这记吃不记打的性子,究竟还是改不过来。”

    林悦噗哧地笑了:“正所谓打是情骂是爱,你这么爱我,我怎么可以改掉呢?”

    水绝流的脸上‘噔’地亮了红灯,像一枚熟透的西红柿,他既羞又恼,打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是邀我割了你的舌头吗?。”

    林悦连忙低头喝粥,没敢挑战恼羞成怒的傲娇。

    呼噜噜地喝着粥水,林悦往水绝流碗里夹了蒸饺和燕窝糕。水绝流顿了顿,才施施然吃下碗里食物,那边又夹上一只r包子,他蹙眉盯着包子片刻,才夹起来慢吞吞地咬着。林悦一直很会给水绝流布菜,正确来说,他很懂得观察水绝流的细微动作和心思,所以水绝流虽然不爱吃r,但偶尔在吃过爱吃的食物以后,也愿意吃些不爱吃的食物。

    而林悦是什么也不差的,能吃的,只要吃不死,他就吃了。

    待照顾完口腹之欲,林悦扶着肚子打了个嗝,水绝流习惯似的斥责上他的‘失礼’,便结束了早膳。

    药童送上来一碗药汁,水绝流瞪着它,投给林悦询问的眼神。

    林悦捧起药碗试了试温度,才递给水绝流:“你有些发热,把这药汤喝了吧。”

    “不碍事。”水绝流从不把一些小伤小病放眼里,毕竟他也是练武之人,没有这般脆弱。

    “喝了吧。”林悦固执地把药碗递过去。

    终是拗不过林悦,水绝流接过来,一口把药闷了。林悦递过来绢巾,他要接,那人却躲过他伸出来的手,直接往唇角按去,把粘唇上的药汁抹光了。

    水绝流脸上微热,别扭地撇开脸:“都是男人,别总对我做这种对待女人小孩的事。”

    林悦动作稍顿,眉梢跳了跳,心里有话也直接说了:“有时候真想把你按住揍一顿p股,你比女人小孩要麻烦多了。”

    水绝流眉心紧蹙,狠狠瞪着林悦:“要打架吗?!”

    林悦翻他一记白眼,嘀咕:“看吧,比女人小孩小气。”

    水绝流被堵得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咬紧了唇。

    见状,林悦自知不能欺负得太过,赶忙凑过去陪笑脸:“喂,说说而已,别生气。”

    水绝流蹙紧眉,沉着脸辩驳:“我没有生气。”

    完全没有说服力的宣言被林悦掏掏耳朵就弹掉了,不过他也知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