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无福消受(耽美) > 第 17 部分

第 1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尽儿!”钱老夫人盯着林悦,威胁般低喃。

    然而这才说俩字,林悦就连珠炮轰:“什么琴棋字画中馈女红诗词歌赋拉拉杂杂的,她们能赢过我的人再说,赢不过就哪凉快哪去。我……钱无尽,不要滥货,只要最好的。”

    话罢,林悦打着哼哼。

    他承认自己是废柴,但他身边?小凤凰一身人妻技能尽得齐天大圣真传,谁与争锋?水大侠可是人称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鬼手’,文化程度极高,常人能及吗?墨影非……呃,已经足够强大,大概谁也不想跟他比。再来,最不济的司马易也是一心当皇帝的鬼王爷,琴棋诗画总有一样精吧?装13也是要有资本才成。

    跟他同坐一条船的强人多多,他还怕了姥姥相中的媳妇不成?

    闻言,钱老夫人勃然大怒,重拍椅把,指套砸在硬木上面,卡的一声脆响。钱老夫人跳起来,盯紧高大的儿子,怒道:“尽儿,你这是要反了!?竟是连娘说的话都敢违抗?!”

    林悦靠朱翎脸上亲一口,又往水绝流颈窝上挨了挨,冷睨着钱老夫人,嗤笑道:“笑话,谁才是一家之主?娘亲,你管好你的花花草草,多找表妹陪着解解闷,别太c心孩儿的事情。免得过分僭越,有伤我们母子感情。对了,沤园是一个好地方,娘亲如果太闲,也可以到处走走。”

    钱老夫人杵在原地,双眼瞪得像要掉出来,全身瑟瑟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福伯,冷表小姐毕竟是好人家的姑娘,你妥善处理,给她重新找个好人家吧。还有杨花园那些女人,也同等待遇,要钱给钱,要找好人家给找好人家。散掉吧,本大爷断袖了,不要女人。”

    话落,林悦扬颐勾唇,那飞扬跋扈的气魄,让人不敢直视。

    他左拥右抱,后头还跟着俩,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主屋。

    “是!谨尊少爷吩咐!”福伯遥远地,陶醉地,眼冒桃心地挥着手柏,雀跃如怀春少女般,脸上笑开花。

    钱老夫人始终垂首呆立,直至此时,她突然将花架上价值不菲的花瓶砸掉,尖声高吼:“都给我滚!”

    大伙们一个个噤若寒蝉,鱼贯而出,不敢久留。

    最后厅里只剩下三人,福管家,钱老夫人,冷表少姐。

    福伯给夫人递上一方手帕:“老夫人,你擦擦。”

    钱老夫人猛地抽过手帕,往唇角捂去,全身像筛子般抖着。她抬起浓妆艳抹的脸,表情兴奋得有点扭曲,仿佛难以自持:“福尔,我的孩儿真是越来越有男子气慨了,我好欣慰。”

    冷艳也用手绢拭着眼角,目光始终紧粘林悦离开的方向:“姨娘,表哥真的好威武……人家想要当表哥的新娘,想要为表哥生孩子啦。对了,他今天一再打击我,其实是因为在意我吧?我明白了,表哥一直都是这样含蓄,他的意思是要我更好地表现自己吗?他竟然愿意为了我解散杨花园。啊!菩萨在上,我又怎能辜负他?”

    “艳儿,都是姨娘没用,被你表哥一吼就没辄了。也罢,你先努力,让姨娘再酝酿一阵子,就帮你。像尽儿这般出色的人,不应绝后。”

    “姨娘,艳儿明白姨娘是最疼爱艳儿的,艳儿一定会给表哥生个白白胖胖威武雄壮的儿子。”

    “好艳儿。”

    “姨娘……”

    俩抱成了一团,福伯垂下眼睑掩住哀伤,毅然而决绝地离开正厅。

    ——夫人,表小姐,原谅我的心已经被少爷俘虏,我……我不能背叛他。但我会祝福你们。

    远方,左拥右抱的林悦突然打了个寒颤。

    第四十二章:一失足

    钱庄地方大着,林悦带回来四个人,一句话说要安顿,叫不出名字的仆从们已经带来一本水墨画的精致简介,俨然一房屋销售员般推荐起来。哪个院如何的清雅,另一个园怎么地华丽,还有一个院如何如何……

    那四个人倒有仔细听,毕竟要自己用的。

    林悦乘机看一轮自己……钱无尽专属的房间。

    实在不得不说,这钱无尽的确够嚣张,庄子建成一个镇子就罢了,连寝室也弄得整个像宫殿似的。目光所及之处均是银朱配金彩的醒目色调,华丽得让人眼花缭乱。钱无尽所用家具均是高级木造的家具,雕琢着繁复豪华的图纹,上头或印金薄或镶嵌各种矜贵矿石,随便哪一件扔到普通人家,下辈子都不用愁了。

    还有这房子不点灯,用的是夜明珠。一颗颗柴j蛋大小的珠子,圆润表面在白日下散发出蒙胧珠光,r白色的。林悦想象着它在晚上变成日光灯的模样。

    先绕过内室华丽的kg size古典大床,再往里走就会看到一处浴池。烟波迷蒙中能看清楚池边雕刻的三尾鲤鱼飞跃,栩栩如生,水柱三张大嘴巴喷吐而出,不断添加池水,多余的又会从出水口排出。林悦蹲在池边看了一会,硬是没看出来是什么原理。伸手探了探,三个出水口,两个热的一个凉的,合在一起,水温刚刚好。而且这浴池的面积,都可以游泳了。

    林悦以前住的公寓经常停水停电,连洗个冷水澡都难。见到这么一个超棒的大浴池,他几乎激动得要脱光衣服跳下去爽一把。

    不过身后跟了一串人,他还不至于这么冲动。

    浴池旁边有一扇门,打开来瞧瞧,入目是一片光可鉴人的大理石。这是开阳的平台,空间开宽,寥寥梁柱间轻纱曼妙。雕栏玉砌之外是常人难以攀爬的绝壁,从这里高眺远瞩有朗朗青天给予无限空间,平视则是峰峦秀美引人嗟叹感嘱,垂首就见云海浩瀚洗涤心灵。

    多美好的景致……如果没有发现墙边那一排衣橱,还有几面铜镜。

    看见这些多余的东西,林悦落了一额的黑线。

    感情钱无尽那s包没有当众露体,倒露给这美景瞧了。唇角抽搐之余,他也好奇地打开衣橱看看。这一看,他就觉得自己是犯贱了,差点一头磕死在柜门上。

    并非林悦看不开要虐待自己,他是被华丽衣衫七彩纷呈灿若星辰的光芒给迷了眼。豪华异常的样式,还有醒目招摇的配色,简直可以搞时装展了,走上伸展台,肯定是一个新主题——风中凌乱的七彩。

    穿上一身,站到钱老娘身边也绝对不突兀。

    看来出外的时候,钱无尽还是收敛了。

    林悦撑着额,一边呻吟一边低喃:“我靠,连品位都会遗传的吗?dna这东西,真他妈的牛。”

    把所有衣橱打开后,事实证明,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其中一只柜子里放满配饰,华丽的饰品不说,还有高贵得有点俗气,似乎只有坏人和j角才会用的折扇。常人用折扇,却是竹蔑做的骨子,傲而清灵。钱无尽偏好象牙、紫金、黑玉、赤玉、黄金等,有多豪华就弄多毫华,雕的花纹,如果换唐三这种妖僧用还好,但钱无尽这恶霸用就显得罪大恶极了。而且,这般华贵的扇子,却又偏偏在扇面上装高雅,诗词歌赋尽透清高傲慢,硬要表现遗世独立的高风亮节,反而打骨子里俗起来了。

    钱无尽根本撑不起这柄扇子,恐怕装13也装成了别人茶余饭后偷着讲的笑话。

    但他不是钱无尽。

    在摔上柜门以前,林悦蓦地有个想法,于是将所有扇子一把兜进怀里。他匆匆走向前厅正在议论的几人,然后林悦直挺挺地走到司马易身边,点点他的肩膀。

    司马易回以询问眼神,脸上虽然还带着温文的微笑,眼里竟然暗含探究与戒备。

    倾刻间,那些情绪就被伪装的笑容给盖过了。

    可林悦却是瞧清楚了,他竟然忘记要干什么了,傻在原地。

    他早知道司马易不是正直的人,甚至可以说不是好人,不过他们现在可算是同一根稻草上的蚂蚱,理应互相照应的。见到司马易这种态度,林悦不免心寒。难道司马易,就不能更友善一点吗?林悦自问不是太死板的人,如果司马易显得真诚一点,也不至于总惹人嫌。

    “怎么?”水绝流见到二人的视线胶上就舍不得分开,不觉出言询问莫明其妙的林悦。

    这句问话就像一记重锤,瞬间将二人敲醒。

    司马易别开视线,难掩懊恼。

    林悦也尴尬,他虚笑着将兜在衣摆里的折扇给倒向司马易,后者直觉地伸手接住。

    当看清楚这数柄扇子,不仅司马易愕然,其它人也愣住了。

    林悦干笑着,刚才想要嘲弄司马易的情绪,现在倒是酝酿不起来了。

    “这个东西配你。”林悦硬挤了一句。

    司马易慢条斯里地打开一柄扇子,轻扬,接着就眯起眼睛:“哦,送我?”

    “对。”林悦应着,突然觉得这扇子不只适合妖僧唐三,或许也适合双面人司马易。

    蓦地,各处目光如炬,把脑筋迟钝的人给烧醒了。林悦突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无故送扇子实在也太暧昧了,于是他连忙改道:“不!是卖!”

    “卖?”司马易摸过这些扇子,笑问:“那么钱少爷要价多少?”

    “价嘛?”被后头二人瞪着,林悦连连擦汗,十分后悔自己这么冲动的行为。但是这种情况下,林悦骑虎难下,为求自保又不想跟司马易纠缠,便漫天要价:“三千万两黄金,不二价。”

    开出这样一个天价,林悦等着司马易知难而退。

    但林悦小看了司马易,这人,哪是轻易会吃亏的。

    司马易知道林悦被身后那两个人要挟,不动声色。

    扇子,他倒不是特别喜欢,可人,却是特别需要整治。

    “好,我买。”司马易不容林悦反悔,叫左冲上了笔墨,立下一张字据,递给林悦。

    “这是欠条,等你来收债。”

    此时司马易笑意盎然,语气轻柔,那腔调里带着些微鼻音,浓的让林悦莫明地心悸。

    司马易让人掺上所有扇子,一边摇首轻笑,一边脚下踏风般潇洒地扬长而去。

    “靠……”林悦发出唯一能表达此时所有情感的单字,按住不断突叫的心胸,暗骂自己禽兽。

    没事连司马易这种货色都觉会心动,也太过了吧?!林悦心想:难道是钱无尽这身体认同了断背,就把建杨花园的魄力给转移到男人们身上了?

    可是当林悦猛瞪旁边的男仆,瞪得对方都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磕头救饶了,可他的心脏还是没有心率不正的现象。于是他便安慰自己,刚才只是神经偶有的错乱,无伤大雅。

    再给仆人笑了笑,正想叫对方不要担心,哪知道那人两眼一翻,直接倒了。

    省事,立即使人扛下去。

    而后,林悦再对朱翎和水绝流扯唇一笑,低头看那张欠据。

    这一看,林悦傻了。

    字体不说,司马易一手字写的很好,比起水绝流的更是来得铿锵,震撼。水绝流写的字好看,但字行间未免有点刻意为之的强硬。而司马易的字在转锋回笔间看似圆滑,却不失遒劲,难掩霸气。如果写字真能体现个人本质,那么水绝流就是一颗栗子,长刺的,难以接近,但剥开刺皮与硬壳,里面其实是甘香可口的果r。而司马易则是一块卵石,表面圆润滑溜,内里还是硬梆梆的石头。

    像这种善于掩藏,过分严谨理智的人,最难应会。

    因为你永远最难抓住他,即使抓住了,也吃不开。

    想罢,林悦轻轻蹙眉,不太想与司马易为敌。如果有可能,最好有生之年没有交杂,不然日后麻烦肯定大。

    才想着,眼睛照着一个个字往下读,然后林悦傻眼了,心情很是复杂。

    欠条的前后都没有关系,中间就出了大问题,什么叫'欠债黄金三千万两,或可以身体抵偿,嫁予债主为夫'?

    “p,嫁了就是妻!”林悦直跳脚,一把将欠条摔桌面上,于是那几人都瞧见了,也瞧清楚了。

    水绝流目中噼啪闪出火星,而后长身而起,未等连连苦笑的林悦解释,握住其双肩就抬膝撞去,再将直不起腰的人扔到旁边桌子上。

    绣有尖锐竹叶饰边的鸦青色衣摆徐徐拍打主人脚后跟,人影急步离去。

    林悦牙关抖个没完,欲哭无泪……自作孽,不可活呐。

    轻叹声传来,只见原也要旋踵离去的朱翎却折返了,他扶起林悦:“踢到了哪里?”

    林悦闻言,故意可怜巴巴地指了指腹上:“这里。”

    朱翎没多话,将林悦带到软榻去,解开上衣察看,果然见到小腹上红了一片,过一会恐怕就要化做一片淤青。他让人取来药箱,专心致志地为林悦按摩,问:“腹部内里会痛吗?”

    “不,只有皮r。”

    “嗯,没有伤及内腑,他也没有真的狠心。”朱翎轻声说。

    林悦轻轻应了一声,就眯起眼睛享受按摩。那十只手指是微凉的,但掺上药油按摩,就变得热辣辣的。林悦盯着那有肚皮上刮动的纤白十指,心猿意马。他连连对身后杵着的人们使眼色。

    仆人们都是机灵人,见了,就知道悄声退离,阖上门的动作也极轻。

    感觉到异样,朱翎困惑地回首,见到房间里不知何时没人了,稍稍吃惊。可是他也来不及细想,腰身就被一双手臂缠上,整个人被带到软榻上去,身上已经压住一个人。

    “啊?你想……”朱翎感到吃惊:“我在帮你疗伤,别发情。”

    “唉,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林悦苦笑着沉下滚烫紧硬的身体,让身下人好好感受:“小凤凰,给我好吗?”

    朱翎咬唇:“我正在生气你跟司马易过分亲密。”

    闻言,林悦顿了顿:“对不起,不会有下次。这次原谅我?”

    朱翎张了张唇,连忙咬紧,又摇首。

    林悦失笑:“好啊,那就像上次一样,做到你原谅为止。”

    “我!”

    朱翎还要说什么,可是身上的人压了下来,他连喘一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已经被压个结实。沉重坚硬的身体仿佛要把他连同软榻一起压垮。

    一吻毕,朱翎想说话,却发现舌头麻了,即使说也不会说得清楚,而那个人正含婪地啃咬着他的腮后耳垂,郁热迅速侵满他的全身。朱翎白皙的肌肤蒙上一层粉色,他体内仿佛燃起一股火炎,烧得难受。艳 色双唇轻轻翕张,不断呵出热气,化成蒙蒙水雾,又消去。

    等裤头被拉下,在牵引下,他双腿也自然勾上坚实的腰身。

    “可以用这个吗?”林悦晃了晃刚才给他擦的药油,问道。

    朱翎侧眸望去,轻轻摇首。

    “哦。”

    林悦扔下瓶子,苦恼要从哪里找出能用的润滑剂。忽见原本环在他背上的手放开来,虚软地搭上搁在软榻旁边矮几上的药箱,挑开盖子,指尖缓慢扫过各种模样的瓷瓶。

    林悦喉头滚动,干咽着,汗滴顺着额头滑落。他觉得,那手指比釉质瓷面更具光泽,更诱人,就像泛着珠光的夜明珠一般。这样一幕,简直是在挑战他薄弱的忍耐力。

    就在林悦差点要抛开人性与理智,彻头化身成狼的时候,那手指终于停驻在一只瓶颈细长的瓶子上头,并把它拎出来,递过。

    “用这个。”

    林悦接过瓶子,看看细长的瓶颈,微笑着咬开瓶塞。他轻轻倾斜瓶身,拇指在瓶口处轻摩,油y溢出,香气芬芳扑鼻。看到身下人眼神闪缩,林悦不觉失声轻笑:“只有这种时候你最不坦率。”

    “我……”朱翎抿抿唇,似乎也感到困惑:“我不知道……不是故意的。”

    “好,这没有错。”林悦俯身轻吻朱翎的额头,轻声问:“还在生气吗?”

    “嗯。”

    “好吧,那我只好做更过分的事了。”

    “嘎?”

    朱翎困惑地被这个男人推按到榻上,强扯开他的双手环抱。

    看到那惊愕的表情,林悦叹笑,蹭着往后腿的两条腿,将人给强拉回来。

    '哔——'

    “别走,这就来。”话落,林悦将这条腿搭到肩上,让朱翎的下身搁在双膝上,呈奔跑状劈开的双腿把s处尽露眼前。

    “这!”朱翎难以置信地瞪着林悦,咬了咬唇,建议:“我……我还是趴着。”

    然而林悦却摇头,不容置喙般笑道:“偶尔也来点新意,是吗?”

    朱翎偏首侧目,掺上些示弱的意思,低声说:“我不在意有没有新意,是你就行了,不对吗?”

    “……”林悦蹙眉苦笑:“你不灭火,还点火,叫我怎么放过你?”

    话罢,手中瓷瓶朝下意识地收缩的小口内挤入,染了油的瓷器很容易就进去了,小x吞没细细的瓶颈。

    “啊!”冷硬的侵入让朱翎大吃一惊,身体骤地绷紧。然而这种姿势却令他合不起腿,只能维持这种屈辱的姿势,掩唇呜咽。

    “痛?”林悦轻声问,见到迷离的红眸随着脑袋轻摇而稍微敛起,他便笑着探身往那眼盖上烙下轻吻。

    “呜……啊!凉!”

    这姿势简直就把朱翎整个折起来了,曲起的膝盖都要碰到鼻尖,身下刚刚煨温的瓶颈,却有冰冷油y突然灌入肠道内,朱翎不觉失声惊叫。

    闻言,林悦啄吻朱翎的唇,轻笑:“没事,一会就好。”话落,手掌轻轻抚摩绷紧的臀丘,探入期间,温柔地抚按吸会瓶颈的肌r,感受它微微的吸吐。

    林悦支着那膝盖将人体提开,扩宽视野。林悦细细看那腿间,被硬物欺负得微微发红的小x正在收缩,皱褶挤兑,又放松。腿间肌r偶尔痉挛,白的r轻微地抽搐着,仿佛寻求他人的慰藉,而胯间那根r芽已经挺立,尖端冒出点点泪珠。

    “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呢。”指尖顺着腰意划着圈圈,林悦一边看着身下人剧烈痉挛,一边笑说。

    朱翎捂着唇没说话,但能看出那眼中的情绪,像是懊恼,羞愧。

    “这是好事,我很喜欢。”

    只见朱翎垂眸稍想,然后眼中就再也没有那些多余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