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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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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完钱,林悦扫视四周各人,大概因为眼神过于人,于是围观者耷着脑袋缩起肩膀走避,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墙一下子崩溃了。曲终人散,林悦正要走,恰见那个大雪天玩扇子的傻帽正义使者还含笑杵在原地,他左右瞧瞧,那带着温煦笑意的视线是落在他身上没错。感情这个人是在等他上前打招呼,来一出惺惺相识的戏码。三岁小孩都知道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更何况是这样一个让他极度不爽的人物?林悦立即无视之,施施然从旁边走过去。

    但是天不从人愿,只见那人轻移一步,就挡在面前。

    林悦额角轻跳,硬扯出一抹笑容来,却起了反效果,骇得那人身后两名随从迅速按住了刀柄。林悦唇角抽了抽,干脆不笑了。

    “有什么事?”

    他问得没礼貌,但那人笑容不改。

    “兄台仗义疏财,救人于水深火热中,在下十分钦佩。未知可否交个朋友?“

    听着这甚是武侠的台词,林悦禁不住挑眉,咧嘴就是一抹伪笑:“没事,举手之劳罢了,你要是愿意卖掉扇子也够得上她老爹买口棺材。哦,我正赶时间呢,下次再聊。”

    话落,林悦侧挪一步,正要走,可是那张脸又再出现在眼前,他额角一阵狂抽,心中猛比着中指。

    “敝姓马,单名翌,羽立翌。未请教。”

    瞪着这叫马翌的年轻男人,林悦唇角抽了抽,实在躲不过,也只好回答:“林悦,双木林,心兑悦。幸会了。实在赶时间,走了。”

    话落,林悦就准备逃,脚下竞走般,溜得飞快。哪想这个人像是脚下蹭着风火轮,神情分明轻松惬意,速度却半分也不落后,紧随身侧,与他比肩而行。

    林悦满头大汗:“福伯,这人是怎么了?”

    福伯目中凶光一现:“少爷,要不要把他撂倒。”

    林悦差点没摔死,这福伯霸王段数绝对不比他家少爷低。那个人不过是有点烦,还不至于要打架,林悦停下来,一脸坚定地表态:“我警告你,我实在不是什么好人,你再跟来,我就对你不客气。”

    然而对方视他的黑脸于无物,依旧笑容满面:“既然林兄如此洒脱,那在下也不拒礼。实在是难得遇见像林兄这样助人为乐不求回报的大善人,所以在下结交朋友的心意也是十分坚定。”

    “这位马兄,我是坏人。”林悦指着自己的脸说:“不要跟着我,不然我的人会把你做掉。”话落,身后几名随扈就熟练地抽刀子。

    对方身边随侍也拔刀,气氛变得剑张驽拔,十分紧张。

    街上行人匆匆走避,j飞狗走,商铺闭门关窗,不消一刻就剩下满街萧条。一阵风吹过,街尾的破箩被卷到街头。

    想不到一下子就弄到一副准备群殴的姿势,林悦没想要闹事,正准备放两句狠话就逃走。哪想一道魁梧身影突然从身后飙出来,两手一抓,竟然把马翌身边两名随侍就这样提起来了,轻松得像揪着两支鸭脖子。

    林悦定睛一看,这不是刚才那可怜兮兮地卖身葬父的姑娘家嘛?!竟然是这般力拔山兮气盖世,实在无法让人不掉下巴。

    马翌见状,脸上笑容顿时像那信号不稳的电视画面一样,一抽一抽的。

    “不准伤害我的恩公!”

    姑娘一声大吼震山河,林悦掏了掏耳朵,硬是被这声恩公给抖落一身j皮疙瘩。

    “这……”马翌很快就反应过来,看一眼这魁梧的姑娘,再看看林悦:“林兄,我并无恶意,只是想结交你这位朋友。”

    虽然这位‘大’姑娘很让人费解,但林悦更不会平白放过逃走的机会,连忙说:“这位姑娘,只要你帮我挡住他们,今天的恩情就算还了。”

    话落,林悦撒腿就逃。

    ‘大’姑娘愣住了,提着人的手也不觉放松。

    马翌带笑提醒:“如果你的恩公跑了,你怎么报恩?”

    “是哦!恩公!回来!”‘大’姑娘扔下手上两人狂奔起来。

    马翌紧跟其后。

    晓的是林悦有飞毛腿,后头有装甲车一样的‘大’姑娘和脚程极好的马翌,他也逃不掉。最终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后面的人就跟上来了。也不知道那马翌是怎么跑的,到这时候还气定神闲,拂拂衣摆,抖开折扇轻轻扇风,又是一派风度翩翩贵公子形象。而那装甲车自然不在话下,性能极佳。

    “你们是怎么了!”林悦咬牙切齿,恨不得拿柄刀把他们砍,不过他也不是个傻瓜,凭r眼看就知道自己带的几个喽罗根本不是这二人对手,不然他早就让福伯撂倒他们了。

    “恩公,我要以身相许。”‘大’姑娘豪迈地一捶胸口,竟然有几分金刚的气势。

    林悦差点一头撞到墙壁上,他虚弱地支着墙,抚胸猛喘,不忘拒绝:“不用了,我不要你报恩。”

    “阿爹生前教我受人点滴一定要涌泉相报。恩公,我要报恩!”

    想不到这憨姑娘竟然还能咬文嚼字,林悦摊开手掌:“那就还我千千万万个银元宝。”

    憨姑娘愣住。

    马翌又是噗哧地笑了,他摇着扇子出言相助:“姑娘还不起钱,也可以用别的东西抵债,例如以身相许。”

    林悦要出口成脏了,他狠瞪着这所谓的想结交朋友的伪正义使者,心里排斥感更深厚。

    “对哦。”大姑娘做一言惊醒梦中人状,立即热情地拍胸脯:“身体我有很多,可以还。”

    马翌又是噗哧地喷笑,掩在扇子下的嘴巴几乎咧到耳后了,似乎很乐。

    林悦头皮都发麻了,哪来的‘身体有很多’?!他捺不住唇角狂抽,惊喊:“我不要。”转念一想,他急中生智,连忙拉过福伯:“我们还要去逛青楼,不带女人,是吧。”

    福伯明显也给这豪迈的女人给唬住了,点头如捣蒜:“是的,少爷。”

    哪知道‘大’姑娘搔耳抓腮,一脸困惑:“咦?哪里有女人?”

    林悦瞠目:“你啊。”

    ‘大’姑娘双目一圆,笑了:“恩公你爱说笑,我是男的。”

    男的?!

    林悦张口结舌,眼看马翌唇角又提高了几分,他再也止不住唇角狂抽,看着那胸前硕大的两颗,喉头滚动好几回,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发问:“那你这里……肿了么?”

    马翌背过身去偷笑,林悦恨不得上去踹两脚。

    姑娘醒悟,伸手进怀里掏了掏,掏出一粒超大的馒头:“我做的干粮。”

    干粮……

    终于有人开始猛拍墙壁,双肩连连耸动。

    林悦唇角狂抽一通,暴吼:“那你卖什么身!长得这么膘,不知道去干活吗?!”他原以为这是个女人,古代的女人很难循正当途径赚钱,所以他才会出手相助,要是早知道是男的,打死他也不会浪费钱。

    “我家的钱都买吃的了。”已经少掉一边巨 r的‘大’姑娘理直气壮地说道:“而恩公给钱安葬我爹,我当然要好好回报,恩公叫我做什么都成!我上刀山,下油锅,也给完成。”

    对此,林悦已经万分无言,他扶额深呼吸,想起自己要还债的名单,还是要谨慎求证。

    “你叫什么名字?”

    “黄三娃。”

    不是债主。

    又来一个三,林悦对三字已经十分敏感,他清了清喉咙,眼看是撇不开这黄三娃了,便不再驱赶。反正家里有唐三,到时候扔给唐三做徒弟就好,什么来历,唐三那家伙自然会调查。要是有不妥,调到某个偏远地区去,也成不了威胁。

    心里有了主意,林悦不再排斥,笑了笑,让福伯去处理,教这娃跟在后头。

    而马翌似乎已经从暴笑中调整好心态,正双目含笑绰绰而立。林悦正要打发这牛皮糖,对方却先发制人。

    “难得遇见到两位有情有义之人,今天就由我做东,请二位到醉红楼玩乐一番。”马翌笑意盎然,自是一派风流倜傥。

    见他硬把刚才那囧事修饰得这般体面,林悦顿时生起强烈的挫败感。知道这人绝对不好应付,那什么醉红楼,非得去一趟不可。林悦转念一想,跟这个人走一趟也未尝不可,既可以趁机参观的妓院,也乘机探探这叫马翌的。

    想罢,便应了下来。

    “恩公。”黄三娃突然喊了一声。

    林悦正头痛,被这么喊一声,更是头痛欲裂。他白这小子一眼,牙齿又磨起来:“立即把另一边馒头也吃掉!”

    黄三娃点点头,往怀里掏了掏,终于另一边也瘪下去了。

    憨厚的小子一边啃馒头一边问:“那个人是不是要找大夫看看。”

    “什么?”

    所有人看着被指的马翌,一脸不解。

    黄三娃啃一口馒头,脸带悲怆,低叹道:“我爹死前也是这样,大冷天的喊热,要拿扇子给他扇凉,结果第二天就死了。这位大爷也小心点,有钱就早点看大夫。”

    马翌手下僵住,唇角硬生生地往下扯了几下,笑容越发生硬。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在黄三娃无限真挚的注视下,终于还是决定无声胜有声……他收起扇子,放入袖中。

    大伙僵了半晌,林悦首先哈哈大笑,完全不给人留面子。

    他心里正乐着:傻帽,让你装13!

    第十二章:青楼风云

    三路人汇成一支,一同前往那叫醉红楼的地方。

    林悦第一次来,打量这幢楼阁,也不免惊叹。门面装修的确不俗,门外也没有莺莺燕燕在搔首弄姿。进门就有龟奴招呼,拉皮条的也穿得人模狗样,可见档次极高。陪酒的姑娘们各个穿着也挺别致,曝露得十分讲究,媚而不俗。

    空间宽敞,画栋雕梁罗帏绣栊,自是华丽非常。桃红色灯纱造就旖旎氛围,俨然与外头的冰天雪地形成强烈对比,一室春意盎然。

    马翌出手阔绰,才进来就掏出一张银票塞给前来招呼的老鸨,老鸨脸上笑开了花,热情地招呼贵客到楼上雅间。

    正拾阶而上,福伯突然凑到林悦耳边,轻声说:“少爷,不用担心,这醉红楼也是钱家的产业,我们绝对不亏。”

    林悦一脚踏空,幸亏旁边有人扶着,不然今天就交代进去了。他一边擦着冷汗,一边问:“福伯,钱家都在做什么生意?”竟然连嫖业都涉及了。

    福伯十分认真的想了想,慎重地回答:“少爷,你还是问有什么不做吧。”

    他已经不想知道了。

    林悦揉揉额角,瞧瞧前方,马翌始终微笑,十分淡定,而后头的黄三娃则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土气模样。其实他自己也没好多少,只是外表使他看起来更沉着一些。

    进入雅间,也只有马翌和林悦这俩主人入座,其它人包括黄三娃也被福伯拉到旁边候着。眼见马翌一派老油条模样,熟练地喊出几个名字让老鸨张罗,俨然是个中能手。

    喝一顿花酒,消费可不低呐,林悦狠狠鄙视了这万恶的资本家一把。

    他忘记了自己已经挤身资本家行列,还是个中翘楚。

    老鸨的速度极快,不消一刻就带来四位姑娘。从左至右介绍,分别是绿翘,含烟,兰沁,冷翠,十分传统的漂亮名字,一听就会令人心醉。可是林悦从左至右瞧一遍,脑海里就出现了水绝流的脸,这么一比,也从左至右出现了缺点,绿翘双目无神,显得呆板;含烟双唇太薄,有点无情;兰沁鼻子太肥,生相粗鲁;冷翠颧骨太高,脸容刻薄。

    还有一个共同的致命缺点,就是画妆太浓。

    越是这么想,就越是败坏兴致。林悦感觉这趟青楼游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怆感。

    姑娘们熟练地入座,各自显出不同的性格特征,例如绿翘的热情,含烟的温柔,兰沁的冷艳,冷翠的才气,可见质素都不低,只不过与水大侠一比,就全给比到爪哇国去了。林悦心里也仅仅留下‘平庸’二字做为印象。

    大概是最近被水大侠锻炼到了,这下子林悦似乎柳下惠上身,硬是坐怀不乱,喝下两杯酒还差点要打哈欠了。

    马翌也注意到了,他搁下酒杯来,小心探问:“怎么?林兄不喜欢这四位美人?”

    林悦扯了扯唇角,皮笑r不笑:“怎么会不喜欢?”话落便搂住旁边兰沁的腰,这一靠近,又想:还是水绝流抱起来手感比较好。

    猛地醒觉,林悦难掩受打击的表情。至于他,再也没有比这更惊悚的事了。正常男人怎么会被同性吸引呢?这不是断背么?他立即否定这一想法,毕竟从前他都喜欢女人的,他把一切归咎于水绝流的绝色。

    这是一时迷惘而已。

    林悦连忙定住心神,要挽回男性自尊,连原本不想亲近的马翌也放开胸怀一起玩乐。

    人喝醉酒以后,有些行为是清醒时不会干的。林悦属于喝高了就会无意识地忽悠人的类型,例如马翌问他的家乡,他晃了晃脑袋,一指向天,神秘地低语:我是火星人。再问一句他老爸是谁,他直接指着福伯说:呐,这个有胡子的。

    全场黑线,最后连那几个陪酒的姑娘都劝他少喝一点酒,免得这家伙一会叫她们娘亲。

    喝醉了酒的人还要特别狂,林悦要去小解的时候,任谁都不准扶,也不让跟,自个摇摇晃晃地出去了。

    青楼是纸醉金迷的销金窝,专门让他们这些寻欢作乐的傻帽男人破财,怀揣着那点钱都被女人掏光了,还要沾沾自喜。一路上醉汉遇到醉汉,迷着眼睛相望的情况比比皆是。林悦路上也跟几个眯眯眼对上了,好不容易安全抵达茅房。解放完毕,打了个呵欠,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的气味给薰着,醉得比刚才更厉害了。林悦眼前景物开始旋转,脚下打了个趔趄,险些要像晋景公那样,在茅坑里‘陷而卒’。

    蹒跚着走出来,跌倒前有人扶了他一把。

    “还好?”

    林悦估计醉得差不多了,整个脑袋像被闷在水里般,听的声音犹如天外来音,在发涨的脑袋里不断荡漾,硬是听不清楚这声音属于谁的。不过他记得来一把胸袭,确认这是个男人。顺着往上摸,下巴无毛,绝对不是福伯。

    或许是哪个陌生人,或许是这里的龟奴,又或许……这一刻,林悦感觉这人是谁都不重要了。

    “我很好。”他推开那人,想站稳,结果腰肢软绵绵地晃了一轮,还是没出息地攀住了那人:“我靠,这地面在转。”

    “……是你喝醉了。”

    “老子没有醉。”醉汉的专用台词,他也念得十分顺溜。

    那人不再说话。

    林悦感觉被带领着走在动荡不已的世界里,周围的景物都扭曲得不成样了。人说喝酒壮胆,明显效果是十足的,至少林悦变得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于是刚才不敢承认的事情,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确。他突然一把揪住旁边的男人,大吼:“我完蛋了。”

    “……怎么说?”

    “我断背了!”

    “断背?”那个人摸了摸林悦的背,蹙眉:“你的背没事。”

    “刚才那些女人,我一个也生不起性趣!”林悦自顾自地说着,还哭得稀哩哗啦:“但是跟水绝流睡的时候,我分明很活跃!”

    “你冷静点。”

    “冷静个毛!是老子的小弟弟变态了,又不是你!”

    “你只是喝高了,醒来就好了。”

    林悦听出来对方是好言相劝,他也认同一个人不会这么轻易就变态。想想,他自己又不是弯的,钱无尽更是拥有杨花园的色痞,身心都应该是正常的。本应如此!他不可能喜欢男人,只是喜欢水绝流罢了。

    “没错,我肯定还喜欢女人。”

    “对对……”

    “我要证明。”

    “好,这就准备,找醉红楼最好的女人。”

    但林悦已经准备好了,他一把揪过身侧男人:“我不喜欢男人的,你瞧!”话罢,便熊熊地吻下去。

    活了二十八年,林悦又不是吃素的,经验还不少。眼下啃着这唇,软软的,润润的,大冬天里保养得不错,没有干裂,十分可口。啃了半天,对方双唇微启,林悦立即就顺势深入,唇舌纠缠着,卷进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对方只有开始的僵硬,接下来也回以不逊于林悦的深吻。两名极具攻击性的雄性展开一轮唇枪舌剑,不过他们不玩隔空的,而是直接相交。

    似乎要比较谁更强,没有人退让,一次又一次地搜寻对方敏感软弱的部位,千方百计要击溃对手,无疑间争斗进入白热化,接吻越来越激烈,粗喘和着黏腻水声,交织出使人脸红耳赤的乐章。无论如何,二人明显在感官上爽到了,欲罢不能,肢体接触也更加亲密。

    正当天雷准备勾起地d火之际,林悦只觉脑袋像被大锤敲了一记,嗡的一阵耳鸣,眼前迸发斑斓彩光。他猛地推开堵着嘴巴的物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早前吃的东西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全数落到前面那人身上。

    连最后一丝都吐完了,林悦抹抹嘴,喟叹:“太爽了。”

    “好爽吗?”声音犹如自齿缝中挤出来般,还夹杂着研磨声响,似乎极力压抑着怒火。

    林悦颔首,打了个呵欠顺着墙壁滑落,蜷缩起来:“别吵,我要睡觉。”

    “钱无尽!!!”

    后来林悦渐渐恢复意识,竟然有人在扇他巴掌,噼噼啪啪,左右开弓扇得十分欢乐。林悦一下子清醒了,猛地伸手挡住,望进一双笑意盎然的眼睛里,他都快要气炸了,暴吼:“唐三,你在搞什么!?”他的脸都已经痛麻了,这唐三是半分不留情。

    唐三甩甩袖子,端起茶杯抿一口,神情惬意:“在帮你醒酒。少爷,据说你喝下的酒足够醉死一头牛。人说借酒消愁,那么我家少爷是有什么烦恼呢?”

    这么一说,林悦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