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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顶撞他。

    想想,他的确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感觉,不过对我算温柔的吧,想起那温热的手指放在我肩膀上传来的炙热感,薄厚适中的嘴唇“啵”的一声带给我心灵的冲击,我又栽进在另外一个男人手中了。悲……催……

    家里的排班表必定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做了些调整的,但作为当事人的我好像参与不进去这项被他们誉为“庄严的工作”中去。

    更损的是此项“庄严的工作”是在饭桌上进行的,哥夹了一个j中翅放我碗里,道了声“多吃点”后又与他们商讨开。

    我蹙着眉听着,为什么他们都抢着周一晚上呢,有什么不一样?还有周五周六可以搞5p如果我实在受不了,那就3p,我耳朵没问题吧?

    我放下筷子端坐着,慎重的咳了几声,马上司谦就递过来一杯果汁,“怎么,呛住了?”

    “我能为我自己争取福利吗?”

    “哦?”

    “什么?”

    “福利,说说?”

    大家都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首先,不是你们支配我的时间,时间是我自己的,不是说你们爱我,我就得把自己全部奉献给你们?那我宁可要一个,或者你们四个我都不要了,天天放那里头,有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嘛?”司昊笑得很狂,“我说陆靖尚观义,还有我弟弟,你们是不是没让露露享受过啊!我最晚来,今天露露只能属于我,我会让她明白打的有意思没意思!”

    这话?可气氛和谐的很啊,大家都没生气也没反驳,尚观义还有说有笑的,“你还是要顾着点露露的身体,刚恢复,你以为我们做不到?”

    感谢尚观义的体贴,不过好像他的关照并没有派上用场。

    司昊揪着我的腰上下耸动,如此费力的运动他却没有意思喘气,“身体还弱?下午还能跑那么快?”

    我喘着气,抱着不停跃动的两只小白兔在颠簸,整个人有点发软,”弱啊,我没力气了……”

    “都没让你使力,撒谎!”司昊又一记挺腰,抵进最深处。

    私密的红唇被他的圆冠给狠狠撑开,我腹部突然一阵酸麻,一股湿意倾巢而出,“唔……深……难受……”

    “有意思吗?”

    我胡乱摇着头,又胡乱 点着头,真的身体弱啊,晕乎乎软绵绵的,我快撑不住腰了……

    番外一、司昊校长(下)

    司昊校长最乐于言传身教,改革创新,我就是他成就自我的实践对象。

    羞……对我当让是指妖镜打架。

    男人的事业做得多大我不知道,名与利都是他们的野心,我太喜欢他们把工作带回家继续了,可这种情况少之又少,他们四个的能力都很强,额外超时的工作五根手指数的过来,苦的是我啊!

    夜凉如水,这种天气最适合入眠了,我洗完澡趴在床上昏昏欲睡,浴室里的那一波太强悍了冲击的我瘫软成泥,可是他们每每一波都不够……

    “头发都没吹干就睡?”司昊从浴室出来,看到我披散的湿发蹙着眉头。

    “好累啊,不想动!”浑身软绵棉的。

    “不吹头会痛,头换到这边来,我给你吹。”他c好电吹风。

    “嗯,谢谢。”我爬起来枕在他的大腿上,享受着难得的伺候,以后我就湿着头发上床让他们个个给我吹头哈哈哈哈!手指轻轻的刮着头皮梳着头发,竟然会让我冒j皮,被他们调教的太敏感了!

    “舒服吗?”司昊柔柔的问。

    我闭着眼睛呢喃一声,“舒服。”

    他呵呵笑了声,揽过我的脸凑近他的腿心。只套一件浴袍的他里头再无其他衣物,浴袍捞起一角,他的昂扬粗大就赤ll的暴露在我眼前,“含住。”

    我拿手握住他的巨大,以免他步步近,脸迅速的转了个方向,心里略有不满,“又舔啊,干嘛老叫我舔你的,你却从来不舔我的?”

    “露露先舔我的,待会我再舔你的!”

    “不舔好不好?”

    “不好。”

    我为难的等了他一眼,犹犹豫豫的张开小嘴慢慢凑近,小心翼翼的含住他红色的蘑菇头。

    “呼……含深点……”司昊臀部往前一顶,捣如我的口腔,拨着头发的受改置于我的发顶往他的腿心里压。

    “唔……咳,咳咳……”舌头根本抵制不住他的攻势,我剧烈的咳嗽起来。太难受了这种滋味,差点刺进我的喉咙里。

    “唉,教不会的人。”

    怎么他的口气好像失望透顶,我嘟着嘴巴心中略火,“我不行那你找别人啊,才不含你们拉nn的地方。”

    司昊拍拍我的脸,“呵,有理了,那就让我教教你舔弄私密处是多么的爽快。”

    电吹风被扔至一边,司昊拉过我往床的正中间压去,刚穿好的内k被扔到老远,两条细白的腿被他的两手分的老开,中间红嫩的软r必定全入他眼,“别看啊!”

    “那我吸!”司昊的声音低哑性感,穿的我耳膜酥酥的,随着温热的气息,他的嘴唇一下子罩住我下面的小d。

    滚烫湿滑,他的牙齿还轻咬那不堪一击的软r,厮磨了几下,我已经抖成一团,下面剧烈抽搐,泛滥开来,“啊啊……别……”

    “爽吗?”他大口口的舔弄着,一片情色的声音,最让我受不了的就是那自认为脏脏的d口被他有力的吸啜着,我感觉体内的y体一点一滴全进了他的嘴里,浑身一颤后,又大波流出……

    “别吸啊……脏……啊!”当我以为他停止吸啜,灵活的舌头却刺进了体内,蛮横搅弄,两片贴着y唇的薄唇同时有力的吸吮着。

    我无力的揪着他的头发想推开他,却好像被他控制住了节奏,手随着他头部的晃动而轻轻摆着,娇柔的喘息着,直至再一波高c……

    司昊终于放狗我了,他凑到我面前邀功的邪笑着,“爽吧!”

    氤氲的双眼渐渐清明,当我看到他还泛着银光的双唇时,羞得连忙翻身蛮紧被子里,不过都不急他的d悉明察,一下子就结结实实的堵住了我的嘴巴,刚出入蜜x的舌头翘开了我的牙关,哺喂给属于我自己的气息。

    “味道好吧!”某人脸皮巨厚,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

    我被他弄得晕头转向,只觉得嘴里咸腥粘稠,整个人都化成了水。

    “唔……”早早知道不可能轻易结束的运动这才拉开帷幕。司昊就着我趴着的姿势,他从后面强挤进来。

    禁止的花径被他的粗大节节撑开,直至完全贴合不留一丝缝隙,我急促的喘着气,一直想往前挪开几寸少点压迫,可小小的腰身被他大大的手掌紧紧的按着,无能为力的承受着他硕大的欲望在自己狭长的x道里进进出出……

    夜色总是那么撩人,夜间总是那么短暂……唉,看来我明天上学又得吃到了!

    番外二、尚观保镖(上)

    我们五个坐在一起规划未来时,尚观义就明确指出,打卡上班,没兴趣;开馆授艺,没兴趣;弄个纸醉金迷的声色场所,也没兴趣。问他做什么有兴趣,众人只看到他定定的望着我。

    当然,这是遭群殴的一件事。

    尚观义拨拨头发,抬起换了副容貌却依然桃花四溢的丹凤眼,轻启红唇,“我来保护露露的安全。”

    简直是妖孽之姿啊,到底谁该保护谁?我有想咬他嘴唇的冲动,看起来像果冻一样可口。

    “家里有我们,学校有司昊,放学路上也有轮班接送的,”司谦如此说到,隐晦的指出某人妄想争取更多的相处机会。

    尚观义反驳道。“你们事业越做越大,眼红的人也越来越多,谁晓得哪一天露露被盯上了。我们要防患于未然。”

    说得有理,哥哥和司谦经营的公司版图越来越大,司昊也在我们学校规模全州敌意的校长位置上做的有声有色,且不说眼红的人,单单是应付狗仔,都够忙乎的了。

    “哥哥们”从未曝光过,试想有多少人希望抖点他们的隐私出来获得点击收视率。现在最流行的一句话就是,宁可得罪女人,也不可得罪狗仔,试想他们的“威力”有多大。

    “你们都有想成就的事业,就我一个人没有报复没有志向喜欢游手好闲,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对人好坏善恶的敏锐感,你们四个中没有比我更适合保护露露安全的了!”尚观义继续游说着大家。

    还是有理,开车时间不长,但车技最好的就是他了,好几回被一个疯狂追求我的男同学开着180码速度在路上追逐,就只有尚观义能甩掉他。

    虽然飙车很危险,不过尚观义的技术值得肯定。

    三个脑袋都点了点头,我不发表意见,因为我的意见不具有任何效力。

    其实哥哥早前就想固定下个人时刻保护我的安全,当时认为最合适的就是尚观义了。不仅仅是他长得最嫩,最好跟我搭成同学,还有尚观义自己认为最拿手的特质。

    之所以等尚观义本人提出,一是尊重他,尊重这个家,没有胁迫、要求这两次。二是正如司谦说的,家里有他们,学校有司昊,车接车送,我出事的几率等于零。

    不过我们家信邪乎的事情,特别是哥哥们看到一则报道,说有人含冤而死,怨气滔天,转世后爆发惊人的差能力前来报仇,他们怕王梦羽再来。

    对她,我什么印象都没有,撞掉的记忆一直没回来、

    新保镖作为新同学上岗后,在学校刮起了另一股风潮。

    用户司昊校长的“型男”派和拥护尚观义的“妖孽”派不分秋色,斗得是你死我活。

    不过我位置周围的同学都被作为我同桌的尚观义给征服了。

    天天“哇,露露你家表哥真的好帅!”

    “露露我要是你我天天流鼻血到死。”

    “露露你好幸福啊能碰碰他,我爱死他了!”

    更疯狂的是有人说,“露露你帮我搞点你表哥的j子吧,我想要生他那样的宝宝。”

    真是雷到我了,不过这样的氛围却让我变得很开朗,大家能和我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好像很新鲜的感觉、

    快乐的我心肠很好,总拒绝不了人。虽然经常恶搞他们是同性恋,信得人信了,不信的人人还是不信。

    “基因决定不了下一代是不是同性恋,你就帮帮我吧,”班里的某些同学很开放,很固执,非得让我拿尚观义的j子给她们。

    好为难啊,我不想让别人有他们四个中任何一个的下一代。

    那种可爱的优良复制品,我想从我的肚子里生出来给她们。

    可嘴巴依依啊啊的,拒绝不了啊。

    番外二、尚观义保镖(中)

    自从有这个艰巨的任务之后,我看尚观义的眼神不知不觉多了些小心思,想着凭自己的能力量力而行,拿到了算她们运气好,拿不到也没有对不起她们,我诚心的办过事了。

    可某某写同学如此轰动的另类求爱,早就传遍整个校园了,不说当事人尚观义,连司昊都勾着嘴角纹我到底会不会贡献尚观义的j子出来。

    当着他们的面,我当然会说“怎么可能!”

    可尚观义最拿得出手的特质告诉他不能相信我,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冲我说到,“我那天怎么见你说尽量呢,我没听错吧?”

    我缩了缩脖子,“在外面嘛,这词就是交际语,必须要说的。”

    “你现在是会交际了,陆靖我跟你说说,我今天才知道她字学校里说我们几个表哥全是同性恋,对女人的小dd没兴趣,爱打飞机爱干菊花,还有弄出一首校园民谣出来,我勉强唱给你们听听,陆露表哥没要过河,过河却有食jj鱼,小鱼小鱼很凶残,jj们jj们要不保,河边有个大瓶子,可惜却够一jj罩,表哥们灵机一动恼,连体安全渡过河,渡、过、河,啧啧,有意思吧!” 尚观义唱到最后简直是咬牙切齿憋出来的。

    “竟然这么诋毁我们?”连脾气最好的司谦都皱起眉头了。

    我实在囧的不行,连忙打断他们接下来可能有的讨论及控诉,“啊!到点了,要睡觉。”

    “这么早?”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8,分针指向12。

    尚观义搓着手y笑着,“知道自己错了?良心发现了?今晚打算好好弥补我了?”

    其实原因真的只是想逃避刚才的话题,可是冲出了虎口,掉进了狼口。

    在大家觉得我偏心的不满眼神中,我被尚观义抱紧了他的房间。

    女性的房间跟男性的房间就是不一样,他的房间说不上硬朗开阔,却也有自己的格调,还有种属于他的味道。

    灯光亮如白昼,玉体横陈在床,我当初怎么也不能接受与他爱爱过程中的好无隐遁,可尚观义说了,他要确定他的存在,确定他的完好,也确定我的真实。

    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患得患失,我委屈的带上眼罩。

    “看来反省的挺好的,不抱怨灯光太亮了?”尚观义啃了我鼻子一口。

    “别咬啊!”我连忙伸手推开他的脸。

    “好,不咬。”说完他湿热的舌头就敲开了我的牙关,窜进口腔,不刚过每个角落,霸道的细细摩挲轻舔吸啜这。点点凉意的手也钻进我的家居服里,引起我一阵轻颤。

    “嘶……”

    “呵呵。”听他覆着我弟弟轻笑着,舌头一改攻势,紧紧纠缠住我的,双手开始开辟疆土,一举爬上山丘,大力的揉搓起来,还不时的拉扯着顶端的突起作弄着我,下身的坚硬更抵着我的小腹发疼。

    “阿义……”

    “嗯?”

    “唔唔……进来吧!”

    “不行,要慢慢来,折磨死你!”眼罩一把被他揪下,摔到床尾去了。

    “啊,别仍……”我努着嘴想抢下来,可是蔗农的步骤开始了。

    衣服被他脱到手腕处大力个结置于头顶,我被他密密的盖着,他邪恶的啄了下我的唇,示威的吻了吻我哀求着的眼睛,看来,今晚又要耗到十二点了!

    茹房被他挤得有点疼,本来就不是很大,躺下去就是小山丘了,可尚观义的魔爪张开虎口往中间用力一挤,硬生生弄成了两个大白馒头,我看他嘿嘿的头颅埋了下去,未等他开口含住,身下就淌出一股汁水来。

    番外二、尚观保镖(下)

    哎,最近的身体被他们弄得太敏感了。只要稍稍逗弄就能阵阵战栗。

    尚观义轻笑着,湿润的唇瓣含吮这整个茹晕,不显露的利齿扯摩这脆弱的r尖,含含糊糊却被我听的一清二楚的说道,“我要把露露吸成大波霸。”

    啊?太惊人了,目前的长势已经很不错了,都成b了,我不要再打下去了,挂着走路都会r疼。

    “阿义,别咬……哇唔……别用手扯啊……”他另外一只手更过分,密密的罩住整个茹房,五指一压一放,如大海中遨游的水母,并拢时五个指尖还扯转着茹头,无限挑战我皮肤的韧性。

    在这么激烈我怕r松弛了呜呜……我不要成盐水袋呜呜……

    “你泪眼汪汪的做什么?”尚观义看我抖得很剧烈,肯定认为我非常享受,抬头的时候满脸洋洋得意之色,见到我眼带泪花,着实愣了一下。

    “你好过分你好过分,非常过分,快把我手松开下啦,疼……”做什么男人都喜欢这种s的姿势,我不喜欢。

    “再嘟嘴把你嘴巴咬掉,我揉揉,看,一点红色印痕都没有,我绑的很松,你自己都可以抽出来的,傻。”

    好吧,是我傻,下回我绑他们,我要他们速战速决,做什么前戏要来一个小时啊,又不是硬不起来,咯的我小腹好疼好疼。

    其实我多催促过了,可尚观义就是这么逗着我,看的着吃不着吗?这么多男人,我又不需要他喂,哼!

    “脸再鼓成这样把你的胸也捏成这样,又嘟嘴?”

    我气呼呼的瞪着他,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哇哇大叫,“不和你做了,哼!

    “那可不行,”身子被他一推,倒回床上,均匀白滑的一只腿被他高高抬起抗在肩头,湿漉漉的花心大咧咧的敞在他眼前,“看看,都湿成这样了,还不做?”

    “可是你……”

    “可是我什么?”他吻了吻我的膝盖,斜着眼睛说到,“我还不是想给你最最最舒服的快感?”

    好吧,又是我错了,都说这个家一女四男,我早就被荣升为女皇了,可是是须有其名啊,

    在哪睡听他们的,穿什么听他们的,交什么朋友听他们的,我一点实权都没有,呜呜呜……

    尚观义见把我气得全身粉粉,非常满意自己的成果,他上前拍拍我的脸蛋,“几万别想睡了,明天可以直接带我的j子给她们,热的才能育种。”

    啊,原来他还记得啊,小心眼,都说不会了。

    腿被他摆正,尚观义精悍的身子挤进我的两腿之间,强势的扣住我的唇,手雷霆般的探入湿x,挤开层层花r,捣入光滑的一块小凸平台。放肆的抽c着。

    我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喷出来的气比发烧四十一度还烫。看,冒汗了,全身泌出水来,和着他的动作,暧昧水声跃入耳中。

    “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嗯啊嗯啊……”我弓着身子在他身下费力扭动,够了,快了,……好难受……

    “你叫的真像唱小曲。”尚观义的吻越来越辣,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我知道他和着我身体的反应,见我绷的越来越紧,想一举推我入天堂。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热热的,麻麻的,涨涨的,我张着嘴巴猛吸气,如哮喘般迎来第一波高c……

    “舒服吧,接下来更舒服!”尚观义吻吻我汗湿的额头,非常臭p。

    只是他的动作,根本不是自夸。

    硕大的欲望具有强大的力量,雄纠纠气昂昂的伫立在x口,好像在等待我一张一闭的幽x缓缓趋于平静,可我就是知道,尚观义是想看小鱼吐水,恶毒。

    “呜呜,别看。”我害羞的捂住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