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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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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那天没有离开,说不定就知道他们的下落。熬过了两天,心里就越发的焦急,电话一直不通,也没法和镜子做交流,只能自己在一边胡思乱想。尤其到了晚上我还会做恶梦,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就会看到他们几个嘴角流著黑血的样子,每每吓的我不敢闭眼。

    想起那画面,太身临其境的感觉了。一张大圆桌华丽丽的摆满了各式佳肴,他们四个围著我坐下,都捻著杯子无心的喝著酒,一口一口,桌上唯一的女人,也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饭,但如同嚼蜡,气氛特别的压抑。

    突然,司谦先吐出一口黑血,他慢慢抬起头以不可置信的眼光盯著我,想开口质问,却不想有更多的黑血冒出,根本让他吐不出一个字来。

    我惊恐的先看著他倒地,接著是陆靖,然後是司昊,再者是尚观义。他们一个一个的质问我为什麽要毒死他们,我一个劲的摇头说我不知道。但只有我没事,任何的借口好像都说不过去。

    我从来不知道人临死前的样子有多麽的恐怖,但他们让我见识到了,一个个都英俊不凡,不想竟走的这麽凄惨!

    我虚软的瘫在他们身边,不停的抹掉他们陆陆续续冒出的黑血,可是怎麽也擦不干净,“啊……不要,不要死……”

    ~~~~~~试了和多次,鲜网的专栏背景不能调成苹果绿那种颜色,听说是比其他颜色强,不怎麽伤害眼睛,那个眼镜啊,带的我的鼻梁骨老是隐隐作痛,近视真讨厌……~~~~~~~

    妖镜(限)七十

    “啊……”我浑身是汗的惊坐起来,连带的也惊醒了一向浅眠的哥哥。

    “怎麽了?”他搂我在怀,轻拍著我的背安慰我, “又做噩梦了?”

    “……”我点了点头,虽然有人陪著可以缓解恐惧,但仍心有余悸。

    “别怕,哥会一直陪你的!”

    “可是前一世,你先走了!”

    “这次不会的,我不会丢下小乖先走的。”

    “我这几天老做噩梦,梦见你们都死了,哥……他们是不是出事了,你告诉我好不好!”都说凌晨的梦是现实的预兆,我怕……

    “别瞎想,不会有事的,我们再等等。”

    “可……”

    “好啦,瞎担心没用的,眯著眼再躺一下。”

    睁著眼听著在寂静的夜晚尤其醒耳的挂锺,滴答滴答,如果是催眠曲就好了,我在哥哥怀里稍微动了动身体,没睡著同一个姿势躺著浑身都觉得酸疼,此时真希望没有惊醒,那就可以探索著之後的谜团。我很想知道,人的生命为什麽这麽脆弱,人的生存为什麽这麽坎坷,一杯毒酒不消多时一辈子自此流逝……

    到了第三天傍晚,我渐渐趋向麻木,真“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是如此之强,不管是接受他们意外的到来,还是接受自己道德的撕扯,总是那麽容易的就接受了。

    此时哥哥打回电话说小项保镖会带吃的回去给我,他目前在外面还有事回不来。本来今天也会照常跟著哥出门,但起来的时候头很疼,又躺了回去。期间我又做了好几场梦,对於前世的记忆之前总是断断续续的回忆起,但都不曾像今天这样来的猛烈,可能是刺激过度了,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浮现出很多画面。

    塞外的风光有种壮观的美丽,天苍苍,野茫茫,真的是风吹草低现牛羊。尚观义是江湖中人,自是能够适应各种环境,可是娇弱的我不行,虽与京城同处北方,但这边来的更为干燥。皇宫里锦衣玉食惯了,到哪不是轻薄但有裹暖的大袍,就是冒著热气的火盆,可是这只有带著腥臭的虎皮或羊皮,每每闻到都有做恶的冲动。还有吃的,精致的糕点变成粗糙的大饼,真的让人难以适应。但他说,留在此处是最安全的。

    开始的新鲜一天一天被磨掉,我知道自己心底想念司昊司谦,我知道自己後悔当初的鲁莽,可是我又不想被认为是贪慕荣华富贵,出来了,那就好好享受自己要的自由吧。

    尚观义偶尔回来,倒还如君子般待我,偶尔望著我的眼神还略带点复杂,我不懂为什麽,可能是我造成了他的负担,让他不能随心所欲的四处游行。

    於是我说,“尚大哥,我已能独自生活,四周的牧友都待我如他们的亲人,你尽管放心,不用老留在这!”

    可是他瞅了我一眼走掉後隔几天还是回来了,只不过带伤回来,左臂的大衣被划了一道口,鲜血浸染了四周,剪开衣服才发现,伤口还有点溃烂。

    那天,他留下了,但没想到看似越不危险的人才是越危险的。他烧的有点神智不清,又喊热又喊冷。看到他憔悴的样子我就於心不忍,於是做了一件最蠢的事,就是拿自己的身体温暖他的身体,实在没办法,能盖的全给他盖上了还是不可以。

    “尚大哥,你别这样……你下来……唔……”我扭动著身躯摆脱他的压制,但此时的他重如前斤,怎麽推都推不开。

    “尚大哥,我求你……你醒了会後悔的呜呜……别扯我的衣服……”我抓住他的两手用尽全力的往旁边甩,但烧糊涂了的他力大如牛,怎麽甩也甩不掉。

    “尚大哥呜呜……你不可以……不要……”上衣被撕烂,亵裤被扯成两半,我死死按压著他的伤口,都阻止不了他的侵犯,鲜血沿著我的手指蜿蜒爬向我光洁的手臂,却刺激不了任何人。

    “唔啊……呜呜呜……”s处的幽x被重重捣开,令我浑身一震,进来了……什麽都晚了。

    挣扎的力气早已在最初用光,随著他强有力的动作我被撞的慢慢脱离床榻,只吊著半个身体在榻上。尚观义完完整整的覆盖住我,罩上我的小嘴非得顶入,滑腻的舌头如同他身下的动作,强势又彪悍,一丝一毫,不让人喘一口气。

    如果只是下半身单纯的抽c动作,我想我完全可以做一条死鱼,可是如此亲密的交吻,让我无法超然的面对这一切。

    “你会是我的,你会是我的……”

    “不是不是……呜呜……我恨你……啊……”身下超猛的撞击又让我语不成句,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不是被他弄死,就是自己羞愧而死,能在侵犯中感受到身体的愉悦,我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妖镜(限)七十一

    似倒立的姿势不消多时就让我的脑袋充血,呼吸困难,瞪著面色一样潮红的他,我想著就这样死去吧,能不用心里建设突然的死去,是一种幸福。正痛苦吸气时尚观义突然抽开了身,没等我反映过来就提起我重新压了上来。

    身後是坚硬的大木柜,身前是炙热的男人身,他提起我的一只腿迅速的沈入,挺进的动作就像海浪猛烈地在拍打著礁岩,汹涌狂热。我不知道被侵犯的我是应该抬起脚环住他,还是被动的垫著另外一只脚减轻他的撞击。

    外面在电声雷鸣,在平时我是十分害怕打雷声,可是在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它好亲切,它肯定是在替我鸣不平,老天,为什麽我的人生是是如此坎坷……我的决定是如此可笑!

    司昊司谦,再见你们我也无颜以对。

    当一切归於平静,我羞恨不已的推开还趴在我身上享受高c余韵的他,刚一使力,他就睁开了那双平时总戏谑看人此时却深沈专注的桃花眼。

    “我恨你,你为什麽要做这种事?”我瘪掉眼泪恨恨地瞪著他,不管他是迷糊著还是清醒著,作出这种事就是下流可耻。

    “嘶……”他轻呼出声,好像到现在才感受到伤口的再次崩开,等他抽离我的身体,我立马裹上毯子躲到离他最远的地方。

    “你给我走,我真後悔留你在这,真後悔听你的来到这孤立无援的地方,真後悔认识你呜呜,你给我走呜……

    “凝水,我……”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想见到你,你走……”

    我以为发生这样的事,他再也无脸出现在我面前,可是当我不吃不喝躺在榻上自我唾弃、恨人恨己时,他却一脸坦然,好似什麽事情也没发生过般的端著一碗鲜奶过来。

    “生病了啊,来,喝点奶!”

    “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我的语气非常冷淡,“我不想看到你,你离开我的世界吧!”

    “不可能的,既然我们有了亲密关系,你就相当於我的妻子了,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我不需要。”

    “我不会放弃。”

    看著他把生活重心一步步挪到草原上来,不顾我的厌恨及冷漠,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是没想过逃避的。可是我出不去这辽阔的草原,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女人,上哪都危险。

    有次就突然想起那晚的遭遇,心里非常郁结,怎麽也平静不下,就整理了个包袱牵出离我帐篷不远的张大叔家的马,一路往东奔走。才翻过两个低坡,就碰到了一群盗贼。幸好尚观义跟来了,在他的怀里看著尖利的刀锋惊险无比的从我们眼前无数次掠过,我的心跳都乱了节凑。等能思考问题的时候,我第一个想的就是还是安分的呆在这里吧,被他一个人欺负总比被一大帮脏汉欺负来的好。

    调整好心态在北方生活了半年,但是身体的适应能力太差了,这期间大病小病总共来了十三场,基本是每隔半个月身体就会不适。尚观义皱著眉说为了我的身体,只能前往南方生活,而离开他,也正是在此次的路程当中。

    刚过峡谷关,我们就被一大帮人拦截了。他们说什麽我听不懂,直到听到茹岚公主这四个字,谦王妃,跟他有什麽关系?

    “尚观义,你未能履行对茹岚公主的约定,未能杀死这个女人,就是有违江湖道义。”佩刀的蓝衫武士指著我振振有词,“今天不管我们在江湖上有何私交,既然收了茹岚公主的银子,就不能放过你和这个女人!你还是乖乖交出这个女人,公主说可免你一死?”

    江湖从来不是一个人的舞台,能人辈出,当然还有宵小之辈,谦王妃出的价码肯定是高,不然不会有这麽多厉害的角色齐齐到场,但在我眼里,只有尚观义。我最後敞开心扉接受的人,原来一开始就是抱著目的来接近我的,杀我?呵,当初杀我就好了,被信任的人出卖,不管是他还是谦王妃,我一直当姐姐的人,竟然是要置我於死地。

    眼中的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对著那帮人大声喝道:“有本事一起上,速战速决,别耽误我行程。”

    “尚观义,别太嚣张了你!”带头的人大手一挥,一大帮人就冲了上来。

    我们边战边退,毕竟一个人武功再强大力量相比还是渺小的,他负伤的地方越来越多,可是敌人倒下了又会上来一个,我们渐渐的被上悬崖。

    “尚观义,我看你还是投降吧,堂堂江湖第一个高手这样子就死了好像非常不值,是不是?”

    “废话少说,要死我也要死的光荣!”下一波战争又开始了,他的体力渐渐不济,开始十分利索的动作都慢了好多,对方人多,出刀的速度又快,一下子就朝著我们俩紧握的双手处砍了过来。

    本能反映,互相都放开了对方的手,敌人看准时机一刀向我劈过来,毫无功夫底子的我闪躲不及,被尚观义从後面适时一推,只是没想到冲劲过猛,脚下一悬,我已直坠崖下……

    妖镜(限)七十二

    再次醒来,我已不记得一切,七八月的天气酷热无比,我却裹著一条毯子躺在马车里咳嗽。不记得一切的感觉很恐怖,好像自己是平白无故长成这麽大,没有过去,不知过去,想要过去。大夫曾说我可能撞到头部失去记忆,可是我自己偷偷摸了下後脑勺,倒是没有撞上的感觉,只是有点风寒引起的脑胀,可是我就是失忆了,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救我的人姓陆,人称陆少,一身暗灰长袍都掩盖不住此人散发出的睿气。他说他是在崖下的水潭里救起我,当时正巧经过此地,刚好见我直坠深潭。

    走出医馆的时候他面有难色,此行一行全是男儿,我自己也知道他带著我会不方便,尤其我的身体还很虚弱,可是我除了认识他我无其他熟人,我希望他能带著我。

    也许是看到我的无助,他突然爽朗一笑,“跟我们一起走吧,路上可能有点不方便,但还请姑娘担待。”

    我嘴角缓缓轻扬,真心的感谢眼前人,“谢谢陆少的收留,日後有幸忆起过去,定当厚谢陆少。”

    “别这麽说,一路上都是粗心大意的汉子,还请姑娘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是的,一路随行,不管在吃穿还是住行,处处显得我是多麽麻烦的一个人,何况还是带病之身。可是陆少待我极好,处处顾虑到我,他们大鱼大r的时候会考虑到我只能吃清淡之食,不用我开口就会吩咐小二给我打理好净身热水,路途中总会贴心的停下来问我是否需要应急。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种体贴我的表现。他就是我空白记忆里第一个踏进的身影,让我觉得虚无的心被他呵护的暖暖的。

    相处半年後,我同意与他结为连理。本想著有一天会想起自己的过去,可能也就会离开他,但是面对他,总心跳加速,情愫难抑,挣扎了许久,终於决定顺应自己所想,抛开一切同他在一起。

    那时只想著如果一辈子对过去空白,那会是我最好的结局,我不想尝到幸福後又被分开。

    喜宴订於一个月後,陆靖的生意做的很大,京城之内已达十桌不计,京外还有众多好友及商场盟友,一个月的时间来通知和招呼,仍然觉得有点仓促。

    我很少露面,一是身体还在恢复阶段,二是我很怕生,还不善言语。幸得陆靖他尊重我,理解我,从未要求我做不到或做的不开心的事,所以我也想给他个绝代的美娇娘,让他赚足面子。

    礼服是我们一起决定的,他说我穿的简简单单有股灵动的美,可是我不想过於朴素,毕竟他是京城首富,多多少少要做到喜气。那天是我第一次出府,来陆府半年我一次也未出过这大宅,从西厢走到东厢就够我喘上半天的气了。可想著礼服,觉得还是自己去成衣行比较好,顺便可以看看那的样本,给点不同的意见。

    回府没多久,大宅就冲进了很多的官兵,领头的男子风度翩翩,不像是仗势欺人的样子,可是捏著我下巴的手力道十足,我觉得自己下颚的骨头都已脱落,“带走。”

    “你们干什麽?”陆靖回来的很及时,他双手一张阻拦所有的人,“谦王,我不明白你抓我妻子做什麽?”

    “你妻子?”司谦y著脸反问,“如是你妻子我就诛你九族!”

    “你不能随便把人带走。”

    “本王做什麽还轮不到你c手,你再不滚开就是死路一条!”

    “我死没关系,兴国陪著我一起灭亡怎样?”

    “你威胁不了本王,你以为你的生意想挪哪就能挪哪?”

    “那谦王以为呢?”陆靖缓缓收回手,“她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我不能让你带走她。”

    “靖哥……”我的泪眼开始豆大的往下掉,因为害怕,因为感动,但却被身边的人一喝给吓的惊呆在那。

    “闭嘴,你私自逃出宫还没定你罪,你给皇兄及本王带绿顶更罪不可恕!”

    此言一出,被惊住的还有陆靖及他身後的一大帮随从,我泪眼婆娑的看著他被司谦给推至一旁,看著他不可置信的盯著我,看著他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

    妖镜(限)七十三

    巍峨华丽的宫殿是座孤寂但又y森的牢笼,抓我回来的人和另外一个穿龙袍的人天天都来看我,除了有几次见面的场景有点血腥外,其他时间还好,只是都y著脸很少说话,但无论怎样,我很怕他们。

    怕他们要继续侵犯我,怕他们因为我的不从又要赏我一记耳刮子,怕他们永远也不放我出去,之後的一生一世再也见不著陆靖,还怕他们欺负我不够,还要迁怒陆靖,好怕他们……疯狂的样子及疯狂的行为。

    桌上的那碗中药已经摆在我面前很久了,可我不想喝它,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为什麽要一直喝。之前都是他们强灌我下去的,不顾我的挣扎与哭泣,叩开我的嘴巴就倒下去。经过几次後我学乖了,被东西呛住的滋味真难受,只要他们在,我就会老老实实地端起来就喝。他们不在,那能拖则拖。

    “娘娘,药都冷了,可以喝了!”宫女第三次上来提醒。

    “嗯。”我还是坐著不动,她们也不能奈我何。

    “娘娘,快,皇上来了!”

    我心里咯!一响,端起碗来就大口喝掉,之前也有类似这样的放羊事件,可是我第一回喝了後司昊和司谦都没有来,第二回也是,第三回也是,久而久之,我就知道那帮宫女在诓我,不是乘她们转身之际掉到就是板著脸不喝就是不喝。只是有一次巧合,刚好被抓包了,那次这她们口中高高在上的皇帝差点儿没揪断我的头发,榨干我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