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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眼前的东西已经昂然抬首,涨的整个发紫了,我吞咽了一口口水,肯定了他真的忍的好辛苦。

    为了怕这脑热的事随著时间的拖延稍纵即逝,我赶紧脱下自己的裤子背靠著他扶著椅把坐了上去。

    温热的两具身体一下子贴合在一起,司谦小声的呻吟了出来,但声音怪异,好似痛苦而不是快乐……

    我一下子蹭了起来,刚来,呃,没进去,会不会把他弄骨折了呀?

    “司、司谦,你还好吧?”

    “嗯,这样进不去的!”司谦脸色红白交替。

    “那那那要怎麽办?”

    “还是算了。”他拉下他的运动上衣盖住隐私部位。

    “不要,我们都赤l相见了,我扶你到床上去吧,你躺在那我就知道该怎麽办了!”话一出口我又深深的後悔了起来,陆露啊陆露,你今天吃了什麽药了,够神经的!可能他是司谦吧!可能他是唯一一个还没得到我身体的人吧!可能我真的对他有更强烈的感觉吧!这一刻,我有幻想著他深深的埋入我体内,而我,也紧紧的包裹著他,给他温暖,给他快乐。

    床上的我们,气氛同样紧张。

    我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跨在他身上捉著他的东西抵住自己的紧闭细缝,唔,有点痛,好像进不去……我微微一使力,司谦连忙握紧我的腰提了起来,“露露,会痛的,你还不够湿!”

    他的手缓缓从细腰上滑下,我眯著眼感受著他手指的探入,从一开始小心的拨弄,到之後的纳入两指,我“啊”的一声瘫软在他身上,绵软的我撞上坚硬的他,轻轻闷哼一声,这就是男女的本质差别,y与阳激起的火花冲撞。

    我们的嘴巴不点自通的凑在一起,司谦身上带著淡淡的药味,但是嘴里却没有一丝苦味,很清新。他不同於司昊的霸道与哥哥的激进,他的吻缓慢缠绵,吻的让我全身都在轻颤。

    仿佛吻了一世纪,我们才分开。我撑起身体握住他的硬挺坐了下去,有了足够的体y润滑我只在刚被进去的那刹微疼了下,这时,不经意想起一句话,女人都是为男人疼的,而被司谦弄疼,是我愿意的。

    呻吟中,有他的,有我的。

    粗喘中,有我的,也有他的。

    我的肌肤开始渗出密密细汗,而掌心下的胸膛,也一片汗湿;我被激情顶弄的双眼满含氲色,而枕头上的他也一脸红晕,深陷入阵阵欢愉的是我们彼此。

    握著我腰部的手开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我随著他做最後的冲撞,期间,我们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交融,直至喷s的那刹,我才听到司谦在喊谢谢!

    妖镜(限)五十

    “为什麽说谢谢?”我静静的趴在司谦身上,聆听著他还未平静的心跳,不解道。

    司谦只是搂著我轻抚,久未出声。

    我抬起身想催促他,但被他轻而有力地按回胸口,“再等一会!”

    已淡去的红霞“轰”的一声再次迅速地爬遍我的全身,我娇羞捂住脸,呻吟出声,“唔……司谦……”,已经好久了,久到我的下面又开始瘙痒起来!

    “嗯?”

    “我想……想起来了……”

    “再等等……”

    “呃,你的身体,呃,一次就好,只能一次,要不然有损健康的!”

    “呵呵!”他的胸口如鼓击般震动,“你想哪去了?”

    呃,难道不是?那s处里渐渐胀大的东西又在说明著什麽?

    “露露,能这样抱著你我就很开心了,我幻想了一世的画面终於实现了,真不想松手,希望你一辈子都在我怀里!”

    感受到他的柔情,我的心如沾了蜜似的甜,嘴角禁不住的上扬,一辈子,我也愿意。

    嘻嘻,可能由於爱的鼓励,司谦这段时间恢复迅速,已经由当初的站不能立到现在能颤颤巍巍的站上十五分锺,虽然只有十五分锺,但医生说这已经是个不可思议的起点了。

    所以我坚信他的康复指日可待!而我,也乐意奉献我的爱心。只是,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司谦已经回去十二趟,相处的时间真的有限。有时,我就吃味的想著为什麽尚观义和司昊都能为我留下来,抛弃名利,舍弃财富,而他为何不可?

    司昊说他这个弟弟就是心地善良,注重感情,同时也比较优柔寡断。如果当时果断的处理好他与他正妃之间的关系,我受的苦可能就相对少一点,心灵也不会那麽脆弱。

    什麽意思?又是另外一个故事吗?人生中的小小c曲可真多,可他们四位只乐意讲关於他们自个的部分,司谦与我之间的种种还需司谦来给我解答。

    一星期被人分配好的时间真的过的飞快,悄无声息又到了恼人的星期一,苦的却是哥哥。自从尚观义自作主张的宣称我是他女友後,一下子感觉全部女生与我为敌。学校,慢慢成为我最不想去的地方了,而尚观义,把“损友”这一词表现的淋漓尽致,时不时的鼓励我装病逃课!若非班主任一通电话打到哥哥那报告我的早恋现象及逃课现象,怕是我又不知道被尚观义带到哪去了!

    “小乖,好好学习知道吗,你再逃课哥哥就要生气了,上学是为你自己好,有知识就有修养……”

    “行了,陆靖,你有完没完啊,我还没睡饱呢说说说,说个没完!”坐在後座的尚观义不耐烦的说道。

    “不爱听就滚下车,自己不上进还带坏我家小乖,尚观义,信不信把你踢回镜子里去!”哥哥微微讽刺道。

    “得,你厉害,我倒是想试下,然後重新换个身体,这蓝珠子怎麽看都看不顺眼,你帮我啊!”某人摆出一副无赖样!

    “哼,别跟我耍宝,也别再让我接到说陆露逃课的电话,你知道後果的!”哥哥一个急速刹车,车子险险的在距校大门五公分处停了下来。

    我惊险的拍了拍胸口,但不敢有所抱怨。老虎发威,知道有多厉害!

    哥哥俯过身子,替我解开安全带,最後不忘再叮嘱一遍,“好好上课,知道吗?”

    “嗯!”我点了点头。

    “乖!”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发,放我下车,“下午我来接你!”

    “嗯。”

    但没想到这是个灾难的星期一,长长的校道宣传窗边今早围满了人,某些同学看到我还会惊呼出声,尔後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我无助的立在原地迈不开脚步,感觉一股凉飕飕的y风阵阵袭向我。

    尚观义纳闷的拧起眉头,挤进人群,突然间他像发了疯似的撕毁著宣传栏里的东西,从宣传一处到宣传五处,动作快速又火爆!我立刻意识到那里的内容肯定不堪入目,连忙奔到还没被尚观义撕到的宣传五处。

    天呐,这这这,谁干的,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浑身发抖地盯著宣传五处的三张照片,一张是哥哥在车里激吻我的画面,照片里的我一脸陶醉,表情大赤赤的曝露在镜头下;一张是尚观义把我压在墙上,双手不规矩的在裙子里搅动的画面,看上去暧昧至极;最後一张洗的最大,竟然是我与司昊在卧室玻璃窗上交欢的画面,天,这也被别人拍下来了,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是赤l的两人交叠在一起,是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干什麽。

    “好y荡,好y荡,好y荡……”周围到处充斥著这种声音,我慌乱的摇著头苍白的辩解著:“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