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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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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浴露擦过我的全身,尚观义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游移,从脖子到小腿,从小腿到脖子,途径两座山峰和一个峡谷时,却总是逗留久久。

    妖镜(限)四十

    我浑身起j皮,下面,哦,不,“唔……你别……”我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腕,可是他的手指早已探进我的深处,在里头辗转的勾刮,我只好滑进我的s处,企图拉出他的手指。

    “你也要摸摸?”他轻佻的对我说道。

    我的身体经过热水的洗礼与热情的撩拨,已经沸腾到极点,“不是的,不要这样子。”

    “那我偏要呢?”

    “唔…不要……尚观义,我求你了,我好累了的,为什麽一定要做这种事呢,我们不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谈话?”

    “啧啧,小妖精,你可知道你多伤我的心啊,跟陆靖在一起你怎麽不拒绝他,跟我在一起你就这麽的不情愿?”

    “不是的,我也有跟哥说的,可是哥不听?”

    “那你凭什麽认为我就会听呢?”

    我傻眼住,是啊,凭什麽呢,可是,不管怎麽样,都要尝试下的,说不定他就同意了,“尚观义……”我带著乞求的口气用著乞求的眼光看著他。

    “叫我义!”

    “义……啊……”我正欣喜他终於肯撤出他的手,没想却被他压在墙上,刚得到自由的幽谷马上就被他的硬挺占据,“你、你不守信用。”

    “咦,我答应你什麽了吗?”尚观义无赖的笑著,拖住我大腿的两手捏了捏手心里的皮肤,“勾住,别掉下去了!”

    空气是湿热的,喷洒在我鼻翼处的呼吸是灼热的,紧贴著无一丝缝隙的身体是火热的,唯一沁著水珠的瓷砖是冰冷的。言情里常形容,当两种不同的触感刺激著你的感官时,肌r会紧绷,思想会矛盾,而激情,更容易爆发,这就是所谓的冰与火相溶的威力。

    “真紧啊,没想到干了那麽多次还是让人那麽销魂,啊,小妖精,你叫我们怎麽放的开你啊!”一直挤压托举著我的人情不自禁的狂喊著。

    我枕在他的肩上,随著他身下越来越猛烈的进攻终於忍不住的咬上他的肩膀,“唔……嗯……你轻点……轻点……”

    “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耳边吹入一股温热的气体。

    我酡红著脸点了点头,怎麽会不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偷情,呃,也是现在这种姿势,好羞啊……

    “嗯嗯嗯,那时候的你也很害羞很被动,就像现在一样,你老是拒绝我,要不是那夜打雷……啊,小妖精,你那好烫……”

    打雷?我硬生生的在迷情中刹住脚,那天明明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的啊,怎麽会是打雷?

    “你健忘……唔,轻点……求你,轻点……”我的s处经过过多的摩擦捣弄,敏感的不可思议,尽管我感觉自己意识清醒,但是身体已堕落,随著他的一抽一c在忘我摆动。下面那正吞吐著男人命根的饱鼓小嘴唇不甘示弱的也高声吟唱起来,“噗哧、噗哧、噗哧……”

    “我健忘?我忘掉什麽了?”尚观义咬上我的耳垂。

    “唔……没打雷……唔……嗯呃……”

    “呵呵……”他笑了出来,笑声轻柔的就像春风,可是腰下的动作重的就像是春雷。“我健忘?看来是的,我竟然忘了……忘了你该死的做过何种事!”

    “啊……尚观义……轻点……”我高呼。

    “叫、我、义。”他重申。

    “义,呜……轻点……”我低鸣。

    “不好意思,轻不下来。”他拒绝。

    “那慢点……”我央求。

    “也慢不下来。”他无赖。

    “呜……我不行了……”我哀嚎。

    “不会的,小妖精!”他坚定。

    “呃……不要再进来了!”我忍无可忍,终於作出反抗,伸手抵住他的腹部,使劲往外推。

    “不可能。”他选择漠视,握紧我的腰加重撞击力道。

    “唔……尚观义……啊……义……轻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唔……”我觉得耻骨都被他撞疼了,里头更不用说,身上什麽感觉都有。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背後本来冰冷的瓷砖都被他的热情烘烤的滚烫。高c时我被他抱的紧紧的,他把头埋入我的颈窝一口咬上我,语气很挫败:“天呐,我竟然那麽快就s了!”

    妖镜(限)四十一

    昨晚对於我来说,真是种身心磨练。

    我在挑战著自己的道德底线,做了,原来也就那麽回事。

    浴室出来後,司昊已经在床上等我了。

    尚观义不甘心地扯著我想退回浴室里去,被司昊给喝住,大哥就是大哥,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就能震撼住场面。

    我盯著被尚观义泄愤甩上的房门,内心十分扭捏。

    “站那干吗,还不上来?”背後传来一句硬梆冰冷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迅速的回身爬上床,乖巧的躺好後,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认命。

    是啊,已经认命的接受他们对我无休止的占有欲,甚至连小小的反抗都失去了踪影。

    对於哥哥,尚观义,身边的司昊,还有将来可能不久後就会出现的司谦,原本加注给我的羞耻感,也在激情的撞击下破碎成粒粒细沙。呵,可能我这人就是贱吧,羞耻感是什麽?它只是我y荡灵魂表面的一层薄薄雾纱!

    我闭上眼,感觉双腿被打开,脆弱泛疼的s处毫无遮掩的袒露在睁著眼的人面前。

    “小东西真可怜,被那两家夥给干的又红又肿,疼吧?”司昊带茧的手轻抚著我那。

    我的身体只在他轻触我的那刹僵硬了下,然後……放松臀部的肌r,接著放松背上的紧绷,然後撤下脸部微震的神情,再然後,自然的接受他亲昵的举止。“嗯,疼……”

    我感觉他温热的嘴唇吻上我微颤的眼睛,一边一下,很温柔,这样的感觉,好小言啊!但床突然动了一下,脸上的鼻息也不见了,我清楚的感觉身边空了一片出来,那人……离开了?

    是啊,离开了,睁眼只看到室内再无他人……一片寂寥啊!

    我竟然感到孤单了!

    多可怕!

    “发什麽愣?”一道声音突然出现。

    我缓缓地转过头,惊讶司昊怎麽又回来了,该不会是後悔了吧,可是我浑身又酸有疼,不想干了。

    “没,你怎麽又回来了!”

    “怎麽,希望我走?”他表情突然又冷下来。

    “呃,不、不是的,你别生气。”我握上他的手,“咦,这是什麽?”

    “药。”

    “药?”不会是c药吧,我惊恐的想著,怎麽这些男人都那麽禽兽啊?

    “嗯,涂上,会舒服很多!”

    “我不要。”我一口拒绝。

    “不要?”

    “对,我不要,我已经不行了,再做我会死的,你们一个个的欺负我,很好玩是吧,呜……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到底是什麽?什麽爱爱爱,爱是什麽你们知道吗?人是有底线的,虽然我接受了你们,可是你们也不能一直我。呜……为什麽我是女的,为什麽?做女的很惨你知道吗,给我拿开,我不要涂什麽鬼c药!”我哭喊著。

    “你以为这是什麽东西?”司昊哈哈大笑。

    “什麽?”我吸著鼻涕。

    “这是舒缓女性疼痛的药,还c药,你要c药我就给你去拿,我从意大利带回好多。”他作势要走。

    我急忙爬起来拉住他,“别别别、别去啦司昊,我错了,我不应该误会你的,对不起,你别去!”

    “好,我不去了,你躺好吧,我给你上药!”这!喱状的药膏带点薄荷味,司昊用手抠了一些,掰开我的双腿送了进去。凉凉的,很有效,灼痛马上缓解了许多。

    我像只小绵阳一样缩进他的怀里,感谢他今晚的体贴:“司昊,你真好!”

    “我当然好,不过下次你要补偿我的,睡吧!”

    “嗯。”

    ……

    妖镜(限)四十二

    人与人相处久了,默契也就随之而来,指的是陆靖,司昊,尚观义这三个男人。

    星期一星期四,我是属於哥哥的;星期二星期五,我是属於司昊的;星期三星期六,我是属於尚观义的;星期天,属於公假日,时间是我自己的。

    我对他们这样的安排感到既无奈又好笑,没有发言权的我能得到自由的一天,还是很窝心的。本以为不习惯,没想到也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

    时间真快啊,而随之养成的习惯却多麽可耻!

    今天,出门前都好好的,到了快放学时,心头就跳的厉害,隐隐觉得有事情发生。一直到家了才解惑,原来,我生命中的第四个男人出现了。

    我呆呆盯著花园中央的耀眼物体,这人,他是司谦,一模一样的司谦,英俊帅气,温文尔雅,可是,他怎麽坐在轮椅上?“呃,司、司谦?”

    他淡淡一笑,“嗯。”

    “你、你来了!”

    “嗯。”

    “刚来吗?”

    “嗯。”

    “呃,你、你的腿怎麽回事?”

    “出车祸,断了。”他眼含春风的看著我。

    “呃,疼吗?”

    “现在不疼了!”

    “哦……”好尴尬啊,为什麽在镜中不觉得,可是真真正正站到我面前,却发现自己手足无措。

    “小东西回家了!”还好还好,司昊及时出现。

    我往前走了几步,“嗯。”

    “进屋吧,谦,我们也进去吧!”司昊对著坐在轮椅上的司谦说道。

    “好!”

    我傻呆呆地跟在他俩的後面,司谦出现了,我上辈子的老公出现了!摸著胸口跳动的地方,那有欣喜,有激动,有慌乱,还有心疼,为什麽,司谦这麽好却会坐在轮椅上?

    一进客厅,尚观义就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我们面前,“谦,你还真等在外面啊!”

    司谦回头对著我笑了笑,没说什麽。

    “怎麽样?激不激动?”尚观义打趣道。

    我的脸噌的红了起来,明知尚观义是对著司谦说的,但激动的好像是我。对司谦,感觉最怪异了,我从没对他产生过恐惧感,在镜中如此,现实中也如此,我是在暗暗期待著他的出现的。

    “司谦?你来了!”背後响起哥哥的声音,“你没变?”

    “嗯,这是我的原身。”司谦回道。

    “原身?”哥哥的疑问正也是我想知道的,在这场莫名其妙的妖镜事件中,只有我和哥哥还混沌未明。

    “坐下再说吧,这事讲起来还蛮长的。”司谦抬手指了指几步外的沙发。

    “谦,还是我来说吧,你身体还虚弱。”尚观义打断正要开口的司谦,缓缓说道,“原身就是磁场波长属性切合度等一模一样的r体,本来我们都会附上自己的原身,时间设定在陆露十六岁生日那天,可也就是那天,我们的能力是最虚弱的,要借助陆露的磁场吸引力才能冲出妖镜,可是,这事被陆露给忘了,我们三人都没冲出去,而我和司昊的原身就被毁了。现在的这副身体是最贴合的,但是并不完美,之後会出现什麽情况我们都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内疚的看著他们三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即使你们那时候告诉我後果,我可能也不会去做,毕竟这太荒谬了。“对、对不起……”

    “别内疚露露,我们没有怪过你!”司谦移到我面前温柔的对我笑著说。

    我鼻子一下子就发酸,“都是我不好,我、我……”

    他抬起手打断我的话,“好了,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没有意思!”

    “那你们怎麽会在这镜子中的?”哥哥继续问道。

    司谦顿了顿,接口道:“这个也说来话长,当我们得知不能投胎做男人时,就与魔鬼做了交易,漫长的一世轮回啊,才等到你们,好了,今天太晚了,先讲到这,我要先回去了!”

    “啊?回去?回哪去?”我急忙抓住他的手。

    “回现在的家里,三天後我会再来的!”他轻轻拍了拍我抓著他的手,“到时候见,露露!”

    妖镜(限)四十三

    司谦走後,我突然觉得心里很空,对什麽都提不起劲来。

    司昊面色y郁的停止冲刺,狠狠的捏了下我的茹房,“专心点。”

    “啊,疼……”我哀嚎。

    “知道疼就老实点,转身!”他抽离开我,语气微寒的命令道。

    我依言翻过已高c过而有些瘫软的身体,把脸埋进那充满他个人气息的枕头中。

    “不是这种姿势!”他捞起我的小腰抬高至他腰际,形成跪趴的姿势,此时正春潮泛滥汁水横溢的幽口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脸颊飞速蹿红,天呐,不可以,这种姿势太羞人了!

    “别……唔……”

    没等我说完,他便悍然的闯入我紧窄的幽径中。

    唔……好深!

    我不习惯这种姿势,也不喜欢,它让我显得自己很渺小很无助……但背後的男人却不觉得,这种原始的体位最能充分表达他强势的占有。一下又一下,一浪高过一浪,我埋在枕头中声声吟唱,直至他那巨大的阳物在我花x里剧烈抽搐数十下後的热流喷洒而止停。

    我软嗒嗒的趴回床上,娇唇微张,吐纳著还未平息的情潮。司昊伸手揽我入怀,扯过锦被,盖住我们。

    我顺从的趴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静静地聆听他稳健的心跳,一时无语,但却无法入睡。

    最後还是他打破沈默,“你在想著谦?”

    我没有否认,轻轻“嗯”了声,“我想听我们的故事,可以告诉我吗?”

    但过了好久,都不见司昊出声。

    我微微仰头,抚上他坚毅的下巴,轻声询问:“司昊,不能跟我讲吗?”

    司昊摇了摇头,捉住我的手放在嘴巴上吻了又吻,终於幽幽的开口:“不是,只是现在想想,人的一生即长又短啊!”

    “什麽?”我听不懂。

    “当听到谦在灵郡为了一个女人拖延行程,并带她回京时,我就对你开始感兴趣了,当他排除异议坚持纳你为妃时,则更激起我对你的兴趣。谦是个寡情的人,四处留情,但是决不会破坏家庭的和睦,他的王妃是个蛮横的外邦公主,他则是位只要耳根清静的人,所以我就让他带你进宫,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魅力。呵,我还记得第一眼看到你时的画面,那天大雪纷飞,你却在这冰天雪地里张口吃起雪来,还发出脆耳的笑声,一边的司谦也笑得弯腰顿胸,很快乐的样子。当我出声叫著谦的时候,你却睁著小鹿般水莹晶亮的双眸胆怯羞涩的望著我。於是我跟谦说我也想要你,司谦只是愣了下就同意了,毕竟,我们兄弟感情很好,他从没对我反抗过什麽……”

    我静静的听著,觉得一切都好不可思议。

    “那段时间,有你在,我过的很开心,我跟谦的感情也越来越紧密,但是你却不开心,你觉得日子过的很压抑,成天画著树林中轻快啼鸣的小鸟,对我们请求著放你走,你知道,不可能的,不管我还是谦都是坚决不同意的。但是有一天,你突然消失,我跟谦都很著急,翻遍整个皇宫都没找到你……当侍卫在城门关外抓回你时,我彻底愤怒,在皇宫要什麽有什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你到底为什麽要逃。我觉得不能再给你任何自由了,小东西你知道吗,你就是那种欺善怕恶欺软怕硬,对你好你就会爬到我们头上撒野的人……”

    听到这我皱著眉头咕哝一声:“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司昊轻缓抚揉著我小手的指头顿了下,“你就是这样的人!”

    “才不是!,然後呢?你们怎麽折磨我?”

    “折磨?听谁说的?”司昊不答反问。

    “没,呃……我自己想的,你刚不是说你愤怒了吗?接著呢?”我连忙转移话题。

    “那次後,我们看的你很紧,即使你再三保证,走哪都会带一大帮侍卫婢女,我们还是不信,人,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的。我们明明是这麽想的,但看你了无生气的样子,於是决定带你下江南,而这,就是我最最後悔的决定……”

    妖镜(限)四十四

    最後悔的决定?

    为什麽这麽说?

    听下去後,我才知道原来之前的我,过的是圈宠的生活。

    原来之前的我,胆小却不懦弱。

    原来之前的我,可以为自由抛弃荣华富贵。

    原来之前的我,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

    原来之前的我,敢爱敢恨……

    跟著下江南的我一开始受宠若惊,对司昊司谦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