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都市言情 > 妖镜 > 第 4 部分

第 4 部分

果汁,然後……想不起来了。

    “呃,果汁之後,对,就是果汁之後,那之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我带点乞求的问,“你能告诉我吗?”

    “真忘了?”他连头都没转过来,我不知道他的表情,但听他的语气好像我是在说谎一样。

    “难不成假的啊,我可是不爱说谎的好孩子。”

    “好孩子呵呵……你真逗,好孩子去酒吧喝酒?”

    “呃,那是……我其实在躲人,那比较安全。”

    “那安全?你认为有人对你下药的地方安全?”

    “呃,可是我怕被人找到,找我的人想不到我会去这个地方的。”

    “是啊,他们不知道,所以你差点就被别人给玷污了,幸亏碰到我。”

    “呃,谢谢,可是我,可是……那我、我到底……有没有和你……那个那个呢?”

    一直注意电视的外国男人终於把目光对上我,“你说呢?”

    我就是不清楚所以才问的啊,身体是有那种酸楚感和黏人感,但室内好像没有j子味哦。

    我一脸迷茫的摇著头,“我不知道。”

    “放心,我司昊做人是很有原则的,我不屑占有被下药的女人。”

    妖镜(限)二十七

    “司昊?你是司昊?”我不可思议的看著眼前的外国人,金发蓝眼,体型壮硕,跟他之前的形象也差太多了吧!但仔细一瞧,还是可以对号入座的,他们俩具有同样孤傲淡漠的特质。

    “呃……你们……我是指你和尚观义,为什麽选择要当个外国人?”

    司昊本是面无表情的脸微皱了下眉头,“我也不喜欢现在的样貌,但是没办法。”

    “为什麽没办法,可以说详细点吗?”因为他刚才对我说不屑与我发生关系,所以我比较不怕他了,声音也不再有娇怯,抱著被子开始找舒服的角度斜靠著。

    “哦……你很想知道?”

    “嗯。”我忙点头。

    “你确定你要以这种方式跟我讲话,我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司昊两眼有神的盯著我。

    可能天生少根筋,我大意的说了句惹火上身的话,“你才不会!,我也不怕。”

    “是吗?”

    “嗯。”话音刚落下,就被迅速跨上我这张床的他给压在身下。

    “啊……”我尖叫,“你干什麽?”

    “你不是说不怕吗,那这是在什麽?”他揪住我捶打他胸膛的小手淡笑著。

    不知道是我太单纯还是那种没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看他冷冷酷酷的脸上突然出现的一抹笑意,竟然以为他是同我在开玩笑。 我放松身子,娇中带嗲,“司昊,别开玩笑了!”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他越凑越近,灼热的呼吸全喷到我的脸上。

    我扭著脖子回避他的气息,“别、别凑那麽近……唔……”他捏住我的下巴掰正我的脸,带点冷意的唇就直直罩了上来。

    我在他身下挣扎著,“唔……不要……别……呜……”

    “怎麽哭了?”身上的人停止进犯。

    “你走开啦,你不是说不屑对我做那事吗?”

    “你不是正在向我抱怨没对你使坏吗?”

    “才不是!”我推著司昊结识的胸部,那上面还长毛也,外国人体毛就是旺盛,我呼吸急促的移开视线,“你自己说不屑对我做那事的,可是你现在趴我身上是什麽意思,你怎麽可以这麽小人,说话不算话呢呜……”

    我表情一本正经,说的义正言辞,可是对眼前的人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拨开我的手压在头顶,戏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对被下药的神志不清的你没兴趣,对精神饱满、头脑清明的你可是非常有兴趣的。”

    “你……唔……”我的舌头又被他的舌头卷住,这回,他不再给我开口的机会,动作非常迅速,一把扯掉盖我身上的被子直接压了上来。手指更是妄为的直入我的身下,我张口想大叫,却让他吻的更深入,我连吞咽口水的机会都没有,随著他的深吻口水不断溢出。

    他的粗指在我的小x里不停抽c,我的身体随著他那根放肆的手指不断溢出一股股热流。电视还在播著,可是我听不到除了我跟他呼吸声之外的任何声音。

    我艰难的在他壮硕的身躯下扭动著身体,这并不是我的意愿,但那却是我身体最直接的表示。

    我随著他粗指的一次次深深刺入不断地加重呼吸,摇著头想甩开紧罩著我口腔的嘴巴,但却怎麽也甩不开。他的手不再单纯的抽c,开始掏弄起来,一会揪弄我充血肿胀的y唇,一会用粗粗的指腹磨擦过我敏感的内壁。火热感从脑门直达全身,身体开始空虚,渴望更多,我禁不住仰起头,从喉咙里抑出一串串尖细的呻吟,带著朦胧的哭腔。

    妖镜(限)二十八

    他的唇终於松开我的口往下移动,轻咬过我的下巴,啃舔过我的锁骨,最後来到我的小山峰上。是人都知道女人的胸部是很敏感的,尽管我的不大,我张著嘴巴拼命呼吸,以此来减缓他对我那啃咬拉扯逗弄所造成的颤栗感。

    “啊……”又痛又舒服的快感突然如激流般卷过我的全身,我身子一震,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下面的嫩r也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手指。

    男人就是坏,而且爱推责任,明明是他在侵犯我,却硬是睁眼说瞎话,“噢,你真热情,吸的我紧紧的,手指都拔不出来了!”

    我摆著头逸出声,“嗯……呃啊……嗯嗯嗯……”上半身被他舔咬的硬硬的,下半身被他掏弄的绵软绵软的。什麽理智,都会在这一刻彻底的消失不见。

    “给我……呜……我要、要……呜……难受……啊……”我弓起身哭泣的哀求著,希望体内被更巨大更火热的东西占有。

    司昊松开扣住我手腕的那只手,改捏我的下巴,冷酷的命令道:“求我,我就给你!”

    “我求你,求你……”

    “求我什麽?”

    “……”

    “说出来,否则我不会给你!”他的嗓音有著压抑的沙哑,性感却无情,仿佛不把我到极点不会罢休。

    “我……不知道!”我在他身上乱摸,楸住他的头发扯向自己,“给我!”

    司昊抽出在我体内的手指,松开我揪他头发的手,“小野猫,说!”

    我被渴望灼烧的没有一点自尊,双手竟然摸向他的裤裆,捉住那粗粗长长的g子拉扯著。

    “嗯。”他发出一声简短的呻吟,又凶狠地拨开我的手,“说。”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麽强势又顽固的一面,他不停的拨开我的手,我不停的又往上蹭,他不给我我偏要。

    “说。”

    “……”

    最後,还是柔弱无助的我妥协,司昊短暂的抽身让我空虚的大叫:“要我,要我,求你……”,对於这可耻的一幕,我迷迷糊糊的脑袋把它归结於是c药的後劲在作祟。

    司昊重新趴回我的身上,两具赤l的温热身躯紧紧相贴,我情难自禁的勾上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红唇。

    他附在我耳边低低的笑著,沙哑的声音直穿我的耳膜,到达我的中枢神经,令我一阵j皮疙瘩,“好,乖,我给你,本来就是给你的,都给你!”说著,就抬起我的一条腿,扶住他那早就硬挺的jj,几乎是粗野的挤进我水意潺潺的小x里。

    “啊……”我痛苦大叫,好痛,感觉下面被他撕裂了,我捶打著他的後背,“裂了……痛呜……”

    怜香惜玉的男人才配做男人,可是我身上这个看上去很阳刚、很男人的男人却一点也不配做男人。他的手伸到我p股下捏起我的其中一半,迫使我抬起小腹,用他那火热粗大的g子飞快的在我身体里旋转抽c。

    侵蚀一切的快乐让我忘记痛楚,只感觉身体和下面在发烫、发热,外加有千万只的小虫在啃噬的感觉,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著。

    “说你爱我!”身上的男人又下了道命令。

    “啊啊啊啊啊……”我只管自己的尖叫,不去理会这个男人的众多要求。

    “说。”

    “啊啊啊啊啊啊……”

    “不说是吧?”司昊突然停下律动,握紧我的腰身後猛地一个戳刺,几乎贯穿到zg里,而後又快速的退出,然後又没顶而入。激荡狂野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冲击著我,每一下几乎都能把我戳穿。

    我感觉自己灵魂都要被他顶撞了出去,快感不断在体内流窜,神志也跟著飘飘然,随他的话语狂喊:“我爱你啊……呃啊……只爱你、爱你……啊”最後我仰头大声尖叫,绚烂的极致快感伴随著他深深的顶入在脑中爆发开来,我一阵颤抖,达到了高c。

    可身上的人不顾我的虚弱将我的双腿抬得老高,分的老开,嘶吼著将他那裹满晶亮爱y的硕大由上而下狠辣的整根刺入,挺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递进抽c出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飞  溅  鼻  血 !!!  18岁以下少年真的不要看偶的文,怕残害国家栋梁啊~~~~~~

    妖镜(限)二十九

    我做了个好长的梦,梦中,我躺在沙滩上享受日光浴,唉,美中不足的是阳光总是刺眼,如果有眼罩就好了,那我会睡的更香,还有,椅背放平点更好,等等,不对啊,怎麽这个沙滩在动呢?

    我身体一怔,马上惊醒过来,这是……傻眼中……我怎麽在飞机上?

    我扭头看向斜躺在隔壁的司昊,他睡的倒是香,带著酷酷的墨镜免受阳光对於眼睛的毒茬,怎麽就不体贴的在我鼻梁上也架一副呢?差劲到极点!还有,这是要带我去哪?

    “喂,司昊,醒醒。”我略带羞涩地拉著他的黑衬衫摇晃,因为想起醒来之前跟他在酒店里所发生的荒y史,就感到浑身不自在。

    司昊在我刚轻触他手臂的那刹就醒了,端正了下坐姿再转头看向我,由於带著墨镜,我只能看到他的鼻子嘴巴部分,那线条立体的就如刀削般,给人无限的冷感。

    “呃,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意大利。”

    “什麽?”我惊叫起来,无意中看到机舱里突然冒出很多头看向我,甚至空姐都向我走来,我不好意思的假笑了下,缩进座椅中,“意大利,我没听错吧?”

    “嗯。”他扭回头不再看我。

    “可是我,唉,我哥,司昊,你有没有同我哥讲过啊?”我心急的看著他,心想著哥哥肯定担心死了。

    可是他却悠哉悠哉的,调整了下身体,典型一副要梦周公的样子。

    这种严重的被漠视感让我非常生气,我一把摘下他的墨镜,却没想到镜片底下的眼睛竟然是这麽冰冷。

    我惊恐的把墨镜扔回给他,迅速扭头看向窗外,鼻子阵阵发酸,他怎麽可以用这种眼神看我呢,好像我有多惹人厌似的,可是明明是他招惹我来著,是他把我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是他擅做主张的把我带上飞机,都是他干的,不是我……

    我正专注著伤心难过时,他的手悄悄袭上我的下巴,轻轻的捏住尔後托转向他,“怎麽了?”

    我不示弱的抬高下巴脱掉他的手,怒瞪著他,一言不发。

    “呵呵,小家夥脾气挺大的。”他边说著边又摸上我的脸,这回的目标换做我的嘴唇,用他的大麽指来来回回地摩擦著。

    我觉得这举动暧昧极了,忍不住羞红了脸,伸出手连忙捉住他的手,“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哦,那你喜欢怎样?”他挑高眉,脸上带著隐隐的笑意,不复见刚才的冰冷。

    我又羞又气的松开他的手,觉得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尚观义的轻佻样,虽然他还是一脸的酷劲,但性质是一样的。

    “我们去意大利干吗?”

    “看到没,坐我们前後左右的人,是他们绑我们上来的。”司昊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

    我疑狐的从他脸上挪开视线,看向前後左右,我的天哪,怎麽那麽恐怖,这些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鼻梁上还架著副墨镜,这这这,典型的黑社会装束嘛!

    妖镜(限)三十

    “你、你、你得罪什麽人了?”我睁圆眼惊慌的看著司昊。

    “不知道!”他却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样子。

    “不知道?你竟然说不知道?”我又慌又急又怕,“怎麽办怎麽办?他们到底要干什麽,我没有干过什麽坏事啊?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的!”

    “好了,别慌,既来之则安之。”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的两眼马上就水气蒙蒙,这人,他、他怎麽可以这麽冷静呢?说的我好像杞人忧天似的。

    “你怎麽可以一点也不担心呢,我们被绑架也,是被绑架也!人家有可能会撕票的,撕票你懂吗?懂吗?”我神经高度紧绷,感觉自己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撕票就是被人杀被人宰!”

    “哈哈哈,小家夥,你太可爱了!”司昊突然大笑出声。

    我恼怒的捂住他的嘴,不敢望向四周,“你……疯子,你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危险吗?你还笑的出来,你这样人家会放更多精力在我们身上的,这样就不好逃走了知不知道!”

    司昊表情古怪的拨下我的手,感觉好隐忍的开口:“你胆子还是一样的小,怕这怕那的!”

    我忍不住翻白眼,“这不一样好不好,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你严肃点好不好?”

    “好吧,那严肃点,我要聚精会神的想想怎麽逃走,你别打扰我!”说完他架上墨镜转头仰躺好。

    我看了他一会,好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好吧,不打扰他。我侧过身子望向窗外,心想著该怎麽联系上哥哥,要不然他会担心死我的。唉,我真不应该一气之下跑出去,现在想想,哥哥那麽心高气傲的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是有理由的,我应该冷静的替他考虑考虑。还有那个尚观义,虽然对我毛手毛脚,像一头大野狼似的,可是想想,我也不是很讨厌他,不知道以後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哎,想出来没?”我回过身凑到他耳边。

    没反应……

    “哎,司昊?”我小声的再叫了一遍。

    还是没反应……

    该不会睡著了吧,我透过墨镜缝隙仔细地瞄著他的眼睛,果然是闭著的,好啊,真的睡著了,他在这种危难关头都睡的著?一股火焰蹭蹭窜上我的心头,伴著心底的阵阵委屈,我抓起他的手臂就咬下,呜咽出声。

    “混帐东西!”伴著他的一声怒吼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随著他挥出去的手臂往後仰。

    “啊……”

    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眼泪掉的更凶,幸亏座椅都是软垫,否则我後脑勺肯定肿一个大包。

    “好了好了,别哭了!”可能意识到自己做的过分,司昊两手捧住我的脸,轻柔的用大麽指揩掉我的眼泪。

    “呜呜……我要回家……要回家……呜……”

    “过几天我们就回去,好了,不要再哭了!”

    我泪眼朦胧的看著他,“你有办法回去吗,我们真能逃的掉吗?”

    “呵呵,傻女孩,这些都是我的人,别怕!”

    我错愕的停止哭泣,“你的人?那、那你为什麽骗我,害我担心,你这人怎麽那麽坏啊,我紧张的头都痛了!”

    司昊嘴角轻扯,“不吓你了,我有点晕机,你头痛正好也睡一觉!”

    我偷偷瞄了一下他的脸,嗯,是的,有点发青,他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他不舒服。

    妖镜(限)三十一

    飞机是在米兰的利纳特国际机场下的,我就像刘姥姥参观大观园似的,东瞧瞧壮观气派的国际机场,右看看穿著潮流的男男女女,哇,我小小年纪终於知道为什麽有崇洋媚外这一词了。

    “跟上。”本走我前面的司昊折回来牵住我的手。

    “哦,对了,他们都叫你boss,你干什麽的呀?”我仰高头看著他。

    “这位置还是尚观义来坐的好,打打杀杀的!”

    “哦。”我漫不经心的应著,边走边左右乱看,对新事物的好奇已经取代对未知世界的恐惧了。

    机场里,我们浩浩荡荡一个足球队的人马吸引了大批人的眼光,但我无暇享受这种如明星班的光环,呜,我基本上是被扯著走的。

    “别走那麽快,我跟不上……”

    “不想死在这的话就跟上。”

    “什麽?”我吓白了脸,在飞机上被他戏弄的都还心有余悸,这会有是什麽状况?“什麽死在这!”

    “到车上说……”

    我左耳刚听他讲完,右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啊……”机场内慌作一团,我被吓的浑身发抖,四肢瘫软无力,根本走不了路,只好任由司昊像挎麻布袋似的将我挎在肩上奔走。

    我的胃被他的肩膀顶的很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