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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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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去世那一年,叶伟安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只有五岁。在灵堂上,母亲那悲恸yu绝的哀痛神情,伟安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在他那稚拙的心灵中,伟安完全明白到,从此,叶家就只余下母子二人了。

    因为父亲遗下巨额的人寿保险赔偿金,加上原本就算得上富裕的家产,所以叶家的经济完全不成问题。伟安的母亲何巧缘,年纪轻轻已经嫁了给伟安的爸爸,二十岁生下伟安,丈夫死的时候,她才只有廿五岁。在丈夫去世后,凭着那庞大的财产,巧缘可以不用为生计而忙碌,叶家拥有不少土地,只是收租就已经足够应付日常开支有余,所以财产可以说是愈积愈多。

    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冲淡失去丈夫的悲伤,巧缘报读了很多课程,例如是跳健康舞、学cha花、学游泳、学法文等等,让自己忙得不可开j,没时间细想,那就不会时时思念着丈夫了。

    除了这些以外,巧缘余下的所有心力,都贯注在养育儿子这件事上。巧缘身兼父职,并没有宠坏伟安,她既是严父,又是慈母,对伟安来说,巧缘是一个不可取代的存在。在温习的时候,妈妈会陪着他温书,在生病的时候,妈妈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伟安记得,自己小时候最怕打雷刮风的了,每次雷声隆隆,伟安都吓得不敢独自一人睡觉,非得巧缘抱着他呵护不可,母亲紧紧拥着他时,那清香的味,丰满的x脯,都令伟安感到很有安全感。

    就这样过了十年。现在巧缘已经三十五岁了,而儿子伟安,也已经十五岁,生得高大健壮,愈来愈像他那死去的父亲。在伟安眼中,巧缘是完美的。高贵漂亮,大方得,修长身段,纤纤柳腰,饱满高耸的x脯,浑圆结实的部,配上长及腰际的秀发,那种风韵,连儿子伟安也迷倒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巧缘虽然是不乏裙下之臣,可是她总是和男x保持距离,自丈夫死后,她就完全的封闭了心扉,在她身边的男x,竟是只有伟安一人。

    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大概,伟安只会是个有轻度恋母情结的家伙而终其一生吧?

    那一天,是在母亲节前的一星期,伟安因为有点不舒f,所以没有去上学,巧缘去上健康舞班,家里空无一人。

    伟安觉得头有点痛,他记得妈妈的梳妆台上,应该有头痛y的,所以就跑到母亲的房间找y了。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将放在梳妆台上的照p架碰倒了。幸好玻璃没有碎掉,只是散开了,内里的照p掉了出来。

    「咦?」伟安看到照p架中似乎跌了什么出来,连忙上前拾起它。

    原本的照p是父亲和母亲当年的合照,想不到照p架散开了之后,内里竟然另外有j张照p,伟安一看到照p上的影像,一瞬间,他的心脏似是停止了。

    数张照p上都是一个年轻的nvx,被凄惨地缚起来凌n的情景。可怜兮兮的少nv,被人用绳子扎得像粽子似的,ru房和牝x完全被拍摄下来,ru头被晒衣夹夹住,y道被一根巨大的假y具cha着,少nv面向镜头,嘴里塞着箝口器,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闷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会热血沸腾。j张照p的内容都不同,有被灌肠的,有被鞭打的,有被滴蜡的,有为男x口j的,尽是xn待的场面。

    最令伟安震撼的是,照p中的nvx,是他的妈妈,何巧缘!而对妈妈施n的男人,是他爸爸。

    伟安反转照p,看到有字,写着:「母狗何巧缘发誓永远f从主人」。还有妈妈的签名在下面。

    伟安的脑袋一p混乱,母亲的圣洁形象,在一刹那间彷佛崩溃碎裂了,他所知道的母亲,是高贵典雅的nvx,绝不是被n待狂,突然看到母亲隐藏在黑暗中的另一面,他像被雷电轰中,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照p,头痛愈来愈严重,他觉得头颅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但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这该死的头痛。

    伟安的下身已经b起了,看着照p中那被n的母亲,他内心深处,似是有什么要涌出来。

    「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吧,妈妈,你最渴望的东西,我就在母亲节送给你……」双眼闪烁着妖异的精光,伟安口中不断喃喃自语。忽然间,伟安露出一个微笑,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他很快将照p收拾好,将照p架放回原位,尽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动过。然后,他静静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是的,他下了一个决定,他决定要给母亲一份最特别的母亲节「礼物」。

    在余下的一个星期,他拟定好计划,准备好所有计划中要用到的工具。很快,就到了母亲节那天。

    那一晚,伟安对巧缘说,为了庆祝母亲节,他买了一支红酒回来送给母亲。

    在晚饭的时候,他在厨房找出开瓶器,拔掉红酒的瓶塞,然后,悄悄将一些磨成粉末状的安眠y倒了进去。

    「妈妈,这是的送给你的。」伟安将一杯红酒递给巧缘。

    「谢谢,你不喝一点吗?」巧缘笑眯眯的看着儿子,伸手接过杯子。

    「不了,我还未成年,喝汽水就行了。」伟安倒了一杯汽水,举杯向母亲说:「妈,祝你母亲节快乐。」「谢谢你,g杯。」巧缘笑盈盈的,举起那杯红酒,和儿子碰杯。

    这顿晚饭吃得极是愉快,伟安频频劝酒,巧缘不经不觉喝了大半瓶了。晚饭后不久,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伟安,我似乎有点困了,我先去睡,你也别太夜了。」巧缘以为自己不胜酒力,感到一阵倦意,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我知道了,明天是假期,夜点睡也不妨事嘛。」伟安心里暗暗冷笑,他知道,y力已经发作了。

    伟安等了半个小时,悄悄走进妈妈的房间,确定巧缘已经熟睡之后,用黑se的眼罩盖着她的眼睛,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脱光所有的衣f,放在椅子之上,巧缘伏在椅子上,肚p和椅面相接,四肢和椅子的四只脚缚在一起,像只母狗似的昏睡着。

    伟安肆意的目光,不断在母亲的ru房和下身处游移,欣赏着那以往没有机会看到的东西。

    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yyx不重,过多一会巧缘必定会醒来,所以现在就要将所有事情先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