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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一手扶着程宗扬的阳具,一手分开雪滑的臀r,将g头纳入x口,然后缓缓坐下,将阳具吞入体内。

    刚破体的下身还是有些许痛楚,阿姬曼咬着唇,等那根粗大的阳具完全进入体内,颦紧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她小心地挪动着p股,让阳具进得更深,然后用柔腻的蜜x夹住阳具,轻轻套弄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阿姬曼洁白的身体像玉一样光滑,散发出朦胧的光泽。她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肩膀窄窄的,背脊像一枚打磨光滑的玉坠,纤美的腰身曲线细滑动人,那p股圆圆的,又白又嫩,臀形精致,肤色晶莹,臀沟柔滑光润,一看就是难得的美物。

    少女下t仍像处子一样紧窄,阳具c在里面,就像被一张柔腻的小嘴含紧。她两手抱着p股,就像捧着一粒雪球般套弄着主人的阳具。那小巧稚嫩的美臀与粗壮的阳具形成强烈的对比,让程宗扬禁不住有种轻微的犯罪感。这个小女孩实在是太美太嫩了,就像是童话世界里白雪一样可爱的小公主……

    阿姬曼吃力地坐下去,直到软嫩的y唇碰到阳具根部,然后回过头,问道:“这样舒服吗?”

    程宗扬笑道:“比我想像的还好。”

    阿姬曼顿时焕发出光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曼儿是第一次做……”

    少女身体前倾,两手扶着面前圆桌的边缘,腰肢向下弯曲,将雪嫩的圆臀翘在程宗扬小腹上,然后向上抬起。那张娇嫩的蜜x柔腻地滑动着,磨擦过阳具每一寸肌肤。程宗扬半是惊讶半是赞叹地看着少女的动作。

    阿姬曼没有挺动身体,而是单凭腰肢的扭动,将雪嫩的p股翘到阳具顶部的位置,将少女迷人的性器完全绽露出来。整根r棒几乎完全脱出,只剩g头还c在x内,从她敞开的臀沟间,能清楚看到那柔嫩的美x被硕大的g头塞满,x口的美r被撑得微微鼓出,两片精致的y唇竖着软软夹在r棒两侧,红嫩得彷佛能滴下鲜红的胭脂来。

    不等g头从x内脱出,阿姬曼软玉般的腰肢挺起,白嫩的p股往下一沉,滑腻的蜜x重新套住r棒,准确地直没根部。

    程宗扬不需要动一根手指,只需要挺着阳具,就有一张鲜嫩的蜜x主动夹住r棒,上下套弄着,做出被干的动作。

    少女双手扶着桌子上身和两腿都保持静止,只有雪嫩的圆臀耸动着,渐渐加快。

    她浑圆的p股像一粒洁白的雪球,在程宗扬腿间上下跳动。在她臀下,一根粗长的阳具在雪白的臀r间时进时出,将那张嫣红的美x干得不住变形。

    程宗扬召妓时也用过女上位,但那些女人只会拿p股在他身上乱蹲,哪像阿姬曼这样堪称艺术般的精致。阿姬曼的节奏越来越快,她的动作准确而富有变化,充满了舞蹈般的韵律。雪臀起落间,每一下都是从阳具根部到g头下方,始终让他的g头c在自己的x内,保持着被干的姿势。而每一次套弄,她的蜜x落下的速度和角度都有细微的变化,让他的阳具能干遍自己x内每一个部位。

    由于身体结构的不同,做a时女方主动很少能有男方的速度和力道,虽然省力,却缺乏酣畅淋漓的快感。阿姬曼的p股却又快又准,每一下都让阳具干到自己rx尽头。程宗扬舒服得浑身酥软,阳具却越来越硬。他四肢摊开,懒洋洋躺在椅上,一边挺着阳具,享受着少女美x的套弄。g头和棒身被柔腻的蜜r包裹着来回磨擦,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直延伸到头发末梢。

    阿姬曼像跳舞一样,将p股扭到一侧,以倾斜的角度耸动着。那张嫩x愈发狭紧,同时带着旋转的力道在g头上研磨。

    片刻后,阿姬曼又换了个姿势,仍是双腿并紧,向后倾斜身体,让阳具与蜜x保持直线,每一下都让g头干到她的花心。

    程宗扬呼吸声越来越变得粗重,那张雪臀耸动地也越来越快。就在程宗扬即将爆发前的一刹那,阿姬曼白嫩的p股突然一沉,紧紧套住阳具。紧接着,程宗扬就在她x内喷s起来。

    阿姬曼乖乖撅着p股,让他把jy尽情s在自己体内。等程宗扬最后一滴jys出,那张蜜x柔柔收紧,像一张温柔的小嘴巴般吸吮着他的阳具,让他享受s精后温柔的服侍。

    良久,阿姬曼慢慢撅起p股,离开那根s过精已经变得软垂的阳具。

    少女交媾过的性器带着y靡的柔艳光泽,缓缓吐出阳具。接着一股浊白的jy从x口淌出,黏稠的y体间,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程宗扬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少女初次破愤仅仅是十个时辰之前,体内的创伤还没有完全愈合。

    “对不起,我不知道──还痛吗?”

    阿姬曼笑盈盈转过身,脸上丝毫看不出痛楚的表情。

    “主人不应该向自己的女奴说对不起。”

    程宗扬挠了挠头,苦笑道:“我都说过一百遍,你已经不是奴隶了。你都离开商馆,身契也没有了,无论是谁,也不能再把你当成奴隶。”

    阿姬曼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她看着程宗扬的眼睛,认真道:“只要曼儿的罪还没有赎清,就永远是主人的奴隶。”

    程宗扬一怔,“什么罪?”

    “主人把身契给曼儿的时候,曼儿很害怕……”

    程宗扬不解地说道:“应该是高兴吧?怎么会害怕呢?”

    阿姬曼眼圈慢慢红了,她抱住赤l的茹房,低声道:“曼儿在想,如果那天主人真的被曼儿害死了,等他们发现曼儿已经不是处女,一定会很生气地把曼儿卖掉。”

    “主人买下曼儿时,曼儿其实心里很害怕。害怕主人会和别的男人一样,惩罚他们不喜欢的女奴。可主人却把身契给了曼儿。还说,主人答应过,要救曼儿出来。”

    少女小声哭了起来。“曼儿不是坏人……只是,只是他们……”

    阿姬曼扬起脸,双手放在胸口,认真说道:“梵天在上,自从知道主人真的宽恕了曼儿之后,我,阿姬曼芭娜,就发誓要报答主人。”

    说着她又哽咽起来,“可是曼儿什么都没有,只剩下这具身体。但曼儿背叛了主人,主人已经不喜欢曼儿了……”

    阿姬曼的话语和泪水,让程宗扬心里又酸又甜。他伸手将阿姬曼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像哄小女孩一样,一边抹去她脸上的泪珠,一边说道:“这会儿你就是因为这件事哭的?”

    阿姬曼点了点头,泣不成声地说道:“是我说了谎……”

    程宗扬安慰道:“别难过了,我不会怪你。”

    阿姬曼泪水涟涟,呜咽道:“主人为什么对曼儿这么好?”

    “也许……”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也许我真的很像你哥哥吧。”

    阿姬曼唇角弯起,似乎想笑,泪水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赤l的手臂抱紧程宗扬,哭泣道:“哥哥……哥哥……”

    少女饱满的茹房抖动着,泪水滴在上面,留下斑驳的湿痕。阿姬曼哭得这样伤心,自己的jy还在人家体内,总不好不管。程宗扬拥着她纤美的身体,呵哄道:“都哭出来就好了,把你的委屈都告诉哥哥。”

    阿姬曼恸哭道:“哥哥……你走后第三天,城就破了。那天,黑色的死亡女神迦梨用她的衣袍遮住了整个羯陵伽城。崇拜战争之神塞建陀的敌人冲进城市,杀掉了所有男人,把父亲的头颅砍下来,悬挂在城上,然后把我们带进军营。你还记得羯陵伽城城主的女儿吗?那个月亮一样的少女。她比我大五岁,城破那天本来是她的婚礼。可她的未婚夫死在了城头,她也被带到军营。他们让她在宴会上跳舞,用g子打她……还有她高贵的母亲,他们叫她狗,给她戴上狗链……没多久她们就死了……”

    “城里到处都是死人,乌鸦把整个城市都盖住了。被关在军营里的我们每天都有人死去,没有人给我们吃的,好多孩子都饿死了……”

    程宗扬道:“然后你就和母亲一起被卖到这里了吗?”

    阿姬曼点了点头,泣道:“我不敢叫她妈妈。他们以为她是我的奶妈。”

    程宗扬哄劝道:“别伤心了,那些事都已经结束了,不会再发生。而且……至少他们没有欺负你。”

    阿姬曼泪眼模糊地说道:“那时我还不到十三岁,他们把我当成小孩子。”

    程宗扬心里发出一声叹息,还不到十三岁的小女孩突然间家破人亡,作为被俘虏的奴隶目睹了这一切,难免会给她造成心理创伤。怪不得她会对男人那么仇视。

    阿姬曼已经哭成个泪人,一让她一直哭下去不是个好主意,程宗扬抛开心头沉甸甸的压力,说道:“阿姬曼是个勇敢的女孩呢。”

    阿姬曼扬起脸,迟疑地说道:“是吗?”

    程宗扬笑道:“昨天在地牢里,你流了那么多血都不怕痛。”

    阿姬曼刚要绽露的笑容僵在脸上。她咬住唇,过了一会儿才道:“在军营里,每个想吃到东西的女人都要那样做。”

    程宗扬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又触到她的伤口,只好闭上嘴,把少女微凉的胴体默默抱在怀里。那一刻,程宗扬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寂寞。无论他多么同情阿姬曼,都永远无法了解她所有的经历。他想起一句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自己了解得再多,也终究无法代替别人的感受。

    少女抽泣着,白滑的肩头在程宗扬胸前耸动。她洁白的脸颊和r上被泪水打湿,在黑暗中散发出湿淋淋的雪色光泽。

    程宗扬顺手拿起布巾,在桌上勾描起来。阿姬曼慢慢停住哭泣,疑惑地看着他用湿巾在桌面上绘出的图案。那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圆滚滚的脑袋比身体还要大,它伸出手,一张可爱的大嘴巴傻乎乎笑着,手掌圆圆的,肚子上还有一个大口袋。

    程宗扬专注地勾描着,最后在它嘴边加上几根胡须,才放下布巾。

    “知道它是什么吗?”

    阿姬曼迟疑地说道:“是……一只猫?”

    “是小叮当啦。这是它的鼻子,一公里外铜锣烧的味道它都能闻到:这是它的嘴巴,张大的时候,能放下一个大号的脸盆:这是它的四次元口袋,里面有各种各样好玩的东西。像能飞的竹蜻蜓,装在头顶人就能飞起来……”

    “像羽人那样吗?”

    “呃,可能有一点区别……对了,它还有任意门。”

    程宗扬画了一个门的图案,“只要打开门,就能去你任何想要去的地方。还有幸运饼,吃下去就能获得好运。还有鬼故事火球,无论对它说什么话,它都能营造出最吓人的气氛,专门用来自己吓自己。还有空气枪,把枪管套在手指上,说声‘篷’,就会把人吹倒……”

    程宗扬画出被空气枪打倒的大熊,逗得阿姬曼“咯咯”笑了起来。

    “还有愿望实现簿,上面有很多格子,只要按格子填上条件,不管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真能实现吗?”

    “当然能!”

    程宗扬信誓日一旦地说道。

    阿姬曼望着桌上满脸笑容的机器猫,带着一丝崇慕道:“你们的神灵和梵天一样强大。”

    程宗扬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异世界给小叮当找到了一个信徒,还是很虔诚的那种。程宗扬很难向阿姬曼解释动漫作品与神话的区别。对她而言,有着数不尽道具的小叮当和传说中的大梵天一样,都是神灵的化身。

    “怎么了?”

    阿姬曼疑惑地看着程宗扬的表情。

    “……没什么。”

    程宗扬可不想在这个世界创造一个崇拜小叮当的宗教,他抱着阿姬曼起身,“把眼泪擦干吧。”

    一边笑道:“你身体真轻。”

    第六章 暗潮

    阿姬曼在房内洗沐着,然后穿上衣裙,程宗扬打开了房门,清凉的夜风涌入室内,拂去了身边烦闷的空气。淡淡的月色洒在青石上,犹如满地水光。

    程宗扬索性坐在石阶上,两腿伸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阿姬曼走过来,侧着腿偎依在他身边。少女长长的发丝在风中飘荡着,刚洗沐过的身体散发着淡柔的清香。

    这种感觉真不错,明月在天,清风徐来,身边还有个听话的小美女。可惜这样的时光太短暂,在来客栈之前,程宗扬就打定主意,要趁苏妲己和凝羽都不在的机会,今晚就把阿姬曼送走。

    “你还有个哥哥?”

    阿姬曼点了点头。“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阿姬曼犹豫了一下,又点了点头。“那就好。”

    程宗扬放下心事。如果没有人收留,他还真不放心阿姬曼一个人在外面生活。

    “你把那些钱币都拿上,去找你哥哥。”

    阿姬曼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曼儿知道了。”

    她这么善解人意,倒让程宗扬惊讶了。

    阿姬曼扬起脸,“曼儿知道,主人现在不方便带上曼儿……”

    程宗扬苦着脸看着自己的装束,自己现在还是商馆的奴仆,把阿姬曼带在身边,何止是不方便。

    “但主人要答应我,一定要来找曼儿。”

    “我答应你。”

    阿姬曼一笑,眼圈却红了。程宗扬连忙岔开话题,“你知道怎么走吗?那么远的路,如果……”

    阿姬曼道:“主人给曼儿的钱币,买十名奴隶也够了。”

    在五原城,五十枚银铢就可以买三名强壮的奴隶,即使一名凶悍的兽蛮人奴隶,卖价也不过一百银铢。在阿姬曼身上花的钱,足够买下七十多名普通奴隶,或者十二名兽蛮奴隶。这样一折算,程宗扬才意识到,自己从苏妲己身上敲的的确是笔巨款。

    “你今晚就走。”

    想了想,程宗扬又叮嘱一句:“小心别被白湖商馆的人看到。”

    阿姬曼聪明地没有多问,她弯下颈子,在程宗扬脚背上轻轻一吻,低声解释道:“这是我们的风俗,女奴与主人分别时,要亲吻主人的脚背或者脚跟。”

    程宗扬很想告诉她,你已经不再是奴隶了。但不等他开口,阿姬曼就说道:“主人原谅曼儿了吗?”

    程宗扬笑道:“你猜呢?”

    阿姬曼轻笑起来,“曼儿知道,主人已经原谅了曼儿。”

    “为什么?”

    少女眨了眨眼睛,小声笑道:“主人硬起来的时候,曼儿就知道了。”

    “哈,”

    程宗扬笑了一声。“怪不得你非要撩拨我。”

    “主人对曼儿的服侍还满意吗?”

    “嗯,”

    程宗扬装模作样地摆起架子,“还可以吧。”

    “曼儿第一次做,还有些生疏,往后会努力的。”

    程宗扬笑道:“往后可要好好努力啊。”

    虽然阿姬曼没有说,但程宗扬完全可以想像戈龙那些人是如何胁迫她的。想通事情的原委之后,程宗扬就没再怪罪过阿姬曼,而是对她充满了同情,所以才不惜得罪苏妲己那妖妇,把她赎出来。

    分别在即,阿姬曼有些留恋地挽住主人的衣袖,良久才低声道:“越过大雪山,在森林里有一座叫耽摩的城市。曼儿会在那里等着主人。”

    程宗扬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城市,多半是座不知名的小城,阿姬曼在那里有亲哥哥照顾,想必会得到安全。

    “主人已经买下曼儿,多余的钱曼儿会替主人保管。”

    阿姬曼将双手放在心口,诚挚地说道:“梵天在上,等主人来到耽摩,阿姬曼芭娜会把自己和主人的财富都奉献给主人。”

    那天晚上,程宗扬终究没有亲送阿姬曼离开。主人不应该像送别朋友一样送别自己的奴隶。阿姬曼这样说。她服侍着程宗扬睡下,直到自己的主人睡着,才悄然离开。朦胧中,太阳x处传来一丝尖锐的刺痛。程宗扬惊醒过来,只觉脑中昏昏沉沉,胸口烦闷欲呕。他用力甩了甩头,接着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这种感觉他已经很熟悉了。每当附近有人死亡,那些死亡的气息从太阳x上的生死根进入体内,都会带来这种不适感。

    程宗扬下意识地竖起耳朵。他此时的修为用来防身只能说聊胜于无,耳目却灵敏许多。当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耳鼓上,听力立刻以他无法察觉的速度倍增,连远处微弱的虫鸣声也变得清晰起来。

    “师哥……他……他……”

    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颤抖着隐约传来。

    另一个人冷哼一声,“怕了么?”

    “可他是……”

    那男子的声音在风中断断续续飘来,“……眼下群龙无首,谁不想分一杯羹……我不杀他,他们迟早要杀了我们。”

    隔了一会儿,那个少年小声陪笑道:“赵师哥真是好功夫……d玄九式,徐师哥……就被刺穿了喉咙。他作梦也想不到赵师哥的剑法……”

    姓赵的得意地笑了一声,吩咐道:“给他绑上石头,沉到河里去。”

    程宗扬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声音不再传来,才吐了口气。没想到自己又撞上一桩谋杀案。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听口气倒像是同门之间自相残杀。程宗扬摇了摇头,这些人平常师哥师弟的叫着,翻脸的时候比对敌人还狠。

    从梦中醒来,程宗扬了无睡意。衣上还沾着阿姬曼的香气,那名鲜花般的舞姬却已经杳然远去。这会儿头脑清醒过来,程宗扬意识到有些不对。阿姬曼离别时只字没有提到她的母亲,她对自己这个便宜主人都这么认真,怎么可能对母亲不管不顾?那丫头嘴上不说,又不让自己送她,多半是怕他担心,悄悄去找母亲了。

    程宗扬叹了口气,希望那丫头运气够好,能顺利找到母亲和哥哥吧,这种乱世,谁也顾不上谁了……

    回到苏妲己的大宅,天色刚微微发白。几名早起的奴仆正洒扫庭院,只看了程宗扬一眼,便不再理会。

    一路穿过前院、正房、画楼……隔着后院的高墙,就听到雷鸣般的鼾声。程宗扬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武二爷可真是猛人,连鼾都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