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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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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王君行云和靖王君御清对视一眼,由君行云开口说道,“萱,你等着本王,本王这就会汴京追寻血凤的下落,誓取血凤人头来见你!”

    君行云说罢,他深深地忘了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君御清定定地看着我,“萱,你等着我,我跟二皇兄一块回汴京捉拿血凤。”君御清说完,跟上君行云的步伐。

    楚沐怀与穆佐扬也跟我道别,相继前往汴京欲取血凤人头。

    任轻风淡然如水的眼眸深情地望着我,“萱萱,二哥会护你一生,你的心愿,二哥自会不遗余力为你达成。”

    任轻风美的如诗如画的俊颜上露出一抹坚定,他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清俊如仙的身影亦转身离开。

    望着五名帅哥离去的方向,我的心里怅然若失,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还好,今日的选择,因为血凤的关系,有办法推迟。

    其实,杀血凤为史耀前报仇,是我目前心中最重要的事,也是最想做的事,虽然成为一时的借口,却也是事实。

    “萱萱,他们都走了,为你前往汴京城擒杀血凤,朕自然不能落于人后。”君御邪轻拥着我的肩头,“朕离开汴京皇城太久,也是时候回京了,你赔朕回去,好吗?”

    “嗯。”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忆起爱我至深的史耀前,我双拳握得死紧,“我一定要亲手宰了血凤!”

    我与君御邪乘坐豪华的皇家官船,船在麟洲与汴京城相同的水路——汴麟江,快速行驶,原本水路回汴京城需要十天,船开得过快,硬是七天就到达了汴京皇城。

    回到汴京皇城以后,我不愿意回皇宫,君御邪就陪着我住进了汴京城郊的别苑——帅草园。

    帅草园原来是靖王送给我的一座别馆,后来被我改名帅草园,用来包养当时的身份还是风满楼男妓风挽尘的楚沐怀。

    君御邪知道帅草园曾是靖王君御清的别苑,我骗君御邪说,帅草园是我从靖王手里花银子买来的。

    君御邪虽然不是很相信我的说辞,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君御邪不喜欢帅草园这个名字,他俊逸的帅脸上满是不高兴,只说要把这别苑的名字给改了。

    我不同意,他便由着我作罢,哪怕是一件要改园名这么小的事,君御邪没有用皇帝的权利来压我,他的心真的很宠我我渐渐明白君御邪爱我的心,对于他曾经害我失去腹中宝宝的怨恨,似乎淡了不少。

    帅草园的书房内,书桌上堆放了不少皇宫送出来的奏折,君御邪正在凝神批阅折子,而我则静静地站在一旁,是不是无聊地翻阅几页奏折打发时间。

    此时,一名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大步走入书房内,向坐在椅子上批阅奏折的君御邪与站在君御邪身边的我,单膝跪地行礼,“下官林贵修,叩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君御邪合上正在批阅的一本折子,“起来吧。”

    “谢皇上。”

    “林贵修,朕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回皇上,血凤神出鬼没,武功高强,下官派的人几次截杀到血凤,都被她跑了,近来探子探查道血凤昨晚在汴京城郊十里的一个茶蓬吃过些糕点,汴京城郊十里,又一座庄苑,名为天y山庄,据下官所知,天y山庄乃y魔教的总坛,血凤曾是前y魔教的教主,而现任y魔教主——天魔,乃是祁王爷,下官判断,血凤出现在y魔教附近的目的,极有可能是想重掌y魔教大权。”

    君御邪眉头深锁,“不,朕认为,血凤的目的,没有这么简单。”

    我淡淡地站在一旁c话,“本宫也认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林贵修神色浮上不解,“这……下官愚昧,还请皇上与皇后示下。”

    我跟君御邪对视一样,君御邪笑道,“皇后,你来说吧,朕想知道,你的想法,跟朕的想法,一样不。”

    我微微颔首,说出心中所想,“在麟洲与血凤一战,血凤负伤逃走至今,已经二十六天了,血凤的伤早已经复原,在这么长的时候力,她不可能什么都没做,如果本宫估计的没错,y魔教的总坛天y山庄,血凤早已经收复了,天魔,也就是祁王爷这些天都在麟洲城,若是天y山庄易了主,全都服从了血凤,那么,天魔就得不到y魔教总坛易主的消息,当然,一些不服血凤的人,早就被血凤除掉了。”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浮现欣赏之色,我转眼瞥向林贵修,“林大人,据你探子探测到的消息,血凤重掌了天y山庄没有?”

    林贵修恭敬地回话,“回皇后娘娘,没有。”

    我接着继续往下说,“那么,天魔是y魔教之主,他回到汴京城自然会回天y山庄,本宫猜测,血凤的目的是要等着天魔回天y山庄,不好天罗地网引天魔入瓮,她封锁了已经夺回天y山庄的消息。”我的目光转向君御邪,“不知臣妾的想法,可与皇上一致?”

    君御邪深深地盯着我,他邪气凛然的目光深邃到我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须臾,君御邪缓缓开口,“朕也是如此作想,想不到皇后心思慎密,聪慧到超出了朕的想象,不,应该说,皇后的一切,都出乎朕的意料。”

    “一切?”我细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也包括我跟n个帅哥上床的事吗?虽然君御邪知道别的帅哥心里对我有意,可是,那仅止是心灵上。

    至于身体上,他并没有捉j在床的证据,只有我曾经是君行云的萱妃,跟行云上过床,才是抹灭不了的事实,那么,君御邪到底知不知道,我跟其他帅哥r体上也有了一腿?

    我讽刺地勾起嘴角,“臣妾不明白皇上指的一切是什么。”

    君御邪淡笑,笑不入眼底,“朕指的是皇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聪颖慧黠不输于朕。”

    鬼才相信你说的就这么简单,我不置可否,“是么。”

    君御邪薄唇微抿,他的目光转向林贵修,“祁王回汴京后动向如何?”

    “回皇上,祁王回京后力查血凤下落,祁王府的探子也探不到血凤出现在天y山庄附近的事。”林贵修顿了顿,又道,“自从皇上下令通缉血凤之后,欲取血凤人头换十万两悬赏黄金的猎头人比比皆是,只是,近几天,皓月国二皇子楚沐怀与驻守麟洲的逍遥侯任轻风也来了汴京,他们似乎也是冲着血凤来的,按他们的财力,区区十万两黄金根本不放在眼里,下官觉得此事很可疑,需不需要好好探查一番?”

    君御邪一挥手,“此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只需继续探查血凤的动向,伺机将血凤的人头取回来给朕,好了,林爱卿,若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是,皇上,下官告退。”林贵修拱手一揖,转身离开了书房。

    楚沐怀跟任轻风到汴京本身就是为了我取血凤的人头,是不用多查。

    要血凤人头的还有靖王、祁王与穆佐扬,他们全都来了汴京,目的是圆我杀血凤的心愿。

    我若有所思地蹙起秀眉,对君御邪说道:“皇上,臣妾想上祁王府一趟。”

    君御邪脸色有些不悦,“皇后担心祁王的安危?”

    我淡淡一笑,“既然知道,还问?”

    君御邪有些愤怒地盯着我,他的眼神似乎在指责,我怎么可以担心别的男人?

    担心行云就是担心行云。

    我坦然地回视他的眼神,最终,君御邪无奈一叹,“萱,朕陪着你上祁王府。”

    呃……我有些微楞,“我担心别的男人,你竟然隐忍了怒气,若是以前,你一定会对我有所责罚,现在居然大度到要陪我去祁王府,你何时变得这么宽容?”

    “朕乃一代帝王,天之娇子!也只有皇后,敢用‘你’字来直呼朕。”君御邪微微一笑,“朕对你,从来都是过于宽容,朕今天能容忍你担忧别的男人,或许,朕是受了史耀前的影响,史耀前过于伟大,让朕敬服。”

    我心里乐翻了天,最好你宽容到准许我同时拥有n多老公,可是,君御邪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变了脸色。

    “萱,你要记住……”君御邪顿了顿,邪气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朕的容忍度——有限!”

    我翻了个白眼,大步朝书房外头走,君御邪跟上我的步伐,我与君御邪换上了一身平民便装,出现在祁王府大门口。

    祁王府大门口的几名守门侍卫一见我与君御邪,立即单膝跪地,“叩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我跟君御邪曾多次出现在祁王府,祁王府的侍卫认得我们,并不意外。

    君御邪直接切入正题,“祁王呢?”

    其中一名侍卫恭敬地开口,“回皇上,祁王爷刚刚气匆匆地外出了。”

    我神色冷凝地问,“他去哪了?”

    “回皇后,属下不知。”

    也对,祁王的去处,要不是他自己交代,区区看门侍卫,又怎么会知道?

    君御邪眼神微眯,“祁王是往哪边走的?带的人多吗?走了多久?”

    侍卫指了下城外的方向,“王爷是向城外走的,他孤身一人,离开有半个时辰了。”

    我心神一凛,祁王君行云也知道血凤出现在天y山庄附近的消息,莫不是行云以天魔的身份回了天y山庄(也就是y魔教总坛)?

    行云已经走了半个时辰,换现代的时间来算,等于一个小时,从祁王府到城外十里的天y山庄,慢则半个小时,要是用轻功的话,十分钟就够了。

    这么说,行云有危险,若是血凤真的布下天罗地网等着行云入瓮,我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我跟君御邪对视一眼,君御邪立即下令,“带上五千精兵,随朕前往城外十里——天y山庄。”

    行云毫不在意地嗤笑一声,“皇兄与臣弟这番话毫无意义,皇兄与臣弟心知肚明,身在皇家,无所谓卑不卑鄙,只有‘成王败寇’四个字!”

    君御清讽笑着点点头,“二皇兄说的没错,今日臣弟落于皇上手中,臣弟无话可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既是如此,朕自然不会对你们客气。”君御邪低喝一声,“来人!”

    帅草园的大门外立即涌入大批的大内侍卫,为首的侍卫统领对着君御邪拱手一揖,“皇上有何吩咐?”

    “祁王君御祁、靖王君御清企图谋反,将他二人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君御邪一声令下,靖王与祁王的双手马上被几名大内侍卫反擒住。

    祁王君御祁(行云)与靖王君御清都中了 十香软筋散,根本无力反抗,指的束手就擒,他们绝俊的五官上都露出苍白无力感。

    我呆了十秒,不满地看向君御邪,“皇上,原来你一直在帅草园外头安排了大批皇宫侍卫,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朕为什么不可以?”君御邪的眸光y冷邪魅,“祁王、靖王欲加害于朕,欲颠覆朕的江山,朕的做法,没有错!”

    “可是,靖王与祁王是皇上您的手足兄弟!”我还想再说什么,君御邪截断我的话,“企图对朕不利的人,哪怕是朕的手足,朕也绝不姑息!皇后不必再多言,为逆党求情,别怪朕以同罪论处!”

    我张了张嘴,很想说,同罪就同罪,可是,那样做,太过意气用事,若我与靖王祁王三人都进了牢房,谁来就我们?

    任轻风远在麟洲,远水救不了近火,穆佐扬、楚沐怀、花无痕三位帅哥现在不知所踪,指望他们,未必可行,再说,他们不一定斗得过皇帝。

    还不如我暂时忍下一口恶气,再想办法救祁王与靖王。

    现在的我,虽然有了血凤的绝世武功,可是,自得到了血凤的内力当日起,我的身体必需经过一个月的时间适应血凤的高深内力,现在才过了半个月,才有半个月时间 ,我才能运用血凤的内力自如,否则,现在强行运内力,我只会走火入魔,死路一条。

    见我不再出声,君御邪大手一挥,靖王与祁王立即被压了下去,临行前,君御清与君御祁的目光都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从他们眼中,我看到了无悔,看到了坚决,看到了绝望,看到了浓浓的深情……

    靖王与期望被押往刑部天牢,帅草园中又恢复了平静,丫鬟红香站在一旁,君御邪与我都没有出声。

    久久,君御邪幽幽轻叹一声,“红香,带皇后娘娘去房里歇息。”

    “是,皇上。”

    红香扶着我慢慢朝厢房的方向走去。

    经过这么一闹腾,我心神俱疲,是该好好整理下思路,下一步,我该做些什么。

    我回房歇息之后,君御邪一个人静静站在帅草园的庭院中,一身明黄色龙袍的他,尊贵非凡,邪魅诡异,再无形中,能给予人沉沉的压迫感。

    君御邪负手而立,似在等待着什么,也似在安静思考……

    须臾 ,身穿官袍的大臣临桂徐匆匆走入帅草园,停在君御邪跟前,“下官林贵修参见皇上。”

    “免礼。”

    “谢皇上。”

    君御邪的视线遥望着远方,淡淡地问,“林爱卿,皓月国二皇子楚沐怀与本朝御医穆佐扬可有消息?”

    “回皇上,这本个月来,穆御医请了病假一直窝在穆府中,就连太后的了风寒,点名宣召穆御医入宫看诊,穆御医也以病推脱,据下官安c在穆府中的内先观察,穆御医日日对月兴叹,容颜憔悴,颓废至极。”林贵修顿了下,又道,“至于皓月国二皇子楚沐怀,他一直住宿在汴京城内最大的客栈——龙云客栈,据龙云客栈内的小二透露,楚沐怀这半个月来,一步也未踏出过他住的客房大门,连饭菜都是店小二送入房内的,不过,今日,楚沐怀与穆佐扬御医的举动都很奇怪。”

    “哦?”君御邪一扬眉,“怎么个奇怪法?”

    “就是今日一整天,穆御医与楚沐怀二人几次走到了帅草园门口,又都退了回去。”

    “好了,朕知道了。”君御邪摆了摆头,“你先下去吧。”

    “下官告退。”林贵修拱手一揖,转身离开。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低喃了句,“楚沐怀,穆佐扬,你们终是按耐不住了。”随即,君御邪走到我房外,纵身跃上我房门口的大树上悄悄潜伏。

    过了半个多小时,两抹清俊的身影从不同的方向跃过墙围,潜入帅草园,鬼鬼祟祟地来到了我的房门口,躲在树上的君御邪眯眼一看,这二人不正是楚沐怀与穆佐扬吗?

    君御邪嘴角擒上一丝冷笑,指尖一弹,细细的粉末飘散在夜空中,空气中多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楚沐怀没料到穆佐扬也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了我的房门口,他一愣,随即讽道,“穆御医好雅兴,深更半夜前来帅草园,不知所谓何事?”

    穆佐扬站在离楚沐怀三步之遥,清冷地回话,“在下前来,跟楚兄是一个目的,带皇后远走高飞。”穆佐扬划一说完,他脸色一变,“不好!快屏住呼吸,空气中有股异香,有人下了十香软筋散!”

    楚沐怀大惊,“中了此毒会怎么样?”

    “中了此毒,全身瘫软无力,无法运功,毫无反抗之力。”穆佐扬话才说完,君御邪从树上飞身而下,同时,他指间弹s出两枚石子,分别点了楚沐怀与穆佐扬的x道。

    楚沐怀与穆佐扬同时动弹不得,他们不可置信地望着从树上飞身而下的君御邪,“你……”

    君御邪没有说什么,他大手一挥,一旁早已埋伏好的侍卫立即现身,将楚沐怀与穆佐扬押了下去。

    一切似乎神不知,鬼不觉,侍卫押着楚沐怀与穆佐扬走后,君御邪刚要转身离开,我随即打开房门。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飘过一抹难得的讶异,“萱,你还没睡?”

    没忽略君御邪眼中的那抹惊异,我冷然地勾起唇角,“皇上,你很讶异,为什么红香在我的卧房中下了迷香,我却没有沉沉睡去,对么?”

    “皇后你……很聪颖。”君御邪的这句话,算是承认了我的问题。

    “皇上跟我都曾服用过穆佐扬御医的灵丹妙药,一般的迷药,伤不了皇上你,也伤不了我,皇上猜到楚沐怀与穆佐扬会前来找我,事先命令丫鬟红香在房中下了迷魂散,此迷魂散必定能对我起效,让我睡得死沉,可是,靖王与祁王被擒,我又怎么可能连半天警觉性都没有?”我苦涩一笑,将房门大开,指了下房内,“皇上看看房里就知道了。”

    顺着我指的方向,房内的地板上,丫鬟红香跌趴在地上昏睡,君御邪微微一笑,“原来,皇后在红香对你偷下迷药之前,就将她迷晕了,若皇后想为楚沐怀与穆佐扬求情……大可不必多此一举。”

    “靖王与祁王是你同胞兄弟,你都没有心软,何况是穆佐扬与楚沐怀?”我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是要为他们求情,我只想知道,皇上预备如何处置他们?”

    君御邪那双邪气十足的眸子定定地盯着我半晌,他终是无奈地开口 ,“从朕以祁王与靖王谋逆的罪名关押他们,以皇后的聪慧,就应该猜到朕的决策了。”

    我全身一震,身形几乎站不稳,君御邪赶紧扶住我软倒的身躯,我不可置信地抬首望着他绝俊的面庞,“皇上,谋逆之罪,重则株连九族,轻则丢失姓名,且不提楚沐怀与穆佐扬这两个对皇上来说的外人 ,但就祁王与靖王来说,两位王爷的九族。皇上也包含在内,皇上自然不会罚此一罪,可是,篡谋江山,最轻的罪也是死路一条 ,皇上,您真的忍心取他们的性命吗?他们是你的亲兄弟!”

    君御邪沉痛地闭上双眼,当他再睁开眼睛时,邪气凛然的眼眸中多了抹y冷,“萱,朕知道,朕的做法伤了你的心,可是,事态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朕若不先下手为强,朕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站在朕的角度想想,就应该清楚,朕的做法,没有错。”

    “事已至此,皇上多解释也没用。”我生气地向推开君御邪的怀抱,可是,中了十香软筋散的我,连站稳都相当的困难,根本无余力推人。

    “朕会现分别将祁王、靖王、楚沐怀与穆佐扬死人关押,他们的姓名暂时无忧,皇后不必忧心。”

    “分别关押?”我嘲讽一笑,“皇上好细的心思,皇上是怕他们合计商量对策逃逸,才将他们分别关押的吧,至于暂时的性命无碍,不知皇上几时,下得了狠心将他们处斩?”

    “萱,你不要朕!朕说过,朕情非得已!”君御邪愤怒地低吼,“若他们早些时候肯放弃你,朕决不为难他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