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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

过世前留给奴家的唯一的东西,若公子有朝一日需要奴家帮忙,尽管拿着此簪作信物,到含春楼找我。奴家一定拼了命,达成公子的心愿。”

    含春楼?那不是麟洲城内又名的妓院嘛。原来这玉奴是个妓女。

    玉奴把娘留给玉奴的遗物,于情于理,我不能收,可我商人的头脑又开始运作了。玉奴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要利用起来,用处绝对很大。我此刻又是男装易过容的打扮,改天我女装的真面目,玉奴根本就不认得。

    我为了救玉奴失去了跟踪y魔教右护法红凌的契机,管它今后用不用得到玉奴,我先收了这玉簪再说。

    我将玉奴给我的簪子收入怀,“即使如此,那多谢了。”我想了想,又从怀中拿猜灯谜时,我在摊贩那挑的原本打算送给史名花的木制簪子送给玉奴,“姑娘,这簪子虽然不值钱,确实我亲手做的,送给你。”

    木簪不值钱,骗美人,当然说是自己做的有诚意,难道还说在地摊上买的啊?

    玉奴激动地拿着我送的木簪,宛获至宝,“谢谢公子,公子,记住奴家,奴闺名傅玉奴。”

    “好的。你以后要好好过日子。”我潇洒地朝玉奴挥挥手,转身走向客栈大门。

    玉奴神情不舍地声音在我背后传来,“公子,奴家知道自己留不住你,请公子告诉你家,您的大名……”

    我脚步一顿,爽快地留下了“张轩”两个字。

    “张轩……”傅玉奴呢喃着我的名,看着我离去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店小二催促道,“姑娘,张公子走了,您到楼上厢房歇息吧……”

    “嗯。”傅玉奴跟着店小二缓缓走上客栈二楼。

    我离开客栈后,在街上闲逛着,夜色已然深沉,热闹的芙蓉灯会早就散去,大街只有零零星星几个行人,倏然,前方一抹火红色的身影吸引了我。

    那不是y魔教的右护法红凌吗?看来,我救傅玉奴,做了好事没错,红凌又给我遇上了。

    红凌手中拿着一个酒瓶,一边喝着酒,一边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她嘴里还不时喃喃着,“教主夫人?……嗝……教主夫人是我啊!是我红凌!……教主为什么不喜欢我?……嗝……”

    唉,天魔有那么大魅力吗?先前的傅玉奴,现在的红凌都想当天魔的女人。瞧瞧,美人都借酒消愁,还不停地打酒嗝了。

    红凌步履颤颠地出了城,在城外的一条河边,洗了把脸,她神智清醒些,便施展轻功迅速疾驶在蜿蜒小道上。

    我不动声色地悄悄施展轻功跟在红凌后头,不一会,红凌的身影消失在一座偌大的庄苑里。

    我躲在暗处看着庄苑正门上方的四个金漆大字    避月山庄。

    红凌进入庄院时,守卫恭敬有礼地叫了声“右护法”,看来,这里是y魔教的地盘。

    我不可能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进去,那只好翻墙喽。

    我绕着避月山庄的外沿走了好大一段路,居然还没走完,靠,这比约山庄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啊。

    我耳朵贴在围墙上听了下,确定围墙内侧没有人后,我凝聚真气,一跃腾起,飞过围墙,以相当小赛的姿势稳稳落入墙内的院中。

    我满心以为会落入景色优美的花园内,结果,一股臭味随风传来,我捏住鼻子,借着柔和的月光看了下几步远处那几个低矮的蓬蓬,我靠!那是茅厕,而且还是低等下人的专用茅厕。

    主人用的茅厕是不会这么“简朴”滴。

    我干,居然飞到茅厕边上来了,难怪里头没人。

    我掩着鼻子鬼头鬼脑地速速离开,臭死萱萱我了,想当初,我在皇宫上的厕所还花香扑鼻呢。

    走过了一排下人房,我小心地躲过了几批巡逻的侍卫,想不到这避月山庄守备还满森严的。

    我像只无头苍蝇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天魔的房间在哪。要不要要挟个人问下捏?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

    万一天魔不是传说中的帅哥,而是枚丑男,我看了一眼,可是要马上跑路滴。

    我瞪着眼前一间别雅的门口,发现门内有响动,我立即躲到了柱子后头,一名美艳的女子正从房里走了出来,不正是红凌嘛。

    老是碰到红凌,看来,我跟红凌还满有缘啊。

    129

    此刻的红凌换了一袭红杉,脸上精心画了妆容,聪明的萱萱我马上想到红凌半夜打扮得这么美,一定是去勾引男人。

    红凌喜欢天魔,十成十是去勾引天魔了。

    我小心地跟在红凌身后七拐八弯,这避月山庄还真他娘的打,比有钱人家的别苑大上十倍不止,我靠,怪不得找个人这么难。

    红凌的脚步走入一处院落门前,院门上方写着“y月居”三个字,我亦偷偷地跟在后头。

    y月居中草木扶疏,庭院深幽,不是那种别雅的精致,反而给你一种沧桑寂寞又唯我独尊的霸气感觉。

    红凌站在一间厢房前,她紧张地整了下衣襟,轻叩了下门,门“咿呀”一声,打开了,却不见开门的人。

    哇塞,貌似房内的天魔是个高手滴说。

    “教主深夜挑灯……红凌见教主未寐,有事禀报……”红凌一边说着,一遍走入房内,我躲在房外一角,以食指小心地在窗纸上戳了个d,偷窥着房中的情景。

    偌大的书房内,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负手而立,他身材欣长,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人联想到黑夜的魔魅。

    烛火的光芒照映着他黑色的身影,他的背影显得好孤独,好寂寞,我的心蓦地一疼,这个男人就是天魔,可是,他孤寂的背影,为何让我如此的熟悉?

    我再仔细一看,是他!我做梦都想不到,天魔竟然是他!

    或许是我从来没有见他穿过黑色的衣服,让我一下子没有认出他的背影。

    四个月没见,他的背影变得好消瘦,我突然好想冲进房去告诉他,我好想他!

    我真的好想这个为了我连江山都放弃的男人!

    行云,我的行云!我不敢贸然进去见他,我不知道,我假死欺骗他的事,我该如何跟他解释?

    事实上,除了行云,君御邪,靖王,还有花无痕,我该怎么面对他们?帅哥惹多了,是件很头疼的事啊。

    我呆呆地站在房外继续关注着房内的动向,房内的黑衣男人缓缓转过了身,他,果然是我的行云!

    看着行云纯色的面孔,我的心好酸,他依然那么帅气,帅到让我无法婉拒。

    我的眼眸泛起了阵阵湿潮,原末天魔是深爱着我的行云,难怪,他能将我画得栩栩如生,连我的神态都嵌进了画里。

    或许,我没有冲进房与行云相认的理由,是想知道,对于红凌的主动献身,行云会作何反应。

    红凌缓缓走到行云跟前,停在离行云三步远处,行云冷然开口,“右护法何事,直说。”

    红凌神色哀伤,“聪颖如教主,应该清楚,红凌前来,所为何事。。。。”红凌轻解衣带,一袭薄薄的红纱外衫缓缓滑落肩头,露出红凌娇好的身段。

    此时的红凌身上只剩下一件火红的肚兜及亵裤红凌这娘们,全身都穿着红色,看来,她对红色还真不是一般的偏爱。

    不过,话又说回来,红凌的身材前凸后翘,相当的好,要我是个男人,半夜送上门来的免费货色,我早就像像匹色狼般猛扑过去了。

    “教主。。。。。。”红凌软言软语,“红凌心系教主,甘愿为教主献身,难道教主对红凌连一丝心动都没有吗?”

    “你越来越放肆了!”行云的嗓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看不清行云是如何出手的,红凌的身子飞出了十几米远,撞上墙壁,又猛地弹回地上。

    哇塞!这下红凌可伤得不轻啊,能一掌将红凌震飞,这掌力就够红凌内伤的了,现在又撞上墙壁再弹回来摔也给摔个半死。

    我打了个寒颤,我咋不知道我的行云这么狠滴说。我突然意识到,行云的温情只针对我,这个发观,让我的内心盈满了欣喜感。

    红凌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脱下肚兜,退去亵裤,一袭白嫩娇好的胴体全然l露在行云面前,那大波波白得,我直想冲进去抓两把。

    “教主,红凌只求教主爱红凌一宿,哪怕教主让红凌,红凌亦无怨无悔!”红凌双目水盈地瞅着行云。

    汗!红凌这妞不是吧?为了个男人犯傻,此番神情,哪怕是个石头,也该心动了。

    行云没肴看红凌一眼,他禁自走到书桌前,盯着书桌上一副摊开的画卷。

    气氛陷入倍凝,行云在看画,晾着l体美女红凌没理会,红凌的脸色气得忽红忽白,她紧紧咬着下唇,心神嫉妒地盯着行云瞧着的那副画。

    行云的指腹细细抚摸着画卷上女予绝色的容额,“若然,我的心中没有她,或许,我会接受你的投怀送抱,可惜。。。。。。”

    “可惜你的心中只有画中的女子!你不是男人!你连送上门的女人都不要!”红凌气疯了,快步闪到桌前,抢过桌上的画卷用力一撕,行云想阻止红凌的动作,奈何,他一时不防,红凌的动作太快,他晚了一步。

    红凌将手中被撕成两半的画卷想想一抛,断成两截的画从空中缓缓飘落下地,我清楚地看到,画上的绝色女子——就是我。而画上的我,身子已然分家,真是可惜了那么完美的一幅画。

    红凌看了眼地上被撕烂了的两截断画,她呆呆地看着行云铁青的脸色,这才意识到,适才的一时冲动,她闯了什么祸。

    我气愤红凌撕了行云亲手为我画的画像,可我也为红凌惋惜,看行云的脸色,就知道红凌离死不远了。

    行云愤怒y狠地瞪着红凌,“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行云那么好听的男性嗓音,我听起来居然像来自地狱的勾魂曲。

    红凌砰一声跪在地上,“教主救命!红凌不该称呼教主为‘你’,红凌不该对教主不敬,红凌不该撕坏教主的心爱之物,红凌知错!请教主饶命!”

    “来人!”行云沉喝。

    门外立即冲进来两名黑衣装束的大汉,“教主有何吩咐?”

    “将红凌这贱人拖下去,凌迟处死。”行云冰冷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我今天才发现,邪气危险的男人不止君御邪,身为君御邪的双胞胎弟弟的君行云,同样是号危险人物。

    “是,教主。” 两名大汉立即一左一右扣住红凌的胳膊,把浑身赤l的红凌往房外拖。

    “不!不要啊!教主饶命。。教主饶命。。”红凌使命挣扎着,奈何刚刚被行云打成重伤的他,挣扎的异常吃力。

    两名大汉瞥了眼红凌美丽的胴体,他们的眼中闪过一抹y欲,可那欲望之光一飘即逝,看得出,这两名大汉是训练有素的专职教徒,不会为女色耽误主人的命令。

    红凌在被大汉拖出房门之前,大声叫道,“教主,红凌乃处子之身,请教主在红凌死前,爱抚红凌一回,红凌死而无憾!”

    行云终于正视了红凌一眼,“别以为我不如道,你早被血凤那老妖婆玩过了。还处子?”

    “前教主血凤是女人,就算她玩过我,可我终究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红凌狡辩着。

    “哼!”行云冷笑,“那又如伊’若本座想要处子,要多少有多少!”行云躬下身,将地上被红凌撕成两截的我的画像捡起来,他轻喃着,“萱。。。。。。我要的,只有你!”

    躲在窗外的我心神神一颤,晶莹的热泪自我的眼中缓缓流出,行云。。。。。。你待我神情似海,我该如何回报你的神情?

    “求教主看在红凌对您一片痴情的份上,‘要’了我吧。教主。。。。。。我求你…。。。”红凌再次跪在地上,那梨花带泪的面容楚楚可怜,一旁的两名大江停止了将她往外拖,静待行云的命令。

    “既然你死前这么想被男人玩,那么。。。。本座成全你!”行云微眯着眼,“只要今夜不巡逻的守卫,谁爱玩红凌右护法尽管玩,玩到天亮,若还不死,直接凌迟处死。

    “是。教主。”两名大汉再次将红凌往外拖。

    红凌吓得眼眸瞪得斗大,几乎忘了求饶。她眼中闪着不可置信,她不相信她的教主会如此待一个钟情于他的女人。

    “慢着!”淡然的桑应出自行云,我以为行云又改变主意了,连绝望的红凌眼中,也泛起了一丝希望之光。

    行云想了想又道,“拉到庄外去玩,别弄脏了本座的地方。”

    “遵令。”两名大汉恭谨应声。

    “天魔!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你会得到报应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红凌被两名壮汉快速往庄外拖,她撕心裂肺的咒骂声渐渐远去。

    可以想象,红凌的下场有多凄惨,若我出现在行云面前,求行云放过红凌,红凌必将免遭此劫,可我有注意到红凌临去前恶毒的眼光,我曾在皇帝的后宫呆过一段不算短的日子,每天的日子差不多就是研究女人的心机外加怎么泡仔。

    像红凌这种女人,哪怕我救了她,她不但不会感激我,反而会怨我占了行云的心,怨这个下场是因我而得,反过来,她会再抢我的行云,甚至毒害我。

    是以,权衡利弊,我选择眼睁睁看着红凌死。毕竟,红凌的死,是她自找的。

    在古代,主就是主,奴就是奴,在上位的人,可以贱视下位人的生命,这是古代的定律,我不是慈善家,我出生于商业世家,商场如战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作为商人,我没有过多的同情心,我不喜欢勉强自己,不想救,那么,就不救。

    我不需要为自己找多大,多高尚的理由。

    “看够了吗?”房内传来行云冰冷却超级好听的嗓音,我一愣,发现行云是定定地看着我藏身的方位。

    呃……我被发现了?既然被发现了,我就乖乖跑出来好了,以我的绝佳的轻功,或许直接跑路还逃得掉,可我不想跑。

    行云这个对我一往情深的男人,让我感动,我也太想他了。

    我瞥了眼自己身上的男人装束,我又易了容,行云应该认不出我。不如耍耍行云,等我把他惹毛了,我再举白旗投降。

    我推开窗户,腾跃进房,潇洒地站在离行云五步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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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云熟悉我的嗓音,为了改变原来的声音,我指尖微躬,悄悄凝运真气,在喉头处蕴上一股气流,使我原本好听的女性嗓音变成了地道的男生。

    我笑问行云,“兄台,你何时发现我的?”

    “刚刚。”行云冷然地看着我,“你隐藏得很好,若不是后来气息有几瞬的稍急,本作不会发现你的存在。”

    行云看我的眼神很陌生,我清楚,他没有认出我。

    我好奇地挑起眉,“你不是才发现的我,怎么会知道我早来了?”

    “突如其来的呼吸,没有一点响动,下一瞬,本座又感觉不到你的存在,若非你一时的疏忽,本座又岂能发现你?”

    “恩,分析得满仔细的。”我轻摇着折扇,看着行云近在咫尺的超帅容颜,差点没留下口水。

    行云浓黑的眉毛微凝,“说!为何夜闯避月山庄?”

    我忍住流口水的冲动,讲了老实话,“为了看帅哥啊!”

    “你……”行云微眯着眼,我知道他的这神色代表着他的耐心宣告完毕。

    我戒备地盯着他,“你不会是要叫人来擒下我吧?有种你自己来捉我啊。”

    “哼,本座若要叫人,早就叫了,岂会跟你废话!凭本座一人,足以拿下你。”

    “嘿嘿!”我很赞同的点点头,“那你干嘛跟我在这说废话?”

    行云淡淡地望着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本座也不知道。”行云颜色倏然转寒,“不过,若你再不说出来此的真实目的,本座绝对会让你后悔来此一遭。”

    “靠!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看帅哥的,帅哥就是你!”我无奈地翻个白眼,“你咋就那么不相信我的真话捏?”

    不过,行云对我这个陌生人的态度,可比对他的下书红凌好多了,看来,不管我如何装扮,我给行云的感觉,对他而言,永远是特别的,这点,让我很感动。

    “萱萱……”行云倏然低唤了声,我讶异地抬起头,刚想问他是否认出我了,他却落寞地摇了摇头,“你刚刚说话的语气好像我的妻子。”

    汗,在我的心里,我是行云的妻,我感动的想捧着行云狂“啃”,还是再玩他一下下吧。

    “哦,这样啊。”我了解地点点头,“要么,我做你妻子好了。”

    “你找死!”行云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闪到我身侧,语擒住我的颈项,我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开,行云再朝我发出一掌,我侧身一躲,又朝他挥出一拳,一瞬间,我跟他就过了十来招。

    我本想跟行云好好打一架,打输了再投降,结果,跟他过到第二十招的时候,行云突然听了下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我,从他动容的眼眸中,我知道,他,认出我了。

    想想也对,穆佐扬教我的轻功,我学得相当好,可是,穆佐扬教我的武功,我学的不怎么样,我跟行云对打时,用的是现代学会的柔道跟跆拳道,我的招式对行云而言,很奇特。

    我曾经在皇宫洗澡时,一个过肩摔,将行云从浴桶里摔了出来,在太后的祥和宫跟太后身边的小三子打架时,行云也见识过我的招式。

    那么,行云从我与他打斗的招式上认出我,常理之中。

    由于我向行云发出的最后一拳打偏了。凝聚着真气的掌风扫到了行云放了一叠白色纸张的书桌,书桌上的白纸霎时漫天飞舞。

    飞舞的白纸每张都如画副般大小,每张纸上皆画着我身穿女装时的画像。

    天啊,画着我画像的画副漫天飞舞,一看就知道全出自君行云的手笔,君行云待我何其深情!

    清泉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