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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

交流了几句之后就挂了。她便凑上前去笑着问道:“你朋友吗?声音好大啊。”按理来说两个人起床之后会有一些尴尬的状态,不过好在出来了这么一个电话搅局者。

    “以前的战友,刚下飞机到上海,结果那么大的嗓门没有叫开我家的门。”他耸了耸肩膀,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要住你那儿?那你可得早点回去开门,不然别人等急了,而且待会儿还要上班呢。”吴家瑶拢了拢她那头柔软秀丽的头发,以一种柔和的声音笑着说道。

    然而她的动作提醒我,她在睡袍之下l身未着寸缕。女人真是上帝所创地球上最可爱、最纤柔的生物,而昨夜我品尝到了她朱唇的芳香,或肌肤相接时她身上散发的芬芳。

    “不急,时间还早呢。”我没有穿衣服的打算,而是一个纵身扑到了床上,引起了她一声尖叫,紧接着,一阵挣扎之后,随即而来的是惹人无限遐思的呻吟声……

    45。“山猪”大兆

    在确定家门口没有“山猪”后,我打开了房门,客厅的电视正在放着高分贝的新闻,再走进去,卫生间里传出淋浴的滴水声和制造噪音的嚎叫声,跟我预知的毫无出入,这家伙的确没有任何身为客人的意识和礼貌。

    “真舒服,小狼,你家的卫浴都赶上了俺们东北那的大富贵了,爽快!”所谓的歌声嘎然而止,然后“山猪”从里面跟我打招呼。我想凭着他的职业技能和我们多年的熟悉,即便隔着一扇门,他也能听出我的脚步声。

    “山猪”只不过是战友的外号,他本名姓陈名大兆,东北某旮旯地之人。与我同一生肖,但年龄比我整整大了一轮。按理来说我和他似乎不该有什么交集,不过缘分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我和他认识也有十来年了,而且那么多年也没发生过任何断交事件。

    大兆本人的职业,如他在公安局个人信息网络里的资料那样,处于保密状态。不过从我们特种11部队出去的,估计大部分现在都是从事这一行业,只不过有的已经熬出头了,肩膀上带几粒星几道杆的都有。而陈大兆,我们只能说,由于他对于本职工作的热忱,现在加上也许只有“资深”两个字。好在大兆娶了一个与他同村的女子作为妻子,不然枕边风能让他换了不少职业。

    滴水声停了下来,这哥们的歌声依然震撼绕梁,我放弃了和温柔美女一起共用早餐的机会,可不是为了回来听他那难以入耳的歌声。“大兆,你若是想着晚上咱们再见面呢,我就先去上班了!”我大声吼叫了一声,以抵抗里面传来的噪音。

    很好,噪音终于停了下来,过了几秒钟之后,只听见拖鞋夹杂着水声巴拉巴拉地,一个强壮结实的大汉走了出来。这家伙看来去非洲一趟,又黑了许多。

    “等等,你小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在出门以前,先得告诉我谁是新的弟媳妇?!”陈大兆张牙舞爪地冲着我喊道。

    “第一,我和她关系还没到见家长和朋友的地步;第二,就算要见,你这副要吃了别人的样子,恐怕我只能祈求爱神丘比特的保佑。”这家伙究竟有多么八卦可想而知,头发、身上全是滴着没擦干的水滴,整个的身子只有一条浴巾围住了重要部位。

    “看你那小样,当初若不是青隐妹子过逝那会儿看你那要生要死的样子,老子……”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家伙赶紧停住了嘴,开始打哈哈起来。

    其实我倒是不对青隐的死有忌讳,不过这半年来似乎大家都非常默契地避讳这一切,我也是一直都顺其自然。看了他一眼,笑着问道:“你这次的任务完成了吧?”说实话,我和家瑶的关系还没到达众人期盼的那样,所以转变话题似乎对我来说是很乐意看到的。

    “当然!由我和爪哇两人出动,哪有不成功的可能性!”爪哇也是我们11部队出来的战友,和大兆一粗一细,一个文质彬彬一个粗枝大叶,可以算得上最佳拍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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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兆说完转过身去到饭厅里在他那个旅行包里搜索了一会儿,然后取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走到我旁边递了过来,笑着说道:“顺便带给你,非洲产的山寨版雪茄。”

    我平日里甚少抽烟,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减压方法从哭泣转为了香烟。每当这个世界在我的枪口下一条人命又升入天国之时,香烟也许是最好的舒缓方法,比它更好的也许就只有雪茄了。不过除非是从我父亲那儿,否则很难得到质量上乘的雪茄。

    “非洲也有雪茄?!”我好奇地打开了这个精致的木盒子,看了大兆一眼,从里面取出了一支,迫不及待地含在嘴里,盒子里还很贴心地准备了火柴,我点燃后轻吸一口,舒服地吐了出来。

    “怎么样?不错吧,喀麦隆那有一个为古巴提供茄衣的厂商,这是他们用非洲本地的烟草制成的,这一盒还是我和爪哇找熟人托关系买的,专门孝敬你这位大爷。”大兆对我眨了眨眼,爽朗地笑着说道。

    “恩,不错,虽然没有古巴雪茄烟味道醇厚,不过很有非洲的特色,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我小口地吸了一口,眯着眼睛享受雪茄的那种颇有野性的味道,以缓解早上的恶梦给我带来的影响。

    安静了几十秒,我发现大兆那边没有回应,转过头看去,这家伙竟然愣愣地直直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尤其是他还是维持着原始人的造型,让我的j皮疙瘩不由地猛起。

    “大兆?!大兆?!”我含着雪茄,张开巴掌在他面前晃了晃,好半天才让他回过神来。“在想什么呢?”我好奇地问道。

    “我觉得你应该去把长胡子都刮了。”陈大兆喃喃地嘀咕道。

    “为什么?我觉得挺好的。”说实话,自从留长胡子之后,我省去了许多被女人s扰的麻烦。

    “你抽雪茄的样子有点像格瓦拉,我觉得这是对他最大的亵渎。”陈大兆一脸不屑地说道。

    “呸,我拿格瓦拉的名字来回应你!”我看了看手表,时间已是不早了,看来今天得打的去上班,所以赶紧回到卧室去换衣服。

    大兆先是没听懂我话里的意思,他先是想了想,然后豪然大笑,说道:“切!”

    46。迟到

    阳光灿烂地透过大玻璃窗洒入中南集团董事办公室,每天早晨的这个时候办公室里的各位助理和秘书们都是最忙碌的时候。他们要准备各种的会议资料,或者呈上昨天上司布置下的任务,又或者要接听各种商业伙伴们打来的电话。

    而今天早晨的总经理助理们则是格外地忙碌,因为他们的上司——任真自香港满载而归。任真在香港的这段时间里,分别与一家美国公司及三家香港公司签订了数份巨额商业合同,由于有许多后续工作需要跟进,因此即使是昨夜她才风尘仆仆回到上海,今天大清早还是赶回公司来工作。

    刚到公司还没把椅子坐热,雷厉风行的任总经理便吩咐整个楼层的工作人员都到会议室内开会,各位衣着光鲜的帅哥美女们,也只得放下手中的咖啡、早餐或者化妆品,匆匆地跑到会议室内集合。

    由于签了几单大合同,任真今天的心情是春风得意,一套简洁的淡色呢子套装加a字裙让她显得极其干练和富有魅力。而如瀑布般披下的秀发则赋予了她女人柔性的美。在等待下属们到会的同时,她也是平易近人地和两位高级助理开着玩笑,让这两位男士脸上不由露出了受宠若惊的神情。

    “ok,看来我们人都已经到齐了,现在咱们开始开会吧。”任真看到神色有些焦急的妹妹任意最后走进来后,她宠溺地对任意浅浅地笑了笑,看来这个小家伙还是学生效率,干什么都比别人慢半拍。

    其实任真这是错怪了任意,任意其实是等着许锐一直没有到公司,所以才那么晚到会议室来。在这一段时间里,许锐作为助理的助理,虽然被任意刻意指使干了不少脏活累活,但这也产生了一些副作用。

    譬如说任意对许锐的一些小姑娘似的依赖,尤其是在许锐多次帮她解决一些事情之后,任意似乎无法在许锐不在的情况下安心地工作。又譬如说她对许锐的一种占有欲和认同感,当然这种所谓的占有欲并不是说男女之间爱情的那一种,总之在任意这一小脑袋的意识下,她对许锐的概念就是“我的人”或者“我的助理”。

    然而就在任真刚回来的第一天,召集本楼层的工作人员开会之时,这位往日干活任劳任怨堪比孺子牛,能力智慧媲美阿拉丁神灯的助理,竟然破天荒的第一次迟到。虽然护短的任意心里为许锐找了无数个借口,比如说地铁三号线或者是路上塞车,但她也知道处女星座的姐姐对于任何事情都是要求达到尽善尽美,尤其是今天是她第一次把许锐介绍给任真认识。

    “姐,还……还差一个人……”任沧海已经基本上放权给任真管理公司,因此他平日也甚少召开会议,所以任意这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正式会议。见会议就要举行,没经验的她还是觉得该等等许锐,便着急地开口说道。

    这话一说出的确挺扫兴的,尤其是会议室墙上的老式座钟上已经显示九点过二十分了。任真环顾了到会的人员,按照她的记忆应该是这些人没错,难道又有新人加入这个办公室吗?不过就算是新人,似乎迟到二十分钟也太离谱了。

    “都已经迟到了二十分钟,我们不用等他了,现在就开始,任意你也坐下来。”任真蹙着弯弯如柳的眉毛,压制住了这个大好早晨一点小小的不愉快,不过在任意无奈坐下来的同时,她已经感觉到姐姐对许锐的不满,心里也嘀咕着抱怨道:“许锐你这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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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出身部队的我极其有时间观念,但在这座大城市里,尤其是在上班日的早晨,总有许多事情你是无法完全掌握的。比如说永远载着乘客的出租车,当你好不容易坐上一辆空的,又会发现速度比牛拉车还慢的车流,等到交警出面疏通塞车之后,还没等到司机加速,每一个路口的红绿灯足以能让你妄想变成霹雳贝贝去控制它们。

    当我好不容易来到中南大厦之后,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总结了这第一次打的上班的经验——还不如自己走路快。不过让我感到开心的是,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难得拥有一个耳根清净的早晨。当然我知道他们大概是去开会而不是因为迟到,不过对于我这个这一楼层的临时工而言,打开电脑,淡淡定定地坐在办公桌前看看新闻那是更自在的事情。

    间歇时候收到了家瑶发过来问候的短信,女人的心思很巧妙,她短信的内容是关心我战友的情况,实际上我知道她对于一个陌生人应该没有多大的心思。我想我如果回应她的是关于今晚到哪儿吃饭,才不像传说中的鲁男子吧?

    正当我忙碌地通过手机平台和她交流感情的时候,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哒哒哒的,小碎步踏着地板跑步的声音,这熟悉的脚步声让我确定是任意,也只有她的小脚丫才能踏出这种鸭子碎步,也只有她才会在我们这群努力装斯文优雅的同事们中,敢于在写字楼内迈开脚丫小跑。

    既然是熟人,所以我也没有多在意,说实在的,我倒是挺希望能让老板继续把我下放到后勤部去,毕竟在那儿我还不用专门为任意一个人服务。继续玩弄我的手机,编辑着短信。

    “许锐,你这个笨蛋!笨蛋笨蛋笨蛋!”任意清丽的小脸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红红的小嘴噘起,看来是很不高兴了。

    47。似曾相识

    虽然不介意被小姑娘这样娇嗔着骂笨蛋,不过也得有个原因才对。我睁大眼睛很无辜地看着她,貌似从我到达办公室以来我和她现在才是第一次接触,而昨天似乎我俩也不曾有过什么过节啊?!

    外面纷杂的脚步声瞬间停下了声音,看来我的同事们非常识相地不想卷入我和小姑娘的纠纷当中。我耸了耸眉毛,望着她,等待从她继续发飙中得到一些提示,比如说我怎么得罪她了?

    “你啥时候迟到不好?偏偏在今天我姐回来第一次开早会的时候迟到!”任意嘟着小嘴把一把椅子拉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似乎要跟我来一场持久战。也许是因为生气,她娇嫩的脸上染上一层淡粉的红晕,夜色般深邃的瞳眸直直地望着我,似乎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些让她舒服下来的解释。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虽然脱下军装成为工薪阶级没有多长时间,但是我能意识到写字楼并非小学中学,迟到就是迟到,还需要交代各种原因吗?我把手中的手机放了下来,然后皱着眉头,直直地望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小姑娘。

    我得申明,我的眼神经历过无数次的瞄准,无论是演戏还是实弹s击,这辈子恐怕比小女孩从电视上看到的枪战还要多。被我盯着的人应该感到有一种无名的畏缩,至少那些死在我枪口之下的朋友们恐怕还在地府中畏惧着。~~~~我想即使像任意这样被宠坏了的小姑娘,想要直视我的目光也很困难吧。

    果然,在我无言的注视下,眼前这个容貌俏丽宛如人间精灵的小姑娘,先是不解地望着我,嘴上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也许我目光里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严,让她微微张了张红润的小嘴儿,却又没有说出什么来。最后在她那张姹紫嫣红充满活力的小脸上,竟然带着粉粉的红晕。

    良久,我们大概无言注视了一段时间,也许只有几十秒的功夫,但足以让她忘记了之前的兴师问罪,然后小姑娘猛然慌张地冒出一句:“你看我干什么?!”声音清清脆脆的,十分好听,而她却像可爱的小兔子似的,站起来蹦跳着跑回自己的办公室。

    我知道我俩挺无聊的,不过无所谓啦,送走一个叽叽喳喳的小翠鸟,耳边也清静些。我的同事们似乎都很识相,估计一个两个上厕所的上厕所,冲咖啡的冲咖啡,大家都没有回来各就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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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真双手抱着胸,笔直地站在大办公室门外,身高一米七五的她穿上了一款黑色嵌花高跟鞋,更是显得如同模特儿般的鹤立j群,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像t台模特那样神色凝重冷淡。

    当然作为一家全国百强集团的总经理,她自然不会到来处理员工迟到这种小事情。任真是想过来问问任意在自己离开这些天的工作感受,关心一下这个唯一的妹妹。然而当她快走到这间办公室时,却看到前面的两个员工都止住了脚步,转方向往咖啡室走去。

    本来许锐和任意这对一大一小的董事长助理办公室活宝,平日里的斗嘴,对于他们的同事来说都已是习以为常,甚至又是还会为两人而欣然发笑。只是大家看任意如此匆匆跑回去想必是找长孙凛兴师问罪,同事们也想着回避一下。

    然而任真却不大了解情况,她甚至把去香港之前任意关于“大胡子”的抱怨都忘记了。见到下属们都在回避,而想到任意开会之前还维护这个新同事许锐。一种作为姐姐的敏感让她不由地起了好奇和警惕之心,当然比起任沧海来说,任真倒没有任何“门当户对”的观念,只不过她对于纯洁无暇、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妹妹有着一种保护欲,促使她想要观察一下究竟自己离开之后任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站在门口看不见他们俩的表情,不过里面男子年轻而醇厚的声音倒是不让她反感,虽然懒懒的,但至少不像流氓混混那样的轻浮。不过听这两人对话也不像是情侣,更不像是上下级的官司。给人一种斗气冤家的感觉,而任意似乎是被吃得死死的那一方。

    而且斗气冤家是极有可能发展成为欢喜冤家,所以任真在听到任意那可爱的小跑声音之后,她便迈开步伐走进办公室,无论是作为姐姐或者是总经理,她倒是想看看这位新同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高跟鞋的鞋跟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了时尚的踢踏声,然而这似乎还吸引不了这位新同事抬起头来,任真迈着稳健的步伐,眼睛却一直看着那被电脑遮住的,只露出乌黑发丝的脑袋。

    最后对方终于抬起了头,让她惊讶的是新同事长着一脸的络腮胡,凌乱而浓密,这使他看上去与任意像是两代人一样。只不过他的眼神专注尖锐,自然发散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一瞬间几乎让她不敢正视。虽然之后那双眼睛变得迷茫起来,但她能确定对方有一双尖锐而富有经验的眼睛。

    不过最让她觉得不舒服的是,这个人或者这双眼睛,又或者其他什么,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然而确切是哪一点熟悉,又或者在哪里见过,她又想不起来,这是一件很让人郁闷的事情。寻找失踪的东西,不管是失物或者回忆,都是让人觉得恼火的事情。

    不过好在任真能确定这对她来说应该不是很重要,所以她收拾了心中的疑惑,在对方疑问的眼神下,快步走到这个男人面前。

    48。任家姐妹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花篮上市场。穿过大街,走进小巷,卖花卖花声声唱……”

    在解决了任意这小姑娘大清早的无理取闹后,我也自得惬意地胡乱按着鼠标开始今天的工作。后面的办公室里传来了她清脆的哼唱声,这首歌还是我教她唱全歌词的,因为比较符合她无忧无虑的性格。天真的歌声配合着清静的早晨,我觉得还是比较舒服的一天的开始。

    之后一阵响亮的高跟鞋脚步声却是打破了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