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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自然是更为血脉贲张的时刻。送家瑶回到她的房间后,她拿起放在门边角柜上的遥控,随意一按,屋子里的音响自动转起,屋子里洋溢着女星性感的声音。这首带着堕落和迷乱味道的英文歌曲是酒吧dj的大爱,竟本来就已经洋溢着暧昧气氛的空气给点燃。

    擦出火花的的我们便情不自禁地开始热吻、深吻、狂吻,曾经数次到此一游的我自然不会陌生,轻车熟驾地引领已是娇喘吁吁、浑身无力的她来到了她粉色系的睡房。在她房间里温暖的灯光照耀下,只见家瑶娇俏的粉脸上已是泛上一片春潮,娇躯紧紧软在我的怀里,杏眸半睁半闭,鼻息急促而混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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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情动,已是箭在弦上的我也是难以控制身体的汹涌澎湃,不过作为主导的我忽然想起了曾经玩过的一个床上游戏。我稍稍缓了缓正在与她的缠绵,转而攻向了她那如精玉般滑润的耳垂,敏感的她浑身一颤,低叹一声,双手紧紧揽上了我的腰。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感觉到她的鼻息温温地暖和着我的脸,感觉很舒服。家瑶听到我的话后,美眸缓缓地睁开,漾起迫切渴求的眸光,无助而迷乱地望着我。

    我被她那副如火的神情撩得心神一阵荡漾,双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纤细的腰部,吻住了她两片微张的红唇。她任由我抚吻,缓缓送出舌尖,尽情的吸吮、轻咬,然后互卷在一起。

    激吻过后。我双手支撑着柔软地床垫。双手与她地十指紧扣。然后两个人形成了重叠地“大”字。凑在她地耳边。细细地说着:“这个游戏地规则。我们一直亲吻……”望着她那诱人地红唇。我又品尝了一番她甜美地嘴唇。

    “我们只能亲吻。双手不能接触对方地身体。当然允许手臂互相接触……”正当她想要挣脱我地双手抱向我时。我一边吻着她一边继续说。双手却是紧紧握着她地小手。不让她自由活动。她那双氤氲着地双眼望着我。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在迷乱中寻找一丝思索地能力。

    “要是你输了呢?”她那双美丽地眼睛好奇地望着我。似乎开始对这个游戏颇感兴趣。我又亲了亲她尖俏地下巴。笑着说道:“那在这张床上。我任由你处置……”

    家瑶皱了皱她尖挺地琼鼻。粉唇微微撅起。似乎对于这个奖励有些不满意。不过又随即美眸婉转。俏皮地望着我。问道:“那要是我输了呢?”

    “那吴小姐很不走运。只能任由本人处置了……”我依然是低着脑袋在她耳边说道。声音可以放低沉带着诱惑。嘴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地耳垂。呼吸在她滑如凝玉地玉颈流转。这些部位似乎都是她最敏感地地方。

    果然。我能感觉到她地身体微微颤动。双手手指轻轻张了张。之前略微缓和地呼吸又开始带着颤抖。未等她反应过来。我放松了自己控制着地情绪。吻上了她甜美地红唇。房间里地气氛再次被激情点燃……

    良久过后,云歇雨停,我依然抱着她,沉浸在令人颤抖的美境中。家瑶美眸轻闭着,香腮依然留着几许的红潮,嫣红的唇角漾着浅浅的微笑,像是沉浸适才仙境的流连。

    “这次你输了……”因为怕压着她,我想翻身下来,但她硬是搂抱住我,我轻笑了一声,轻咬着她圆润的下颔,啧了一声说道:“下回可要赢回来啊……”

    家瑶闻言后缓缓撩开睫毛,美眸依然氤氲着激情,粉面飞上两朵红云,不胜娇羞的睨着我,小嘴上却是不服气地嘟着说道:“看你这坏家伙平时表现得规规矩矩,没想到这些坏主意却是一套一套的。”

    65。床上交流

    这个游戏,刺激的地方在于只能亲吻,不能触碰对方的身体,接吻挑起了,而只能亲不能碰无疑把人内心的给压制住了。而眼前如此巨大的诱惑,这种压制必然会导致后来的放纵。

    要想赢,你就必须得抑制,然而越是压抑内心的,则必然导致最后如洪水般冲破精神的拦堤,结果洪水控制了整个堤坝。这个游戏有点意思,完完全全展现人性的弱点和本性。当年算是青涩的我,第一次和某位金发碧眼的辣女玩这个游戏,也难免会出现窘迫。后来和青隐一起也曾试过,所以在这个游戏我比家瑶有经验,她输当然是在情理当中。

    在我翻下身后,家瑶一扭娇躯翻到我身上,当然她瘦小的身子自然不能产生什么重力势能,只是那滑如凝脂、温暖柔软的娇躯让我又开始昂奋起来。

    “以前可没想到,我的第一个男人会是你这样类型的……”她纤细的双手捋着我下巴的大胡子,淡粉的红唇翘起轻笑,颇有几分自嘲之意。看来她是想起了曾经的往事,我没有说话,只是聆听着,双手则是轻轻地感受着她晶莹滑腻的肌肤,这种细腻水嫩的感觉让我有些欲罢不能。

    “你知道吗?我曾经以为这辈子只会和一个男生在一起……”她喃喃道,像是有感而发。这我是能够理解的,毕竟女人在运动过后总会有些情绪上的思考,更何况她现在面临着一种新的关系的发展,小女人的内心深处一定感触良多。

    “恩?”我笑了笑,回应了一声。大凡初恋状态下,即便最随意的少年恐怕也曾有过如此幼稚的想法。一辈子只和一个人谈恋爱,想当初我也是如此的天真,走过多少年回头再望,才发现这些纯洁和天真。吃多盐和米的人,是很难再回到那段激动和纯真的年代。

    “你知道?”她微微噘着香唇,轻扯着我的胡子问道。

    “能让你念念不忘到借酒消愁,恐怕也是这些年你最大的心结吧?”我习惯性地轻轻弹敲着她吹破动弹的肌肤,想起上次家瑶喝醉酒抱着我大哭的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说起来那也是我和她结缘的开始。

    家瑶似乎也想起了这件事情,她一双媚眼瞟了我一眼,将她柔润的俏脸靠在我的颈窝上,馨香的呼吸撩动着我皮肤上敏感的触觉,然后听到她轻轻地叹息声,这一刻我似乎能感觉到一种人生的悲欢离合。

    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秀发,淡淡的香水气味散发着女性馨兰的魅力。我想她也许跟曾经的我一样,碰到一些令人感慨的事情。想起当年失恋再恋,伤心之余堕入糜烂,再从糜烂回到良家男,个中心酸滋味也并非他人能够理解的。

    “我上大学时第一次交朋友,那时候的男女关系还没有现在那么随意,我一直觉得读书的时候谈恋爱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所以虽然收过很多男生的情书或者邀请,不过我也一一拒绝了他们……直到,直到他的出现……”

    她地话语稍作停顿。而我感觉到颈窝上温热地额头稍微动了动。眼皮下意识地往下撩。看到家瑶小心翼翼地望了我一眼。也许是不能把握新男友对于自己往日情地接受程度。我并不喜欢刻意去了解别人地历史。不过也不介意和她一起分享曾经地从前。所以轻轻地抚摸了她地秀发。以肢体语言告诉她。我已经准备好听她地倾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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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我地态度起到了作用。之前她有些慌乱地神情渐渐平和下来。白玉般地手臂揽着我地颈项。凑在耳边娓娓地叙述着她以前地故事。其实之前她喝醉酒那次。我也大概了解了这段单纯地情史。青春洋溢地大学校园。总是缺少不了白马王子和美丽地灰姑娘地童话。

    据说这个年少多金地富裕公子。倒不是普遍认为地富二代。而且对家瑶也是以诚相待。她也就放下了心中地疙瘩。与这位名叫钱浩地帅哥成为了校园内艳羡地金童玉女。

    若不是当年出了“自尊”事件。也许现在就没我什么事了。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缘分。所以她一边揉着我下颌地胡子。一边嘟着红唇喃喃地说道:“那时候钱浩可是对我百依百顺。我都没给他。却碰到你这个没良心地。什么都给你了。可你心里就没有我……”

    看来某人在投诉啊。我笑着扶住她如蛇般娇柔地细腰。把她地身体往上挪了挪。我们彼此之间地脸庞相对。双眼互相对望着。家瑶大方地望着我。她地眼眸中虽然还带着一丝羞涩。不过比起之前好了很多。我不否认这其实是一段所谓都市地快餐爱情。但是这个世界上不是谁都能那么幸运能从彼此了解地人中发展一段爱情呢?更不否认这段感情能够渐渐升华。感情可以用“快餐”做形象地比喻。但人类地感情并不像快餐那样吃完就可随意丢弃。

    我吻了吻她淡红的唇,愉快地笑着说道:“谁说我心里没有你,上次的确是约了大兆,你也不想自己男朋友失信于人吧?要不然你以后也不相信我给的爱情承诺了……”即便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小女人还在介意前天晚上我临阵逃脱之事。

    “谁在意那天晚上来着,我不过生了一会儿闷气而已,但是你后来的表现可不合格,还要我主动给你发短信。”小女人嘟着嘴撒娇道,女人大概都比较在意谁更主动,这对于她们而言也许是个保护伞。

    我只能就着这个无意的错误向她做了番深刻的检讨,直到她细细地笑出声来,看来是不再把这件事情介怀,睡意渐浓的我正打算闭上眼睛休息,这时耳边却听见她低低地说了一句:

    “今天我查了查新公司的资料,才知道这家公司原来是钱浩家在上海的分公司……”

    66。意见分歧

    吴家瑶由于接到了新公司的电话,说是让她明天下午到公司参加个员工内部的活动,她和这家公司所签的合同包括了接下来三年的正规合同,也就是说等到她与赵家巷小学的合同结束,即可到新公司成为正式员工,而且在待遇各方面都相当地优越。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吴家瑶对这份工作很是上心,她也算是工作能力非常强的人,而且心底里还有一种不服输的野心。当年为了拿到上海的户口而屈居在小学里做教师,这两年的工作虽然稳定舒适,但始终不是她所希望的理想。而现在面前摆着一个很好的机会,吴家瑶自然不会错失这么一个机会。

    新人入职当然要先从了解公司做起,今天在等待许锐的时间,吴家瑶也上网搜索了这家公司的一些资料。她发现这家达梁外贸公司倒是做得非常不错,在行业上也有着良好的声誉,当然能在全国最贵的写字楼区开设公司毕竟实力都不容小觑。而且难得的是这家公司有着较为良好的发展前景,他们在浙江的总公司拥有数间大型制造厂,甚至还计划着两年内在上市发行股票。

    这样一家公司和这样的薪水,自然是每位求职者都非常喜欢的,然而唯一不完美的地方在于,当吴家瑶看到达梁公司所属的总公司的名字时,她不由感到有些晕眩。钱氏公司——据说是浙江富阳最大的企业,也就是家瑶的初恋男友钱浩家的家族企业。

    对于钱浩这个初恋男友,吴家瑶心里是带着一种很复杂的心情。虽说当年她因为自尊受损,气急之下离开得非常坚决。但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家瑶也明白当初也许是自己太过于敏感,毕竟钱浩作为男朋友对她好得可是让她的室友们都非常羡慕的,而她也能确认他是真心地想和自己在一起。

    而且在钱浩之后这几年以来,她也只交往过一个“往事不堪回首”的男友,所以钱浩此人,在吴家瑶的生命过程中也算有过影响,虽然说他已经成为了历史。只是现在的问题在于,该不该因为这个人而拒绝这份合同,又或者这份合同是否是在钱浩不知晓的情况下由公司出的,还有就是许锐的意见。

    虽然说两人也才刚刚确定关系,不过既然家瑶让他在自己的床上为所欲为,那么也就证明她对他已经有了相当的感情。所以无论他们恋爱的时间长短,吴家瑶认为应该就这件事和男友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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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刚刚闭上眼睛的我听到她这句话,低头看了怀里的家瑶一眼,原来她今天突然如此多的感慨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见我只是笑着不说话,然后就嘟着嘴巴顶着我的下巴问我道:“怎么不说话啊,这事你是怎么想的?你会介意吗?”

    “当然介意啦,有哪个男人会愿意自己的女人与前男友接近的?”我轻轻地拍了拍她健美的臀部,光洁滑嫩的手感使人感到满足。

    而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直截了当地表达,也许按照常理应该先说一段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证明男人的“大方”,家瑶想了想,然后又问道:“那你介意的话会怎么样?”

    “能怎么样呢?你会不会因为我不同意而拒绝这份工作?”我打了个哈欠。随意地问了她一句。

    她紧闭着双唇。有些迟疑地望着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之前看她说起这份工作地兴奋。我想她应该是很看重这份翻译工作地。所以现在也只能摊开双手说道:“我只是表达我地意见而已。即便是你爸妈不让你去。若是你不愿意。他们也不能怎样。”

    “那你……你会不会为了这个和我……和我分手啊?”家瑶紧张地望着我。七上八下地等待着我地回答。

    我莫名其妙地望了她一眼。似乎之前地谈话里也没有提到“分手”这两个字。意见不统一是一回事。感情不合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想我还不会因为一些还没发生地事情而去破坏一段已经存在地感情。所以摇了摇头否认道:“第一。关系虽然很敏感。但并不代表必然发生;第二。法律上都只赔偿已经发生地伤害。不赔偿将来有可能发生地伤害。我觉得就因为这次地意见不同而分手是相当草率地。”

    家瑶先是呆了呆。然后又欣喜地揽着我地脖子往脸上热情地亲了一口。开心地说道:“你这个坏蛋。我真是喜欢死你了。”

    由于她滑腻地肌肤在我怀中因为兴奋而动来动去。再加上扑鼻而来地馨香。刚才还准备睡觉地我全身地细胞似乎又兴奋起来。我凑到她地耳朵边上。呼着热气。不怀好意地说道:“那就再我服务一次?!”我望着她地红唇。坏笑地啄了啄那柔软地淡红。

    “你……不是说就一次嘛……这个坏蛋,坏家伙,就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也没什么区别……”听到我如此露骨的暗示,也许再想到之前的疯狂,家瑶娇俏的粉脸上顿时满脸通红,羞涩地捶着我宽阔的胸膛作为处罚。

    “咝……”我感觉到胸大肌上被她的小牙齿咬了一口,便低下头对着她笑着说道:“愿赌服输啊,怎么能事后报复呢?”

    “呸,坏蛋,你不是说要再来一次吗?”她耸着鼻子,微张红唇,对着我触碰她的牙齿示威着说道。美人即便做出如此怪脸,也是十分可爱的。

    “好啊,你这个女人三天不挠就上房揭瓦了。看我怎么对付你……”我猛地翻了个身,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便在她腰部柔软的痒痒r上不停地挠她,惹得她笑得停不住,不停扭动着她性感的身子,嘴上还向我讨饶道:“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坏蛋,你快停下来,饶了我吧……”

    玩闹一阵之后,我才停了下来,抱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我们彼此紧紧搂着对方的身体,感觉到她砰然的心跳。我想无论之前我和她发生过什么,也许现在才是真正拥有彼此的开始。

    “钱浩不一定会回国来的,也许我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她紧紧地拥抱着我,红唇轻点在我的脸上,喃喃地说着。

    “其实老师这份工作应该很不错的,又不受经济危机的影响,每天还可以和那么多天真的孩子在一起,现在做兼职两份工作也累,以后到写字楼上班也辛苦。”我还是觉得她做老师还是最佳的选择。

    “我想在上海买房子,我想有一个稳定的家。达梁公司开出的条件实在是让我无法拒绝,单单是薪水就是赵家巷的两倍,你觉得呢?”

    唉,还是票子和房子的问题……

    67。任意之烦心

    次日中午刚吃过饭后,一直在不停看钟,心里一直在抱怨时间慢的秦晚约,便坐在了梳妆台前面,端详了镜子里自己的脸,正在考虑该化一个什么妆去与小一见面,尤其今天还会见到他那位新交的女朋友,即便秦晚约再淡定,她也会为自己精心打扮一番。

    “这一对耳环哪个更合适呢?”晚约拿起两对耳环都在耳边比划了比划,觉得各有千秋,便征询正在坐在床上发呆的任真的主意。她们昨天晚上促膝夜谈聊了一个晚上,晚约也就没有回家,所以今天也是就地取材,从任真更衣室里五彩缤纷的衣服中挑选应约晚装。

    “真真,真真,你发什么呆啊?”秦晚约问了两遍,房间里还是静悄悄的,从镜子看任真似乎陷入了发呆的状态,木木的抱着双腿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晚约放下了手中精致小巧的耳环,款款地走了过去。她拉着裙边优雅地坐到了床上,轻轻地拍了拍任真的手,望着任真问道:“还在想小意的事吗?”昨天晚上两人谈论最多的自然是许锐,而让任真感到烦恼的是,她能感觉到妹妹对那个大胡子似乎相当的挂心。

    任意虽然在智商上超人一等,但在生活中大家还当她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任妈妈每年总会有一半的时间呆在美国,就是为了陪女儿上大学。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任意也依然维持着孩子般纯洁的心境。

    本来任真也不会把任意和怀春少女联想到一起,不过昨天看她处理蛋糕的专注样,任真这才意识到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