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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后把平日里地压抑全都发泄到了那个可怜地卓爸爸地小女友身上。可以想象卓父做夹心饼干地为难样。看来现代女性如母虎还真是不好惹地。

    第二天还要加班。所以我把她地东西都放到了空置地客房后。便回到自己地房间去睡觉了。至于大兆是否还在继续向卓一清献殷勤。那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估计是晚上收拾太晚。那位承诺包做两餐地女士房间紧闭。没有起床实现她地承诺。我烤了两片面包配上一杯牛奶。勉强吃了一顿简单地早餐。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离开家门前往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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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很清楚许锐对秦晚约地重要性。一个晚上没睡好地任真大清早就开车从晚约地家把她给带到了公司。两人在楼下地星巴克吃了早餐。这才发现离十点钟还差半个小时。秦晚约望着空荡荡地办公室。只能抱着双手倚在办公桌前。美目望着任真。等待她解释今天地会议。

    晚约穿了一件缀着金链的长袖白毛衣,项链和耳镮上饰着黄玉。衣料是松软的安哥拉羊毛,从肩膀一直垂到膝上。一块头巾松松地环绕着她那精巧的颈脖。腰上束着的肯定也是一条同样质地的带子。她从头到脚、浑身上下都遮盖得严严实实,可还是未能遮挡往和纤腰的曲线。就连任真也为好友今日配合的时尚打扮欣喜不已,毕竟旧情人重逢也需要美丽才能达到完美。

    “先别问那么多,还要等一个人才能开始会议,你先到会议室里坐着,我在这儿整理一下文件。”任真可没有理睬晚约的疑问,一边推着她往会议室里走去,眼睛还瞄了一下电梯,唯恐这时候许锐会突然出现。

    “喂,大小姐,这可不像是你平日工作的作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咱们一块做不是更方便一些?”秦晚约不明白任真为什么要一直催她到会议室去,嘴上虽然疑惑,但是还是按照任真的话来到了会议室,两个美丽的女人在过道上嬉笑着,不像平日的女强人倒像是两个亲密的小女生一般。

    任真把秦晚约哄进了会议室里坐下来后,她便又匆匆地跑出来在电梯门口等待着,手里握着手机拨出了许锐的号码,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紧张。她对许锐的第一印象是不难看,却没有想到这家伙刮了胡子之后竟然是个美男子,再配上他那一副修长的衣架子,难怪晚约会如此痴迷。

    任真之所以这么想法,那是因为在她与许锐接触的仅有的两次,他都没有给她留下好印象。不过既然晚约如此痴心,任真这才如此费心来制造两人见面的机会。而且她还有些好奇,许锐都在公司工作了半年,难道就不曾与晚约见过面?还是那一脸大胡子让他们见面不相识?但这样的可能性也不大。

    手机那头还是忙音,任真一边听着手机一边无聊的想着他们两人的事情,然而伴随着电梯门的徐徐敞开,里面传出了手机铃声欢快的曲调,只见大胡子赫然站在电梯门里,他面无表情的走出来,没有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任由那铃声响彻空荡的写字楼。

    他那双如狮子般锐利的眼睛正盯着她,透着一丝调笑,仿佛在说:“赶紧挂断电话吧,你这催命鬼。”拨了三通电话,至少其中有一通他应该在安静的写字楼或者电梯里。任真可没想到他竟然是一直故意不接,这让她心里不免有些生气。不仅是因为对方的不理睬,更是因为不曾有哪个男人会拒绝接她的电话。

    59。重逢

    虽说任真心里有那么一丁点的不舒服,但大胡子这般态度她也实在拿他没办法。而这家伙竟然跟她道了声“早安”之后便迈开了长腿走进了他的办公室,似乎没有想要问清楚今日来此加班的目的。

    任真也只能跟在了他的身后,心里在盘算着该如何让他进到会议室里。任真本来就是属于那种鹤立j群的高挑美人,然而跟在他身后却依然要连带小跑,仿佛前面走着的是上司,后面跟着的才是可怜的秘书。

    大理石地板传来的哒哒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大胡子斜倚着他自己的办公桌,长长的腿交叠在一起,双臂交叉在胸前,嚼着一块巧克力甜饼,发出声响。眼睛盯着任真,似乎在等待她布置今日的工作,只是眼神在疑惑怎么今日整个楼层只有他一个人到这里来加班。

    因为一溜的小跑,任真宛若凝脂的玉面上染上微微的红晕,她看着眼前这家伙漫不经心的在吃着小包装的饼干,脸上带着随意。习惯了众星捧月的她自然对他没有什么好感,只是看他一身浅蓝色的毛衣内,白色的格子衬衣上端的几粒扣子松开,露出了铜色的肌肤。颀长的身材再配上那张脸,虽然依旧是一脸大胡子,但在任真看来已经和照片上那个翩翩美少年重合,只是真人似乎比照片更具有男人味。

    “找我来干什么?!”等了一会儿,我只能主动先问一句,因为这样可以避免她继续打量下去。比起如此审慎的目光,我倒是更喜欢女人花痴一些。

    “哦……会议室里坐着一位我们公司的重要人物,我希望你现在先去接待一下,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情便会过去。”任真恍惚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说道。

    “就这样?”我疑惑地问道,似乎中南集团有个公关部,实在不行也找前台或者秘书处。不过再一想,我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董事长助理的助理,也就相当于秘书中的一员。

    “好吧,那我见到他应该说什么?是关于哪一方面的人物?”虽然如此,我还是对于如此突如其来的任务感到有些莫名,毕竟在公事上似乎不应该没有准备。

    “恩,去到你就知道了,说些好听的话,说些她爱听的话。”

    任总经理似乎像是在拉皮条一般,我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讨人开心的优伶一般?带着满头的雾水,在任真那莫名其妙的笑容下,我走向了左角的会议室。

    “进来!”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声温柔地、熟悉地声音。我一边在回忆这熟悉地声音和印象中谁地特别像。一边推开了会议室地门。里面有一位长发地女子端正地坐在主位上。她精致地五官是美丽地。她温柔地眼睛也是美丽地。她雪白地颈项更是美丽地。而缓缓地。她看向我地眼睛。惊喜地神色。还有若隐若现地泪光。然后泉涌般地晶莹地泪水。似乎一切都是美丽地。

    “晚约姐姐?……”我惊讶地叫了一声。

    “小一。真地是你吗?!真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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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晚约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任真今日叫她来公司并非是真正因为公事。正当她在耐心地等待好友会有什么鬼花招时。却是碰到了她这些年以来所能承受到地最大地惊喜。虽然那些胡子似乎遮住了曾经面如冠玉地少年。但却丝毫阻止不了她一眼就认出她心中地小一。

    她眨了眨双眼。再定睛看他。地确没错。就是他。那个曾经对着自己撒娇地洋娃娃。那个第一次让曾经还是少女地她芳心初动地小小少年。那个一次次伤了她地心却又让她无尽牵挂地大男孩。

    “小一……”她一步一步地向他走过去,心中的狂喜洋溢在脸上,一种激动让她的粉脸染上了诱人的妩媚。眼中的他越来越真实,最后几步,她控制不住,飞快地冲向他,直接冲进他的怀里。

    “晚约姐姐!”我习惯性地张开双手,迎接她向我扑过来。晚约姐姐和雅洁妹妹一直都是我和青隐的青梅竹马的玩伴,虽然长大后我们一直聚少离多,但现在见到她让我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和兴奋感。

    在军委大院里的童年,由于青隐和晚约的宠爱,虽然我经常被人笑作女孩,但也是一种非常的幸福。偷吃麦r精,交换小人书,霹雳贝贝鲁西西,在青隐离开之后深深掩藏的回忆,因为晚约的出现又浮光掠影地呈现在我的脑海里。

    “小一……”晚约在他的长臂拥抱之下,虽然纤细的小腰几乎要被他的蛮力给折断,但她却是幸福地埋首在他温暖的怀抱,她紧紧偎依着这温暖而结实的身体,鼻子一蹭,整个脸埋到那温柔而充满男人肌肤特殊气味的暖意里。

    “晚约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我问道,因为她的一双素洁如玉的手臂把我的脖子给箍得紧紧的。

    “别……先别说话……”晚约如柳的黛眉撒娇地皱了皱,依然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用鼻子抵了抵他耳朵下面暖暖的肌肤,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很好闻,很真实。

    我感觉到她的胳膊搂得更紧,就像健康的青隐每次迎接从部队归来的我,这种热情虽然猛烈,但却让我心里涌出了许多的暖意和温馨……

    安全保卫部门的监控房里,任真把当日值班的保安赶到楼下去巡查后,自己一个人正饶有兴趣地从小电视上观看着会议室里的重逢画面,当看到他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想到了密友这些年为这个男人熬过的辛苦,眼眶也不由泛起了薄薄的雾水。她看着晚约那闭上眼睛幸福的笑脸,竟是笑中带泪地替姐妹开心,而又看到许锐那忽然变化的神色表情,不由地斥道:“你这个笨蛋,怎么就不亲她?!”

    60。亵渎女神

    可惜任真一直希望看到的场面没有出现,在监视器的屏幕里,经过了一段长时间的安静的相拥之后,终于在大胡子开始有些不耐烦之时,秦晚约终于松开了她死死纠缠着他的双臂。而大胡子那顿时轻松下来的表情,让利用监视器的任真咬牙切齿地挥动着粉拳,为晚约的痴心所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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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开始以为晚约是因为老友重逢激动才会如此热情,毕竟一直以来晚约姐姐都是保持着她那温柔如水而又优雅安静的性格。只是当她挽着我的脖子似乎越来越紧,几乎就像以前青隐想要融入我怀中那种感觉,这让我一下子有些难以适应。而且晚约那柔软的身子,淡淡的清香总能挑动我身体里的男性荷尔蒙。

    晚约似乎也能感觉到我心中的躁动,她终于松开了那如凝玉般的手臂,望着我,眼眉弯弯全是欣然笑意。她的手轻轻地抚着我长满胡须的脸,那修长的手指温柔而带着深深的感情,她柔声说道:“你呀,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会照顾自己,瘦了很多……”说着说着,她那如夜空晴朗般的眼眸又开始泪光闪烁。

    从小到大,她对我的疼爱可不比姐姐青隐少,所以对于晚约姐,我也是心甘情愿地尊她为我的姐姐。我一把抓住她轻轻抚摸我脸上的冰凉的小手,安慰地笑着说道:“晚约姐,你也知道我十五岁那年就跟部队去贺兰山敖包圪垯参加适应性训练,那时我都能活蹦乱跳地回家了,更何况十年之后历经风霜雪雨的男子汉?!”

    “你呀,就知道逞能。”她白皙的粉脸染上了玫瑰色的风采,被我抓住的小手微微地颤动,正当我以为此动作太唐突之时,那颤动的小手却又缓缓地握住了我的手。而她轻咬着红唇,整个凹凸有致的身子几乎靠在了我身上。事实上我们就一直没有分开,而晚约姐姐那性感的身躯也让我昨天晚上被家瑶赶出来的压抑,立即跳了出来响应大自然的号召。

    如此不雅的反应,我不由得有些脸红,感觉就有点像亵渎了心中的女神。毕竟当年和青隐在一起我也花费了不少时间,才能从姐弟关系转化水ru交融的情侣关系。而晚约姐姐可是大院里所有男孩子心目中最温柔的女神,而自小到大优异的成绩更是让她成为了美丽与智慧完美结合的维纳斯。亵渎一位这样的女神,让我心中惭愧不已,实在感谢脸上的胡子遮住了而我羞愧的神色。

    “为什么要把胡子留长?我听晚风说你现在不用执行任务了?”她似乎没有觉察到我的异样,依然是亲昵地捧着我的脸,望着我的眼神如秋水般温柔,脸上的宠溺的表情毫无掩饰。

    “自从青隐住院后我就没有刮过胡子……”我点了点头,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我想青隐去世的事情晚约也应该知道了。记得以前有两次任务我也是留长了胡子乔装打扮出行的,想来晚约姐姐对此印象十分深刻。那也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晚约和青隐两人还经常在房间里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女儿家的心事。被孤立的我经常贴在姐姐门前偷听,被发现后还被她们取笑成“男孩和门之间禁忌的爱”。唉,往事如春梦秋云,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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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晚约听到他口中说出了“青隐”二字,心中不由地产生一种感伤和羡慕的心情。对于青隐的离去,虽然是她是自己最大的情敌,但相比较而言,秦晚约从来没有想过要以青隐的离开来赢得自己的爱情。而他对青隐依然深深的眷恋,又让晚约羡慕甚至嫉妒不已。总之在友情与爱情之间,女人总是会处于一种矛盾的心态。

    正当晚约想要说些什么关于青隐地话语之时。她却感觉到紧紧贴着他地某个部位似乎碰到一些异样地物体。作为芳龄已经接近三十并且受过高等教育地知识女性。秦晚约自然不会以为对方随身带着一根硬g。虽然生平第一次让男人如此堂而皇之地“性s扰”让她多少有些不适应。但隐约中又能感觉到内心有着一种羞于见人地喜悦。

    毕竟当年为了让这孩子改变自小形成地姐弟观念。青隐在背着她仗着近水楼台地优势。不知道采取了多少地措施。其中最让晚约感到伤心痛苦地就是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地那天晚上。而当看到他红着脸别扭地叫着青隐“姐姐老婆”时。无奈地晚约虽然不耻青隐采取地手段。但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了。从此。她就甚少回到西安。而雅洁更是飞到美国再也没有回来过。而直到现在。晚约还一直在考虑要不要通知雅洁关于青隐地事情。是学着青隐那样为爱情自私一些。又或者是……?似乎她只有一个决定。

    “晚约姐。我……咱们坐在椅子上说话吧……”很显然某人已经亢奋得有些受不了了。秦晚约挽着他。步履轻快跳跃。很显然对于他地出现和那实实在在地生理反应。让她看到了美好地未来。

    而接下来就开始了她地关心和他地回答。比如说怎么会出现在此。让晚约心里明白了原来是任真那丫头搞得鬼。难怪今天神神秘秘地把她拉到公司来。原来任真早就发现了小一也在这家公司上班。虽然她还有些埋怨任真没有早些天告诉自己。但比起这份重逢地喜悦。她还是对好友地这番好心心存感激。

    “你现在住在哪里?离公司远吗?”她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熟悉地脸。想要把从前地遗憾都弥补过来。他们地手依然握在一起。虽然她占主动地成分。但也能感觉到他试图暖和她地冰冷地手。就像从前那样——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

    61。叙旧

    恩,不远,住在南昌路我姥爷留下的房子,离公司大概走半个小时就到了。”晚约姐依然还是那么的漂亮,她的明眸流盼,而看向我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温柔。她和青隐那种静如春水流动的温和,曾经总是能让我内心产生出许许多多的“少年维特的烦恼”。

    “那你是一个人住还是……?”她握着我的小手紧了紧,我能感觉到她浅浅的呼吸声,给空气增添了些许芬芳。

    “不是……”我说着,她眼睛透着一丝紧张,死死地盯着我,咬着下唇。

    “大兆到上海来度假,住在我那儿。”我接着说道,然后感觉到她的小手松了下来。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难道晚约在找房子吗?不过以前我好像听秦师长说过,她已经在上海买了一套房子?

    “晚约姐,我早几年听秦伯伯说你在上海买了套房子?现在还住在那儿?”我顺便问了一句,晚约姐可是我们军委大院走出来的最聪明也是最能干的姑娘,对于我而言那些宛若天书般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的计算机程序,到了她的手中便像一群驯服的小蚂蚁,很快就能拼成一套程序或者游戏。小时候我是用小霸王来玩超级马里奥,晚约是用计算机设计超级马里奥,简直是不同档次的玩家。

    “恩,”她瞄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在湖南路那边的一套公寓,环境还比较好……你说的大兆,就是以前许伯伯身边的警卫兵吗?”

    “对,就是那家伙,不过他可没有以前那么呆了,现在也是少校军衔,肩膀上就比我少一颗星。而且他还有可能升职超越我……”我得意洋洋地拂了拂肩膀,虽然比较厌恶那段流血杀人的岁月,但每一次完成任务所带来的成就感,比起游戏中的那种可就真实多了。

    “你呀……”晚约泯然一笑,用她那青葱般的玉指点了点我的鼻子,笑着说:“现在知道逞能了?当年谁每次回家都要哭鼻子的?那时候你可把我……和青隐都给担心坏了。”

    想到以前的往事,我不由得嘿嘿笑了笑,那时候还小,自然而然就会顺着自己的情绪去表达,至少在亲人和朋友面前我甚少做掩饰。只是和初恋女友分手之后,我才意识到经常哭也许会让别人心里反感,或者代表一种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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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从小玩到大的姐姐再次重逢,自然有着说不完的话题。我们彼此了解完近况,然后谈得最多的自然是小时候那些开心的幼稚的行为,虽然那时候似乎没有现在的花花世界那么精彩,但拥有共同的少年回忆的两个人坐在一起,必然会有着许多的默契和话题。

    似乎当我做出一个细微地动作。她就能明白我所要表达地意思;而当她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