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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是过完20岁生日的时候,当身体里的血y全部沸腾起来,当灼烧的感觉遍布全身之时,突然之间有些后悔,就这样放弃当人,而却当个夜行动物,会不会见不到太阳。当有人对我说,只要过上一百年见不到太阳的日子,再加以锻炼,会变成高级的吸血鬼,那一刻,我高兴极了。呵呵真不错捏。

    睡在棺材里的感觉很特别,那是一种很自闭的感觉,就犹如被突然塞入一百吨的废铁在肚子里,吐又吐不出来,可是环境却是那么地没办法改变,毕竟死不了,也许吸血鬼最大的悲哀不在活,而在于死不了。

    站在旧上海的街头,想起那时邵岩还是黑暗天使的时候,总是本来是说一不二,性子里头总是过于暴戾,很少安下心来哄我,而如今在民国的他,也没变多少。

    民国的邵府有一间西式的玻璃花房,四面都是玻璃墙,天花板亦是大块的玻璃,看过去,在夜里可以看见星星,而花圃里是大片大片的紫罗兰,我安静地看着花,而邵岩站在一边但笑不语,这里的天气有些寒冷。

    他带我出门,站在车站的一角,民国的车站与现代的车站一样的人多,可是最多的却是间谍,你不知道走在身边的那些人的表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毕竟是战时,情报是最重要的。

    这旧上海的铁路是南北交通要道。我看着那些行人,眼睛的颜色有些泛红,邵岩看着我的侧脸,有些惊讶,想想这个女人绝对不寻常,他日必对自己有伤害或者帮助,这几日以来他养伤之时,突然想起第一次见这个女人就提到她的母亲,当时她与自己对答如流,并没有害怕或者叫人,而如今自己对她却渐渐地有了些好感。

    忽然间,银光一闪,一个闷g打到文希的肩膀上,她摇晃一下倒了下去,挥g的那人似乎是短跑能手,而且这里是车站人特别多,邵岩虽然派了手下去追,终归是给那个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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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睡在摇篮里吗?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物昏黄,还微微晃动着。身子轻轻一动,就觉得脖子又僵硬又疼痛,一声呻吟逸出,刚才似乎被人给敲了一下,至于为什么没躲开,是那会我突然强烈地想要喝血,在找目标的时候,迟疑了片刻,真是失策啊。

    看来在我在进入民国这个时代的吸血能力,就是退化得厉害,要不以前,就在这个时代找不到邵岩的转世呢,又或者是因为遇见邵岩这个该死的男人,让我的全部功能失常把,总有一天,我一定杀了他,不过得等到真得能狠下心的时候。

    房间里有了动静,有人持着灯走了过来,灯照在我的脸上,“您醒了?”是一个男人的的声音。

    视线前突然光芒大增,我下意识地用手一挡。

    那人回头看我已扶着床壁坐了起来,走了过来说:“您已睡了一天,夫人。”

    我似乎还未十分清醒,眼神有些迷茫,怎么到这里了?

    这是一间舒适的软卧包厢房,车窗很近,合着酱紫色的天鹅绒帘子,下垂的流苏随着行车起伏。

    门一开,在我面前的那人走了出去,而后又走了一个人进来,抬头一看,是邵岩。手伸了过来,抬起我的下巴。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手枪,握住我的手,上膛,举枪,瞄准,枪口一转,顶在我的太阳x上。

    我低呼一声。“你干嘛,拿我当靶子玩手枪?”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自觉。要不然下次又被人给伤了!”他握住我的手,转了个身站我面前,仍然抓着我的手和枪,黑d抵在他的左胸上。

    “我,邵岩起誓,今生惟有一次,让他人伤害我的女人,以后绝对不能再让这件事情发生了!”他放开我的手,用手枪往天顶放了一抢。

    火车瞬间摇晃得厉害,虽然那枪是消声的,引起不了别人的动静,但是此刻这车厢动荡得就好象突然爆发十级地震一样,我冷然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

    他看着我,抱住我的身体。我手指勾动他,想抬动手臂。

    “别动,嘘,别动,就让我安静地抱一会。”邵岩紧紧搂住我。

    这个男人,太放肆了。

    他不再说话,温热的唇刷过我的睫毛、眼睑脸颊,最后才落到唇瓣上,轻轻一吮,说:“傻呢子,你知道这样最乖了,你给我的感觉就好象小动物一样的得接受照顾!”

    我听了他这句话,尖牙差点都出来,敢说我是小动物,信不信我咬死你。

    “现在,你会不会感觉我对你很好,你要爱上我了?”他收敛着眼芒,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划,摸到我露出的牙齿,惊讶地让我扭转过身来,他说:“什么时候有的小虎牙,真可爱!”

    晕,脑袋慢半拍的家伙,信不信,这牙齿会扯破他的皮肤,让他的血y流到我的肚子里。

    他的手慢慢地解开上衣的纽扣,露出带着古铜色的皮肤,不是小白脸呢,我想。

    双手扯着他的衣服,用牙齿在皮肤上,轻轻地划着,他在我耳边笑:“现在我明白,上官小姐是只吃人的妖怪,原来我以为你的软弱是假的啊!”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他摇摇头说:“果然啊,那你就不是原来那个软弱的上官文希了,也真是,我竟然看错了!想起以前西方那些传教士们说的吸血鬼倒是真的了,是不是。小妞,我该叫你什么呢?”

    被发现了吗?我有些后悔露出牙齿了,要不干脆现在杀了他把?

    “小妞,我还是叫你文希把,听起来习惯些,我不会把你交给外人,我其实蛮喜欢你现在这样的,虽然奇怪得很!”

    “小可怜。”他紧捉着我的肩膀说:“看着我。”

    想喊尼克,那小子自从我到邵府就给我赌气,现在出去找血食了。不过我如果用心喊他,他的心灵之境会听见呼唤,两个吸血鬼对一个人类绝对有胜算。

    声音熄灭在他的吮吻里。他狠狠地咬着我的唇瓣,竟然对我发狠,那么我也咬过去。

    邵岩放开我,“这只是利息,以后再算。”说完站了起来,满意地看到我的脸有几分嫣红。

    “来吧,我的女人,我的生活是一场战争,现在你嫁给了我,就得与我并肩作战!”他扶持着我,打开车厢门。

    带着我走出去,一路上可以看见很多的军官。他们坐着正喝水,见我们出来,铿地站得笔直。

    抓着我的手,“不要怕,我的女人,是要受人敬重的。”

    白了他一眼,在心里骂道:你的兵还没有我多呢,在很久的你就见过在我面前,有千万个吸血鬼跪在我面前,称我为主人,而现在那些人散在世界各地。敬重这个词,对于我来实现,很容易。

    想甩脱他的手,回过头,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这个男人无可理喻,从初次相逢,到方才疯狂的举动,都撼动不了这个野蛮的山顶d人,那么,我受够了,我是吸血鬼,不是逆来顺受的娇弱千金。

    “流血,打仗,那些并不能让人害怕。”我骄傲地挺直身子,“我会受他们的尊重的,不用你教我!”

    邵岩炯炯地盯着我,不怒反而笑了:“很好很好,不愧是我的女人。”他一用力,举起我的双手,低头轻吻:“来,让我的士兵和军官们认识我的夫人!”他看向众人一笑,我按着贵族礼仪,默默地向他们走去。

    邵岩在我身后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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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第二十一章]

    邵岩这个男人,我想在现代的日子,怕是得不到了,因为在那段日子里,曾经在他身边待了一个月,可是得到的只有分离。

    那一次离开后,半年后,他的qq空间里,出现别的女孩照片,而标题是我的老婆,知道后,我是没有吃任何东西,自己一个人待了七天。

    我记得还在他身边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会等你,会等你,等你毕业。

    一遍又一遍地叫他老公,老公,他就没有任何语言,当时,我真得很想喝掉他的血。

    真得很想,每次想到他,就心如刀割,知道我永远不能伤了他。

    可是我写给他的文字,总是不看,总是对我说,有空再看把,有空再看把,然后我的期待就一次又一次失败。

    记得在现代的时候,我每个星期都会去街角的超市去买汽水。

    那时候可是有胃病。每次喝这玩意,胃就抽疼得厉害,当时真得很想骂出来。

    可是我望着那天际间一抹残霞,突然感觉自己哭也是没用的,所以灌了几颗胃药进去,就什么都不说了。

    吸血鬼可想嫁人吗?嫁的那个人也可以陪着她千年不死吗。

    这么多年了,总是没有遇到真正合适的人,心很冷,真的很冷,这千万年来的孤寂,真得折腾人的事情,看过许多小说,说得是吸血鬼是如何有钱,有城堡。

    恩,我想,如果把我家的,那个满是杂草的城堡卖出去,到底能拿到多少钱?

    我最喜欢邵岩那痞痞样子,可是那时候的他并不属于我。

    很多天以后,早晨拉开窗帘,阳光刺痛我的眼睛。想给邵岩打电话,要他今天陪我看天空,结果电话是空号。

    于是我“嘿嘿”的冷笑起来,直至笑得左右摇摆,用手在墙上砸起来,想飞起表演几个侧踢,还没有做好姿势,我就哭了起来。沐浴着秋日下午的暖阳,我努力地用演技控制自己的表情。

    可是我知道没用,当下一次痛苦来到的时候,将体无完肤。

    继续独自在那条宁静的街上走着,一直不停地走下去,想要一个结果。

    会在清晨的潮湿的空气里骑车,任风把额前的长发吹到一边。独自一人,听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依旧放肆地欢笑,继续泛滥着伤痛。

    然后看着,晶莹和黯淡的尘埃从羽翼间划落。而心里却永远知道,我与邵岩之间,并不仅是隔绝于一层沙的厚度,是相距着一段里程碑的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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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

    那些军官们,见我与邵岩一起走出去,个个尊敬地看着我,可在我眼里,他们虽然穿着军装,却个个像穿着黑色披风的暗夜血族。

    吸血鬼的生活,那不仅仅吸血就完事,重要的还是尊严。

    记得那时候,刚刚当上伯爵的时候,在仪式上,走到一个,有着一双深渺蓝眼的吸血鬼面前,脱了他的披风,把他拥进我怀里,抚摩着他壮阔的胸膛,心里一阵心动。那个吸血鬼着迷地看着我,却不赶脱去我的披风,原因只是因为我是他的主人。

    而现在在我面前,在这些军官里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得上眼,因为我只对身边这个叫邵岩的男人感兴趣。

    我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伸入邵岩穿着的大衣里,抚摩他的樱红,然后看着那些男人们个个脸上变色。

    记得很久以前,邵岩对我说过,他的舌头很长,吻人的时候,经常是舌吻,我也尝试过了。

    技术确实不错,而且口中有着淡淡的清香味,曾经跟我说过,他在心烦的时候,会抽烟,而我却在他口中并没有尝到,难道他为我改变了什么吗?

    这班火车终于停了,邵岩也是当时找不到别的车,所以索性就包了车厢,用这火车回府,跟随的军官一半是随从,至于另一半原本坐在这火车上,去往别处的人。

    下车后,我一个人打头先走,路上,下着雨,侧过头,看着身后,有侍从为邵岩打伞。

    他望了我一望,那目光里像是有千言万语,有小丫头追上我,给我打伞,我拿过伞,叫她下去,我可受不了别人连搭伞都要侍侯。

    站台上熙攘的人声。神色恍惚,心底撕裂的那个地方又在隐隐作痛,我着自己不要再去想,我要的,只是安逸人生。

    回到邵府,自然又是一番折腾,还好那一g,没给我留下什么后遗症,自然也不敢发什么小姐脾气。

    邵岩心情颇好,笑着对一帮幕僚说:“这些日子来诸公都受了累,改天我请大家吃饭。”然后众人离开。

    走到卧室,手里微有薄汗,一种未知的战栗引导过全身。邵岩见我这样,就拿来面巾,即刻间,面巾让手心里的汗濡湿,我怎么了?

    一颗心狂跳,看到送来的报纸,赶忙拿来一看,阮尘的事情传开了,而上官家已经把阮家的生意都揽了过来。

    我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个消息,自古商家都是竞争利益,而如今这个身体的家人,竟然也是如此地张狂。

    邵岩已经进卧室去了。虽然房间里光线晦暗,他穿了一件长衫,那样子像是寻常的富家子弟。

    排山倒海一样突然间涌到我的心间,我的手按在胸口上,一颗心跳得那样急,那样快,就像是什么东西要迸发出来。这样穿着的他让我想起太多。想起我曾经与他,一起玩着换装游戏,而他最喜欢的一款就是民国打扮。

    我的声音幽幽地说:“你应该知道那个消息了把。那些人真是疯了。”

    他微笑起来:“可不是疯了?现在你知道上官家都是什么货色了把。”

    “你这是间接骂着我吗?”我看着他。

    “当然不是。”他说。

    我闻到草薄荷的香气,淡淡的硝气,那是最熟悉的味道。他距我这样近,可是仿佛中间就隔着不可逾越的天涯一样。

    邵岩哼了一声,说“那些外国报纸,就喜欢指手划脚,胡说八道。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古以来,商业竞争就是利益,上官的家业是传了几辈子的了。就算被人控制了一半。哪有那么容易被人压在脚下?”

    他的这句话,是对我示好吗,我才不相信他这么看得起我。

    天色正渐渐暗下来,太阳是一种混沌未明的晕黄色,慢慢的向西落去。

    我不想跟他说了,就去洗澡。结果刚洗澡就看见他堵在门口,手里拿着布。

    我因为洗过澡,本来就脸颊晕红,见他仔细打量,搭讪着解释说:“没有电吹风,所以头发只好这样披着。”我说话之时微微转脸,有几滴小小的水珠落在他手背。

    他拉过我,拥我入怀,帮我擦头发,很细心地一点一点地拧着。而我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能感觉到他温暖的身体在靠近我。

    这么久了,我倒是没跟这个民国的邵岩正经发生过房事,现在倒是被人勾起了情欲。要不要呢,我看着他。

    他一直没说什么,直到我的头发干了,才拉着我进卧室,屋子那头放着一架西洋式的白漆铁架床,床上的被褥都是簇新的,他拉着我渐渐地靠近镜子。突然间,我使劲地一拉,转了方向,双双倒在床上。

    他皱着眉头,惊讶地看着我,而我吻了上去,这个男人就算再伤害我,我都要他。

    就不信邪了,我想要的男人绝对要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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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完结]

    我与邵岩现在的姿势很暧昧,我们两个就这样脸对着脸,彼此可以闻到对方的呼吸,但两个人心里都有一种沉静的欢喜,仿佛都愿意就这样两两相望,直到天长地久。

    我的旗袍覆盖在他的身体上,他的腿放在我身上。虽然我知道在民国这个身体与邵岩之间的经历,也许终将离开他,但是这一刻,我感觉有一种无可明状的喜悦。

    而他看着我,不再皱眉,却没有其他的动作。突然间,他甩开我,冲了出去。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突然感觉到落寂,终究还是得不到他的爱吗?

    半夜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四周一片黑暗,开始一边叫着邵岩,一边摸索屋子里的物事。

    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人背对着外面幽暗的光线大步走了进来。隐约可见是邵岩的样子

    “邵岩!你在那吗?”我的腿终究软得支撑不起来,不由扶着离他最近的椅子滑跪下去,眼泪也掉了下,温热的嘴唇在覆了上来,我被顺势压倒在地上,邵岩的手指潜入了我的私秘之处。

    他终于被我感动了吗?

    二人激烈地纠缠接吻,不知不觉中,我便已经被赤条条地放在铺展开的衣服上。身体仿佛会在黑暗里发出萤光,苍白的皮肤在暗色的遮掩下有着朦胧的光晕,邵岩有些着迷地看着我,他将手放上我细嫩的脸,滑下颈,抚过肩背,在我的腰部停住,一只手便将我托起,靠在自己身上,用体温把我包裹住,用吻让我融化

    我全身都在颤抖。突然之间,似乎听到有声奇怪的声音,使劲地挣开他,猝不及防的邵岩被我碰伤脸,他因为酸麻而弓起了身体,我爬起来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赤l着腿脚往外狂奔而去。

    邵岩怕伤到我,他就走开几步,半边脸颊发出微紫的颜色,唇角渗出一道暗红色的血迹,循着我的声音追到水池边,我正茫然地走在外头,心里头想着倪晨,他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怎么能现在和邵岩发生关系呢。

    他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肩头,我转身面向自己。对我吼道:“你现在清醒点,我们在一起,不会有问题,你不要害怕。”

    距得这样近,他身上有好闻的香皂香气,干燥的烟草香气,混着薄荷的淡清,硝药的微呛,他的眼中只有我的身影。

    我犹未反应过来,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样的落下来,又急又密,我透不过气来,只得用手去揪他的衣领。我像是垂死的人一样无力的挣扎:“不,不行……”可是他不顾了,他什么都不顾了,唯有我是真切的,是他渴望已久的。他的呼吸急促的拂过我耳畔,有一种奇异的酥痒,我的身体抵在他怀中。

    “傻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可是我老婆。”邵岩抱着我说。

    同样的一个人,在现代却对我说:“不管如何,你我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