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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然后狠狠地吻上他。

    “啊……”倪晨刚想说什么,但是口中发出的是充满了诱惑和快感的呻吟。

    有没有搞错?!到底是谁上谁?

    我完全糊涂了,他叫得怎么这么煽情!

    我突然间有些感动,知道他对我太好,连呻吟都出来了。倪晨伸手抚去我的泪,正经起来。唇边安慰的笑涟是再熟悉不过的温暖。

    “没有了回忆,我们可以重头来过,只是,端看你是否愿意给我机会爱你!”话顿,又起。“只要忘怀一切,我的存在就不会令你那么为难了,这样,也好……”他的笑,添入了几许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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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停了;我频摇头,泪落下了,那是想握住什么却又握不住的恐慌,想澄清什么却又说不出口的矛盾!

    “原谅我,倪晨,我知道,我错了!……”我在微笑,在道歉,在疯狂地想念倪晨,现在我才明白离别才让我知道我在想他,之前的那一周远远不够,而如今的一个月我又该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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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第十章轻薄]

    倪晨走了,我想到身边还有一个人能陪我了,那就是倪敏。我开了电脑与倪敏网聊,用聊天表情里最夸张的符号发给倪敏,然后沉默。

    但沉默并没多久,倪敏就发消息过来说:你肯定是寂寞了,这话让我无言以对。

    可我真不知说什么,只好承认。

    我盼望着下个月快点到来,因为那是春天,临近带来大片大片的光斑还有将要到来的夏天的绿色的萤火。

    我记得有那么一天,自己喝醉得厉害,要去看萤火,结果一p股到在地上。萤火出现时,我好象就没了记忆。倪敏说我那天其实哭得很凶,一脸载在泥土里,脏兮兮的,好象刚从地里拔出来。

    倪敏又问我是否还相信爱情。这次,我给了肯定的答案。消息一发过去,就拉开了一罐啤酒,喝着。

    倪敏虽然看不见这端我的表情,但清楚我是在骗自己。毕竟倪敏比我知趣,爱情里的尔虞我诈已是习以为常,她知道我身边不是永远有伴侣。

    这些天,冷空气又次笼罩这个城市。我还是躺在被窝里不愿起来,翻从前写的日记以及琐碎的文字。我看了很久很久,又轻轻的盖上本子,点燃一支烟,原来过去也有美好的事情发生。

    之后我接了一个电话,竟然邵岩打来的。

    邵岩说:“娃娃,你过得如何?”

    我颓然:“还成,我坚持你我的承诺,只不过也许以后我再没有任何牵挂了。”

    他皱眉头了:“娃娃,你怎么了?”

    我笑笑说:“我很好啊!”

    我想,我是幸福的,有邵岩磨砺着神经,有倪晨可以等待,知道自己迈不出那一步逃离一切,是因为想给我所爱的人时间和空间。

    邵岩沉默着,我终于说:“邵岩,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叫你邵岩,以后不会再叫,以后也都不会再有过往和此刻。”

    他对我说:“娃娃,你病了。”

    我说:“怎么会,我只是累了。只是想离开了。”。

    其实我只是想说,邵岩,你要看好哦,因为,我们还有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就赶回来的话。

    他问:“你身边是不是有了别的人?”

    我迟疑地一下说:“我只是多了一个可以想念的人。”

    他沉默了。我挂掉了电话。

    忽略固然是个好办法,可是,谁能带着这样的故事,走地无牵无挂呢,一切又回到原来的轨迹。什么都来得那么突然。不过我已经习惯,已经不会再认真地慌张了。

    到后来的时候,邵岩回了短信给我,“一周后,我去见你!”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半哭半笑的样子,这是想要的吗?

    “现在外面的天空是什么颜色啊?”我回了一个信息。

    你不是喜欢樱花么,现在它正在我身边飞舞,只不过这里不是日本”他回。

    我突然觉得,我与他之间有手在相连着,牵着我的那端不再简单,那只手代表我三年来等待邵岩的生活。

    “好把,我等你回来。”我回了信息。

    打扫花费了我许多时间,之后疲惫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是什么时候忽然多出这么多的高楼,重重叠叠地填满了窗口呢。

    在这个世界上偶然事件总是会发生。某天我浇花的时候看见了对面的窗帘被拉开了。我看见了对面房客的脸。手上的动作停止了。那是一个男人,他看着我,我也同样看着他。两个人相对看着,隔着楼间不见底的深堑。水从壶嘴倾泻而出,敲击在地板上,水珠优美地跳着芭蕾。

    之后我拿着水壶转身回到里屋。再出来时,发现对面窗口的窗帘仍在原来的位置。只是错觉么。不过这样的事件在经历过三次之后,我终于按耐不住好奇的心理,敲开对面房间的门,打开门的是一脸笑容的男子笑着看着我:“你终于还是过来了。我叫曲扬!”

    “你好,我叫文希,住在你隔壁的。”我看了看,真是帅哥啊。不过我多看了几眼,就知道他并不是人类,这点能力要是身位吸血鬼还没有的话,真得笑死了,接着很直白地说:“大哥,你是只狼人把!”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一会说:“啊,刚才看错了,原来你不是人,你是只吸血鬼!”

    我被这句话说得郁闷的,他就不能不说那个你不是人吗?搞得像骂人一样。。

    此次事件使得我浇花的时间有随意变成了固定,然后串门成了固定。

    然后我习惯闭上双眼,眼前出现一个身影。颀长的,优雅的。向自己的窗口注视着,只不过他的忧伤带着一股随时转变成狠进的眼神。

    困扰开始侵袭夜晚。屋内是浓重的黑暗,没有月光。我在床上辗转难眠。远处传来东西打碎的声音,随即有星星点点的窗亮了。我意识到窗忘关了,从黑暗中跳起来,跌跌撞撞寻向电灯开关,但已经来不及,我听见花盆在地板上跌成碎片。但我并没有开灯。躁动迷茫恐惧不安逐一被轻轻抽出心室。屋内亮起微光。我走到窗边,深呼吸,用力关上了玻璃窗。几乎同时,我发现那个狼人出现我屋里。

    那个狼人曲扬对我说:“有空陪我出去旅游吗?”

    我想了想离邵岩说来的那一周还有四天,就决定出去走走,我手里拿着五颜六色的地图册。耽搁了这么久没有出门,真有些愧对好山好水。火车冲出高楼的包围,奔向葱绿的田野。

    当天晚上,曲扬就再次来找我,而且提来哦行李。手上竟然捉着一只小狼狗。

    汗,这难不成是他兄弟,我虽然感觉到奇怪,不过还是问了。“它是谁!”我头也没有抬,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小东西,边逗它边说。

    “它是我的兄弟,只是最近灵力损耗太大,变成这个样子,放心,我们出去坐汽车的时候,他会幻化成更像宠物狗一些。你喜欢他吗?

    ——喜欢,太喜欢了,呵呵,它多大啊,有名字吗?

    ——没有,你给它取一个好了,它才三个月。是公的。

    ——那就叫……。叫曲曲吧,呵呵。

    ——喂,让它剽窃我的名字。

    我听见我与他这段话说完,那只小狼狗狠狠地对我哄了一声,以表示抗议。

    我抬起头对曲扬笑了笑,之后我看见了他脸有些红。

    不是把,本小姐的魅力这么大?我走近他,拿手靠近他的脸。

    “你干什么?”曲扬看我拿手碰他,忙往后退了一步。

    “你躲什么啊,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脸有多烫而已。”

    我说着就把小狼狗从曲扬手里扯出来,放到沙发上,摸上曲扬的脸。触感真好呢,就算他是狼人,应该原身也是漂亮的雪狼把。他有些紧张地看着我,我犹豫地放下手。把那小狼狗放进怀里。用手指抚摩了一下小狗狗r色的唇,小狗被我摸得得楞楞的,眼神直直地看着我。我想了想,这小狗狗变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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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第十一章 轮滑鞋]

    曲扬瞬间嗅到了女孩子独有的香气,不,应该说,这是我身上的味道。他有些害羞,不敢抬头看我。

    ——我回去了,呵呵,这个曲曲先让你照顾!

    ——他竟然麻烦我吗?

    ——放心,他会在我特地制作的盒子里沉睡一个月。

    ——这不更没带一个样吗?

    ——呵呵,你就跟外人说他是一个雕塑就成了!

    我听完这句话,忽然意识到了这不单单是句玩笑,还夹杂着那么多的暧昧的字眼,要让一个随时能变幻成人的小狗狗在我身边待着,真是有些奇怪!

    曲扬看着面前有些窘迫的我,满不在乎的说:“放心了,这样的他可就更不值钱了。”

    “懒得理你,我睡觉了。”说完我便逃一般的朝卧室跑去,当然怀里抱着那只小狗狗,马上要进屋的时候,我转过身,大声地说“曲扬,谢谢你,不过,我还是要叫它‘曲曲’,这个可是不会变得哦。”

    曲扬看着我离去的背影,调皮的笑容,突然他的脸一黑,全身发抖起来。他对着我的背影轻喊:“希儿,我真的好希望你过得好啊,请不要再伤心了好吗?就算你已经完全忘记我了,也不要轻易为别的男人伤心啊。”

    他站了很久。抬头看见我卧室的声控灯都熄灭了,知道我已经睡觉,这才放心。

    在被窝里的我,出乎意料的平静了下来;我没有一丝的欣喜;我突然感觉这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如此的多余;甚至刚刚开始;便期盼着它能够快点的结束。

    我闻到屋子里再没有狼人的味道之时,我走出去打开画室的门,里头全是倪晨与我的记忆。

    ——丫头,我去池边写生了,我先到,你等会一定要追来啊!老地方见。

    ——丫头,我去看画展了。在a市的老家咖啡馆,不见不散啊

    ——丫头,我今天有事,晚上回来陪你!

    ——丫头,桌子上有橘子汁,还有新鲜从血库里买的血y,记得吃。

    他似乎还在,只是不再露面。我去过池边,去过画展室,但是,没有他。我甚至彻夜待在画室等待,仍然没有他。他会回来把。我记得他总是把最好的东西塞进我手里,或者干脆拿了个袋子给我装上。而如今我却双手空空。

    等回到家里,路灯都已亮起,已经是第二天了,我看到对面的的灯都亮着,便“噔噔”的走过去敲门。没有些许声音,很安静。我有些害怕起来,害怕他也消失,等了许久,他打开门。我笑着走进屋,才发现这个邻居家实在简陋,家具很少,很空。

    “等久了把!”曲扬把身子往我面前靠了靠。

    “恩,有一点!”我说。

    “这热水你喝下去,接着睡吧!”说罢头往下面点了点,我看见干净的米色布上放了一个玻璃杯,里面盛着黑绸的y体,冒着幽幽的白气。四周又全黑下来,残影也在瞳孔里越来越黯淡。

    “这是什么?”我问。

    “这是巫术水,可以让你一个月不用吸血。”

    “这么神奇,有没有副作用?”

    “没有,我只是感觉你在外头如果吸血可能会方便,会找不到血库,所以就找了这个?”

    “你这不是间接骂我笨吗?”

    “不是,只是给你一个方便。”

    我还是把那东西给喝了进去,然后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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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曲扬竟然带我来到了c城,(我的工作当然是辞了,毕竟那只是乐趣。我自己就有着千年的积蓄。)

    那是个离a城很近的城市,而且是我与邵岩记忆最多的地方。我当时就傻了,为什么带我来这啊!

    c城的空气好得不象话,我从阳光刚刚探头出来的时候就开始找记忆,曲扬陪着我。我不得不借助地图的丈量走过这个城市,因为这里的变化有些大,那年遇见邵岩之时,我只在这里做过片刻的停留,等待下一班机的到来。然后启程去另一个繁华的城市,而此刻我在这个城市里颠沛流离,就算是旅游也没有快乐。

    天逐渐黑来,前面的路已经模糊。我带着哭腔问经过我身边的人,你们知道农业大学在哪吗?

    那些人望着我,就在那,他们指了一个方向,坐一路车就到。

    我看着他们,心里想,我其实知道怎么走的,只是不希望去,只是有很多人来见证我的伤心。

    但是我对他们,只会很用力地点头,说知道,说以后不会迷路。其实我明白,我还会再次迷失自己。

    今天,我没有去那个学校,还差点把曲扬也弄丢了。

    还好,我在夜晚总算再次见到了他,在所住的旅馆里,他摸了摸我的头说,你可真是小傻瓜,我有些发楞地看着他,他怎么这么说我。我挥拳头打了他一下,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其实我在每个夜晚都是活跃的时候,而今天的白天行走,让我此刻困得要死,所以今夜我的整个身体是蜷缩着的。我把自己的身体罩在手臂里,紧紧的抱着,指甲陷在后肩上,十个深浅不一的印子,像是猫咪的爪牙,接着天一寸一寸亮起来。稍稍整理了一下零乱的头发,发现头发的颜色变得黯淡。于是走到卫生间,把水池灌满。

    整个头就这样伸进去,水没过眼睛。睁开。水灌进眼睛里,生硬的疼痛。

    缓缓把头抽出水里,面对面前的镜子,痴痴地笑。

    出门的时候,我的头发还是湿的,滴着水。透过衣服渗进皮肤里,凉酥酥的,头发上的刚打的摩丝带着湿润的感觉。

    我来到一家卖轮滑鞋的店铺,我记得邵岩最喜欢这个玩具。我在琳琅满目的橱窗里搜索。店主问我要找什么,我不说话,固执的用眼睛在四周巡回。终于气馁,我竟然在里头找不到纯黑色,因为所见的都是夹杂别的颜色的黑,我不喜欢。这么大的店面竟然没有找到那种颜色,我有些失望,想想或者那种鞋子太受欢迎,早就卖光了把。就好象我原本以为我周围的世界有那么大,而走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想要寻找的人总是得费尽心才能找到。

    我对店主说,有没有黑色的轮滑鞋。

    店主不好意思地告诉我,都卖光了,还要别的吗?

    事实和我想得一样,我摇摇头走出店铺,邵岩,虽然我们在那年才相处三个月,但是要说认识,已经认识上千年啊,你怎么能轻易地离开我?你的电话号码用了这么久,我知道你是在期待什么的,又或者是念旧。如果这段短暂时光可以成就一辈子,那么一定是有人的勇气得到了响应;如果我们的时间仅止于这几个月,我们可以承诺永远?

    我们通常不会去意识成长的变化。最近我常回想,躺在我身边看书的你,考试前陪在图书馆看书,见没位子就让给我,自己站着的你,在我再三要求下陪我买药的你,为别人装电线好人作到底而忽略我的你,让我放弃一切追随的你,回来后,为了补偿这几个月的遗失也去了ktv作迎宾的我,陪你通宵上网的我,听我诉苦的你。世界上这么多人,永远了解不完的。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性格和经历。假如那个人很简单,你了解了,就会觉得不再追下去的欲望,而你到底是不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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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惊醒,疼痛和饥饿肆虐每一根神经,我穿上衣服起来,我把窗帘裹在身上抽烟。很清冽,我走到这个广场来,看着一些夜归人在广场急匆匆地走动。也有些慢悠悠地走动的,他们眼里闪着一些迷茫的光芒,我想他们应该和自己有着类似的困惑。午夜,没风,街道异常的干净清晰。

    我背着包,小心翼翼的走在街边,建在天空下的铁制旋梯,已经旧得锈迹斑斑。

    打了一个电话给倪晨,电话了说。

    倪晨,我想去找你。

    呵呵。好啊,你快来,我们睡一起。

    你那有靠大街的窗户么?

    有啊,我现在住的就是,不过有些闹,你会习惯吗?

    那窗户能看见很大片天么?

    可以啊

    我想我还是不去了,我等你回来。

    你害怕了吗?

    害怕。可你知道我害怕什么?

    你害怕我所害怕的。一个人舔噬孤单的伤口。

    是吗?我会用舔食这一切的。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伯爵:第十二章回忆]

    再次苏醒的时候,邵岩并不在身边。难道他走了吗?

    我坐在那里,有些不安。负着手在屋子里徘徊,走了好几趟来回,又看看墙上挂着的钟。

    已经八点了。他也许是去忙公事了把。

    一个人坐着的时候,突然想起在现代的事情。

    记得那时候还在读大学,几个朋友坐在一起,没有顾忌,大家都挤在一起,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体带来的轻微压力,和一些温热的触觉,不像以前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空间里,浑身都不对劲。

    外头一抹阳光s了进来。我忍不住摸了摸身旁的坐垫。s进的阳光照在上面,化成涟漪,一波波荡开,犹如水波一样柔和。

    此时身边并没有人,我还是继续想着过去。

    记得某一天,快到中午的时候,那时候与我同住的倪敏,才慢悠悠地走进来,脸上的表情好象是,摸到了红桃3一样的孩子气。

    我想她要是一个男人,后面保准跟着一大群人,全被她的风流倜傥和高深莫测所吸引了。可是她脸上绝对是无辜的表情。

    而她那时候却对我说“让开,让开,别挡我看帅哥!”她的手做了个用劲推的动,可我不服气,怎么能让别人这么贬斥我呢?

    “你毁了。”我看着对面吊儿郎当坐的,某位小姐大声叫出来。

    “有什么事情,大惊小怪啊。”这个毅然不会转动的小姐,还是p股都不挪的,像是树袋熊一样趴在那里。

    为什么说她像那么可爱的动物,因为这会这家伙双眼发红,整个人就那样直趴趴地,横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