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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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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寺岛真一,十八岁的大学生,大阪不灭事务所的一级除灵师,可是十分地怕鬼,总是在鬼缠身之前,把鬼灭得干干净净。

    但是最近深夜里发生的性s扰事件,让他苦不堪言!

    拂过身体的手指,冰冷执拗,不带任何感情的挑起他最原始的冲动。

    喘息,挣扎,激烈的反抗,只能换来更残酷的对待。

    到底是谁?黑暗中魔魅的身影,就像水中的幻影一样捉摸不定。

    真一,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落入那个人布下魔咒之中。

    第一章

    嗯……轻微地,像是从喉间深处发出的呓语,在这寂静无声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夜风徐徐地穿过敞开的阳台落地窗,吹拂着临窗的鹅黄色窗纱,在皎洁的月辉投s下,卧室内漆绿色的地板上,也荡漾起浮动的波纹。

    吱嘎。吱嘎嘎。略微刺耳的磕碰声不是窗帘的勾环发出的,而是离开窗户十步远的单人床上,那五尺厚的弹簧软垫,出于某些重压的动作,不断地发出这些响声。

    滚、滚开……啊……啊。模糊不清的呓语突然变得激愤起来,一个小麦肤色的青年低吼着,嗓音中还透着粗重的喘息。

    青年的手臂在黑暗中挥舞着,拼命地挣扎,最后他终于成功地推开了身上的重力,一把掀开被子,飞快地跳下床,但后脚跟还没完全着地,他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住腰身,彭地一声,狠狠地重重地摔回了床上。

    不……唔嗯……嗯!柔软的物体强行堵住了青年企图怒骂的嘴巴,激烈的吮吸声音,顿时回响在这间坪面很大,家具却很少的寝室内。

    做什么……好痛!呜啊……住手……!在青年好不容易可以开口说话时,声音却迸发出近乎于悲鸣的啜泣声,那欺压着他的,带给他痛苦的重力并没有因此罢手,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嗯……唔。嘴唇再度被压住,青年的身体不住地颤抖,那一一被挑起的,能把所有意志力都瞬间蒸发掉的欲望烈焰,正在他体内每个角落凶猛流窜!

    仿佛要引导它们涌往正确的方向一样,那一直游移在青年被迫打开的双膝内侧的手,来到比青年肌肤更加滚烫的s处上,五指紧紧地圈拢住那儿,极富技巧地用力捋动着。

    唔唔!一阵惊喘溢出喉咙,却很快被吮吻声掩盖过,青年难耐地抓着床单的手指也发抖起来,异样的火热气息弥漫着整个凌乱的床面……

    想要抵抗而半曲起的修长双腿,逐渐变得无力,而腿间那啵哧啵哧的y糜的磨擦声,又因为青年忍无可忍地滴落少许热y,而越发响亮。

    从湿热的顶端直到根部、囊袋,甚至是青年自己都未曾碰过的地方,都被细致而又残忍地抚弄着,一下紧接着一下,对方似能很好地控制住节奏和力度,轻松地挑起他的欲火,然后在快要达到巅峰之时,又强行打压下去,那恶劣的秉性和火热的感触一起无比清晰地传递给青年,让他浑身都冒着热汗。

    唔……住手……无论是嘴唇,还是身体,明明是被强迫着做,青年的胸口也堵着一团怒火,但是下腹的分身却早已背叛他的意志,如火如荼地燃烧着贲张的热力!

    再一次被有力的手指夹紧根部,阻止他释放的时候,那种血管都要爆裂开来的,想要解脱的痛苦,让青年的腰身猛地朝上弓起,几乎抬离了床面,而且瑟瑟颤抖个不停。

    像看准这个时机一样,霸道地堵住他喘息的唇舌离开了,一条隐约闪出银色光泽的细线,飘落在青年大口喘息的湿唇上。

    喝……呼呼……青年张大泪雾迷蒙的眼睛,狠命地瞪着头顶若有似无的,浓黑成一片的身影时,那根一直c在他股后深处的手指,突然残酷地弯折起,一股令脊背肌r陡然抽紧地疼痛,让青年不!地高声尖叫了出来。

    真一!你怎么了?!是我,开门!砰砰砰!随着十分着紧地呼唤,反锁着的卧室门也被敲得震天响。

    ——啊!大声喊叫的青年——寺岛真一猛地睁开眼睛,发烫的脸孔上一片湿润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滑落下来,白色t恤衫的前襟也已经湿透。

    寺岛真一的眼神惶然,双手牢牢地抓着盖在身上的薄被,手不住地发抖,胸中也是急剧地起伏着!

    真一!真一!门外持续传来急躁的叫喊,寺岛真一彻底清醒了过来。

    梦吗? 房门反锁着,这里又是二楼,面向庭院的阳台落地窗虽然半开着,可就在院主院内的狗没有吠。地板上也没有任何可疑人入侵的痕迹。

    房间的布置很简单,除了单人床,靠左墙立着的是一个大衣橱,它对面则是一张木头书桌和一把配套的木椅子,右墙靠窗的地方是一个木质书柜,样式也很朴实,就像高中生的宿舍,一目了然。

    寺岛真一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才发现喉咙里干渴得冒火。

    川、川崎姐,我没事。吞了口唾沫,寺岛真一心有余悸地回应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抬手按亮了床边的落地灯,瞬间的光明,让他的眼睛不适应地眯了起来。

    真的没事吗?你刚才叫得好大声。门外的女子似乎松了一口气,不再粗鲁地摇动门把手。

    嗯,我只是做了个噩梦……啊?!寺岛真一想起身去开门,但膝盖才一动弹,大腿内侧那湿热的黏糊糊的感触,让他顿时僵住不动。

    就算不掀开被子去看,他也知道那是什么,虽然正值精力旺盛的十八岁,但是经历那样屈辱的梦境,自己还能达到高c,寺岛非常懊恼地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原来是做噩梦啊,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呵呵,不过想想也是,有哪个贼敢跑到这里来啊。

    专门处理灵异事件的不灭事务所,远近闻名,光是那种好像有鬼魂注视着你的诡异气氛,就让普通人逃之天天,恐怖的怪谈加上脾气十分占怪的老板。让那些敬畏鬼神的人自动将这里划为禁地。

    其实,这里也只是普通的欧式别墅而已。

    对不起。川崎姐,打扰了你的美容觉。寺岛真一看了看窗外已经泛出银白色的晨辉。

    寺岛君,既然这样,你就给本小姐做顿丰盛的早餐吧。

    咦!这个……川崎千代子的早餐,绝对不会是煎蛋、烤面包外加咖啡的搭配,而是不知道从哪本美容杂志上看来的,捣碎的稻穗壳,种在花盆里的香菜,小番茄等等十几种无机食品。

    光从大小不一的瓦盆里挑选出成熟的蔬菜,然后洗切干净就得要一个半小时……想到这里寺岛真一的脊背就开始起毛。

    真是期待啊!那我再去睡一下哦,还有,老板的早餐也拜托你了。轻拍了两下门,川崎千代子便回去了走廊对面的房间。

    唉……仰头栽倒在床铺上,刚经历了噩梦,紧接着就是草莓色围裙吗?寺岛真一瞪着白色的天花板,深吸一口气,起身去浴室。

    浴室在一楼,这栋三层楼高的,具有浓厚欧陆风格的别墅(顶层是阁楼),据说已经有六十年了,偌大的后花园里还有一座白色的大理石喷水池(水管几年前就坏了,池子现在是干涸的)。

    别墅里总共有十九个房间,两个会客厅,因为住户只有三个人,所以一楼靠右,二楼靠左的房间都是空置的,没有(钱)请佣人,所有的家务活,包括走廊上的过百米长的古董波斯地毯,都要靠他们自己,或者说是寺岛真一动手清理净。

    他从十四岁(国中三年级)开始就寄宿在这里,到今年正好是第五个年头, 虽然家务活繁重得非常人可以胜任,但寺岛真一仍旧很喜欢这个家,除了最近古怪的梦。

    叭嗒。

    拧开浴室的喷头,数十道热气腾腾的细水柱就喷涌出来,水流很急,哗哗冲地刷在肩头上,很舒服,让寺岛真一不觉低下头,把整个脑袋都伸进湍急的水流里。

    滚滚水珠顷刻沿着前额的黑发,耳廓,以及脸颊不住地流淌,有些呛进了鼻子和嘴巴里,那是一种窒息的感受,却让他的头脑清晰了起来。

    那个梦第一次发生在一个月前的深夜,毫无预警地被舌吻的震撼感,让他从床上猛地跳醒,心怦怦地狂跳,满头大汙,气喘吁吁!

    然后是在两个星期前,因为准备古文法考试,他在书桌上趴着就睡着了恍惚中感觉到有什么人从背后抱住了他,睡衣的扣子也被解开,一只手仲了进来,放肆地玩弄起r尖。

    酥酥麻麻的异样感受,让他顿时惊惶不已,才叫着不要!地挣扎起来。

    大腿间的另一只手擢住了他的分身,揉搓了起来,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全身的力气瞬间被击溃。

    哐当一声惊醒时,才很愕然地发现自己连同椅子一起,摔倒在地板上,书本撤落在周围,下意识地低头看身上的睡衣,虽然有点乱,但扣得好好的,不过最让他涨红脸的是——居然为此梦遗了。

    可恶!想到这里,寺岛真一就忍无可忍地一拳砸向湿漉漉的青花瓷墙,第三次的遭遇更加离谱,就在五天前,他在晚餐时多喝了一瓶啤酒,回到房间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痒痒地像是微凉的发梢扫过脸孔的感觉,让他不耐烦地想要挥开,才抬动手臂,就发现手臂竟无法动弹?!被什么东西牢牢地束缚在床头支架上。

    啊!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就像坠人某个不知名的空间,眨了眨仍旧酸涩的眼睛,他很惊慌地挣扎起来,双腿也拼命踢蹬着。

    下一个瞬间,脚踝也被同样的光滑又坚韧的东西缠住,这好像细丝拧成的光滑绳子上有着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道,不但压制住他拼命挣扎的双腿,还能牵引住人的双腿往两边分开,直到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床尾的铁架上。

    卑鄙!混账,……放开我,在空气也似乎凝固住的黑暗里怒吼着,直觉有什么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那种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紧捏住的恐惧感,让他的额头挂满了冷汗。

    可恶!浑身都绷得紧紧的,大腿肌r在微微地抽搐,再也无法忍受,身体立刻发生剧烈的反应。

    眼睛瞬间变成暗红色,瞳仁深处攒动着与生俱来的火焰,那是净化这火,同时也是真实的火焰!

    哼,不管是什么混蛋东西!我都要烧爆了你,说着,一股灼热无比的气流便猛地自地表窜起,在漆黑一片的床铺周围滚滚涌动。漆木地板被烧焦了,刺鼻味道一阵浓过一阵地散发在热腾腾的空气里。

    然而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让寺岛真一猛地停下了动作,汗湿的身体绷得更紧!

    呃?!尽管看不见,也无法动弹,但是运动衫的下摆被卷起,一把拉高到腋窝下的清晰感触,让他眼睛陡然瞪大,倒吸了一口气。

    为什么没有用?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像是感受那里的弹性一样手指来回地打着圈儿,恣意地抚摸着,令人毛骨悚然。

    咔嚓。腰带扣被解开的声音,他还来不及叫出声,牛仔裤连同内k一起,被剥离了臀部,一直褪到分开的膝盖那儿。

    住手!变态——啊~!冲出喉咙的怒骂,因为某种炙热地喷吐在肚脐上的气息而变调。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那舔着自己的舌头,还是摸来摸去的双手,明显都属于同性的。

    该死的!要发情也看清楚对象!拼命挣扎地扭动腰身,寺岛真一忍无可忍地又想爆发出自己的力,但是这次——力量竟然使不出来?!

    被控制不止是四肢,每个毛细孔都像被什么堵住一样,除了感受那个人不断给予自己的热力……什么都不能做。

    像是玩够了他的腰和胯骨后,手指沿着光滑的臀部曲线一点点往下滑另一只手则朝上游走,停留在急剧起伏的胸前r首上。

    ……唔!好比电流瞬间通过一样,被手指不停地拉动捻转的r首逐渐饱满地挺立在黑暗中。

    另一边的r首则被火热的口腔包容住,牙齿轻轻地咬过茹晕,舌头则舔卷着娇嫩的尖顶。

    啊……停下……呜。寺岛真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肩膀颤抖得厉害,几次试图压抑住脆弱的呻吟,嘴唇都快要咬出血来。

    抚摸着他的胸口的手突然停止了动作,还没明白过来。下颌就被纤细的手指扣住,火热的舌头强压了进来。

    唔……唔……被迫交融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唾y的吻,浓烈到了焚烧一切意识的地步。

    寺岛真一模糊中察觉到一直按着他臀部的手掌,一点点地摩擦着往大腿根部深入,手指还隐隐地碰到某个他平时想也不会去想的私秘地。

    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这让他说不出地害怕,不顾一切地反抗起来,但还是悍然侵犯他的那个人,似乎总能更早一步地预料到他的行动。

    呜!突然狠狠地闭上嘴巴,牙齿磕到的却是自己的舌尖,因为对方更快地抽离了,甜腻地血腥味顿时弥漫在吃痛的唇辦上。

    虽然没能咬到对方,但是股间的手也抽了出去。寺岛真一分不清是因为舌头疼,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睫毛也变得湿漉漉的。

    呼……刚刚喘过一口气,随着床脚发出吱嘎地响声,他整个下半身都被黑影压住,有力的双手扳着他的膝盖,更分开些。

    嗯……啊!尽管满腔怒火,可是在股间的分身突然被对方张口含住时那种强烈地快感,让他除了浑身猛地颤栗以外,发不出拒绝的声音。

    心脏咚咚地跳得厉害,血y像沸腾了一样,在那折磨人的狂猛欲潮下,唯有咬紧牙关,才能抑住那不断溢出唇齿间的呻吟……

    被恣意爱抚了整晚,第二天膝盖都在发软。

    难道是梦魇?寺岛真一突然这么想到, 既然没有入侵痕迹,那么就是梦中之鬼?

    从有记忆开始,他就特别受一些超自然东西的偏爱。

    ——也许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想把你拖去那个世界吧。老板这样说过。

    因为喜欢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想要杀掉我?寺岛真一至今无法理解老板说的话,而且因为怕鬼,在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前,他已经把它们干掉了,y乱的梦魇?遇到这种事还是头一遭!怎么会被梦魇缠上呢?

    如果是梦魇,是不是找川崎姐帮忙比较好呢?寺岛真一很认真地想道。川崎千代子拥有探寻人类记忆和噩梦来源的能力。

    可是在梦里被一个男人玩弄了,实在是讲不出口呀!

    ……

    浴室里的水哗哗地流着,升腾的雾气下,已经看不见对面墙上的古董镜子,寺岛真一双手握拳地撑在熏热了的墙壁上,眉头皱拢着,任由水珠从脸上滑下。

    加上昨晚的噩梦,已经是第四次了,而且侵犯的举止一次比一次出格,寺鸟真一实在很担心自己的贞c。

    被梦魇吃掉?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关掉喷头,深深地吁了一口气,积郁在胸口的焦躁也像被吐了出去,寺岛真一明白现在更应该保持头脑清醒,考虑怎样在梦中击退梦魇,要问一下老板吗?

    浴室门被飓风刮到一样地猛然弹开,整扇门包括上半部的彩色玻璃装饰璃的连续震响,让人心惊它是否会崩裂开来!

    那里垂手站着一个身材高挑(一百八十三公分),身着紫色锦缎睡袍的华丽男子,他那头乌黑的波浪似的长发柔顺地散过肩膀,一直蜷曲到腰间那绣有金边玫瑰的绸腰带上。浓黑的卷发下,是一张白皙精致的,仿佛由造物主精心描绘出来的脸庞,薄薄的嘴唇,翡翠绿的眼眸,说明他有欧洲血统。

    ——真美的男人!只要见到他的人都会发出这般惊叹,尤其是女人,她们疯狂地迷恋着他,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是那么地无可挑剔,但又不会让人联想到人妖中性天使等名词。源赖忍拥有玫瑰花香般的诱惑,对异性而言,是花样的男子。

    当然,这仅限于他睡够了觉,脑子清醒的时候。

    翡翠绿的双眸迷离着,要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里毫无焦距,就连浴室门的大声悲鸣,也未能让他冰山一样又冷又硬的表情有任何变化。

    脚下是黑缎面的拖鞋,他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与其说是看到了前方的目标物,倒更像是凭借着习惯性,突然加快了脚步,最后站定在白色的抽水马桶前。

    啪,毫无感情地掀起厕板后,又拉开绸腰带,然后很自然地掏出那象征男人的东西,旁若无人地方便起来。

    那咚咚地水流声清晰地传入寺岛真一的耳鼓内,让他吃惊地不知是否该叫醒他,门依旧敞开着,在流通的空气下,水汽很快就被吹散,那个只有女人,也只准女人看过和碰过的老板源赖忍的分身,在紫缎袖口下时隐时现。

    虽说不是第一次看到同性的下t(在大学登山社的盥洗室里,男生都是脱光衣服一边笑,一边冲凉),但是像老板那样的男人,还是会让人产生一种……不小心偷窥到别人隐私的负罪感。

    哗哗的抽水声打断了寺岛真一的神游,老板转身走向贝壳形的洗手池,冲干净手后,又拿起旁边的白色毛巾擦干,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正当寺岛认为他要出去的时候,老板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脸,翠绿色的眸子子盯上了他。

    寺岛真一的嘴巴因为抽气而张大,没有发出声音。

    那令人汗毛倒竖的认真眼神,看着寺岛真一湿漉漉的头发,然后一直往下,游移到了他的下半身,优美的嘴唇上扬,微笑道: 喔,原来你长大的不光是个头啊。

    寺岛真一还没有反应过来,老板就又砰地关上浴室门,离开了。

    呃……对面雕花钢框的古董镜,无比地清楚地照出寺岛真一此刻的姿势,因为他刚才正好要跨出浴缸,右腿踩在缸沿上,膝盖大咧咧地分开着,把他腰部以下的地方全部暴露了出来!

    ——!羞耻地惨叫,寺岛真一已经完全石化在浴缸里。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