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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

但我早就被六番队预定了,然而几乎没有人见过我的斩魂刀,甚至有人怀疑我根本没找到自己的刀,对此我也懒得回应。

    这次来现世实习,既然要进行魂葬,斩魂刀自然必不可少,可当我坦荡荡的空着两手出现在集合地点的时候,除了蓝染外的众人都露出了惊奇的表情。

    军人上战场怎么能不带武器?

    斩魂刀啊,我笑了,藏在衣袖中的右手微微一缩,银环落入掌心,一把通体银亮的短刀出现在我手里。抬手将其平举在胸前,我扬起头:“这就是我的斩魂刀!”

    先不说威力如何,就外形来说绝对称得上皎洁无暇,寒光烁烁。

    “真美!”果然有人在一旁赞叹。

    我只是笑,心想若是和那把被誉为最美斩魂刀的袖白雪比较又当如何。不过,下一秒我就把这过分脑残的想法给掐灭了。想着银华,我微微黑线,丫那个火爆脾气完全对不起那一副高洁美丽的外表啊。

    银华流星在我手中静静的闪烁冰冷的光彩,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而下,这幅雪景像是专门为他设定的背景一般,雪白世界之中他是闪光的中心,那般孤傲静默,却让人无法忽视。

    谁又能想到它并非冰雪系?

    有时候我会想,这把刀因我而生,难道我的性格也是如此?在冷漠的外表后,藏着一颗火一般炙热滚烫的心?

    那样激烈的感情,何洛衣真的拥有吗?

    如果漫长的时间不是将我的感情吞没而是令它因为过分压抑而爆发……这让我感到害怕,没有什么不安因素会比自身的更加可怕,然而十分矛盾的,我竟在恐惧的同时隐隐期待着。

    将银华交于另一只手,我抬起右手拂了拂被寒风吹乱的额发,掩去此时矛盾烦躁的心情。我正色,指着不远处的破旧房屋说:“去吧!”

    9个孩子满头黑线的看着我,那一双双清澈的大眼都在无声的指控:“你太不负责了太不负责了!”

    我下巴一抬,冷冷的仰视着他们:“有什么疑问吗?”别以为长得比我高就了不起,一群小鬼,敢跟老娘比气势!

    于是,9个一回生中的精英望着我们的女主角,彻底无语了。

    谁让人家是领队呢?还是老实听话吧,没看那双水灵灵的乌黑大眼正恶狠狠的瞪人一副敢说一个“不”字就扑上来抽死你的架势……但那心里的郁闷还是有的——为毛他们要跟着这么一个萝莉领队?

    高出洛衣一大截的几个女生已经很怄了,更别提那几个年轻气盛的男生了,这滋味儿真的够憋屈的。

    “既然没意见,还不快去!”我绷着脸,沉声道,那平日里清脆娇嫩的萝莉音都仿佛染上了几分威严似的,看着眼前几人瞬间远去的身影,我狠狠的飘飘然了一把。

    地狱蝶在我四周翩跹起舞,忽远忽近,身姿优美。猛然想起我也不能闲着,这才施施然迈开脚步朝前走去,在雪地上踩下一个个深深的脚印,挤压积雪发出沙沙的细响,我蓦的淡淡一笑。

    现世啊,感觉就是不一样呢,虽然不是我生活过的地方,却还是忍不住怀念的感觉。

    可惜,这里没有麻叶童子也没用乙破千代,想扔雪球砸人都缺乏对象。

    寂寞如雪,还真形象呢。

    我无声的笑,微微失神,脚步不停的朝前迈动,心却已经不知去了哪里,直觉得胸口空了好大一片,像被什么啃噬一般,那一片空白无法填补,只能用暗夜一般的色彩来涂抹遮盖。

    恍惚中,我感到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脸颊上有温热的y体缓缓流过。

    竟然哭了……原来何洛衣还有眼泪?

    接近半个世纪的岁月,我居然还是无法忘记那些前尘往事。难道人真的生性念旧,爱折磨自己,即便是最悲伤的回忆也要深深烙印在心底,当你以为自己已经释怀,那伤口却莫名的痛了起来,提醒你曾经的每一日每一夜每一个回眸,每一个眼神……

    可是就算记上百年千年又能如何?麻仓衣早就不存在了,那个世界离我如此遥远。

    脚步第一次这么沉重,每一次陷入雪里都疲惫得不想再动,茫茫白雪环绕着我,这个美丽的世界此时只让我感到单调,寂静。

    握紧手中银华,那刀鞘上的纹路印入掌心,带来一丝冷硬的触感。

    “银华,银华……”我一遍遍的叫着,却不愿去唤心里那个名字,因为根本没有人会回应我。

    叶王……

    “前辈!朽木前辈!”一声焦急的呼喊打断我的感伤,迅速抬手擦了把眼泪,我提刀施展瞬步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去。

    那个灵压,是虚!

    方才那时,我的警惕性怕是降到了最低吧,如果真有什么要袭击我,还真是再理想不过的时机了。

    这样的脆弱,即使只是一瞬间也可以要了我的命。

    寻到混乱的源地,我在心里“切”了一声,这个只能算是杂碎的虚,给我试刀我还嫌呢。

    银华,委屈你了,居然连基力安的级别都没有。

    虽然心里抱怨个没完,我还是没忘了自己的职责所在,这一趟监工要是出点差错,回去大家都逃不过责罚,最主要的是冠上朽木这个姓氏的我会丢了家族的脸面,之后白哉啊爷爷啊长辈啊的唠叨斥责抱怨不满绝对能让我一个头两个大。

    所以说,给我的任务添麻烦的家伙,你就乖乖受死吧!

    我拔出斩魂刀,一跃而起,刀锋上的寒光映在脸上,我微一敛眸,心中一片冷然。

    斩杀,不需要留有任何慈悲。

    稳稳落地,我还刀入鞘,转身走向三个一回生,发现之前问起我斩魂刀的那个女生也在里面。

    “没事吧?”再度扬起灿烂的笑脸,我看着三人,随后发现不远处有个男孩的灵魂正跪倒在地上,似乎是摔倒了,此刻正惊异的看着我,瞠目结舌的样子蛮可爱的。

    “那个是?”我指了指那孩子问道。

    “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被那个虚追赶。”

    “哦,”我弯着嘴角,笑得万分亲善,缓缓迈步向那鬼魂走过去,通灵人皆知会被妖怪觊觎的人类通常具有强大的灵力,而死神的世界里会虚追赶的灵魂是不是也有些特别呢?

    走近一看,我发现这孩子有一双黑亮的眼睛,清澈纯粹,宛如一汪清泉,恍若与我记忆中的某个影像重合。

    orz,何洛衣,你今天真是怪异到家了,快点回神吧。这个世界是真实的,总沉浸在回忆里,是看不到明天的。

    其实,小孩子的眼睛不都那样么?我安慰自己,伸手揉乱了小正太的头发,这就对了,快点恢复你的本□,如此多愁善感,你以为自己是琼瑶剧女猪角吗?

    冲着一脸呆滞的小鬼咧嘴一笑,我说:“小鬼,今天算你运气,姐姐来给你魂葬。”

    然后那孩子哆哆嗦嗦连滚带爬的退出好几米,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我怒,人家如此灿烂纯洁的笑容,你怎么可以是这么一个反应呢?

    于是,我二话没说,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笑得有如春日阳光普照大地:“乖,别怕,姐姐会好好疼你的。”

    结果,他抖得更厉害了,好像我要吃了他似的。

    “你,你想干什么?”他颤声问我,那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样,让我有种自己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的错觉。

    不会吧?人家生得如此娇美可爱,纯洁无暇的眼眸,白净嫩滑的脸蛋,甜美可人的笑容,清甜脆嫩的嗓音,瞧瞧,这得萌翻多少萝莉控怪黍离啊?

    在他脸上轻轻掐一把撒气,我甜笑着说:“你死了知道吗?我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我这么一说旁边有人看不下去,出声了,但那干涩的声音含着显而易见的踟蹰,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

    “前辈……”女生迟疑着开口,“你这样会吓到他的。”

    我一脸无辜的转头看向她,微微一歪脑袋,眨了眨大眼:“会吗?”

    “对不起……”我有些沮丧的松开手,失落的低下头。

    周围的四个人看着那个浑身被失落的低靡气息包围着的小女孩,嘴角抽搐不已,摸也摸了捏也捏了,欺负完人你倒是装起可怜来了?

    “你的名字?”就在现场陷入可怕的沉默时,事件中心人物开口了。

    然后三个一回生就见他们的领队耷拉着的脑袋刷的抬起来,两眼发光的对着人家男孩子扑了上去,死死抱着不撒手,用甜美清脆的嗓音说:“我叫朽木洛衣,你呢?”

    男孩子红着脸回答:“黑川骏!”

    “哦。”了解的点点头,朽木洛衣松开了手,拔出斩魂刀,烁烁寒光映照在两人的脸部,叫骏的孩子下意识的跌坐回了地上。

    洛衣收起笑容,平静的看着他:“男孩子应该坚强些,别这么懦弱!我现在要送你去的地方,并非什么极乐世界,但不管在哪儿,你都得努力活下去!”

    她说着举起手中的刀,刀柄底端对着骏的额头轻轻落下,印出一个黑色的纹章。

    魂葬完成,整个过程中男孩都定定的望着她,那冰冷的波澜不惊的眼神,却感觉真实,冷硬无情的话语却不含任何欺骗,只是在告诉他事实。

    甚至有种安心的感觉……非常奇怪吧?

    收起银华,我看向其他三人,发现那六只眼睛里的神色都发生了本质上的转变。

    哎呀,不要这样看人家啦!

    我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我眨眨眼,没有吧。于是我纯洁的灿然一笑,三人组立马一副很想逃的模样,就差没抱在一块儿高声尖叫了。

    我默了一下,我的形象啊,我终是无力拯救你么?

    第九章 毕业,番队——过渡

    抛开那只被我一刀砍掉的虚,此次魂葬实习还算顺利。

    核对了人数并确认每个人都有了至少两次的魂葬经验后,我们返回了尸魂界。

    这之后再没有什么大规模的行动,只是如往常一样悠哉游哉的度日。在这种无所事事毫无斗志的生活中,我从真央毕业进入了六番队。

    对于这种早就被安排好的人生,我倒是挺满意的,要知道多少人羡慕着呢,而我也早就过了那什么叛逆期了。

    只要不是真的惹毛我,我还是很温柔驯服的。

    头顶着“一年时间从真央毕业的天才”这顶高帽,不好好表现一番实在对不起真央灵术院,于是在席官挑战赛中我非常嚣张的把三席踢下了擂台。

    结果回到家,朽木银铃啥也没说,板着一张老脸看不出喜怒,我也懒得搭理他。反倒是白哉听我讲了战斗的过程非常的兴奋,我黑线,真看不出这场打斗有什么精彩的地方,他到底兴奋个什么劲?

    看着白哉神采飞扬的少年脸庞,我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这个少年将来会是朽木家的当家,更是六番队的队长。我只能辅佐他,却不能盖过他的光芒。

    想到这儿,我打定主意今后就赖在三席的位子上了。开玩笑,万一哪天那些老头子认为我对白哉是种威胁,把我给随随便便嫁出去或者更狠直接除掉,我岂不是太冤了?

    四枫院夜一只是个例外,又有几个大家族的小姐能活得如此肆意潇洒,我能成为死神还真得感谢朽木家的门风了。

    一个字,烦!

    “洛衣,想什么呢?”白哉被我这么怔怔的盯着,有些不自在的问。

    “哥哥,你好像又长高不少,还变帅了!”我笑着扑进他怀里,像从前一样撒娇,“哥哥哪天要是娶了大嫂,没准我会吃醋呢。”

    白哉直接无视了后半句,他抱住我低头看过来,皱了皱眉:“你怎么一点都没变?”

    真t欠扁的问题!

    我笑看着他,嘟起嘴满面娇嗔:“这样不好吗?我很喜欢啊,这样就可以像小时候一样赖在哥哥怀里撒娇了。”说着又笑嘻嘻的把侧脸贴在了他胸前,有一种很温柔很幸福的感受。

    “洛衣……”白哉多半是被我的娇声软语给雷到了,无奈的叫我。我心底像有什么在不安的躁动,鬼使神差一般,忽的微微用力紧紧的抱着他,声音却出奇的平静而柔和,“哥哥,我们不会分开的,对不对?”

    “当然了,你怎么了?”白哉的语气听起来理所当然,还有几分不明所以,他完全搞不懂我为何会突然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是啊,莫名其妙……何洛衣自己都不明白,那份不知来自何处的不安。

    可是,这个问题还真是挺有讽刺意味的。曾经,我问过一个人,然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最后却还是分开了。这么想的话,它倒更像是某种诅咒。

    “哥哥,我在想成为死神是否是正确的决定。”未知的未来使我感到恐惧,谁知道蓝染会不会哪天发神经的秒了我,虽然我对自己有信心,但那个男人实在太过危险,太过高深莫测,或许,或许我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都清晰明了愚蠢可笑也不一定。我第一次如此的不安,即使和蓝染面对面都没有如此害怕过。

    到底让自己陷入这个名为死神的故事中,是对还是错呢?

    如果只身一人毫无牵挂,我不介意放开手尽兴的玩一场刺激的游戏,但此刻,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少年比这些都重要多了,我舍不得……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是不想再一次离别,再一次留下悔恨,在心底划出伤口。

    我抬起头看向白哉,表情有些沮丧,眼中流露出心底的迷惘,此刻的我好疲惫,再不想掩藏真实的感情。

    独身一人是寂寞的,但置身于人群中却不对任何人吐露心声,不被任何人了解更是寂寞至深。

    “你对自己的决定感到迷惘吗?”白哉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一直以为我的目标很明确并且会坚定不移的走下去,是令他感到骄傲的妹妹和竞争对手。

    这样的我和平日里的朽木洛衣相差太大让他惊讶了吗?我在心底冷冷的笑我自己,何洛衣,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想要他接受一个完全陌生的你吗?这怎么可能呢?快点做回朽木洛衣吧。

    “不,作为朽木家的女儿,朽木白哉的妹妹,我不应该也不允许有任何迷惘!”我抬眼望向白哉身后的天空,那纯净的蓝色令人心旷神怡,无边无际的宽广开阔,而蓝天下的我们却是如此渺小,就连一朵浮云都比我们悠闲自在。

    既然已经踏出了这么多步,早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既然已经在路上,就不要留有任何迷惘,否则只会令自己丧命!

    与其害怕,不如尽力不让那畏惧的事成真。

    “这还差不多!”白哉说着,也顺着我的目光转头看向远方,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洛衣你,也不可能做一个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因为你是我朽木白哉的妹妹。”我想他此刻的眼神一定是无比高傲的吧。

    我轻轻勾起嘴角,伸手抓着他脑后的发束十分温柔的一拽,迅速松手跳开,对他做了个鬼脸:“臭p!作为我朽木洛衣的哥哥,你太不华丽了!”

    然后某人火冒三丈的追杀而来,一场你追我赶再次在朽木家的大宅上演,不过被追的那个由某御姐换成了某萝莉。

    一时的脑抽,过了也就过了,我始终不适合楚楚可怜多愁善感的形象。一觉醒来,我迎着明媚晨光潇洒的撩了撩飘逸长发,微微眯起的眼眸再度睁开,我还是那个骄傲自信的朽木洛衣,集一身令人嫉妒的闪光点,挂着万年不变的灿烂笑容。

    那个躲在朽木白哉怀里迷失彷徨的女孩就像从不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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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我算是比较走运的,因为上头有勤奋自律的队长和副队长,于是我这个三席的工作量相较而言算是比较轻的,但只要是交给我的任务,不分巨细我都会在最短时间内做到最好,这种认真卖力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和值得引以为豪的工作成果为我赢得了大多数队员的认同和尊重。

    几年下来,基本上没人会再在背后叫我“大小姐”了。“朽木三席”,我对这称呼很满意,抬头面对天空,我好生辛酸,还好这帮死神都是些热血正直的单细胞,比较好摆平,我的一番努力没有白费。

    天知道,我这么懒一个人,还非要成天的精神抖擞劳碌奔波有多么痛苦,那一肚子的苦水还吐都没地方吐。

    反过来看蓝染,那丫跟我走的完全不同的路线,却早已混得风生水起,那一脸圣洁的招牌笑容,彻底感化了五番队众人,看得我那叫一个抽。

    好吧,人家也不是光有那一张欺骗人的笑脸,真本事多得很,但那人缘实在好得叫我眼红。为毛啊为毛,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圣母玛丽苏至上吗?

    我手捧着公文,站在通往五番队队长室的回廊上,看着对面的蓝染惣右介,心底滋味十分的复杂纠结。娘的,我已经堕落到去嫉妒一个男人的可悲境地了吗?

    “蓝染,你这笑容真让人怀念。”我习惯性的偏了下脑袋,一脸努力思索的表情,“真好奇你不笑的话会是什么样,不过那样的话看着一定很不顺眼吧?”说着,我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好像是自己刚说了一个很古怪的笑话一般。

    蓝染温和的注视着我,还有些无奈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却不见半分愠色,若是现在有人听到我们的对话,再看蓝染一眼,一定会被这男人身上的温和儒雅的气质深深折服。这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会这么想的人怕是代表了广大人民群众。

    当初看漫画时我还嗤笑雏森没脑子,现在看来只是没有真正置身其中无法体会罢了,有时候,我会问自己,如果不知道剧情,是否同样会被骗得很凄惨。那个答案,我甚至有点不敢去想。

    “洛衣你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呢。”他视线落于我手上的公文,“这些就交给我吧。”

    “谢谢!”毫不客气的把那一摞公文塞给他,?